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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遙》第187章 樁樁情債
當了一回媒人,趙寡婦把胡洋和陳生梨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如今五嘎子倒霉,她還不得可勁兒地踩,就為了烘托胡洋和陳生梨過得好……

陳生梨有喜,最歡喜的非陳王氏莫屬。她一直以為閨女是自己的延續,閨女好即她福氣好。

大閨女議親的時候,婆婆還在,陳王氏沒能插手,結果大閨女被嫁到幾百裡之外的一個窮山坳裡,至今沒能回娘家看看。她把全部的寄托放小閨女身上,一直想讓她嫁入富庶之家,結果兜兜轉轉,卻嫁給了一窮二白的胡洋。盡管同意陳生梨嫁給胡洋,但陳王氏心裡是不滿的,只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如今,五嘎子淒慘的下場卻從側面襯托出陳生梨如今生活的美滿……

陳生梨還沒嫁給胡洋時,陳王氏心裡還對胡洋各種挑剔,但是陳生梨一旦嫁了,陳王氏就把胡洋當成陳生梨的天和地,只因胡洋再怎麽不好,也是可以休妻的……小閨女要是能一舉得男,那她日後即有了依仗……

陳王氏又是高興又是忐忑,唯恐小閨女生個丫頭片子,被小胡郎中嫌棄。不得不說,陳王氏想多了,很明顯,她沒有將陳生梨如今的生活看在眼裡。

五嘎子儼然成了青山村一個笑話,但很快,他連笑話都不是,而是瘟疫……錢爺的人數次上門暗示還債的期限將至,五嘎子知道錢爺手段的狠辣,他怕死,但更怕半死不活,他舔著臉挨家挨戶地借錢,結果可想而知……

求助無門,走投無路的五嘎子想起了陳生梨,他覺得陳生梨能帶著精致的首飾出嫁,定還有別的陪嫁,只要有了那些東西,他就能逃脫升天。至於陳生梨會不會借給他,他完全沒有考慮到,他堅信陳生梨心裡是有他的,那天她之所以說“很慶幸自己嫁了胡洋”,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在他心目中,陳生梨溫柔得像水一樣,絕對不會說那樣狠心的話,所以那句話一定不是她本意。

五嘎子把陳生梨當成唯一的希望,但他也知道有所顧忌,只是默默地蹲守在小胡郎中家附近,想找機會單獨與陳生梨說話。

這天,胡郎中出診去了,小胡郎中要進山尋一味藥材,家裡只有陳生梨一個。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五嘎子悄然接近胡家的土坯房,“梨兒,梨兒……”門裡傳出器皿破碎的聲音,五嘎子急了,就要衝進去查看,此時此刻,他是真把陳生梨當成當初那個佔滿他心窩的姑娘,至於之後的糟心事,已略過……

門咯吱一聲被打開,曾經的姑娘從門內出來,五嘎子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駭住了。

陳生梨目光凶狠,這也還沒什麽,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她此時就是一隻被惹急的兔子,目光凶狠點也沒什麽,關鍵是她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柴刀,這是胡洋專門用來剁藥草的刀,每天都要用,磨礪得蹭光瓦亮,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也許好好說,也能把五嘎子勸退,但陳生梨不敢冒險,這要是萬一被有心人看到她和五嘎子站一塊兒說話,不但自己聲譽受損,還會牽連孩子,想到有可能會出現的惡言惡語,她就不寒而栗。

豈國有一個說法,有孕初期不宜使用利器,譬如刀,譬如剪刀,陳生梨被她娘耳提面命過,自然是知道的,然而,此時她卻顧不了許多,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她只能用這麽一個簡單粗暴的法子。

必須把自己摘出來,否則,她寧願以死明志。

“梨兒……”五嘎子從未見過陳生梨如此凶狠的一面,一時間傻住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五嘎子,我不求你多尊重我,

但請你叫我胡嫂子!”陳生梨冷冷地回應,五嘎子一急,就想推開柴門進去,結果被陳生梨用刀一指,不得不停下來,“梨兒,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閉嘴!!!”陳生梨突然厲聲尖叫,生生把五嘎子的綿綿情意打斷,“你我早已一刀兩斷,各自嫁娶,互不相乾。你不要臉面,我要!!!”

“梨兒,你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五嘎子一副很受傷的樣兒,好像難以接受如此潑辣的陳生梨,他突然自伐,在籬笆外啪啪啪地扇了自己好幾個巴掌,“我知道你怨我!我不是人,我罪該萬死……”

陳生梨站立在院子裡,面相淒厲,“我隻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你為何要害我,為何要害我……你就這麽見不得我好嗎?”許是被陳生梨的“絕情”刺激到了,又或者知道懷柔策略不管用,五嘎子便換了一副嘴臉,“你要我走可以,給我二十兩銀子,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你說什麽?”陳生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說她不敢相信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恬不知恥的人。

五嘎子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他撲通一下跪在籬笆外,“梨兒,我要是還不上錢爺的銀子,一定會被他活活打死的,如今唯一能救我的只有你了,求你看在過去,我們倆好過的份兒上,救救我。銀子就當我借的,我一定會還……”

陳生梨隻覺得通體生寒,她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麽會看這個這麽一個人,而且還差點嫁給他,幸好,幸好……

五嘎子以為用上哀兵政策,一向心軟的陳生梨一定會妥協,可該說的都說完了,陳生梨卻還是無動於衷,他微惱,就要一不做二不休,衝進去,耳邊傳來了啪啪啪的擊掌聲……

被人看到了!!!陳生梨心裡一抽,但當她看清來人是誰時,卻莫名覺得心安,這才沒有著慌做些什麽該做不該做的。

這個時代不興鼓掌,只是喬嵐不知道怎麽才能表達出她此時此刻的心情,於是鼓掌了,啪啪啪啪,以示她對五嘎子感人肺腑的一席話表示讚賞。肖狼肖犬多敏銳啊,知道主人不喜歡五嘎子,它們也衝著五嘎子面露凶光,直把人看得往後退了幾步才心滿意足地跟著進了院子。

看到喬嵐明顯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五嘎子的頭皮一陣發麻,“喬公子。”

喬嵐忽略掉五嘎子,帶著單紫萱和寶石走到柴門前,對還愣在院子裡的陳生梨說,“胡嫂子,小胡郎中可在家。”

“啊?!”陳生梨醒神,連忙答應,剛要上前拉開柴門,注意到手裡的刀,隱晦地瞥了一眼外邊的五嘎子,最終還是決定把刀放下,但還是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他剛剛……”可能覺得這麽說,會讓人誤會,畢竟相公不在,一個曾與她有牽扯的男子就上門來,陳生梨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說為好……

柴門已經打開,喬嵐卻並不進去,依舊站在門外,“我有點急事找小胡郎中,不知他往哪邊去了。”

陳生梨看得出來“喬公子”無意為難自己,甚至,“他”還會為自己解圍,於是便放寬了心。“他去南山找藥材,不定什麽時候就回來了。”

“竟然如此不巧。”喬嵐傷腦筋地應了一句,隨後轉向寶石,“寶石你留在這兒,小胡郎中一回到家,你便將人請到西岸去。”

“是!”寶石應聲走向陳生梨,“胡嫂子,打擾了。”

“不……不打擾!”陳生梨求之不得,連忙把寶石讓進屋子裡。

喬嵐橫插一腳,壞了自己的好事,五嘎子暗恨不已,然,他也敢怒不敢言。打定主意明日再來,五嘎子正要走,喬嵐卻叫住了他,“慢著!”

五嘎子回過身來,看到喬嵐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心裡突然緊張起來,“喬公子,不知叫住我有何貴乾?”

“貴乾倒是沒有,只是想向你打聽陳生華和梁娘子之間的事。”喬嵐無不真誠地說。

五嘎子沒有想過,西岸那麽多人,為何“喬公子”會需要向他打聽消息,只是一味沉浸在“喬公子”向他打聽消的喜悅之中,他覺得如若回答得好,喬公子也許會看中他,雇他到喬家做事也說不定。

為了討好喬嵐,五嘎子極盡諷刺陳生華厚顏無恥……越說越帶勁兒,越說越激動……

喬嵐看他說得差不多了,抬手止了他的話頭,淡然問道,“陳生華糾纏梁毛花叫厚顏無恥,他們曾為夫妻,到底有過那麽一層關系在,你與陳生梨只不過是相互多看了兩眼,如今你卻要她給你銀子還債,這又叫什麽?沒皮沒臉?恬不知恥?”

方才搬起的時候沒能砸中陳生華,全都砸在了自己的腳上,五嘎子的面皮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輪番換了幾回顏色。

“休要再糾纏她,否則,我會讓你恨不得沒有出生在這個世上。”對付陳生華,喬嵐還能說只是警告,但對五嘎子,她完全沒有顧慮。

喬嵐慢悠悠地走回西岸,今天這一趟,她的確是過來給陳生梨解圍的,雖然她不必親自過來,但最近過的有點無聊,她便想會一會傳說中的渣男,於是就過來了。

傍晚時分,寶石果真把小胡郎中帶到西岸,一見到喬嵐,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感謝喬嵐,至於感謝什麽,大家心照不宣。

喬嵐找胡洋來,的確是一個借口而已,但見到他,心裡便有了一個想法,讓他給喬家的下人們一一號脈,有病治病,沒病防治……

沒病沒災誰會去看大夫,而且這個時代,大多數的人都諱疾忌醫,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去看大夫,故而喬嵐心血來潮讓胡洋給下人們號脈,無疑又是一個離經叛道的舉措,

小胡郎中花了兩天時間給喬家的下人號脈,這不診不知道,一診嚇一跳,三分之一的人,身子或多或少出了問題,一個長工甚至不得不停工臥床休息一陣。

喬家給的診金和湯藥費沒有絲毫打折,胡洋沒有客氣,照單全收,誰讓他最缺銀子呢,幾個月後,第一個孩子就要呱呱墜地,請接生婆,買雞買雞蛋,打銀鎖片……都是要銀子的。他猜喬嵐是因為陳月牙的關系才特地“關照”他們家,這份情義,他謹記於心。

胡洋剛走,朱文范上門來了。

他自從鄉試失利,自覺不得志,鬱鬱寡歡,簡直頹廢到了極點……而幾天前,朱文昌從西安明月台習得了《水調歌頭》,跑回家,只是他記性真不怎麽好,到朱文范跟前,也隻斷斷續續背出了一半,而且還是這裡漏一句,那裡少一個詞……

這幾日,朱文范一直想把朱文昌默下的不完整的《水調歌頭》補全,卻始終不滿意,這才求上門……

喬嵐讓葉飛莫把人領去明月台,哪曾想,朱文范在明月台的那塊石頭前,一待就是半天,這半天時間裡,他把《水調歌頭》一字一句地拆解重組詮釋……

傍晚時分,朱文范讓葉飛莫帶他去見喬嵐,親自跟喬嵐道謝才告辭。喬嵐覺得朱文范有哪裡不一樣了,如果非要揀出一樣來說,那就是眼神,不複以往的倨傲,變得異常清明。

喬嵐不知道,朱文范從《水調歌頭》裡到底得了什麽提示,從而醍醐灌頂,徹底覺悟。以往的朱文范,喬嵐不屑一顧,但她有點看好今日的朱文范,也許會有一番作為也說不定。

朱文范沒有從《水調歌頭》裡得到任何提示,他是被折服了,他覺得窮極自己的一生也做不出這樣精妙絕倫的詩詞出來,於是甘拜下風,自動走下“神壇”。

喬嵐在西岸勤勞得像一隻小蜜蜂,卻不知道,近在歷山縣,遠在通州,有人為她愁斷了腸。

歷山縣,祝岐山終於勸服呂苗苗,給呂青鸞定了一門親事,是歷山縣一大戶,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呂青鸞得知消息的時候,她隻覺得天都蹋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無效之後絕食……

而通州方家本家,方定匡的心一直懸著,落不到實處,他與通州知事通判徐大人的嫡長女許碧霞的親事已經板上釘釘,下個月初十,男娶女嫁。重管事的信函送到手上,方定匡似乎近鄉情卻,久久不敢打開來看,半是期待,半是忐忑,最終,他還是雙手微顫,打開信函……這一天,方定匡沒有出過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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