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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第一商》第232章 羊入虎口
入夜,蘭成傑吩咐蘭太太用棉被把蘭玉包裹嚴實了,裝進一個大木箱子。又叫人裝扮成送柴草的下人,趕著馬車匆匆趕往禮郡王府。

 怕蘭玉半路上喊叫,蘭成傑還特意吩咐丫頭煮了一碗加了迷魂藥的安神湯,親自給蘭玉喂了下去。蘭太太哭的跟淚人兒似的,卻也無可奈何。蘭家已經是窮弩之末,若再不借助他人的力量,恐怕抬頭無望了。

 蘭成傑鐵青著臉,幸而禮郡王曾當著自己的面兒保證過會好好對待蘭玉,相信他那般虔誠,蘭玉進了禮郡王府也不會受委屈的。

 木箱抬走的時候,蘭太太哭的撕心裂肺,非要坐著馬車跟著一起去,是蘭成傑死死拽著她不放,她才沒能去成。

 蘭玉一走,蘭太太在蘭成傑胸口狠狠錘了幾拳,罵道:“天下竟然有這樣心狠的爹,蘭玉好歹也是大家閨秀,你就讓她如此屈辱的進入禮郡王府?日後禮郡王府的那些小妾,誰能看得起她?”

 蘭成傑沒有回答,但心裡有那麽一把算盤。昔日呂布四面被圍,不也是把女兒綁在身上,欲殺出城去向袁術求救?呂布的女兒是諸侯之女,不必自家的蘭玉金貴得多了?

 自己金奴銀婢,無限嬌寵的把她養的這麽大,不就是為了她將來嫁個好人家,祝自己一臂之力嗎?

 想到這兒蘭成傑忽然有些鬱悶,當初認了衛元熙這個乾閨女,本以為可以用她代替蘭玉,誰知她竟然越發操縱不得,除了給自己拿了幾件值錢的古董之外,什麽力也沒出。簡直滑的像一滴油,根本捉不住。

 蘭成傑歎了口氣,合十雙手:“老天爺,讓我苦命的玉兒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輩子吧。”

 蘭玉被一路從禮郡王府的後門抬進了蕭容澄的臥房,蕭容澄早就把自己洗的噴噴香,坐在房裡摩拳擦掌。看見下人抬著箱子進來,蕭容澄忙站起身指揮:“輕點兒,輕點兒,別把她摔傷了。”

 下人放好箱子,打開銅鎖。蕭容澄揮揮手,示意下人們退出去。

 蕭容澄舔舔自己的嘴唇,蹲下身子,打開箱蓋。蘭玉歪在箱子裡,呼吸平穩,還在睡著。長長的睫毛被燭光一照,顯得十分嬌俏可愛。蕭容澄欣喜若狂,伸手把蘭玉從箱子裡抱了出來。

 蘭玉身材嬌小,被五大三粗的蕭容澄抱著,就像一棵粗壯的樹上輕飄飄的掛著一件衣服。蕭容澄的小臂甚至跟蘭玉的大腿一般粗細。

 望著懷裡的小人兒,蕭容澄忍不住一親香澤,礙於她發間一隻蝴蝶簪子礙著他,他一張嘴,把簪子咬住,從發髻間扯了下來。沒了這根簪子,蘭玉鬢發松散了一半,卻愈發柔媚了。

 蕭容澄愛不釋手,慌忙吹了花廳的燈,隻留下拔步床對面的兩隻紅燭。

 把蘭玉小心的放在床上,蕭容澄飛也似的褪去衣裳,隻留下一件白色寢衣。他伸手去解蘭玉的衣服,冷不丁發現蘭玉的腰肢竟然還沒有自己的大腿粗。

 蕭容澄齜齜牙齒,似一頭準備覓食的野獸。

 把手伸到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瓶,這東西是大哥蕭容深的愛妾衛氏給的,說是能以祝雅興。蕭容澄將信將疑,往嘴裡倒了幾顆藥,慵懶的爬上床榻。

 蘭玉睡在身邊,一動不動,好像畫裡的美人。蕭容澄抬起腳,跨在蘭玉身上。蘭玉沒有知覺,還一動不動的睡著。

 蕭容澄覺得身上愈發燥熱,想來這藥物確實有點意思,數九隆冬竟把人熱得冒汗。蕭容澄睡眼迷離,伏在蘭玉身上,弄了起來。

 蘭玉身材嬌小,比蕭容澄所有的妾室都要嬌小,她又不會動,只是夾著腿,蕭容澄愈發覺得滿足的周身都要燃起來了。

 “蘭玉,蘭玉……”蕭容澄呢喃道。

 也不知蘭成傑給蘭玉弄得迷魂藥用了多大的分量,蘭玉竟然還沒清醒。蕭容澄聽不到蘭玉的聲音,愈發覺得沒趣兒,好像自己在跟一個死屍親熱。

 他在蘭玉臉上掐了一把,她沒有反應。

 蕭容澄更加肆無忌憚的啃咬起來,咬住她的舌頭,直到咬出血來,腥甜的味道在嘴裡蔓延,蕭容澄卻覺得那是世上最甜美的味道,比鹿血還強。他一點點把蘭玉嘴裡的血嘬出來,終於,蘭玉皺皺眉頭,她似乎感覺到了舌尖鑽心的疼痛,吭了一聲。

 蕭容澄手疾眼快的抓過床上的一方帕子,團成一個球,塞進了蘭玉的嘴巴裡。不怕她亂喊,就怕她極怒之下咬斷自己的舌頭。有了帕子做擔保,蕭容澄便沒什麽可擔心的了,一手按著蘭玉的嘴巴,一邊舔舐這蘭玉的眉眼,鼻梁,甚至含住她柔軟的耳墜。

 蘭玉嗚嗚咽咽的叫著,身子卻不聽使喚。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蕭容澄卻視而不見。

 “只可惜啊,你不能給本王生個孩子。”蕭容澄歎了口氣。

 蘭玉絕望的把臉扭過一遍,看也不看蕭容澄。她這輩子再也不能跟成庸一起討論棋譜了,再也沒機會聽見他喊“蘭玉”了。蘭玉腦袋裡一片混亂,想到幾年前在衛府,她不知喝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湯,之後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抱著成庸說了好多胡話。

 早知道有今天,還不如當年就把自己給了成庸。

 蕭容澄見她絲毫不配合自己,有些憤懣,從前個耶律奴兒玩兒慣了,已經習慣了女人主動,或是拚命迎合他的樣子。蘭玉這樣,弄得他有些打蔫兒。

 “看著本王。”蕭容澄一把掰過蘭玉的臉。

 於是蘭玉閉上眼睛。

 “看著本王!”蕭容澄手上一使勁兒,把蘭玉的臉色捏出一個紅斑,連脖子也被他掰的哢哢響。

 蘭玉依舊倔強的緊閉眼睛。

 “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睜開眼睛!”蕭容澄雙手捏著蘭玉的頭重重砸在枕頭上,砸的蘭玉頭昏腦漲。

 蕭容澄俯下身:“你是不是想這你那個心上人?”

 蘭玉不說話。蕭容澄冷笑一聲:“別想了,沒機會了。”蕭容澄把手伸到蘭玉的身子下摸了一把,摸得了一手殷紅的血,舉到蘭玉眼前:“你這個殘廢的女人,也就本王不嫌棄,還肯要你。換做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把你娶進家門。”

 蕭容澄稍一松手,蘭玉就把嘴裡的帕子吐了出來。

 “娶?”蘭玉睜開眼,在蕭容澄臉上啐了一口:“你這叫娶嗎?你這叫偷!就像那些紈絝公子們一樣,卑鄙無恥!”

 蕭容澄倒不在意她罵什麽,只是啐的這一口讓他下不來台。堂堂王爺何時讓人啐過?蕭容澄暴怒的掐住蘭玉的脖子,咬住蘭玉的嘴唇,好像決意要把她嘴唇咬破。

 血漸漸染紅了蘭玉的唇瓣,她疼得直冒冷汗。

 “賤人,要你一個殘廢,還需要八抬大轎嗎?”蕭容澄挺直身子,把蘭玉衝得搖搖欲墜。蘭玉下身沒有知覺,只是覺得自己隨著蕭容澄一起搖擺。

 “求求你,求你殺了我。”蘭玉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用於,蕭容澄憤慨得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的身上沾著潮濕的尿液。

 下半身沒知覺的人,是沒辦法忍住內急的,況且,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內急。

 蕭容澄抓起架上的毛巾使勁兒擦拭著身上的尿液,恨得直咬牙。這哪裡是要了個睡美人?分明是要了一個活祖宗,吃喝拉撒都要靠人伺候。先前的欣喜敢隨著這一泡尿一掃而空,蕭容澄瞪著蘭玉,這個晦氣娘們兒,上面流水,下面流尿!討厭!

 蕭容澄從櫃子裡取出乾淨的衣褲出來,用盆子裡的水把自己擦洗乾淨,免得一身尿騷味回到耶律奴兒那裡,會被她嘲笑。

 蘭玉躺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雖然身上沒有知覺,但心裡那份膈應是無法休止的。蘭玉有些絕望,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看蕭容澄的意思,是絕對不可能叫丫鬟婆子盡心盡力來服侍自己的,很快,自己的床上就會一攤汙穢,沒人清理。說不定還會被下人們欺辱。

 蘭玉把舌頭伸到牙齒之間,想一口咬斷舌頭了此殘生。但蕭容澄卻飛也似的衝到她面前,從地上抓起剛才的那團帕子,一股腦的塞進蘭玉口中,也不顧那帕子有沒有沾了砂石灰塵。

 光塞塊帕子有什麽用,她自己是可以吐出來的,蕭容澄四下望望, 從幔帳上四下一塊布,勒在蘭玉臉上,這下她就吐不出來了。

 蕭容澄冷笑一聲:“想自殺,沒那麽容易。你爹用你換了京城稅收的管理權,這可是四爺我磨破了嘴皮子在皇上哪兒求來的。”

 蘭玉嗚嗚咽咽的哭,哭的蕭容澄心煩意亂,轉身出了門,把蘭玉獨自丟在房裡。

 耶律奴兒正躺在偏殿軟榻上,蕭容澄推開門,正和她打了個照面兒。

 耶律奴兒噗嗤一聲笑了:“瞧你,一刻鍾也離不開我這兒。”

 房間裡暖香撲鼻,頃刻便讓人酥了骨頭,耶律奴兒水蛇似的身軀三兩下就將蕭容澄纏住:“怎麽,那個蘭姑娘不好?”

 蕭容澄撇撇嘴:“別提了,若是有你半分好,我也不來你這兒。”

 耶律奴兒白了一眼:“沒良心的,你就不怕傷我的心嗎?”

 蕭容澄一把攬住她的腰肢:“會嗎?那本王今晚就讓你樂呵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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