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對方的暗示,顧逾明在謝呈臉上看見赤果直白的佔有欲,仿佛她已經變成了他的女人一樣。
顧逾明往前走了半步,唇角惡劣地勾起,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她跟我已經訂過婚了,她是我的未婚妻,知道什麽叫未婚妻嗎?”
顧逾明低聲笑了一下:“未婚妻就是,除了結婚這件事沒做,其他該做的事全部都做了,是、全、部。”
“怎麽,不信?”顧逾明壓低聲音,“她的左邊乃頭下面有一顆粉色的痣。”
顧逾明的話音還沒落,耳邊響起破風聲,他甚至都沒看見謝呈的拳頭是怎麽砸過來的,等他嘗到嘴邊的血腥味,整個人已經被掀翻到了地上,將身後的百合花立柱壓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顧逾明扶了下被打歪的眼鏡,抬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看著謝呈猶如野獸般凶狠暴怒滿眼猩紅的樣子,勾唇笑了:“打啊,你就算打死我也已經無力回天了。”
“你來晚了,謝呈。”
作者有話要說:
快,音音,趕緊把衣服脫了給謝哥檢查檢查,那個什麽地方到底有沒有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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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文求個收藏《學委和死對頭班長he了》,雙向暗戀。
文案:
溫喬和江陸,一個是學習委員,一個是班長。
同時兩人還是死對頭,一開學就互相較勁,你追我趕,分分鍾上演卷王爭霸賽。
你考滿分,我就連附加題都要做對。
運動會上你報三千米,那我肯定報八千米。
就連江陸在球場上打球溫喬都要跑過去給對方球隊的帥哥加油呐喊。
後來,溫喬聽說,江陸對校花有意思,有人看見他在學校門口等校花放學。
溫喬從校門口出來,幸災樂禍:什麽都沒等到,被人甩了吧。
江陸:.......
江陸聽說,溫喬對校草有意思,有人看見她給校草寫情書。
江陸語氣嘲諷:眼睛得有多瞎才能看上你。
溫喬:......
高考結束後的散夥飯上,溫喬聽見有同學喊校花,轉頭到處看了看,看哪個倒霉蛋被江陸那個狗東西看上了。
同學:別看了,就是你。
溫喬:......為什麽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她是校花!
散夥飯後,溫喬叫住江陸,猶豫再三:江陸,你知道你是校草嗎?
少年穿著校服,風吹動他的衣擺,盛夏繁星漫天,他的眼裡全是她:現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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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專欄就能看到啦,謝謝大家,鞠躬感謝!
第22章
趙贏已經好一會沒看見謝呈, 宴會廳各處都找了也沒找到人,打他電話沒人接。
趙贏把手上的香檳酒杯放在服務生的托盤上,抓了下頭, 回憶了一下最後一眼看見謝呈的樣子。
當時他手上抱著一束玫瑰花, 他喊了他一聲,他跟沒聽進似的, 理都沒理他。他神色陰鷙,眼角又是彎的, 有點要笑不笑的樣子。
趙贏:“完了!”
大事不妙, 謝呈一露出那種神情, 這說明他的心情相當不好,這是要乾架的前兆。
趙贏轉頭又看了看,林音正在跟她歌舞團的同事說話, 那小夥好像是她的舞伴, 兩人看上去聊得很投機。
前夫哥呢, 前夫哥的人影也不見了,趙贏趕忙走出宴會廳, 他要是沒猜錯,謝呈應該就是去找顧逾明打架去了。
念中學的時候趙贏有幸見過謝呈跟人打架的樣子, 過於凶狠暴戾,不忍回憶。
趙贏一出門,看見王助理焦急地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外,額頭全是汗,手放在門上, 使勁推推不開, 再推就不敢推了。
旁邊圍著兩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鏡頭對準大門, 正在錄像,一邊問王助理:“怎麽回事啊,不是請我們來拍顧林兩家準備恢復聯姻的事嗎,門怎麽關上了。”
“裡面是什麽聲音,什麽東西被碰翻的聲音,好像在打架。”
“剛才進去的人是謝總嗎,謝總和顧總在打架?林小姐不在嗎?”
王助理看了一眼那兩人的記者證:“今天的事敢報道出一個字,今後別想在媒體界混了。”
其中一名記者認出來王助理是謝呈身邊的人,趕忙當著王助理的面把剛才的攝影記錄刪了,拉著另一名記者走了。
趙贏忙走過去,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下。
王助理:“裡面恐怕要打出人命了,要不要找人破門?”
他是謝呈的屬下沒有boss的允許,他不能隨便做這個決定,趙贏不一樣,趙贏是boss的朋友。
趙贏趴在門板上聽完,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再等兩分鍾。”
王助理不理解。
趙贏小聲說道:“被打的那個是顧逾明,老謝是打人的那個。”
王助理理解了。
兩分鍾後,趙贏往後退了兩步,往前,一腳把門踹開。
整個房間亂糟糟的,地上全是被踩踏的百合花,花柱滾了一地,水晶裝飾品碎了滿地。
顧逾明躺在地板上,眼鏡早已經不翼而飛,西裝紐扣被扯掉好幾粒,淺藍色襯衫前襟染了點點血跡,鼻梁嘴唇下面全是被打出來的血,左眼角一片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