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握著螺絲刀,兩眼一翻,一米八的大高個直接暈倒了。
五分鍾後,警察和鶴步洲站在了王安的出租屋門前,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警察不得不踹門而入。
出租屋很小,一眼就能看完全貌,幾人一進門就看見倒在地上人事不清的王安。
鶴步洲只看了一眼便沒管他了,目光焦灼的在屋內搜尋著娃娃。
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娃娃,一雙凌厲好看的眉死死的攏緊,恰好這時王安被警察叫醒了。
王安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後記起了昏倒前看到的畫面,整個人臉色發白眼看著又要暈一次,警察眼疾手快的掐住他人中,這才讓他保持了清醒。
王安這才發現自己家裡多了幾個陌生人,但他看見警察以後,立刻丟了手裡的螺絲刀,抓著警察的手臂,一個一米八的壯漢哭成了包子。
“警察叔叔,我剛才撞鬼了,那個bjd娃娃它居然翻窗戶跑了,好可怕啊!”
他以後再也不敢亂撿娃娃了!
鶴步洲沒什麽耐心聽他哭,但卻立刻抓住了王安話中的重點。
他冷下了臉,語氣不太好的問:“你剛剛對安安做了什麽?”
肖意安一向謹慎又膽小,對自己都能隱瞞了半年不留一絲破綻要不是因為他生病了估計他能裝一輩子的娃娃,斷不可能會無端端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
王安被他問得一蒙,大喊冤枉:“我沒對他做什麽啊,我就是看他衣服都濕透了,想給他把衣服脫了晾乾而已。”
鶴步洲心臟一緊,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用力握緊了一樣,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他的安安,隻屬於他只能他碰的安安,被人碰了。
他沒忍住怒火,扯著王安的衣領,硬生生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碰了他那裡?手?頭髮?又或者是身體?”
墨色的瞳孔之中殺氣太過駭人,每舉例一個部位,就仿佛刮他一刀。
王安嚇得抖了抖,支支吾吾的說:“沒、沒碰哪兒,就隻脫了一件馬甲。”
這什麽人啊,怎麽這麽可怕?
本來還因為撞到了靈異事件而害怕腿軟的王安,被鶴步洲那充滿戻氣的眼神一掃,頓時連害怕都忘了。
“鶴先生,請您冷靜一點,事情原因我們會幫你查明的。您先把這位先生放下來,不要激動。”
一旁的警察將王安從鶴步洲手裡救了下來,後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縮在警察叔叔身後不敢出來。
鶴步洲咬著後牙槽深呼吸,雙手死死的攥緊,克制了好一會兒才將怒火了嫉妒壓了下去。
未免他情緒太過激動傷到王安,警察將王安帶到了一邊去盤問,當聽到王安說自己看到娃娃自己跳窗戶跑了的時候,握著筆記錄的手頓了一下。
他抬起頭來問王安:“你確定你沒看錯?”
王安十分肯定的說:“絕對沒有,我暈倒就是被那娃娃嚇暈的!我還看見他跑進了對面的巷子裡。”
生怕警察叔叔不信自己,王安指著窗戶對面的巷子,義正言辭的發誓道:“我要是編謊話,天打雷劈!”
警察將這點記下了,對王安說:“行,這個我們知道了,案子有後續需要你出面的話,我們會再來找你的。”
王安忙不迭的點頭。
娃娃又沒有找到,但線索不算中斷了,鶴步洲和警察離開了王安家,上車後,警察看著鶴步洲,思索了片刻道:“鶴先生,關於您那娃娃,不知道能不能與我們說一下實情?”
鶴步洲眸光微冷:“無可奉告,你們隻管給我找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問。”
警察說:“鶴先生,您那娃娃明顯涉及到那方面,為了您的安全著想,這個案件恐怕要轉交特查組去。”
華國一直都有特查組,直歸中央管轄,一般涉及到非科學現象的案子,無論大小都會交由他們處理。
他們這些普通警察,是沒權力也沒實力卻調查這種靈異事件的。
鶴步洲抿了抿唇,後悔自己不該讓警方橫插一腳。
原本只是想要快點找到肖意安,卻沒想到他居然自己跑了,又恰好讓王安看見了。
他說:“安安只是一個娃娃,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如果們沒有權利查,那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他拒不合作,說完以後徑直下了警車,按著王安闡述的情況,向著肖意安跑了的方向找去。
車上,警察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沉默了半晌,還是拿出手機給處長報告了這件事。
另一邊,沒了鶴步洲奪命連環call催命的浮離正悠閑的泡在水裡保養魚尾,當撇到放在池邊的龜殼紋發生了變化後,臉都綠了。
他趕緊上了岸跑回房裡,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浮離急得快成烤魚,捧著手機團團轉:“臭長蟲你快接啊!又跑去哪兒浪了?”
在電話鈴即將結束的最後一秒,電話終於接通了。
“喲,什麽事兒讓我們小魚兒親自給哥哥打電話來了?”
浮離翻了白眼:“廢話少說,鶴步洲和肖意安的事情,你們特查組不要管。”
那人疑惑的嗯了一聲:“肖家小少爺和鶴氏總裁?他們都是凡人,跟我們特查組有什麽關系?”
“記住了,他們就是普通的凡人,不歸你們特查組管。還有,要是下面的人上報發現了個疑似成精的bjd娃娃,你也不要多管閑事,那是我在盯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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