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書面無表情:“沒什麽,他們說催眠可以很好地推動人的潛在能力,只是不知什麽原因,當時做完後腦子很痛,所以對催眠有些抗拒。”
怪不得,白糖想,當時學長提出做催眠的時候,蔣醫生說需要正規科學的催眠方式。
結束後,他問沈婷:“沈醫生,催眠是真的可以激發人的潛能嗎?”
“是可以的哦,”沈婷說,“只是沒有說的那麽誇張,正確的催眠是一件很舒服很放松的事情,蔣醫生結束後會覺得不適,我覺得大部分原因是催眠師的操作不當。”
白糖了然地點了點頭,“謝謝沈醫生!”
“沒事的,”沈婷說,“蔣醫生,我能從你的言語和舉止中感受到你的焦慮和不安減少了很多,距離你第一次來也已經過了一個月,或許你從今天開始,可以試著不吃安眠藥入睡了。”
蔣雲書點了點頭,“好。”
沈婷出去後,蔣雲書用指節碰了碰omega的眼下:“這幾次都沒有哭。”
白糖不好意思地看著alpha,“我有忍住……”
蔣雲書忽然看到了白糖的手心裡有一些黑黑的東西,他捉過來。
“誒!”白糖掙扎了一下,鐲子晃來晃去,他被alpha盯了兩秒,遂妥協,打開了手心。
omega在手心裡寫了一行字,黑色的筆跡已經被汗糊開了一點。
不要生氣。蔣雲書讀了出來。
白糖快丟臉死了,裝死不說話。
晚上11:00。
“白糖,”蔣雲書靠在書房門框上,敲了敲門,“該睡覺了。”
白糖眼神都沒分過來一點,手指敲著鍵盤,“嗯嗯,你先躺床上,我待會就來了。”
蔣雲書莫名有種他和白糖的角色換過來的感覺,像在吃軟飯,他正想開口———
“真的,”白糖看他,眼裡帶著狡黠的笑,“5分鍾,我不是你,我會說話算話的。”
蔣雲書張開的嘴又閉上了,被內涵到了,隻好說:“……好。”
果然,4分鍾後,白糖來到了臥室的洗手間,開始刷牙。
alpha從身後抱著他,時不時啃咬白皙的側頸,白糖嘴裡的泡沫快掉下來了,但又被叼著脖子所以沒法彎腰吐掉,隻好去推自己肩膀上埋著的腦袋,著急道:“唔唔唔要掉!”
蔣雲書松了嘴,看到上面紅紅的齒印以及腺體上層層疊疊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頓時腰一軟,煉乳的味道受不住勾引般地冒出來,“別……別舔!”
白糖現在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樣不給看了,但蔣雲書知道,這一根刺仍舊橫亙在omega的心頭,時不時就會自卑一番。
alpha抱著omega的腰不讓他逃掉,舌尖狠狠刮過腺體,留下一串水漬。
白糖雙手撐著洗手台,有點站不住,他肩膀都縮起來了,徒勞地躲著,拖鞋被踩掉,腳尖不受控地蹭了幾下alpha的小腿。
蔣雲書吻住omega的唇,帶著白糖往床那邊走。
白糖的臉被壓在床上,後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幾次他都能感受到蔣雲書的虎牙極具傾略性地要刺進肉裡了,omega對alpha的臣服與生俱來,他一動不敢動,又怕又乖地等著被標記,但下一秒又變成溫柔的舔舐。
蔣雲書看起來好像沒有要標記他的意思,此時此刻正一下又一下親著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個扣子解開了一個,家居服被alpha往後扯,因此整個醜陋的腺體都暴露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聲說:“是不是很醜……”
“不醜,”蔣雲書把唇印在上面,“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頭緩緩地坐起來。今晚蔣雲書沒有吃安眠藥,他得幫他快點睡著,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為……omega咬下了嘴唇。
而且他也……有點想吃。
卻不料,蔣雲書卡住了白糖要低頭的動作,反過來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mega的褲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掙扎了起來,他慌張道:“蔣、蔣醫生!我不行的……別!”
蔣雲書親了他一口,強硬地摁著他,“白糖,你忘了醫生怎麽說了嗎?你的是心理性ed,alpha可以幫忙的。”
……(弄了很久)
白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閉著紅透的眼睛,無力地躺在床上。
蔣雲書把舌頭攪進omega的嘴裡,霎時一股淡淡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白糖嗚嗚地不讓親。
蔣雲書笑道:“這不是行的嗎?”
白糖梗著快燒出血來的脖子,不想說話,不想理他,也不想哄alpha睡覺了,隻想自己先暈過去。
蔣雲書又親了親他,“白糖,等下次發情期來了,我們去檢查生殖腔,好不好?”
白糖能說出一個不字嗎,他現在都快被蔣雲書勾得成昏君了。
畢竟“被吃人嘴短”。
第90章 “不是夢。”
雖然心裡賭氣說著不要哄alpha睡覺了,但實際上他做得比沈婷說得還要好。
白糖忍著羞恥,用手給蔣雲書瀉了兩次,手心都磨紅了,alpha那打在他耳旁低沉的呼吸聲聽得他臉頰發燙。
……好性感。
蔣雲書沒有用安眠藥的第一晚,入睡得異常艱難。omega的屁股、後腰和肚子都已經被他揉紅了,胸前也被他咬得突起,濕漉漉的,但他躺在白糖懷裡,感受著後背一下又一下的輕拍,仍然難以控制地焦躁起來,連帶著信息素都溢出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