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衛元寄想起前幾天在電梯口發生的小插曲。想起從電梯裡推著推車出來的那些青年與項淵的那些矛盾。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的行為是否代表著你所在的那一脈勢力?”
搖頭。
“你對你們那一脈的所作所為並不讚成?”
點頭。
“所以說跟蹤我和閻非的事與你們那一脈無關。”
點頭。
無關嗎?
衛元寄陷入沉思,如果說這個事情與那一脈無關,難不成跟尤氏那一脈有關?
不可能吧?如果跟尤氏那一脈有關,他們又怎會去坑尤守和尤騫?
不知為何,衛元寄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他與那兩方勢力都沒什麽牽扯,而且在玄學協會的地位不低,要布這些局並不困難。
衛元寄問:“那天和你一起跟蹤我的那個人是郭會長嗎?”
問出這個問題後,衛元寄死死地盯著對方,有些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究竟是什麽。
項淵依舊是沒有任何遲疑地……
搖了搖頭。
衛元寄得到答案的一瞬間,倒也不是很失望,反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自己真是什麽人都懷疑了一遍啊,那郭會長雖然肯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但是應當不會做這種事情。
嗯,應當不會。
“小勤,我沒什麽要問的了。”衛元寄收回視線,他知道自己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便不想浪費時間了。
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藍色光球:“我們收工吧,我正好也得去上課了。”
【好!】
解決完這件事後,衛元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同閻非匯報著這裡的情況。
打字的時候,他心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深。
若不是這三方,還會有誰呢?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吃醋但沒完全吃醋的小寄
第146章 日期
閻非看著手機上的消息, 面上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雲先生依舊飄蕩著,他瞥見了閻非手機上的信息也有些疑惑。
“霍機那小子到底是怎麽把這些事情套出來的?”他語氣疑惑,“他會這一類的術法?”
那當然不會。
這幾日衛元寄學的都是一些攻擊性的術法, 哪會學這種?
不過他也不可能把系統的事情暴露給對方,所以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顯得高深莫測。
雲先生卻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不由開始感慨, 至陽體質的天賦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怕一些啊。
閻非也隨他胡思亂想, 自己收起了手機,打算再去畫幾張符籙,修行一番。
等到衛元寄拎著順路在菜場買的菜回來, 閻非發現對方的右臉腫了一塊。
他面色大變:“你的臉怎麽了?”
衛元寄就知道對方會是這麽一個反應,乾笑一聲道:“其實沒什麽, 我沒真受傷。”
他既然要在項淵面前保持自己想要偽裝的人設, 那自然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既然消除了那段記憶,項淵自然還會去找衛元寄麻煩。
為了讓對方相信, 衛元寄也隻好假裝中了一次招,讓項淵以為自己打傷了衛元寄的臉。
但實際上衛元寄的臉沒什麽事。
閻非雖然松了口氣,心中還是大怒,若非項淵這個家夥有意打小寄的臉, 衛元寄也不會把傷口偽裝在臉上。
所以,他此時已經擼著袖子想要往外走去, 顯然是要去找項淵算帳。
衛元寄也沒攔著他——畢竟這的確很符合他們想要偽造出來的人設。
“你在家裡燒飯,等我回來。”
衛元寄的“好”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閻非就“嘭”得一聲關上了房門。
“至於嗎?”雲先生很不理解, “你也不是多漂亮的人, 被打一下臉, 又沒留傷口,他為什麽會這麽生氣?”
霍機的容貌其實已經算是很英俊了,但比起沈雲非來說還少了幾分精致,所以雲先生是不能理解閻非為什麽那麽在意對方的那麽一張臉。
上次在雲家老宅那邊也是的,不就是臉上劃破了嗎?至於有那麽大的火氣嗎?
衛元寄:是你不懂顏控了,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你和閻非看到的不是同一張臉呢?
“因為他喜歡我所以在意我有沒有受傷,這和傷沒傷到臉沒有太大關系。”衛元寄不可能把真實的原因說出去,只能這麽說。
衛元寄以為這雲先生聽到這些就沒什麽聊下去的欲望了,可誰知他卻是接了話茬:“好吧,這我也能理解。”
衛元寄:?
理解什麽?你也談過?
“看什麽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雲先生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一抹紅暈,追憶起往昔,他竟有些嬌羞的意味,“我在身死之前,也是有過心悅之人的。”
“……哦,這樣啊。”衛元寄不是八卦的人,他對別人的感情生活興趣不大。
但是雲先生卻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她是個很漂亮的姐姐,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就想娶她進門……”
衛元寄:“你不是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了嗎?怎麽還記得這些?”
雲先生理所當然道:“那說明在我心中我的心上人就是很重要啊 。”
“那你記得你的生辰嗎?”衛元寄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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