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發現了一座山,我給你發點圖片啊,你看看這個……”
梁牧也找個機會,看池羽沒在講話,便攬住他肩膀,把性器整個抽出來,對著微紅的後穴,又反覆地頂進去,研磨他裡面的敏感地帶。
“……嗯,嗯。我是說……“池羽喘氣聲也不太均勻,他努力專注聽著聽筒那頭,附和著說:“真……挺好看的。”
後面的話,他聽見了,可一個字都沒記住。梁牧也恢復了昨晚的節奏,一隻手輕輕按著他脖頸,像是愛撫,又像是製伏,在慢慢地操他。池羽一隻手攥緊手機,另一隻手則抓住了床頭木板,手臂青筋都出來了。
這Hugo說起滑雪來就跟他一樣,還沒完沒了。打斷對方又不禮貌,他之前聽自己講了半天呢。池羽只能皺著眉忍。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也發現了他半天沒說半句話,道:“你還在嗎?是不是太早了啊?”
“……不早,啊,就是……”他身體又顫一下。性器完全挺立,前端晶瑩。梁牧也這還沒碰他。
“我……得出趟門。”
電話掛的匆匆忙忙,手機從他手裡滑出,直接跌落在地毯上。
可他顧不得遠處的山,只能抓住眼前人。屋內仍昏暗,床鋪輕輕地有節奏地晃,唯有一道光線,來自地板上的手機。屏幕常亮,上面還是Hugo發給他的阿拉斯加費爾維澤山脈的照片。
梁牧也把他頭按在枕頭裡,讓他趴著,自己抬起身,又從後面乾他。後穴早就被他操得松軟,晨間剛醒的池羽更無抵抗,只能隨著他的律動再被推上欲望的浪潮。梁牧也甚至把全身鏡拉過來,拽著池羽的頭髮,又讓他往裡面看。
池羽只看一眼,臉就又紅透,可他沒把目光一看。腰背弓成柔軟的弧度,屁股在外面一晃一晃,被粗長性器反覆插入,律動交合。梁牧也的手指牢牢扣住自己的一對胯骨,一點不動。
他看見自己的眼神,又看見身後人的表情——愛欲和疼惜寫在臉上。他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著力道,極為專注,都沒有跟自己對視。
沒有任何好羞恥的。這次,是池羽先說:“看著我。”
梁牧也透過鏡子和他對視,可似乎隔著介質的對視還不夠,他又低下頭來,示意池羽稍稍抬起身體,盡量不讓他動,努力迎合著他接吻。
舌頭纏繞在一起那一刻,池羽就已經忍不太了。身後人的左手覆蓋住他挺立的性器,厚厚的繭子磨著他敏感的神經。他一邊接吻一邊高潮,後穴一抽一抽地夾緊,梁牧也竟然也沒來得及,顫抖著射在他裡面,又一次。
射到一半,他才突然醒過來,抽出來又往他後背上面澆。
“來不及了。”
池羽氣喘籲籲地回:“沒事。反正……已經弄髒了。”
加上昨天晚上那兩次,精液流得池羽滿後背都是,早就分不清彼此,覆在他白皙緊致的肌肉上面,片刻就乾涸,繪成色情的地圖。
梁牧也一向很愛乾淨,做得再盡興也不會整夜這樣睡覺,可這次不一樣,眼前人不一樣。昨夜的欲望沒有邊境線,在池羽面前,他也沒有原則,隻想從頭到腳地佔有他,不留一絲氣力。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太他媽的上癮了。
第76章 天意
兩個人折騰到了中午,終於肯去洗澡。韓知夏的電話都打來兩次——說好十一點過來,現在日頭過半,梁牧也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實在是太不像他。
池羽其他家當都在酒店,什麽都沒帶,隻得又穿了梁牧也的衣服。米色雜紋粗織厚毛衣,卡其色褲子。穿在他身上略微大了點,倒是有點韓范兒,時髦得很。連池羽都在鏡子前面多看了自己兩眼。
左側脖頸的吻痕太明顯,梁牧也就又扔給他一條淺駝色的圍巾。
“你居然還有這麽多……不是黑色的衣服。”池羽驚歎。
“怎麽樣。”梁牧也問。
池羽都讚許地點點頭。“你的衣服好看。”
“是你好看,”梁牧這才開玩笑說,“跟艾達姐說一聲,造型師的錢咱就省了吧。”
池羽也笑,就說:“那攝影也省了。公關也省了。咱倆直接單乾得了。Ada姐要氣死了。”
這兩天,張艾達真是沒空,確實就是梁牧也跟著他。在醫院門口蹲點的那群記者差點以為梁牧也是張艾達的老公,總幫她拿水取藥帶充電寶的。
等收拾好東西快出門,梁牧也這才嚴肅地說:“池羽,我不是說笑。Vitesse的大電影你去不了,我們不跟他們玩兒,我們自己搞自己的,好不好。”
池羽愣住了。他沒想到,梁牧也剛剛把他倆對話都聽到,且記住了。張艾達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Vitesse的野雪大電影邀約。他去年客串Hugo的《速度極限》個人短片就上了癮,一直想參加電影製作,也很幸運能在二十四歲的年紀就接到他們的錄製邀請。只是,一切計劃都隨著他在雪崩中受傷而擱置。
“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給你拍一部電影。”
池羽以為他是安慰自己,便笑著說:“……心領了,梁導。”只是,他還有他的計劃和安排,池羽不想讓他因為跟自己在一起,就一百八十度調轉方向。
梁牧也心裡一動,拉住他手腕。他靠在他家的吧台上,雙腿岔開,讓池羽站在中間。
他這才抬起頭,認真道:“我沒在開玩笑。我寫過策劃。”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