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休息一陣,”季恆雙手插兜,“之前也算攢了點小錢,可能會去出國深造吧。”
“深造?去哪兒?”秦澈突然盯緊了他。
“有打算英國,我想嘗試下話劇。”季恆看著他的眼神,警惕起來,“大哥,你問這個幹什麽,不會傻到想在風頭最盛的時候出國吧。”
秦澈好像在酒意混沌的腦子裡找出了一條勉強清晰的線,他將紙團投進了廢簍裡,擦肩而過時拍拍季恆的肩:“確有此意,謝了。”
回到宴會廳,秦澈給吳小陽發消息,探討出國深造的可能性。可憐吳小陽大半夜的還在公司加班吃外賣,收到消息差點噎住,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祖宗,誰又攛掇你了?”
“沒有啊,”秦澈那邊亂哄哄的,但他語氣挺堅定,“我就是想換個環境體驗一下。”
“秦哥,你懂啥是粉絲經濟不?”吳小陽苦口婆心,“要趁流量最好的時候收割造勢,你這會兒等於在風口浪尖上,等這浪過去再想起來就難了。”
“是嗎?”秦澈聲音很低,聽起來情緒不太好。
本該慶祝的日子怎麽會不高興呢,況且秦澈向來都是說做就做的性格,很少會對什麽猶豫不定。
“秦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吳小陽怕他衝動,試探道,“您這個想法,秦先生知道嗎?”
“知道啊,”秦澈怕對方去打小報告,乾脆先把人騙過去,“秦靖川尊重我的意思。”
電話那頭吳小陽果然放下心來,既然秦先生都點了頭,那自己就沒必要硬勸了,橫豎他也勸不住。
而秦靖川自然是被蒙在鼓裡的,他正在萬麗十五層宴請幾個合作方。這些都是秦家的老人脈,拖家帶口當朋友聚會,結束後一個叔伯玩笑著探他口風:“靖川,這兩年弘泰越做越大,就沒交個體己的朋友?省得這喝了酒回去也沒人照料。”
他剛留學回來的女兒就跟在身後,看著秦靖川的背影紅了臉。周圍人便借酒起哄:“秦家子孫屬你出挑,枕邊沒個人實在可惜。”
“行啊,”秦靖川朗聲笑著,“下次等他得空了帶出來給你們瞧瞧。”
此話一出,真醉的假醉的都精神了,紛紛豎起耳朵。那叔伯瞪著他:“怎麽從沒聽你提起過?”
“他是公眾人物,不太方便。”秦靖川說。
“靖川啊,別怪我多嘴,你可千萬別學那些二世祖找什麽明星網紅的,”叔伯勸道,“還是尋個本分姑娘,會照顧人,才能踏實過日子。”
秦靖川答應得心不在焉,權當哄醉鬼高興,心裡琢磨著,他家那位別說照顧人了,能把自己看護好他就真謝天謝地。
一行人在樓下散場,司機在車庫等著,VIP停車場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秦靖川拉開車門,秦澈便不倒翁似的從後排栽了出來。他急忙伸手接住,看人睡得醉臉坨紅,上車後便吻了上去:“結束多久了?”
秦澈被他吻得缺氧,這麽些年了依舊學不會換氣,不一會兒就張開嘴巴任人予取予求,貓兒似的哼唧:“秦叔叔……”
秦靖川暗罵一聲,讓他蹭得心頭火氣,手順著西裝領口伸進去觸摸到滑膩皮膚,竟然還什麽都沒穿。他找到座椅按鈕,把後座放平了,秦澈眼神迷離地被他撐在底下,那茫然懵懂的乖巧模樣跟十八歲頭一回跟他時如出一轍。
秦澈在少年時期對他是全然信賴的,看過來的眼神裡都帶著敬重和憧憬,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全部。事實也確實如此。這樣一個純潔乾淨的小男孩對秦靖川殺傷力巨大,簡直不知道怎麽喜歡才好,不多吃上幾口,都對不起他等了這些年。
秦靖川把司機轟下去抽煙,從中央手扶箱裡找套子。這邁巴赫他買的時候隻圖空間大好伸展,沒想到還能派上這種用場。冰涼堅硬的異物感讓秦澈也反應過來了,他雖然情動,但這畢竟是在停車場!
酒氣嚇跑三分,他瞪大眼睛恨不能甩過去一耳光:“你瘋了!”
“別出聲。”秦靖川在耳邊低語,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這車沒公開用過,沒人認識。”
那也不行!秦澈拍他肩膀,換來腰眼一陣酸麻,秦靖川帶著酒氣埋下頭來咬他耳朵:“誰讓你今天穿這麽騷,把腿打開。”
他的強勢和霸道讓秦澈覺得屈辱,卻無法自控地全身發軟,兩隻手掰不動秦靖川一隻,保住上衣丟了褲子。
慌亂中他小聲尖叫著:“我不做!誰能給你生孩子你去找誰做!”
秦靖川在席上被誇了整晚的青年才俊,叫他一句話氣得心口疼,乾脆用動作讓人閉嘴:“那你努努力懷上一個,光明正大當秦太太。”
秦澈一張俏臉由紅轉白,駭得睜大了眼,還噙著淚。秦靖川察覺出他的不安,當下也有幾分不管不顧:“正好老爺子生日宴家裡人到的齊全,借這個機會叫他們改口,行不行,秦少奶奶?”
秦澈抓著他的肩,膝彎幾乎挨到肩膀,腿酸得要掉眼淚,他咬著牙硬撐:“你別發瘋。”
秦靖川還真就瘋了,什麽本分姑娘賢惠妻子,都叫這些人開開眼,看他秦靖川挑的人是什麽樣的。秦澈不肯同意,他就更過分地弄他,砰的一聲,邁巴赫沉重的車身晃動起來,在地上抓出道雪白的印字。
秦澈先受不了了,身體抖得像篩糠。那老惡魔終於心軟,放柔動作繼續折磨人,在這環境裡秦澈不敢放開嗓子嚎,硬憋著哭噎挺好幾次,最後失去意識前聽到秦靖川在耳邊說:“當秦太太就這麽讓你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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