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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特工》第317章 筆記
莫寧非常讚同這個建議,並和他一道催促國安調查部照此行事。(崛起商途之素手翻雲)後來,伏爾泰又給莫寧和康健寫了幾封信,讓他們兩個一定要帶他去北京求援,因為他認為國安部需要知道飛碟與空難、防空武器的聯系,他認為這些防空武器是南越(非錯字!你們懂得)人用來對付本國的武器。在信上,他還寫道:“國安部可以用雷達偵測出飛碟的活動,只要按我的方法做,追隨天空的星星的軌跡,就能知道很多核反應的秘密。”

 這封信是他寫給莫寧的最後一封,從此莫寧再也沒有收到他的消息。一九八零年新年之後沒多久,他被人發現死於廣東郊區監獄內,之前他曾偷偷留下很多鎮靜劑藥丸,然後一次全部吞服了下去。有人認為他是自殺,也有人認為這是個意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耳邊一直都能聽到要他殺人的聲音、他悲慘而痛苦的一生都隨著他的死亡而消逝了。

 看到這裡之後周航有些奇怪,因為自己馬上就要看完了這個案子,但是這是什麽意思呢?不過周航一向沉得住氣,繼續將最後一點看完。卻是後面還有莫寧教授的一段訪談錄。

 莫寧這樣寫到:“我訪談的殺人犯中,有一個人名叫齊亞的人,他長得非常魁梧,身高一米八八,體重將近二百四十斤,雖然看起來愣頭愣腦。但他的智商非常高。少年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的爺爺奶奶殺了,因此被關進少年感化院住了四年,出來之後又殺了另外七個人。包括他的親生母親。”

 “此前我曾經到廣東的維卡維裡監獄和他交談過兩次,第一次是我和康健兩個人去的,第二次又加上了我在匡提克的同事萬思軍。通過兩次會談。我們試圖挖掘出他的過去,包括他為什麽殺人,以及在犯案時會產生什麽想法等。他的思想非常複雜,殺人手法殘忍至極,經常把被害者斬首、分屍。或許是因為他從來沒見過像我們這樣對他感興趣的人,所以我們的交談非常順利,第三次的時候,我覺得沒有什麽危險。(江湖我獨行)就一個人去了。”

 “這次我和他會面的房間非常狹小,而且就位於執行死刑的房間隔壁,而這個房間就是死刑犯交代遺囑的地方。我和他交談的時候還沒到他執行死刑的時間,所以他不必立刻到隔壁去。這次面談費時四個多小時,我和他面對面坐在房間裡面,沒有其他人在場,我和獄警事先約定。等我結束的時候會按警鈴叫他。”

 “但是等我結束訪談的預定時間結束按響警鈴時,獄警沒有出現,我便繼續和他攀談起來。大部分連環殺手的性格都非常孤僻,但他們同樣不願意無所事事,也希望有個人陪他聊天。而我的訪談工作可以說是投其所好,平常他們都沒有機會向別人傾吐心中的話,因此只要我方法得當,一般他們都會和我相談甚歡。”

 “幸好我事先有所準備,所以即便超過預定時間,我仍然可以憑借經驗和他們交談。又談了一會,我再次按了警鈴,但獄警還是沒來,如此反覆,到我第三次按警鈴時,已經超過預定時間十五分鍾了,但那扇門還是沒人開。”

 “我極力保持鎮靜,但內心的焦急已經不可避免地反映到眼神中,而齊亞又是個非常敏感的人,當然大部分殺手都是如此,因而我更加緊張起來。”

 “‘放松點!現在是他們換班的時間,他們大概在安全區內交接槍支吧。’他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如同一堵牆立在我面前說道:‘大概十五分鍾或二十分鍾後他們就會帶你走的。’”

 “我極力保持的冷靜心情被他這一番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而齊亞似乎能夠感覺到我的緊張和不安。”

 “如果我現在想越獄的話,你的麻煩就大了,對吧?我可以把你的頭擰下來,放在桌子上歡迎等會過來的獄警!”

 “我愣住了,心裡尋思著如果他真張著那雙大鉗子一樣的臂膀向我撲來,我能怎麽辦呢?他身強力壯,肯定能把我釘在牆上,扭斷我的脖子,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寸寸**)他的話很有道理,如果他願意,隨時可以讓我命喪當場,於是我告訴他,如果他膽敢那麽做的話,一定會罪加一等。”

 “還能怎樣?不讓我看電視嗎?”他笑著說。

 “我知道他一直不願意待在單獨的牢房裡,同時我和他都知道單獨囚禁的罪犯最終下場都很慘,經常會精神錯亂;這時候他聳了聳肩,對我說他已經是監獄裡的“老手”了,單獨囚禁雖然痛苦,但他可以承受,而且他相信這種痛苦不久就會結束,他很快就能像普通犯人一樣待在多人牢房了。”

 “我的血脈賁張,心跳加速,同時還得費力地思考要說些什麽話來緩和一下氣氛,但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呢?要知道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最殘暴的殺人魔頭之一,而且幾乎從未失手過啊!我怎麽這麽笨,竟然一個人來見他呢!突然間,我意識到自己已經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我開始對這個劫持者產生信賴感了,我開始相信他所說的話了。我在國安部的時候自己就是教這個的,現在竟然讓自己碰上了,這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啊!如果我和齊亞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我恐怕會和他組成同一陣線,幫助他實現他的目的了!”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使自己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一下,對他說道:“齊亞,你不會真以為我來見你的時候毫無防備吧?”

 “別唬我,莫寧先生!監獄裡不準外人攜帶武器進入的!”“這是事實,訪客到監獄是不準攜帶任何武器的,目的是為了減少犯人持武器挾持警衛越獄的機會。但我對他說自己是國安部偵探,我可不是一般的警察,我有攜帶武器的特權。(無極魔道)‘那你帶著什麽武器?老兄!’‘我才不會告訴你!’‘得了吧!難道你的筆有毒嗎?’齊亞這樣回答。”周航發現這個莫寧教授,其實也非常能夠裝b,並且水平還不低,當他被這個叫齊亞的凶人質疑並且威脅的時候,莫寧說道:“也許吧!我們能攜帶的武器多了!”

 “那就是火星人的武器?”齊亞若有所思的說道:“因果報應?還是你的柔道黑帶?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然後莫寧教授這樣描寫道:我更加不安起來,直覺的腦裡“嗡嗡”作響,一陣陣恐懼不斷襲來,我真希望他只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我無法確定。我想他這時候也不敢無視我的威脅,不能完全放心,所以他繼續試探我,繼續和我閑聊。我緊張的心情漸漸恢復了過來,想起我在上人質談判課程上,教給學生的那些技術:緊急關頭必須不停和他講話,只有這樣才能緩和氣氛。於是,我順著他的話和他講起了火星人的武器,終於,獄警終於來了,我終於脫困了。

 被獄警押著走向樓下大牢的時候,齊亞還特意走過來拍拍我肩膀,這時候我已經基本鎮定了。

 “我剛才只是和你開開玩笑。”

 “我知道!”莫寧一邊回答著,一邊做了個深呼吸。

 從此以後,莫寧就發誓決不能讓自己和局裡的其他研究人員再遇到這種情況,並立下了規矩,以後再和殺人犯、強奸犯和蹂躪孩子的凶手面談時,必須兩個人一同前往。

 而周航跟著發現。下面依然是莫寧所寫的東西,他描述罪犯人格研究計劃,幾乎可以說是他的孩子,從它七十年代末降臨人間開始,莫寧教授就全力以赴地撫育它,他把空余的時間盡量安排給訪談,主要訪問男性罪犯。訪談結束之後。他把其余的工作交給了助手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才發現和他交談過的暴力罪犯已經有一百多人。(鬼言詭語)莫寧敢說自己是訪談殺人犯最多的研究者。

 因為他的努力最終得到調查局和合作機構的肯定,並兩度獲頒科學院辦法的最高獎,從此也可以看出國安調查部與學術機構關系密切。並已經把自身功能延伸到校園。莫寧把訪談中搜集到的資料和信息送到自己創建的罪犯人格研究計劃委員會,去做系統分析,以便更加了解這些凶手的背景和動機,他的原文是這樣寫的:“後面章節中提到殺手的童年經歷、青春期狀況,內心壓力以及犯案方式就是這些研究的成果。”;

 周航還發現,莫寧教授認為和罪犯訪談很有意義,因為面談可以幫助執法者和心理學家觀察罪犯,使這些人直接把握他們的行動、反應與人格變化,這對執法人員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為了獲得有用的信息,訪談人員必須非常認真地看待這件事。取得對方的信任和尊重,並讓他對你傾訴心中的所有想法。

 莫寧說,訪談中為了贏得對方的尊重,必須把個人對罪行的厭惡感掩藏起來,比如某殺人犯談起肢解孩子的屍體。如果你表現出自己的厭惡、惡心或者受不了,他們就可能不和你談了,這樣就無法獲得有用的信息了。

 最好的方法是你若無其事地對他們說:“噢!把他的頭砍下來了,這有什麽啊?很多人都這麽乾過!”;這樣對方才會告訴你所有的細節。這種方法並不總是有效,比如對付那些隨性的殺人者就未必有效,他們也許很瘋狂。但並不是傻子,他們懂得社會的基本法則,會覺察出你是在故意迎合他們。

 他還認為很多訪談人員太過著急,往往在一開始就提出最關鍵的問題,或者讓對方很難回答的問題,這樣容易對雙方造成心理障礙,會妨礙訪談的進行。罪犯們整天待在監獄裡,有的是時間,如果他們覺得不高興就不和你談了,害得你只能白跑一趟。所以說,和他們面談的時候要有耐心,先花點時間和他建立融洽的氣氛,最重要的是讓他感覺到向你傾訴作案細節和生活經歷是一件很暢快的事情,一旦他們有這種感覺,你就會大有收獲。

 周航看到這裡,倒是非常讚同莫寧教授的說法,你不但要把握好分寸,還要盡量的不露出痕跡才行,這其實說起來簡單,但卻很多人在用的時候,卻都無用武之地!這其實並不是他沒學扎實,而是他太過於急功近利,破壞了節奏,又或者進入正題有些慢,依然破換了談話的節奏,只有不疾不徐的進入被訪者心裡才行,而進入的時候,是最難的。周航還認為在訪談中經常要耐心而有禮貌地旁敲側擊,先拉近彼此的距離,等時機成熟後再把最重要和最難問的問題提出來,這種訪談經常曠日持久,有時候得反覆數次訪談才能達到目的。

 於是周航接著往下看,跟著發現莫寧在行為科學調查組裡,有不少同事完不成這樣的任務。有一次,莫寧的一位同事去和一位殺害好幾個孩子的家夥做訪談,這名同事自己也有孩子,於是不時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感,惹得這個罪犯火冒三丈。一開始這個罪犯要求抽根煙,並要求打開窗子,但莫寧的同事喝令他坐下並要求他立刻回答問題,兩個人就在這種僵硬的氣氛下開始交談,後來莫寧的同事向他提出了每次訪談的標準問題:“如果你沒被起訴,那你想做什麽?”對方說他想當一個宇航員。

 “好啊,最好在你的太空艙裡放幾個孩子是吧!”;莫寧的同事對另一位同行的探員說。

 莫寧認為這種敵意行為毫無必要,反而讓這次訪談無法達成目標,回來後這個同事很快來找莫寧,因為是莫寧派他去做那次訪談的。他坦率地承認自己搞砸了,並說:“我實在無法和這個禽獸談下去了!”;莫寧倒是很欣賞他的坦率和誠實。後來這個同事在另外的方面成了專家,他在國安調查部做心理輔導和谘詢工作,但不再是面對罪犯,而是無法承擔壓力或有心理問題的執法人員。

 莫寧在後面還說,大多數想進入“罪犯人格研究計劃委員會”的人,都是拈輕怕重的家夥。因為他們和暴力型罪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因此大多數人都不願意采訪像柯振興、李雲峰這些臭名昭著的殺手,他們也不願意去見那些犯下殘忍罪行的罪犯。在某種程度上莫寧理解他們的苦衷。因為在進入監獄前要用很多時間去準備,比如閱讀罪犯的各種檔案,面談前還要走一些程序。正式面談的時候又要和罪犯面對面三四個小時,等訪談結束,或許你早就忘了自己最初的目標,但後面還有一堆報告之類的工作等著你完成呢。

 整部卷宗周航看到這裡,似乎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因為他有點知道胡蝶為什麽將這個卷宗傳給自己,並且讓自己細細的閱讀了。不過他並不打算,現在就立刻去找胡蝶,他認為還是應該將這份卷宗看完的好。於是他繼續看下面,而且也仍然是莫寧教授的筆記

 莫寧寫到。面對如此巨大的工作壓力,並不是每位同事都能堅持下來,一位女同事就因為經常做噩夢而在幾年後退出了,她說自己受不了和那些強奸犯虛與委蛇的工作,便申請調到其他單位工作。還有另外三名同事由於經常處於焦慮中而得了心臟病。還有不少人得了潰瘍。而莫寧自己也曾深受折磨,莫寧寫到,他和另外三名同事莫名其妙地在半年內瘦了十五到三十五斤,醫院經過詳細的檢查也無法肯定病因, 只能確定這種病和工作壓力過大有關。

 莫寧的筆記還寫到,有一名男性探員更加離譜。他不準其他探員再去和他負責的那個殺人凶手接觸,甚至以此遷怒於莫寧,最後甚至把調查部的一些秘密告訴了對方,教給對方減輕死刑判決的方法。事後莫寧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和研究,這名探員之所以如此反常,是因為這個犯人對人性有非凡的洞察力,他能夠憑借這種天賦操縱他人心理,並把他見過的探員變成了他的俘虜。他的主管決定幫幫他,因此和他一起去見那個殺人犯,可是這個主管從此之後也無法入睡,經常說他身邊有個魔鬼如影隨形。被這個罪犯俘虜的探員如喪考妣,悲痛欲絕。莫寧寫道:“這也說明“我們”的工作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之後的筆記中,莫寧似乎總結了一下如何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危險的方法,他認為穩定的生活可以讓自己免受殺人狂徒的影響;只不過莫寧的探員同事和他一樣生活穩定,他們為什麽會這樣呢?莫寧在筆記中似乎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在其中感歎了一句:“想想自己從一九七八年開始這份工作以來,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壓力,我很慶幸自己還沒有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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