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濟南城頭被完全佔領始,歷時數天針對雲集在青州城外圍之敵的反撲作戰算是告一段落。
在數天內的決戰和追殲作戰中,累計參戰兵力不過三千余人的張家新軍戰輔兵以不到千人傷亡損失斬殺敵官兵五萬三千余人,俘四萬一千余人,消滅了從北方邊軍乃至南方各省雲集而來外加不少新訓之師累計二十萬大軍中大約一半左右的兵力。超過了當年薩爾滸之戰的戰績,其影響不遜色於明末的松山之戰或者朱仙鎮之戰。其余殘余的明軍很多也喪失了營或營以上的組織,暫時如散兵遊勇一般逃亡自濟南至青州沿線附近的鄉縣之中。
趁著戰亂之時,城內似乎也開始混亂起來,不少地方似乎隱隱傳來微弱的哭聲與慘叫聲。
一般在佔領一座城池的時候,張海並不願意的輕易讓大部隊入城執行任務。通常是明確好各隊的任務區在弟子們能夠有效監督的范圍下才進行大規模的抄掠。
但自從去年的東昌之戰之後,使張海對於隊伍也更加信任起來,同時執行這類任務也更有經驗。相比那時,自己現在的人手和準備總要充裕多了。
在搜集城上消耗的彈藥的時候張海才發現配屬各營的各炮炮連的彈藥所剩不多了,即便加上城頭上一些損形不算很大可以修整後短時間內重新投入使用的炮彈,五十門青銅炮平均也只有六發左右的配彈量。幸好不少炮彈是低裝藥的拋射攻堅消耗,初步抽測後各炮可以保證大致精度的有效壽命依然冗余不少。
慶幸的是在隊伍出發不久的時候張海在與核心弟子們的簡單推演之後就對可能遇到的炮彈後勤問題做了安排。如果戰事順利大概最多一至兩天就會有新的至少一個基數每門三十發左右的炮彈運抵過來。
“我們所帶來的三個炮連要集中部署在濟南府了麽?”一名負責炮兵連的學塾弟子問道
張海思索了再三,覺得還是把這些火炮輕易的防止在縣城中是不妥當的:“都留在濟南府吧,這濟南府至少是我們不能輕易放棄的。青州那裡張萬勇搞定周邊之後應該已經回到了青州城內。加上城內的工匠最近應該又有所收獲,是不缺乏防備的力量的。”
濟南府做為一座府城,周長范圍如東昌或青州一樣超出了單兵火器的有效范圍,但是城頭上的青銅炮迅速沿城牆就近向城內動蕩混亂之地試射開火的時候,在也沒有多少人敢大搖大敗的活躍於平地了。就連趁機做亂的一些歹人也不得不尋求掩蔽將身軀藏匿起來。
以九個學塾弟子負責的各戰兵營步兵排為核心,配上戰勤中隊和輜兵中隊步兵排組成的臨時連群迅速下了城頭向城內府庫宅院軍營住所等許多軍政要地直奔而取,通過已經輕車熟路的逼問就繳獲了大量的財物,不計超過十萬貫的銅錢,僅僅是暫時所獲得的各種現銀就超過七萬兩
查抄濟南各府要地的所得當然不僅僅是通貨財物,甚至不僅僅是城內積蓄的當初準備用於供應大軍的糧末乃至城中的藝人及鐵木等軍事所需的工匠,還包括主要官員及及其親屬家中的大量女眷。這還不說,因為濟南府是座頗有名勝的省城,從城內教坊司那裡也掠到了不少資色雖然談不上什麽絕佳卻也遠超過一般府城中那些庸脂俗粉的女子。
在城頭炮火的威懾之下,來不及在亂中逃出城的濟南知府樊時英早就對東昌府當初的許多事有所耳聞,不敢頑抗以招致滅頂之災,乖乖的讓家丁們集合起來放下武器走出了大門讓出院落並配合那些人的審問。
青州工匠營輜兵中隊一名年過三旬依然沒有配偶的中年班長劉二在親自押送府裡一名家妓的時候覺得下身燥熱心頭直跳,再也忍受不住了。雖然在押送這些女子的時候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卻悄悄的把那名年紀不過二八芳齡少女手上的繩子解開了,從身後扣住那名女子的兩隻玉手,並讓那女子的手在自己的襠部時不時的悄悄輕揉。
雖然年紀輕輕卻也久經人事的家妓少女似乎明白些什麽,終於從最初的驚恐之中回過神來,輕輕的微笑著配合著用雙手輕揉女男子身下早已挺拔起來的****下的二兩肉。
並不是所有有勇氣的下層男性都有勇氣冒著得花柳病或者其他刑法紀律的風險偷嘗禁果,但動手動腳卻是在許多人看來根本算不上什麽的事兒。
“你的胸前怎麽鼓鼓囔囔?是不是藏有凶器或未交出的財物?!”劉二裝出一本正經的口氣問道。
那粉色衣裙的少女又一時不知所措起來,又看到周邊好幾個軍兵的眼神終究是有些緊張。
緊接著劉二手下早已如饑似渴的軍兵把那女孩強行拉拽到大院內的牆邊並按在一處牆角下上下其手七手八腳的撫摩撮揉著那女人的胸部和下體起來。
“我活到這二十多歲,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胸脯是什麽樣!摸一摸這女人的胸部,就是戰死殺場也值了!”
“我還沒有見過這女人的****是什麽樣, 聽別人說這尿道和生孩子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見班長都開始默許,小戰士們紛紛躍躍欲試起來!
“摸不犯紀,看也不犯紀,但犯紀的事兒大家可不能做!你們幾個明白沒有!”劉二笑著對幾個軍兵說著。
幾個軍兵再也沒有顧及,除了“值守”的人外輪流著把那嬌小的少女壓按倒再地壓在身下猥褻起來。
“你們說,這些女子最後會送到哪裡?上面據說是不會開教坊司之類的官妓的,隊伍的治下沒有營娼,也就不會有官娼。”
“似乎以前一個戰兵營的排長私下裡給我們透露過:大家不必像現在這樣著急,這些抄掠來的女眷早晚要挑其中優秀的分配給包括戰兵營各連排長還有我們這些早已失去了家室的人們,只是要在戰爭結束後的役期期滿退伍之後”劉二忽然想起了什麽。
這些話起初讓軍兵們一陣莫名興奮,可想起戰兵營的不少連排長們是聖使弟子的時候終於有人發現了大問題,驚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