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既然如此難受,那兒臣來幫君父紓解好不好?”
沈慈大腦燒得混沌,無意識地嗯了聲。
“君父同意了?”得到肯定回復,陸朔呼吸屏住,又問了一遍。
磨磨蹭蹭的。
沈慈被熱潮折磨得難受,直接圈住陸朔脖頸,將下顎搭在他肩膀上,淺皺著眉又嗯了聲。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陸朔喉結滾動一下,他輕吻了下沈慈顫動的眼皮,然後伸手慢慢解開沈慈的衣衫,低聲道。
“君父若是不願意就喊停。”
……
雖然話說得大逆不道,但陸朔動作卻很是規矩。
只不過到最後的時候,才沒忍住地撥了下沈慈的黑發,在他後頸上輕輕啄吻了一下,溫存的很。
第二天直到中午沈慈才醒過來,往右一翻身,就滾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陸朔把他撈進懷裡,順了順他發絲:“君父身上可還有哪裡難受?”
沈慈搖搖頭,又打了個哈欠,渾身除了酸軟無力些,倒沒有其余的不適之處。
“對了,”突然想起什麽,他打哈欠的動作一頓,“現在是不是午時了?你的登基大典呢?”
陸朔細細辨著他臉上神色,見沈慈臉色平常,似乎並未對昨晚有多抵觸,心裡漸漸升起股隱秘的歡喜。
昨夜君父對他的動作也沒有太大反感,甚至是默認的。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君父對他也有兩分情意在。
他動作大膽了些,親昵地蹭了蹭沈慈脖頸,唇角狀似不經意地擦過沈慈頸側皮膚。
“君父放心,兒臣不說開始,他們都不敢動。”
沈慈笑了下,和眼前人已經相處了三世,他沒太在意到陸朔的這些小動作,“行了,快起來更衣,”他推了推陸朔,“登基大典可耽誤不得。”
見沈慈果真沒有抗拒自己的親密,陸朔眼底劃過絲亮光,又很快被掩蓋下去。
他像平常一樣嗯一聲,笑著說:“兒臣這就去。”
——
登基大典結束後,意味著陸朔就正式坐上了皇位。
全國在他的推行下進行改革,陸深長在位期間的腐敗問題被他大力肅清,並廣開恩科,輕徭薄賦,世人皆稱讚他為一代明君。
而他與沈慈間的相處也愈發親密無間。
自從發現沈慈並不抗拒他的觸碰後,陸朔就一點點試探著沈慈底線,每試探一次,他心裡的驚喜就多一分。
但面上仍然裝得恭謹孝順。
沈慈每每看他這樣子,就有些想笑。
食指輕敲幾下桌面,也惡趣味地裝作什麽都不知,和他一起演了下去。
這天,沈慈來到大牢內。
牢裡關押著一眾參與謀反的宋家人。
宋修見到他,嗤一聲:“裴微雪,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他此時發絲紊亂,眼眶裡盛著紅血絲,再看不出往日風光的樣子。
沈慈搖搖頭:“不是。”
宋修卻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自從他與陸深長決裂後,精神就變得有些瘋瘋癲癲的,“可惜啊,”他嘴角掛起了抹冷笑,挑起眉毛瞪著沈慈,“就算陸朔那野種登了基,你也活不過三十歲!”
沈慈稍頓,意識到什麽不對,輕皺下眉:“你這是什麽意思?”
事到如今,宋修也沒什麽可怕的了,他笑起來,“當年陸朔給你的那碗不孕湯被我下了藥,”他扶著柱子,得意地說,“裴微雪,你現在身體調養得再好又有什麽用,之後你就算找遍天下名醫,你也活不過三十歲。
原來還有這麽個隱藏劇情。
沈慈停頓一瞬,歎了口氣:“你就這麽恨我?”
“我當然恨你,”宋修冷笑,“如果不是你強行嫁過來,搶走了陸深長,我怎麽會落到如此地步。”
“你到現在還一直把錯推在別人身上。”
沈慈閉了下眼,再睜開,無悲無喜地看著他,語氣冷淡。
“我當年嫁過來的時候,若陸深長實在不願,裴家也不會舔著臉讓他接受。”
裴家當年不過是看中陸深長實力低微,覺得成婚後好把控,不至於讓裴微雪受委屈。
但裴家也是有傲氣的,若是陸深長一定要拒絕,也不會強求,大不了換一個皇子就是,先帝的皇子眾多,無論是誰,裴家都有能力將那人扶上皇位。
“是陸深長自己舍不得裴家權勢,答應了這門婚事,我在嫁過來前,我甚至從來未聽他提起過你,”沈慈看他,“宋修,你不該把怨氣全部發泄在我身上。”
宋修嫁了個渣男,是可憐,但裴微雪無端被拉入他們二人的糾葛中,更是無辜。
沈慈今天過來原本是想著,宋修也是被陸深長辜負才變得如此,現在也已經得到了教訓,不如放他條生路。
不過現在看來,還是讓他繼續在牢裡待著得好。
從牢裡走出來時,正是陽光明媚。
想起剛剛宋修的話,沈慈問888:“小八,我體內真有他說得那個毒嗎?”
888排查了一番,沉默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宿主……”
那就是有了。
沈慈抬手遮了下陽光,眯了眯眼。
其實這對他來說毫無大礙。
陸朔現在的黑化值已經降到了10,如果把這件事一直瞞著陸朔,在他三十歲之前肯定可以完成任務,直接去下個世界再和陸朔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