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熟悉的S城,陌生的機場裡面人來人往。早晨的S城總是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豆漿味,這是我的印象。而這裡卻讓我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工作之後,每天的行程排的滿滿,根本沒有機會出差或者是去其他地方旅遊什麽的,每天都是兩點一線,家,和醫院。
於是這樣枯燥的生活我也熬過了那樣的一年,只是因為有著李清郝的存在。可是,現在李清郝明晃晃的表示著是我姐夫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正視自己這段不可能的感情,不被人接受的感情。衛安站在我旁邊,拍拍我的肩膀,說:“想吃早飯嗎?機場這邊沒什麽吃的,我們先回醫院看看,再吃飯好不好?”我順從地點點頭,在飛機上雖然只是喝了一杯牛奶,但是由於一直都是睡過來的倒也不怎麽餓。而且我現在急切地想看見姐姐。
早晨的出租車很難打,而我的手機上熟悉的號碼早就在我扔掉那張卡的時候不複存在,可能真的是做的太絕了一點。衛安拿出手機,撥通了熟人的電話:“潼潼,你起床了沒?沒有就快點起來,我在機場,打不到車,把你車開過來接我。”理所當然的語氣,這是對待好朋友的語氣,我斂了眉眼,垂下頭來。心裡想到:任楠一定會恨死我。
被衛安叫來接我們的人很快出現,他看到我,顯然吃了一驚,然後喜笑顏開,跑了過來。他站在我面前,緊張地小聲地叫道:“森森。”我抬眼,隨後又垂下來,答了一聲:“嗯。”他突然就攬住我的肩,把我按進懷裡,一下又一下拍著我的背,聲音是抑製不住的顫抖:“太好了,你真的回來了,衛安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以為只有他一個人。沒想到你也在這裡,我好開心。”我把手中的咖啡舉得更高,說到:“放開我,我的咖啡要灑出來了。”他沒有動作,反而抱的更緊,小聲嘟囔到:“讓我抱下嘛,你一聲都不吭就走了,電話也打不通,給你發郵件也沒有回過我。森森好生無情啊,奴家好傷心。”
我歎了一口氣,向站在旁邊的衛安求助,他立馬明白過來,接過我手中的咖啡。我把手放在他背上,說:“行了,我還要回醫院。”他戀戀不舍放開我,癟著嘴,委屈地看著我。
其實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做這種動作真的很變態,而且我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時候也的確吃不下飯了好幾天。之後就習慣了,任潼除了愛撒嬌一點,倒也沒有什麽大的缺點。衛安看他放開我,就把咖啡又遞給我,我咬著吸管含糊不清地說:“我想回醫院看姐姐,任潼你可以快點送我回去,我還沒吃早飯。”
他點頭,說:“走吧,辰姐現在可能還沒醒,楠楠也剛從家裡去醫院。森森你走了之後楠楠很生氣。”“我知道,所以我這次回來不僅要控制我姐姐的病,還要跟任楠道歉。”衛安也在旁邊說:“森森這次回來不會呆太久,所以潼潼你要抓緊時間搞好森森跟任楠的關系。”任潼點頭,說好。
任潼把駕駛資格交給了衛安之後,就坐到後座來嘰嘰喳喳跟我聊天,聊天的內容跟他的腦子一樣很混亂不清。有時候會跳到小區最新的八卦,有時候又會跳到任楠和她男朋友的最新動態,總之很混亂導致我一句都沒聽進去。
任潼是任楠的哥哥,雖說是哥哥,卻一點也沒有哥哥的樣子。從小就躲在任楠的背後,不管受到了什麽欺負都只會先跑去跟任楠告狀之後,再淚眼汪汪地看著任楠收拾那些欺負他的人。任楠對這個哥哥表示無奈,我對任潼表示無語。
給讀者的話:
為什麽都沒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