槐玉瀾看見曾羌和蘇還娜的表情就知道不好了。
暴露了。
可他隻想過陳么害怕逃走怎麽辦, 他從來沒想過陳么會選擇勾引他:“小么。”
他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過來。”
槐老師的腿本來就又長很結實,被純黑的西裝褲包裹起來就更有型了。陳么主動停下了他發散的思維,再想下去,他又不知道要想到哪裡去了。
腳尖繃直了點,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雖然大膽又放浪,但這不耽誤他生性靦腆又羞澀。
但即便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是走了過去。
香檳色就有些珠光寶氣的,尤其是絲綢長裙,被光一打出的流光特別的豔。
槐老師還是有些審美和眼光在的。
書房也就是個裝飾作用,書桌上是空的,槐玉瀾又不是真的打算在這裡辦公,他在陳么走到他跟前的時候把陳么抱了起來。
陳么還以為可以坐槐老師的大腿了……不是,並不是,他被放到槐老師面前的書桌上,腳尖都沒挨著地。
槐玉瀾很喜歡這樣看著陳么,他這時候還是溫和的:“怎麽這麽叫我?”陳么似乎是換了裙子就匆匆跑了過來,還穿著拖鞋。
盡管別墅裡有供暖,他還是擔心陳么著涼。
他捏著陳么的腳踝,把陳么的腳放在懷裡暖,“怎麽穿成這樣來找我?”
好像是斥訴陳么不愛惜自己,又像是在調情。
就非常的曖昧。
陳么的腿繃直了點,手掌往後推了下,裙子開叉開得更大了,幾乎要開到大腿。他就是個擦邊主播,也沒穿過這麽大尺度的裙子。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臉龐瓷白,睫毛很長,眼珠還是透亮的:“我就是想。”他還是很純情,“你喜歡嗎?”
槐玉瀾有時候會愧疚。
喊老公,穿成這樣,都是他教的。
陳么還以為是他想。
愧疚是真的,下流也是真的:“很漂亮。”他摩挲著陳么的腳踝,給陳么暖身子,“很漂亮呢。”
被槐老師這麽誇。
陳么耳垂都紅了
真的很想和槐老師做一些只有成年人才能玩的遊戲……每當這時候,他總是想起他那些不見天光的意淫。
他總會感到抱歉,他這樣的人,他這樣的人也可以得到槐老師的喜歡嗎?
可抱歉的同時,他又感覺很亢奮,看紳士變態、拉高嶺之花下神壇,他更過分了點,直接踩到了槐玉瀾的胸膛上:“那你想對我做些什麽嗎?”
在給陳么暖腳的槐玉瀾頓了下。
這已經不能算是暗示了,這都是蓄意勾引了。陳么總是做一些他想不到的事,看起來這麽靦腆的孩子其實膽大得嚇人。
陳么看到了槐玉瀾眼裡的意外,他為自己說的話感到了一些羞恥,但更多是刺激,他踩著的是槐玉瀾槐老師的胸膛。
真的好刺激。
腦子又開始拉警報了,耳膜嗡鳴,但真的好爽。
槐老師似乎能一拳打死他,但那又怎麽樣,沒關系……沒關系的。
陳么抽出自己的腳,半跪在了桌面上,他探身彎腰抓住了槐玉瀾的衣領,一臉虔誠地吻了上去,他喜歡槐老師好久了。
真的好久了。
光是想想能被槐老師喜歡,就好像幸福得要死掉了呢。
——親到了。
槐老師的唇瓣跟他這個人不一樣,是有些冰涼的,也不柔軟,很有韌性,陳么又往前探了下,發絲垂下了幾縷,夾在他們倆中間。
他很小心,有些青澀,但又那麽享受和迷醉,蒼白的臉浮現些許紅暈,耳垂和頸後都燒起了大片的紅:“槐玉瀾。”
這種表情。
這樣的情愫……槐玉瀾想把陳么扯下來,抱著他愛撫,但他總還是溫柔的,他覺得,這時候應該交給陳么來主導。
有個人走了很遠的路,做了好多年的夢,終於要實現他的幻想了。
他忍了忍,堪稱溫順地接受了這個吻,一直等陳么放開,他才給陳么擦沾了些許亮光的唇瓣:“嗯?”
我是你私生飯。
我迷戀你好久了。
我拍寫真,做擦邊主播的時候想的都是你。
我像個變態一樣追著你跑了好多城市,我發了好多條私信騷擾你……陳么想,他怎麽能那樣呢,那樣多病態,多惡心啊。
可他就是喜歡啊,像個瘋子一樣愛你,真的太令他亢奮了:“我好喜歡你。”
槐玉瀾笑了下,溫和斯文。
他襯衫被扯得有些亂了,扣子都被崩掉了兩顆:“嗯。”他沒說喜歡,也沒說愛,可他的眼神很溫柔,他的指節寬大修長,指腹帶著些薄繭,“我可以親你嗎?”
明明這麽變態,陳么還是會害羞,他的臉都燒了起來,又有些手足無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嗯。”
書桌是實木的,沉厚,被拉動的時候發出了厚重的聲響,陳么跟著晃了下,然後被槐玉瀾攬住了腰,整個人騰空了下,換了個位置。
是他心心念念的槐老師的大腿。
真的很結實。
槐玉瀾很喜歡抱著陳么,他覺得陳么這麽柔弱又善良,只有在他懷裡才能活得下去,他的體溫較高,胸膛滾燙。
都這時候了,他還在問:“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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