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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遙》第214章 蕭家秘事
俞大拿跟著小甲去鎮所,小甲是祝岐山派來的,吃住都在喬家,自然向著喬家,不用擔心他包庇罪魁禍首,喬嵐沒有過多乾預,放手讓他們處理。

護院們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胡洋再次被請來給護院們看傷。喬嵐打發封啓祥去給胡洋看看,誰知卻被他橫眉冷對,“喬弟你竟然讓為兄去找赤腳郎中看傷?沒得降了我的格調!!!”

“……”喬嵐那個氣啊,俗話說“落毛鳳凰不如雞”,封啓祥這會讓可不就是一隻落毛的鳳凰,可人家照樣窮講究,還自詡大家公子,講什麽狗屁格調。想到他到底是因自己而傷,她也不也不好說什麽過分的話,“你身嬌肉貴,是該尋名醫診治。小弟交際不廣,不認識什麽名醫,還得封兄自己想辦法。”喬嵐領著肖狼肖犬轉身就走,封啓祥顛兒顛兒跟上,“這點傷不礙事,上過藥即可。為兄已看完《三國演義》中策,喬弟什麽時候把下冊寫出來?”

“……”

這次事件,關鍵人物是陸七環,而他又是錢老爺的小舅子,私底下幫錢老爺做過不少虧心事,不用細想,幕後黑手八成就是錢老爺,然而,別看陸七環仿若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討人嫌,他竟然一人頂缸,將整件事情背負下來,愣是沒牽連到錢老爺身上。

不是他有骨氣講義氣,而是他知道,姐夫是他唯一的靠山,這件事情也是他鼓吹起來的,如今失利,已然惹惱姐夫,要是再把姐夫牽扯進來,日後,怕是要被棄用了,還不如將功折罪,再賣姐夫一個人情。

陸七環將自家姐夫的脾氣估摸得很準,錢老爺得知事情沒成,的確惱怒異常,正想著怎麽把自己撇乾淨,得知陸七環一口咬定是他自己看不慣喬家,才慫恿張百戶去找喬家的晦氣,他才消火,並且在陸七環被帶去歷山縣投入大牢後,他還差人去歷山縣縣衙打點……

張百戶也被一並帶去歷山縣,開始他還以為有縣丞姐夫在,去也不過是走走過場,誰知縣令祝岐山格外看重這起“惡意擾民”案件,覺得影響極其惡劣,這時候,之前被他小小地欺壓過的人雨後春筍般出來,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魚肉百姓”的罪名扣在他頭上,最終,他不但被擼去百戶的差事,還要做一年大牢。

隔天,俞大拿才從歷山縣回來,將後繼事宜告知喬嵐。

知道大魚逃脫,隻抓了兩隻蝦兵蟹將,喬嵐並不吃驚,她也明白,幕後黑手錢老爺是五裡鎮大戶,身份地位非同一般,人脈關系也廣,就算被牽扯進來,最終也會不了了之。

這件事也給喬嵐敲響了警鍾,於是親自過問西岸的防衛事宜。

這次,筒子軍警示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喬嵐特地去看了那棵充當“瞭望台”的大樹,問起那個銅鑼,俞八筒又利索的上去把藏在樹洞裡的銅鑼取下來。

“這是誰的主意?”喬嵐隨意敲擊銅鑼,鏘!鏘!鏘!

“是田……”俞八筒朗聲回復,卻被旁邊的俞七筒一把捂住嘴巴,

“是一筒大叔想的法子。”俞一筒沒被賜名之前,姓田,有些人習慣了,私底下偶爾還會叫他田叔,但當著主子的面,肯定不能。“這麽好的法子,我竟然不知道。”俞大拿知道,肯定會與自己說,既然他沒說,那就是連俞大拿都不知道,是筒子軍自己鼓搗出來的。“這銅鑼也是你們自己買的?”

喬嵐的語氣淡淡的,說不出是喜是怒,俞七筒心裡咯噔一下,懸起來,這事的確沒有往上報,這銅鑼也是筒子軍自己湊錢買的,如此看來,的確他們自作主張,他忐忑不安地回答,“因……因為不知道,有沒有用,只怕多此一舉,沒……敢勞煩俞總管和主子。”

“別緊張,我沒怪你們。昨日多得你們機敏,西岸才免於宵小作亂。”喬嵐不敢沒怪筒子軍自作主張,除了把買銅鑼的銀子還給筒子軍,還要額外他們。

俞七筒和俞八筒你看我,我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是有話要與我說?”

“是!”俞七筒咬了咬牙,一鼓作氣道,“主子,一筒叔是大好人,他懂得可多了,是他教奴才們分工合作,輪班巡邏,也是他讓買銅鑼以防萬一,留著一筒叔,能幫主子良多……”

喬嵐一頭霧水,這是哪跟哪兒啊,怎麽一副西岸將要不容俞一筒的樣子,難不成俞一筒犯事了。“你們的意思是,讓我不要趕俞一筒走?”

俞七筒和俞八筒乾脆跪下來,“主子,求你了,千萬別趕一筒叔走,奴才們不要賞賜,還會努力做事,決不懈怠,以報答主子收留之恩。”

“我竟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好好的我為何要趕俞一筒?”喬嵐疑惑道,“你們先起來,把話說明白咯。”

“因……因為……”俞七筒兩個依舊跪著,不願起來,“一筒叔病了!”

“嗯?!”喬嵐愕然,不解道,“既然病了趕緊讓小胡郎中去瞧瞧,別耽誤了病情。”

“主子,你不會趕一筒叔走是嗎?”俞八筒喜極而泣就算了,十七八歲,也就是一個少年郎,但俞七筒都二十好幾咯,竟然也淚眼婆娑。

“可是俞總管說了什麽?”喬嵐沒有立即應承,俞大拿直接執行人,要是他已有其他安排,她再插一腳,就不美了。

俞七筒的聲音弱了些,“俞總管來看過兩回一筒叔,並沒說什麽,只是……一筒叔病得起不來床,做不來事,奴才們怕……”

喬嵐有點啞然,想她如斯寬厚的一個主子,豈會“趁你病要你命”,她緩了緩語氣,“這事我記下了,回頭與俞總管商量一下再行安排。”

這天傍晚,俞大拿過來給喬嵐回稟事情,喬嵐便提起俞一筒的事。說來,俞大拿也正矛盾著呢,下人病得起不來床,一般大戶人家的做法是送走,省得晦氣,雖然會有所安置,但與放任其自生自滅沒有兩樣,喬家也沒別的莊子可以安置人,又不能放在五裡鎮喬宅裡去,總不能安置都山裡去吧,這與殺了他有什麽區別。

喬嵐又把銅鑼的事一並告訴俞大拿,於是他更加糾結了,“主子,按理說是要送走的,可是……”不是他心軟,實在是這時候送走,有過用過即棄的嫌疑,這與喬家一向“仁厚”的形象不符。

“他患了什麽病?可是會傳染?”

“還是他那兩條腿,跌仆閃挫、氣血瘀滯,已形成痿證,小胡郎中說無法治愈,只能癱在床上養著。”

“痿證?!可是肌肉萎縮?”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喬嵐大驚失色,“之前還好好的,怎地住進有地龍的屋子,就壞了呢?”俞大拿知道喬嵐相岔了,連忙解釋,“小胡郎中說,如若不是吃住條件好了,俞一筒怕是過不了去年冬天。”

聽罷,喬嵐才安心下來。

最終,喬嵐決定養著俞一筒,俞大拿自然沒有異議,雖然白養一個下人不符合一般大戶人家的做法,但這未嘗不是一個彰顯喬家氣度,籠絡人心的好辦法。

喬嵐想的卻是另一回事,俞一筒雖然走不了路,但他做事很有一套,是筒子軍不可或缺的領頭人物,有時候,腦力比體力更為重要,再說了,養一個人根本不費什麽銀子,何足掛齒。

話是俞大拿去平房跟俞一筒說的,為了凸顯主子的恩典,他言明是主子特別下了指示,筒子軍缺一不可。

得知俞一筒不會被送走,筒子軍欣喜若狂,全都面朝大宅方向跪下,高呼,“謝主子恩典!”就連俞一筒也老淚縱橫,他早就看出來主子是好主子,但沒想到主子如此良善,竟然願意養著他這樣一個廢人。

俞一筒身殘志不殘,積極調教筒子軍,讓他們發揮更大的作用。後來,他還讓俞八筒把一個銅鑼敲出五種不同的節奏,分別警示不同的事件,並將之上報,喬嵐大為讚賞,又令其加上三面不同顏色的旗子。當然,這是後話,這裡按下不表。

還有三天便是陳月荷,也就是喬嵐,的生辰,只是,她如今頂著“喬奕”的身份,這生辰宴便不好辦了,於是吩咐下去,隻當沒有這回事。

梁毛花心心念念不知所蹤的大閨女,她想著大後天就是大閨女的生日,便幫她做了件衣裳,又讓陳月牙寫信一起寄給大閨女。陳月牙懂的字並不多,好不容易湊齊兩張紙,連忙拿給梁毛花“欣賞”。歪歪扭扭兩板字,看在梁毛花眼裡,卻比過年朱裡正家門前貼的春聯還趁眼。

“牙兒都會寫字了。”梁毛花萬分欣慰地說,同時也不忘誇一誇大閨女,“你姐的字可比這漂亮得多,牙兒還得加把勁兒才行。”

“娘,人家學得可用心了,先生和三哥都誇我呢。”

“是是是,牙兒也厲害。”

陳月牙在梁毛花這裡撒嬌完,又像模像樣地把東西包裹好,說是寄出去,其實還不是轉個彎拿去給喬嵐。

梁毛花做的衣裳,樣式還挺一般,不過針腳很細密,看得出來做得極用心。陳月牙慫恿喬嵐試一試未果,便也拿出她準備的生辰禮,姐姐不能光明正大地過生辰,她憐惜姐姐,在準備禮物時也花了些心思。

她送的是一把折扇。扇骨是檀香木,扇面看上去還挺普通,是一座遠伸的橋,近處長了一簇蘭花,兩隻蝴蝶在其上輕舞飛揚,扇子下吊一塊月牙形狀的翡翠和一簇流蘇……

“你畫的?扇子也是你做的?”

“當然!”陳月牙自信滿滿地說,她不過跟先生學了皮毛,為畫出一副自己滿意的,不知折騰掉多少紙。

“不錯,不枉你跟先生學了這麽就,終於小有所成。”本來還覺得這扇子畫得挺一般,但一想到是陳月牙親自畫的,愛屋及烏,這檔次蹭蹭就上來了。

“三哥,你猜猜,這扇面的意思。”陳月牙一臉邀功地看著喬嵐,還等著給她一個驚喜,誰知喬嵐卻已猜出了個大概。“喬!”她指著扇面上的橋,又指著蘭花,“嵐!”

“哎呀,你怎麽猜出來了。”

“一目了然的事,還用猜。不過,意境不錯,只是這扇子我不能用。”

“為何?!你不喜歡?”陳月牙失望極了,喬嵐不得不給她分析,這扇面的意思太明顯,聰明人一看就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也只能收好不用,日後有機會再拿出來。

陳月牙質疑說, “這世上哪有那麽多聰明人。”喬嵐抬手往桃莊方向指了指,“哪兒可不就住了一個。”

被喬嵐譽為聰明人的封啓祥正與封一聚頭相談。

一個月前,被蕭潛狠狠地連累了一回,封啓祥面上沒有表示,但卻沒有就此放過他。封一也派人暗地裡調查一番,只是蕭潛十分謹慎,到了通州後,就住在一個小院子裡,深入簡出,基本不與人接觸,最近才有消息從京城傳來。

蕭潛竟是蕭郡王的嫡長子,可是這個嫡長子有點悲催,他娘生他時難產去世,一年後,蕭郡王娶繼弦生下一兒一女。沒娘的孩子像根草,那後娘又是個厲害的,致使蕭郡王府的嫡長子蕭潛極少出現在人前,得虧他祖母敏香公主偏護著,不然,能不能長大還難說。敏香公主為人有點冷情,與誰都不親厚,除了大孫子蕭潛。

去年,敏香公主纏綿病榻,為了蕭潛,她拚著最後一口氣,越過蕭郡王,進宮面聖要求冊封蕭潛為世子。敏香公主與皇上並非一母同胞,彼此之間並無多少真情實意,而且皇上自己也不是先皇嫡長,故而他對嫡長根本沒好氣,再則蕭郡王兩次救駕有功,皇上承他的情,只是看在她老態龍鍾,病得不清不楚的份上,沒有一口拒絕,只是委婉地提點蕭郡王兩句,卻也不痛不癢。

年初,敏香公主病故,卻死不瞑目,幫她合上雙眼又開,合上又開,最終,蕭郡王不得不承諾,只要蕭潛能收回昌州的產業,他便上書請封蕭潛做世子,敏香公主才合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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