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柯晨臨衝著男玩家指了一下,“你其實是個喜歡把事放在心裡的,很孤獨的人,盡管你的外表是張揚的。而且你的能力其實很強,是個很有自己見解且人格獨立的人。”
“臥槽!”男玩家拍了下大腿,“牛逼啊。”
牛逼個屁。金信在心裡頭罵了一句。
就剛才男玩家藏著裁判說話的那個舉動就被柯晨臨抓到了關鍵點,給這人貼上了一個“正派”的標簽,而且還是有點傻的那種類型。
而且柯晨臨說的那些基本就等於啥也沒講,誰都覺得自己孤獨,誰都覺得自己有見解,這男玩家都已經通關到二乙來了,不管別人怎麽想,他自己肯定是覺得自己“能力強”的。
這玩家一句牛逼也基本把柯晨臨給他貼的標簽釘死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你為什麽說他不冷漠啊?”那男玩家又問,他興許是覺得柯晨臨這人不錯,能處,語調又放松了一些。
“看著面善。”柯晨臨隨口道。
“只是這個?”男玩家詫異。
“這就夠了。”柯晨臨繼續說。
男玩家看向裁判,他覺得玄乎。
因為從他看到裁判的第一眼開始,他能夠感覺到的就只有壓迫感,
裁判很高大,雖然長得特別好,但這種凌厲的五官完全不會給人想親近的感覺,柯晨臨到底怎麽從這人身上看出“面善”的?他不懂。
“我們能單獨聊聊嗎,安定先生。”柯晨臨詢問裁判。
他一手支著下巴,一邊衝裁判笑,笑的特別明媚。
裁判抿了下唇,而後點點頭。
目送著他倆出門,男玩家又看了眼自己身邊的金信:“你不跟你叔一起出去?”
“不去。”金信對當電燈泡沒有興趣。
“外面可能會有危險吧。”男玩家還是覺得柯晨臨是被他的大侄子金信給保護著的。
“他倆被鬼咬死最好。”金信咬牙切齒的說。
什麽玩意兒一看見裁判就走不動道了!說好的打探這些玩家的消息呢?他媽的這麽快就拉著裁判出去鬼混了。
而年紀也就比金信大了幾歲的男玩家聽了這話那真是滿臉的不讚同:“他再怎麽說也是你叔叔,你怎麽能這麽咒你叔呢?”
“叔侄遊戲還沒玩夠?”裁判被柯晨臨拽出來之後詢問。
“嫉妒了?”柯晨臨的音線格外纏綿,“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做你的叔叔。”
“我倆一樣大。”裁判提醒他,他被柯晨臨摁在門上,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是啊,可是那樣更刺激不是麽?”柯晨臨靠近了他。
他們倆此刻在屋外的廚房那兒。
這房子比柯晨臨他們的稍微好一些,在堂屋的西邊有個廚房,那是一塊被單獨圈出來的小屋,門框緊挨著屋子的牆壁,呈九十度角,正好適合視野盲區。
裁判看了眼外面的風雪,提醒柯晨臨:“在這裡不太合適。”
“可不是你想要嗎?”柯晨臨反問他,“剛才我在和你的室友聊天的時候,你喉結動的可有夠頻繁的,渴了?”
“沒有。”裁判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而柯晨臨也撫摸了上去,他撫摸的是裁判頸側的傷疤。
兩人就著這樣曖昧不清的動作陷入沉默,裁判甚至開始扭頭觀察每一片飄落的雪花,因為那樣會讓他不再那麽尷尬。
其實剛才柯晨臨叫他,他完全可以不出來。拒絕就好了,但腳他就是不聽使喚,這讓裁判開始懷疑自己的自製力。
“這個副本這麽危險,你又這麽努力,有沒有可能這場副本的結束就代表著你我的永別呢?”柯晨臨詢問。
裁判的表情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柯晨臨又說:“不珍惜一下現在麽?親愛的,你剛才對我可太冷漠了。”
裁判看向了柯晨臨他的手放在了柯晨臨的腰上,而後在柯晨臨的目光中緩緩的低下身子,雙膝著地跪在了地面上。
柯晨臨稍微有些詫異。
而裁判的手順著柯晨臨的腰滑到了他的大腿上,這是隔著布料的,本身冬天穿的挺厚,但柯晨臨在裁判動的時候感知就像忽然增加了好幾倍似的,那種觸碰感格外清晰。
裁判仰頭看向柯晨臨,他臉上依舊沒太多表情:“你現在冷嗎?”
柯晨臨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那是亢奮的,血液上湧的感覺太過清晰明顯。
他伸手放在裁判的臉側,居高臨下的俯視,佔有欲再也掩藏不住:“冷,所以你現在要做什麽呢?”
裁判沒有回應,他只是用臉頰蹭了下柯晨臨的手。
“你在渴求我掌控你嗎?親愛的。”柯晨臨的聲音有些顫抖,那是他在壓抑內心的興奮。
“嗯。”裁判靠在了柯晨臨的身上,只有臉還努力的仰著。他是主動的表現出這幅弱勢的姿態。
明明是俊朗凌厲的長相,此刻溫順的要命,不,也不應該叫溫順。
柯晨臨看著裁判,從他臉上看出了幾分急切出來:“那麽我可以做到哪一步?”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撬開了裁判的牙關。
“你決定。”裁判的聲音有些不清晰。
……
金信在堂屋陪著那位男玩家聊天,額頭青筋都要出來,恨不得給那個男玩家兩拳的時候柯晨臨和裁判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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