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勇的拳頭就像雨點兒般砸在了了那人的臉上和身上,而對方根本躲不開,兩人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等魏大勇打得累了,眾人才看向之前那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這皮青臉腫的樣子,腫得跟個豬頭似的,他的媽媽絕對是認不出來他的。
沒了魏大勇的擊打,那人反而站不住了,原地轉了兩圈之後,撲通一下,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魏大勇將拳頭在身上擦了擦,笑道:“放心吧,死不了。”
隨後,魏大勇又看到了楊旭,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比劃比劃?”
楊旭看到那人的下場之後,權衡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道:“算了,我改主意了,不跟你這個牲口比武。”
魏大勇不以為忤,嘿嘿一笑,道:“那可真沒勁。”
一邊的陳熙誠看著這幅情形,氣壞了,大喝道:“反了,反了!一起上,拿下這個反賊。”
眾差官看到剛才衝上去的那人被揍的慘樣,哪裡還敢單打獨鬥啊,聽到陳熙誠大喊,便一擁而上,想要通過數量上的優勢,來彌補實力上的差距。
魏大勇一看,頓時精神大振,怪叫一聲,道:“你們誰都別跟我搶,他們都是我的!”
說完,魏大勇一個健步,揉身而上,與衝過來的差官們戰在了一起。
俗話說,雙拳不敵四手,然而這句話放在這裡,好像並不適用。
魏大勇以一敵五,還似是遊刃有余,把那五個差官耍的團團轉。
陳熙誠不懂武功,看著自己這邊五人圍攻魏大勇,以為勝券在握,不禁有些得意。
“陳正,你們暴力反抗,形同謀反,等把你抓回去,本官要親自監斬!”陳熙誠得意地說道。
陳正搖了搖頭,這陳熙誠是沒救了,本來還打算給他留點兒退路呢,但很明顯對方這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啊。
留這麽一個人在世上,那就是對自己不負責!
“魏二哥,別玩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還要趕路呢。”陳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嘞,姑爺您可瞧好了!”魏大勇答應一聲,然後動作刷的一下快了許多。
這一下對於那五名差官來說,有些措手不及,他們根本跟不上魏大勇的動作。
只見魏大勇憑借著一雙肉掌,遊走於五人之間,每一次接觸,都伴隨著對方一聲慘叫。
慘叫之後,便是倒地不起,只是片刻,五人便都躺在了地上,痛苦嗚咽,沒有一人再能站起來。
陳熙誠驚呆了,剛才還是圍攻方的他們,怎麽瞬間就被打倒了?這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啊。
“你們這真是造反了,待本官回去,一定要寫道奏折揭發你們!”陳熙誠氣得手抖。
陳正微微一笑,道:“陳大人,你在此劫掠我們的馬車,就想這麽回去嗎?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
陳熙誠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麽?你們難道還想揍本官?”
說著,陳熙誠反應也不慢,立即鑽進了小轎當中,喊道:“快走!”
然而,外面四個轎夫互相看了一眼,卻無動於衷,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似的。
陳熙誠急了,喊道:“趕緊走啊,你們難道聾了嗎?”
其中一個轎夫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大人,我們只是小小的轎夫,現在你們這牽扯上了造反什麽的,我們可不敢隨意行動,這事還是大人您下來處理好了之後再定奪吧。”
這轎夫一開口,陳熙誠就聽出來,對方是個老陰陽人了。
這語氣很明顯是對之前陳熙誠的不滿,現在撂挑子不幹了,這不是坑人嗎?
陳熙誠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對四個轎夫說道:“你們放心,只要回到了黔陽府,我立即給你轉正,讓你們成為州府的吏!”
四人一聽,心中有所觸動,他們家都在黔陽府,如果能在州府做吏的話,那會方便許多的。
於是,四人輕輕點了點頭,決定與陳熙誠不計前嫌,先將他送回去再說。
然而此時卻已經晚了,魏大勇邁著虎步,來到了小轎旁邊。
四個轎夫還想阻攔,被魏大勇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轎夫不敢出聲,畢竟六個官差都不是這一個人的對手,他們四個上去,也是白給。
識時務者為俊傑,四個轎夫雖然不一定會說這句話,但卻是按照這句話的意思來做的。
側身讓開了一條路,讓魏大勇直接走到了小轎的邊上。
裡面的陳熙誠還不知道魏大勇已經過來了,一個勁的催促道:“這個條件還不滿意嗎?那除此之外,我再給你們沒人加五兩銀子!”
轎夫們聽了,心裡直癢癢,對陳熙誠恨的牙根兒疼,你幹嘛不早說,早說的話,直接抬起你來就跑了。
現在,對方的那個壯漢都已經站在這裡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啊!
魏大勇咧嘴一笑,直接將一隻大手穿過轎門簾,伸了進去。
緊接著,便聽到陳熙誠一聲恐怖的慘叫,然後就看到他被魏大勇的大手給拎了出來。
陳熙誠臉憋得通紅,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你們放肆,本官乃是黔陽府刺史,朝廷的命官,你們膽敢對本官無禮?這是造反,你們都是反賊!”
魏大勇拎著陳熙誠,就像是拎著一隻小雞仔,盡管對方不斷的掙扎撲棱,但就是掙脫不開魏大勇的手。
魏大勇將陳熙誠拎到陳正面前,一撒手,讓他摔了個狗啃屎,趴在陳正的面前,好不的狼狽。
“本官乃是州府刺史,你想怎樣?”陳熙誠喝道,不過這語氣一聽,就有些外強中乾。
陳正微微一笑,道:“陳大人,你很快就做不成這州府的刺史了。”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陳熙誠問道,“難道你要殺人滅口嗎?”
陳正趕緊搖了搖頭,道:“在下可是奉公守法的梁國好百姓,怎麽可能做出殺人的事情來呢?”
聽到陳正這麽說,陳熙誠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陳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自己來上一刀,然後拋屍荒野,估計等自己的屍體發臭發爛了,也不會被人發現的。
現在好了,命應該是能夠保住了。
陳熙誠自認為非常了解陳正這種人,他們就是那種意義上的好人,說了不殺自己,肯定就是不殺,要是換做他,才不會這麽傻。
不過,陳正卻是微微一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
陳熙誠心中又是一緊,難道對方要將自己折磨一頓,看了看躺在地上,臉都腫成豬頭一樣的官差,陳熙誠內心有些崩潰。
陳熙誠可是要臉的,要是他也被揍成了豬頭,那可真就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陳熙誠顯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有些多慮了。
只見陳正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對陳熙誠說道:“陳大人,之前沒有告訴您,我們除了跨州追捕的公函之外,還有另一封公函。”
說著,陳正將信函交給了陳熙誠,他不怕對方直接將信函撕了,因為對方沒那個膽子。
陳熙誠心中有些疑惑,什麽樣的公函啊?搞得這麽神秘,真當自己沒見過世面嗎?
渾不在意的將信函打開之後,陳熙誠隨便掃了兩眼,可是這一掃不要緊,眼珠子直接給瞪得溜圓,似乎是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熙誠抬頭看向陳正,只見對方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問道:“太子謹麟宮的公函,你怎麽得到的?”
這封信函上面蓋著的正是太子蕭讚的謹麟宮印章,陳熙誠作為州府官員,是培訓過相關內容的,一些重要的印章,他是認得的。
“這一點,陳大人就沒有必要知道了。”陳正好整以暇地說道,“陳大人只需要知道,這馬車上有太子的東西,而你蓄意搶劫,這個罪過可是不小。”
陳熙誠如何不明白,自己這是上了這小子的當了,咬牙切齒道:“小子,你坑我!”
陳正趕緊擺了擺手,道:“陳大人這是說的哪裡話,在下之前可是一直不想讓你來搜查馬車,為的就是避免陳大人衝撞了太子殿下,可是陳大人您不聽啊。俗話說得好,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瞧瞧,你們現在這幅樣子,吃虧了不是?”
“在下若是知道裡面是太子的東西,我絕不會這麽做的。”陳熙誠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陳正卻一絲憐憫都沒有,剛才的陳熙誠耀武揚威,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直接將他們定為反賊,這可是殺頭、誅九族的罪過!
既然對方已經擺明了態度,不想讓自己活,那麽陳正自然也不會讓陳熙誠好過了。
“可是陳大人,你已經這麽做了!”陳正冷哼一聲,道,“劫掠太子物品的既定事實,你已經做了,在下可不能睜眼說瞎話的。”
陳熙誠有些絕望了,沉聲道:“陳正,你想怎樣?”
陳正搖了搖頭,戲謔地說道:“陳大人,這關鍵不是我想怎樣,而是太子想怎麽樣。在下只是奉命辦事,隻好將你押送回東陽縣,等候太子的發落。”
“太子在東陽縣?”陳熙誠隨口問道。
陳正想了想,這事也不是什麽秘密,很多朝中的大臣都知道,太子被皇帝委命去東陽縣建立捕鯨隊,只是沒有昭告天下而已。
“不錯,太子此時正好在東陽縣,所以你有福了,可以面見太子。”陳正笑道。
陳熙誠大腦飛快的運轉,尋求破解之道:“陳正,本官要先回黔陽府複命,也好讓州府大人知道在下的去處。”
陳正眉頭一皺,道:“咱們時間有限啊,我看就沒必要這麽麻煩了吧?”
“陳正,本官好歹也是州府刺史,就這麽消失了,不合適吧?”陳熙誠道,“難道連告訴州府大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陳正聽了之後,看了看地上躺成一片的官差,這會兒他們也緩得差不多了,只是躺在地上裝死,不願意爬起來而已。
當然了,之前第一個衝過來,被魏大勇揍了的那個,確實還處在昏迷中。
陳正走到離著自己最近一人身邊,用腳踢了兩下,道:“嘿,別裝了,趕緊起來,讓你幫個忙。”
可是對方絲毫不為所動,連眼睛都不睜。
“既然如此,那就讓魏二哥再來給你松松筋骨吧。”陳正道。
那人一聽,趕緊睜開雙眼,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道:“您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可別再讓那莽夫揍我了。”
陳正讓他跟著自己來到了陳熙誠身邊,然後將陳熙誠手裡的公函抽過來,交給了他。
“你回去黔陽府,將這封太子公函交給你們的州府大人,就說是陳熙誠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搶劫太子的財物,已經被押送去了東陽縣城,等候太子殿下的發落。”陳正囑咐道。
那人聽說手裡的這封信函乃是太子公函,嚇得趕緊雙手捧著,然後只是點頭,也不說話。
陳正怕他表達不清,特意多教了幾遍,然後又讓他複述出來,總算沒有差錯之後,陳正這才算是放心。
“那還愣著幹什麽?滾吧!”陳正喝道。
就在這時,地上那幾個躺著裝死的差官一咕嚕全都爬了起來,然後轉身就要跑!
“且慢!”陳正一聲大喝,那幾人頓時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半分。
陳正指著還暈在地面上的豬頭,道:“你們不管他了嗎?這要是來個野獸,保管吃得連渣都不剩。”
逃跑的差官又轉回身來,將自己的同伴背在身上,這才一溜煙兒的跑掉了。
陳正又看了看那四個轎夫,道:“你們也走吧,這陳大人以後是做不了你們的轎子了。”
將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打發走了之後,陳正看向陳熙誠,笑道:“陳大人,您也算是個體面人,我就不給你上鐐銬了,自己上車吧。”
陳正指著的是在這楊旭和廖嘉鵬的那一輛馬車,本身就比較擁擠了,陳熙誠要是再上去,就更擠了。
“本官要做這一輛。”陳熙誠指著陳正坐的那輛馬車說道。
陳正微微一笑,突然臉色一變,抬腿就是一腳,喝道:“給你臉了是吧?難道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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