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新master呢?”程風好奇的問道。 archer道:“被發現了呢。”
“廢話。”程風翻了個白眼,“你的各項能力都下降了,雖然不多,不過已經夠我發覺了。怎麽看也只有你換了一個master而已。”
“還真是一個可怕的敵人呢,竟然這樣就知道了。”archer深深看了程風一眼,“至於我的master嘛,他還在山下等著自認為是注定的對手呢。”
“怪不得。”程風了然的點了點頭,“那愛麗斯菲爾呢?”
“那個人偶?”archer有些奇怪,“你對她有興趣?”
“也算不上,”程風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只是對這種無法阻止自己的命運的人經常忍不住想要幫一把而已。”
“這樣啊。”archer點了點頭,無法反抗眾神以致恩奇都衰老而死,archer對這樣的事也很有感觸,“原本言峰是想要殺死那個已經沒有用處的人偶的,但是saber的劍鞘還在那個人偶身體裡。。。”
archer一副無奈地樣子。
“畢竟也是EX級別的寶具嘛,想必言峰綺禮那家夥很氣憤吧。”程風笑著。
“那倒沒有,他總是那一副平淡的樣子。”archer聳聳肩,似乎對程風推測錯誤表示抱歉,“所以就給那個人偶設了一個結界,大概能堅持到今夜結束吧。”
“還真是小心呢。”程風道。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言峰綺禮的聲音從遠處漸漸靠近。
“呵呵,不過你就這麽確定今夜一切都會結束嗎?”程風問道。
“你都已經將聖杯召喚出來了,現在只是缺少一個接受它的人了。”言峰綺禮答道。
“接受?呵呵,希望如此吧。”程風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坐了下來,靜靜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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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重一輕的腳步聲,saber與衛宮切嗣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沒有絲毫的隱藏,沒有一點先發製人的動作,只有靜靜的走上來,走得越來越近。
此刻,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需要的只有直面一切的勇氣與高人一等的實力了。
“言峰綺禮!”
“衛宮切嗣!”
兩人不差分毫的喊出了對手的名字,該說是宿命的相逢嗎?
兩人同時拿出了自己的武器——Contender與黑鍵。
沒有多說一個字,噴火的槍口與飛射而出的黑鍵在半空中相交,帶出了一絲火花。
兩人暫停了攻擊,小心提防著對手,腳下不斷變化著方位,不約而同的遠離了三個servant。
saber與archer都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都靜靜的看著自己的master離開。也許是對自己的master有信心,也許是對自己有信心,也許兩者皆有。。。
“三個servant在一起的環境還真是微妙呢。”程風笑著。
“哼!”archer赤紅的雙眸盯著程風,“如果沒有你這個變數在,就算再多出幾個servant我也不放在眼裡。”
saber舉起劍指著archer:“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是嗎?那你打算怎麽辦呢?以你那微不足道的力量來反抗王的力量?你以為你這個根本不夠格的王能完成rider都沒有做到的事嗎?”archer高傲的看著saber。
“rider?!”此刻,saber一直關注愛麗斯菲爾,才注意到rider並沒有在場。
“如你所見,被這個金閃閃的家夥乾掉了。”程風對著saber聳了聳肩。
“金閃閃?!”archer腦門上閃過幾個十字。
“難道不是嗎?這可是你最明顯的特征了。”程風打量著archer身上金黃色的戰甲,saber在一旁讚同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難道要混戰嗎?畢竟一場一場的不太現實。”程風提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saber道。
“本王就暫時同意這個進言了。”archer點頭。
“那麽。。。”程風說道一半,突然臉色大變。
“怎麽了?”saber奇怪的問道。
“該死!我忘記還有起源彈這種東西了,竟然打破了我用根源之力設置的結界。”程風恨恨的說道。
似乎在印證著他的話,黑色的泥從不遠處的洞穴中不斷地湧出來,湧出來。
不祥的氣息籠罩在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