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人何以坐生金
別看花錢時候有多麽的仗義、大方,
過日子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麽困難,
秋風刮長了冷夜,
別問星、月,
漆黑,
問君歸期,
笑夢錢財無數!
人在流金渡口……
情真意切的甜蜜都要揉入到柴米油鹽裡,山祥祥天生就是生意人,有著獨到的感知力和長遠的目光,還有時刻尋找、捕捉機會並有計劃加以實施的能力,他在四處推銷種子的同時,發現老毛子的毛絨毯很受寵愛;民間的高度酒更受俄國男女酒徒青睞,他寫信與二毛子談到以後的生意發展構想,這樣一來操勞家庭,掛心老人的事自然都落到了這個曾經的大小姐如今新媳婦身上了,好姑娘快速的適應了生活,一下子變成了相夫育子的同時布置了好日子的小媳婦兒——誰也不能說清那個更美,只是無論那一段都有著獨特的美麗……你說吧,你愛吧!
生意投入是長久的,難免有周圍的窮哥們來找山祥祥賒訂點種子,此時的山祥祥並不富裕,如此一來這緊張的生活又間接的由彩妞來承擔了,青春純真的癡戀都變成了現實生活真愛一部分永久不變的牽掛!
天真萌情的年代,你非要弄出多大的理智情感高度,那別人都會把你抬舉成刁丫頭片子呀;在養家糊口、居家過日子的時段,你確非得把自己裝伴成青春年少,意逸風情的,別人一定會把貶得狗血噴頭,你最好提前準備好一把金折扇——擋著點!
都快小年了,彩妞都盤算了幾天要去看他爹,這天早晨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對山祥祥說:“我想去看我爹!”
山祥祥說:“那就多買點東西,等明天起早咱倆一起去。”
彩妞還是艱難的說了出來:“可我沒有錢了!”沒錢的窮日子裡一定很難呀!
山祥祥連想都沒有想的說道:“拿家裡的錢。”自己沒錢都不知道,心都長什麽7溝8岔去了!
彩妞苦澀一笑也愁容一展,還是鳳眼,盈月牙,說道:“小叔哥哥,我的不都是你家的錢嗎?”
山祥祥一聽才想起了自己從未問過她的嫁妝錢,也從不知道自己家還有沒有錢,但他十二分的清楚:自己還沒有掙到錢!也沒有家底!他歎道:“真難為你了,我們家現在難道連孝敬你爹的錢都沒有啦!”
彩妞依然慢聲細語的說道:“小叔哥哥,你還是快想點辦法去吧!”她可從未提及過在她家地裡挖出財寶之事,她相當的明白自己的男人自己要放心,都是自己的一切財富,如果野蠻的讓某人拿出財寶來——那不是悍婦嗎?但無論是誰都有可能想一想財寶的去處:大概就是藏到哪裡了!這都是這都是中華民族,勤勞善良的人民傳統的美德——存錢,有備無患!
山祥祥想了一下說:“看來只有先去我表叔那裡拿點錢花了呀!”
彩妞說:“按道理不應該去你爹那裡拿錢來孝順我爹,最起碼應該相對公平的對待!”
山祥祥說:“這不都是眼下沒有辦法嗎,再說了也不是親爹,也沒有傳承血脈!”但是誰都聽出來了他別有用心的另番話音。
彩妞不解的問:“那要是親爹該怎樣做呀?”
山祥祥說:“現在的孩子們怎樣做都不重要了,可我知道現在的親爹們都在心甘情願的為兒子們拿出一把把錢來,平穩生活、和睦家庭,順溜著日子,更重要的是越老越要有自我犧牲精神,
再成全兒子們的光明道路!” 彩妞又問:“那你應該怎樣對待仁先生表叔?”可誰又知道兒媳婦怎樣想!
山祥祥說:“還能怎樣,他一直都是按親爹的標準來做的呀!我不提錢都會給我塞點兒,只要他能做到的就義無反顧呀!”~可這兒子們得意的是啥——拚爹時的得意笑談!
彩妞說:“那以後你盡量要把這乾爹當親爹來對待吧,多孝敬他一下,不然以後孩子們都把你這親爹不當親爹來看,到時候怎麽整?”
山祥祥心中有些鬥爭著親爹的事,說道:“我要是有能耐了,盡量公平對待吧!”語氣有著各外深長!又道:“這一鬧不是三個乾爹了嗎?”這時候在他心中的三爹:表叔,嶽父,棄爹,至於為啥又想起了親爹?這種事情也只能歸於——血緣!
兒子們有條件都應該孝敬長輩——可能都還有這心思!說兒子孝敬也好,不孝敬也罷——可長輩們有條件的,沒條件的都已經過多的獨處,獨立,至於應不應該可沒有誰過多的去分爭,隻暫保留那最珍貴的情感勾連!你打電話了嗎!社會高度的發展造就了唯一的事實:誰都不容易!何況在那不安定的年月,那就在何理的范圍內盡心,盡力,盡情吧……都理解人!都明白!
彩妞說:“那明天你就順便把你表叔接來過年吧!”
山祥祥說:“好的,有乾爹也好!”
山祥祥提著兩壇八裡罕高粱老酒跟在後面,彩妞拿著他爹愛撕的羊腿,北京酥點等一同走進了娘家院。
小樹林正在清理院內的積雪,收拾院落,一看大小姐回來了,敢緊放下手中的洋鐵鍁,走上前去說道:“小姐回來了。”同時接過東西又說:“快,讓我拿著吧!”他還來點小皮氣——不想理山祥祥,心想:偷挖了那麽多的財寶,也不想著把我一同帶走,反而還要成了新主人!但他一想到山祥祥可能是未來的新主人,又開始但心自己的行為讓新主人發覺——以後找算他,給小鞋穿!
山祥祥看了一眼小樹林,小動作都會不經意的出賣人的本心,就一語雙關的說道:“讓你受累了,還得費點心!”
小樹林到挺會理解:你看這家夥的,我照顧他老丈人,他蒙情不過的,這費啥心呀!
小樹林說:“累啥呀,我就一個扛活的!”
“沒說啥時候放工呀?”
“哎,都習慣唄,得28那天!”然後又緊表示出尊重的說:“新姑爺你可先上屋吧!”人的身份不相同了,說話就不用特意那麽自然了——威懾
這末落的老地主正圍著炭爐喝茶,一看閨女回來了,高興的趕進下炕,彩妞說:“爹,我回來看你來了,這些天沒鬧啥毛病吧?”
老高爺子說:“沒有,就是這幾天我都惦記著你們能早點回來看我。”
山祥祥敢緊說:“這些天我盡外出去訂種子了,沒得功夫,今天好不容易抽空過來的。”
老高爺子說:“好,能掙錢就好!”真是大實話呀!
彩妞說:“爹,我們給你帶羊腿來了,沒忘了你!”
老高爺子說:“好哇,道上冷嗎,你怎麽來的呀?”
山祥祥說:“我借了頭驢駝她來的。”
老高爺子有點心事的說:“你怎麽不買馬呀?那來去多方便!”這老頭子就是想著所謂他地裡的財寶!
山祥祥說:“爹,這也不能急呀,早晚得弄個合適的吧!”
老高爺子這一聽心裡還有點底,說道:“都別站著了,坐炕上好好嘮一下吧!”
老高爺子坐下以後本想問一問財寶的事,可又覺得不太合適,就旁敲側推的說了一下生意之事,以及仁先生的近況。姑爺子有出息都高興,可山祥祥都沒有表示出要過多的孝敬他,這老地主呀,有點心情不爽就說道:“我看你表叔身體到是越來越硬朗了,反而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呀!”說著還真咳嗽了兩下!
山祥祥說:“找個先生來看看吧,整點藥,來點補品,先試試!”
老高爺子說:“不用,不用啦,他們都治不了病,白花錢!”其實老地主多麽希望姑爺子說:沒事,咱們家不缺錢!
山祥祥現在的處境其實是左右為難,也真不知道怎麽說合適。
這時還是彩妞接過來的說:“爹,沒事,等過完年天暖和了,我們找個好先生好好看看!”這話既不是沒錢,也不是推辭,是情況。
山祥祥這下到會隨著說了:“是呀!”一點虛頭巴腦的都不會,怪不得老丈人看不上。
老地主這時一直想錢的事,心說:藏起來的我不知道,可以前看到你爹的好東西我得享受點吧!然後他心生一策說道:“我怕我都過不得去年了!”
彩妞敢緊說:“大過年的別說這不吉利的話。”
山祥祥這回到真的安慰了一下老丈人說:“爹呀,你把心放寬點,不會的呀!”
老高爺子哎聲歎氣的,裝出力不從心樣子的說:“別不信,前些日子我都找算命先生看過了,說我過不去年。”
山祥祥不信的說道:“也真敢胡說八道,這不好好的嗎!是什麽江湖騙子。”
先生這詞兒可用處多得是:教書的,治病的,算命的,看風水的,賣藝的,出謀劃策的……
可老高爺子一聽,隨後錘胸擂背的表示自己大有心病,快不行了——必須要仁先生的那口棺材來衝喜,才能逃過此劫。無論彩妞小兩口怎樣勸說都不行,這老地主裝病都裝出神鬼來了,沒有辦法了山祥祥還得回家去找乾爹。
木棺土葬對老人都有著特殊的願望,把棺材叫“老本”將生前死後,貧富榮辱、得意傷心統統的入土為安——富人希望在另個世界繼續著他的榮幻;窮人也想在另個世界裡安祥,輕松,無欲無求……
仁先生雖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可為了乾兒子,還是眼看著馬車將那口整木棺材拉走了,口中只能不停的叨念著:“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將上下求索!……”
這老地主一看自己白得了一口大棺材可樂壞了,摸一摸,看一看說:“這可夠老本了!”一高興轉身對小樹林說:“這兩天抓緊把院裡院外好好收拾收拾吧,27提前給你們放工,讓你們乾活的也趕個喜慶,早點回家過年去,你欠的那零頭小錢不要了!”
哎呦,這大方,弄個棺材來讓窮人趕喜慶,真好玩!直接裝裡得了!也不知道民間做棺材時為啥一定要給點喜錢?更有意思的是:好多年前有一農民正當年意外死亡了,雇個三輪馬子拉花圈,當時都聽說過一定要喜錢的說道,可反覆琢磨,覺得這時在開口要喜錢太不對勁,但還擔心不要錢有啥說道,後來還是良心為上——放棄缺德之財!
哈,哈,哈,哈,哈,哈吆……
灶神:蘇吉利,博頰夫婦二神共職,是天界派往人間的最基層的神職官員,在小年的時候必須要去天府匯報一年中的人間工作:人間百姓都敢緊托他們夫婦——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這神位官職很有意思,不去管東家長西家段的說三道四,隻關心:吃飯時敬天,灶台整潔,燒火用不用心,吃良心飯,碗洗得乾不乾淨,一般二神都喜歡在燒過火的灶堂裡過夜,所以才有了中醫裡的一副神藥:伏龍肝!(多年燒火灶堂下面的黃土,當然中醫的偉大與神奇肯定是要超越所有神話,只是現實生活中人們從心裡更願:畏天敬地)由於塵世蒼生眾多,管理不過來,每個的工作總結,都是在臘月22這天隨意抽查一戶人家代表全面問題,在子夜裡二神就飛天去了。
臘月二十二這天彩妞向往常一樣用一顆平常的心去燒火做飯,灶台收拾了一下,由於仁先生來了,還特意的把年糕給他老人家享用了,他一高興也感謝上天賜給了人們美好的生活,一家人發自內心的真誠敬天,並沒有誰刻意的臨時去燒香拜仙,結果灶神考查了彩妞家的一日三餐後非常滿意,認為是數百年來難找的心無奢欲、貪求的人家,主婦更為潔淨,純心敬天,所以灶神夫婦一商量,就把彩妞一家作為最合格的和睦敬天之家準備上報天神,一愰身,一股青煙上天去請功去了。這時灶神是最高的民意代表,所有的天神必須表示出尊重,玉皇大帝問道:“你們夫婦二人監管人間煙火,現在人心、性情、口食如何呀?”
男灶神回答道:“回稟玉皇,天下人都已清心淡欲,粗茶糙飯的口口敬天,不在有吃飯時大吵大罵的不敬之現象!應該給予將賞、表彰!”
天神玉皇說道:“難得的人心向天,那就多賜點財富,讓天下雨露均沾!”隨後獎賞他們夫婦西清池共浴,撈金三日,美女仙童服侍,盡享天地之歡,隻管將池中之水撒向人間生金。在玉水銀波中男灶神說:“我們夫婦只有心甘情願的為天下蒼生謀求快樂,世人才能一心一意的敬天,我們在這西清池裡撈在多的金銀,對我們神仙之路一點用處都沒有用,隻享天地間清譽就夠了!唯一能留世間的就只有功德,其余都為浮風!”
這時女灶神才有機會說話,道:“只有讓世間居家過日子的人們富有了,他們才可安心敬天,我得多給那彩妞主婦點洗碗金!”
男灶神問:“為何要多給她呀?”
“因為人間日子都是由女主操勞著,男的都只是瞎布置,貪享著日子,沒錢女人的日子更不好過!”說著博頰就撩了一波玉水去了人間,埋在了彩妞燒火的灶堂前。
在有3天就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很忙,忙的都更是一種心情:掃房,做豆腐,炸丸子,有條件的偷摸的用蜂蜜燒一小塊肉——恐怕露富!年:東西簡單人情味卻十足,青松翠枝,溜直的燈籠杆,再用紙糊個大紅燈籠,有著樸然原始的味道,伴著濃鬱的祥和……福字,掛錢,對聯——看正月初一哪路大神能撕——風!!!
大小姐變成了新媳婦,要學習的東西很多,可把她治壞了:大鐵鍋底下也要架兩大木頭棒子,燒油,炸丸子,可能是忙搗的累了,她放下去的木頭棒子有點重,可這“咚、咚、”之聲,不經意間開啟了善良人的靈感之門——難道老爺們把財寶偷埋在了灶堂前!你說往哪裡藏不好呀,這我們婦人燒火做飯的不一下發覺了嗎——真是個笨小蛋兒一個!那就先別炸丸子了,挖吧,這個過程很重要:搓手,敬鏟,避邪,開竅——素手,煙火鏟,神無邪,開心竅!她往左右手分別吐了下吐沫星子,有了混元開地力,無私無欲,神脈通靈——結果原來走得發亮的地,火鏟一碰,稀蘇,泛出了光……上天每給人間寶物皆隨人心竅而定,成形,如果一個人既想金條,又惦記著銀磚,還想要翡翠美玉,這就完蛋了:財寶在變來表去的過程中迅速的消耗啥也沒有嘍!真的!
彩妞心地單純——那時花的好像是大洋,結果2000大洋就生出了地面,她都沒有來得及奇怪:怎麽挖出來的呀?她明知道這是錢,可她連想都沒有想有啥用,跑到小屋裡拿出了一個大葫蘆,用兩手劃拉劃拉一捧捧的就都裝起來了,一看丸子還沒炸,就又洗手,擦下灶台,順手就把那盛滿大洋的寶葫蘆放到灶台裡邊了。
在天上西清池中的男灶神一看歎道:“真不知道怎麽想的,你這婦人到想幾朵金蓮出來不更有價值!”
神婦博頰白了他一眼,往身上撩了一下玉水說道:“你為何希望良家女子貪財?你應該知道在龍脈子民看來最大的價值不過是實際用處罷了!”
“也對,弄個金山出來還不知道怎樣折騰呐,心竅在累壞了吧!”
彩妞又敢緊的忙活著炸過年的丸子,快要炸好了的時候她想起了大芬,靈光一閃,她覺得應該給她一塊大洋,所以就把一塊大洋洗得乾淨汆(cuan)到了豆腐丸子裡炸了。
山祥祥一進屋看到了那葫蘆上的一大碗丸子就饞了呀,說:“我馬上想吃一個,真不知道你用料簡單,但所做為何都能成美食!”
彩妞說:“還是先給你乾爹一個嘗嘗吧!”順手就遞給他倆個大丸子,又說:“不過你今天還得去大芬家一趟。”
“也不早了,幹啥去?來回得30來裡地呀!”山祥祥說。
“你給她家送5個丸子去。”彩妞說。
“明天吧,這也太少了,再說不給你爹嗎?”山祥祥問。
彩妞說:“馬上去,告訴她們慢點吃,明天好告訴我啥味道?”
山祥祥剛想表示不情願的意思,彩妞把兩手一抱,歪頭瞧著他說:“聽話?”
這是一種嬌怪的承諾考量,當然所做必須非非也,一切必須都在法理范圍之內。
“我去,我去!”山祥祥拉個長音的回答。最好再借頭驢去吧!
彩妞隨手用紙包上其中有大洋的丸子,讓山祥祥一同送去了。
都已經有2000大洋了,為何不多給至密80大洋——不通過努力怕是享受不了富貴、榮華!
“人間無正味,美好出艱難”
再後來都把餃子裡包上鋼鏰,看誰財運好,幸福的跟著沾光!
彩妞收拾利索後,放上桌子,對仁先生、表叔、乾爹說:“我們今天不管多晚都要等他回來再吃飯!”
仁先生說:“我都有點餓了,不能這樣坑爹吧!”
彩妞這回抿著嘴說:“先生乾爹,我給你先看個東西,你一準嚇一跳,你就不餓了呀!”
仁先生說:“你這孩子,還給我賣關子,我都幾讀經史,兩胳膊精光,我還能怕啥!”
彩妞說:“不一定,分啥情況,因為你們爺倆個還假裝有事瞞著我!”
“你這不冤枉人嗎?”仁先生說。
“是嗎?那你看這是啥東西!”說著彩妞將大葫蘆抱來往仁先生面前一放,得意的扭了一下頭,好像在說:怎麽樣?
仁先生往前伸了一下脖子,真是驚嚇著了,說:“這,這麽多銀子,哪裡來的?”
彩妞道:“還問我,你兒子藏到哪裡了,你不知道呀?”
這回仁先生可真糊塗了,納悶的問:“怎麽來的這麽大洋?”他語之不清,思之也怪,罵道:“不親的乾兒子,真在你家挖出了財寶,還直瞞著我!”他拍了拍胸脯又道:“我真白活了呀!”
彩妞說:“白活啥呀,你隨便抓兩把吧!”
仁先生想了一下,看了又看說:“不行,不是親兒子,我先抓一大把吧!”說著美滋滋的抓了一小把大洋又放到褡褳裡去了,還拍了拍,又說道:“我有錢了,明兒個找兩個娃認字去嘍!”
彩妞這時也想起了什麽,說道:“我看有功夫還是再給你訂做一個壽材才對呀!”
仁先生一聽,假裝生氣的抬高聲調說:“你這不孝的外來兒媳婦呀,大過年的要把我這老骨頭裝進棺材裡,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呐!”
彩妞也故意反諭道:“怪不得你舍得把那口整木棺材給我爹——都害怕老呀!”
“我才不老呢,還要教兩個高徒,看我中華龍脈相傳!”
彩妞也心歡的說:“看來多回我爹沒有為難你家:要2000大洋的彩禮,不然你們把大洋往那兒一砸,我多沒面子——錢,顯得我家沒見過世面!”
“就是嗎,我們都為你家留著後路,不信一會祥祥回來你問他去吧!”仁先生就坡下驢的說。
這財寶真變得是挖出來的了……當然這是神話色彩的笑話、在過去容易滿足人們美好心理的傳說,給窮人一個期望——老天爺會長眼的!!!
一個多時辰以後山祥祥回來了, 吃過飯,彩妞老早的把那大洋焐到腳下被窩裡了,熄燈要睡覺了。
這時彩妞問道:“小叔哥哥今天來回的累壞了吧?”
山祥祥說:“還行吧!”
彩妞話題一轉說:“你是不是應該把那大洋給我?”
“我哪裡有大洋呀!”山祥祥說。
“你瞎說,至少有一塊吧!”彩妞說。
這時山祥祥才想起了春天裡掙到的那兩塊大洋,成了他們夫婦貼身的吉祥物,就問道:“你的那一塊放到哪裡了呀?”
“在我的壓箱的繡花鞋裡!”彩妞又接著問道:“你的呐?”
“在棉被裡。”山祥祥說。
彩妞又問:“那麽準備好的兩千大洋,為什麽不給我彩禮錢?藏起來幹啥?”
“哪有的事!”山祥祥不明白的說。
“你真能懵人,在我家挖了財寶還不讓人知道!”彩妞說
“好,讓你知道:一大被窩的財寶”
彩妞說:“你就不覺得被窩裡多出了一個寶葫蘆嗎?”
這時山祥祥用腳一蹬,才發覺有一個大寶葫蘆在腳下了!還有大洋之聲!他敢緊問:“你在哪裡弄來的?”
彩妞說:“你知道的,還故意問我!”
山祥祥也想不明白她指的是啥,他只能說:“好吧,看來我得都認啦!”
這新媳婦是不是把這財寶也藏起來要做私房錢,也許做了個更大的私房錢!
把私房錢都放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