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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諜傲影》第一百二十八章 狐狸尾巴
三天后,張少校也迅速摸清了呂家梁和蘆世傑的基本情況,並悄悄拍回了一些照片,兩人都是單身沒有成家,在各自的軍部都有單間宿舍,並且都是今年十月晉升為少校後擔任了軍部的作戰機要秘書,負責起草作戰計劃和記錄會議資料,而且兩人都偶爾會在晚上去逛一下妓院。

 但呂家梁喜歡與人交往和抽煙喝酒,還蘆世傑卻是一個性格和作風非常嚴謹的人,煙酒不粘卻又喜歡爬山和練武。從照片上看,兩人的長相都很一般,只是呂家梁顯得很瘦弱,蘆世傑卻很精神。

 吳小凡立刻做出了判斷,自己三年的潛伏也非常的謹慎,只不過因為要在日軍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雙重性格才會製造一些極端行為,再加之自己表面的軟弱是從小就刻意養成,已經變成了一種非常自然的習慣和對環境有著敏感的應變能力。

 而麻雀是在後天的培養和訓練中才會具有謹慎的心理和防范意識,言多必失和酒後吐真言的古訓才迫使他只能杜絕一般的平常交往,爬山和練武是一種身體鍛煉,也是一名間諜必須具備的身體素質,只有保持旺盛的體力和防身能力,才能在緊急情況下進行自我保護。

 至於喜歡玩女人對男人來說是一種享受,但要想成家那就不同,做為間諜就得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因為誰也不敢保證身邊的人是不是對方的間諜,只不過能象自己這樣被迫接受不同女人的恐怕獨此一家。

 於是,他立即命令張少校再次進行秘密調查,重點摸清蘆世傑經常爬山的地點和時間,但不得進行跟蹤,同時決定主動出擊親自見一下這名嫌疑對象,因為河北的秘密調查是否有結果誰也無法預料。

 只是自己又該以何種面貌出現在第十軍軍部呢,軍統人員的身份本就能引起對方的猜測和警惕,突然造訪更會讓對方疑心,無事不登三寶殿是軍統人員以往的行事風格,往往表明那裡存在嚴重問題,那樣就會打草驚蛇,看來只能以督察的名義先找岔子再衝軍部了。

 1941年11月10日上午,吳小凡開著伯伯的黑色轎車領著鄒三毛和伍少尉來到了城北第十軍的一個團部,以上次督察發現問題為由命令上尉軍需官拿出全團的花名冊重新核查人數,這種架勢嚇得軍需官嘴上應著是是是,轉身就跑出去打電話報告了在師部開會的團長。

 這位團長頓時傻眼了,自己團裡存在吃空餉的問題可是事實,督察處返回重新核查那就等同要自己的命,這位戴公子又是位敢作敢當的主,一夜之間連殺兩名少校的事早就傳開,回團部與他見面就如同自尋死路,所以只能趕緊把情況向師長匯報。

 師長一聽是這事也不敢出面,雖然自己的少將身份不至於被這位中校處長嚇倒,可虛報人數吃空餉的罪名不能主動往自己頭上扣,何況這位處長還是戴笠的侄兒,俗話說寧可得罪君子切勿得罪小人,別到時又失臉面又得罪人,他也急忙把事情往軍部推。

 軍長接到電話也犯愁了,吃空餉的事不是隻一個團,捅出去鬧大了會受到軍法處置,要是別人檢查還可用錢來擺平,偏偏這事被戴笠的侄兒抓到把柄,這位公子哥又冷酷無情,要想擺平此事得軍統的人出面才行,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只能把魏將軍找來商議了。

 吳小凡在團部不僅沒等來花名冊,而且連軍需官都不見了,他氣得又摔杯子又拍桌子,嚇得士兵們都不敢亂動,但這些消息馬上就層層上報,當電話響起一名少尉接聽後慌忙說魏將軍請戴處長接電話。

 吳小凡隻得抓過電話把事情緣由向將軍報告,魏將軍卻讓他馬上去軍部解決,他也就隻好領著鄒三毛和伍少尉出去鑽入轎車離開,三人出了團部後樂得哈哈大笑,第一步計劃已經達到,就看伯伯的第二步棋怎麽下了,不然自己的第三步可不好走。

 此刻,第十軍的軍部大院裡已經站滿了大大小小的軍官,魏懷中和中將軍長站在客廳的門口小聲地交談,曾副官默默地站在一旁,軍官們都已經知道督察處戴公子大鬧團部之事,而且他即將到達軍部,軍長和魏將軍都提前出來迎接,說明軍統戴局長的侄子誰也得罪不起,所以大家也想見識見識這位公子哥的風采。

 魏懷中卻小聲地:“軍座,戴中校到後請不要同他一般見識,年青人心高氣傲可以理解,不過他也有一個優點,服軟不服硬,而且不愛財。對了,他還有一個愛好,喜歡練練拳腳,要是有人能陪他切磋一下,他一高興就可能會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軍長笑道:“這好辦,我手下正好有一個功夫不錯的人。蘆少校!”

 蘆世傑少校立即從一旁大步出來立正敬禮道:“軍座,有何吩咐?”

 軍長說:“等會戴中校到了後,我會找機會讓你同他切磋一下武藝,但隻許敗不許勝。”

 魏懷中忙擺手道:“不行不行,在武功上不能對戴中校服軟,要麽就別比,要比就要打贏他,這小子雖然很傲氣,長得也文質彬彬,但功夫還算不錯,也挺佩服強手,他一到長沙本來也沒把我放在眼裡,只是聽局座說我會武功,他就硬要同我比試一場,我當時也被逼無奈隻好同他比劃比劃,雖然我無法勝他,但他也別想贏我,何況我已經年過半百,在道義上講他算是輸了,沒想到他居然服氣,面子上還挺尊重我,這就叫做不打不相識。”

 “蘆少校,你行不行,要是不行就換個人,戴中校可不好惹,你要是輸了他會更加傲氣,也就會得理不饒人,只有打贏了他,才有希望把今天的事擺平,不然我都無法阻止他向局座報告。”

 軍長立即嚴厲地:“蘆少校,今天之事關系到我軍的軍需保障,既然魏將軍都這麽說,那你就放手大膽地與戴處長過招,拿出你的看家本領打敗他,但絕不能傷他。”

 蘆少校立正道:“是,手下遵命。”

 魏懷中笑道:“看來軍座和蘆少校都很有信心,這就好辦了。”

 這時,大門口傳來刹車聲,伍少尉將轎車停在了軍部正門前,鄒三毛立即下車拉開了車後門。

 吳小凡鑽出車整了整軍裝,表情微怒地大步走來,鄒三毛和伍少尉迅速跟隨,大門口的哨兵持槍敬禮,他走進大門後卻用眼鏡下的一雙大眼睛冷酷地掃了一眼站在周圍的軍官們,嘴角露出了輕視的微笑,然後才向迎上來的伯伯和軍長挺胸立正敬禮,用洪亮而又充滿傲氣的語調說:“長官好,戴威奉命督察軍需物資保障,得罪之處乃職責所在,請見諒。”

 魏懷中和軍長回禮笑道:“戴處長,軍座剛剛已經表態,將全力協助你的工作,你就放心吧。”

 “對對對,戴處長職責在身,本軍隨時恭候你的督察,請屋裡坐。”

 吳小凡竟然毫不客氣地大步走進了客廳,魏懷中和軍長相視一眼才跟隨進去,曾副官也一言不發地走進客廳,鄒三毛和伍少尉卻端正地站在了門口。

 蘆少校站在門前冷冷地盯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的吳小凡,其他軍官們卻都好笑地小聲說,從沒見過這樣目中無人的家夥。

 軍長和魏懷中也在沙發上坐下,等一名女少尉端上茶後才說:“戴處長,今日之事手下多多得罪,今後再次督察時本座一定派人協助。”

 吳小凡傲氣地:“本處長督察之時不需通報,發現問題可隨時向上匯報。”

 魏懷中忙說:“戴處長,工作暫且不談,我把你叫來也不是要為軍座之事講情,而是想為你引見一個人,聽說他武功不錯,你有沒有興趣同他切磋切磋?”

 吳小凡神情一愣說:“魏長官,我今天有公務在身,切磋的事以後再說吧。”

 魏懷中說:“行行行,以後再說。不過,軍座,那個人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湘潭執行軍務,要不讓他晚去幾天?”

 軍長猶豫地:“這、可他是執行司令部的命令,我也無法阻止。”

 吳小凡叫道:“行了,把那人叫進來讓我看看。”

 軍長立即喊道:“蘆少校,進來,見過戴處長。”

 “是!”蘆少校大步進來立正敬禮:“戴處長好!”

 吳小凡起身盯著他,一米六幾的身高,身體非常的結實,一雙小眼睛裡透露出一種堅毅,從外表看他是一名非常合格的軍人,於是冷傲地:“你會什麽功夫?”

 蘆少校大聲地:“長官,在下喜愛少林拳,也喜歡武當劍,但又都不精,只能自己結合起來練,所以在下也不知道是那一派的武功。”

 吳小凡冷笑道:“這也叫功夫,是玩雜耍的吧,出去,跟你切磋本處長沒興趣。”

 魏懷中和站在一旁的曾副官頓時愣住了,因為這是吳小凡自己提出來的計劃,要借切磋武功之名試探蘆世傑是否會日本人的劍道,如果他真是日本間諜,那麽也一定是一名劍道高手,只不過他為了掩飾身份肯定會把劍道招試融合在中國的武術當中,他剛才說對少林拳和武當劍都很喜歡,那就證明他確實有掩飾劍道的可能,但吳小凡怎麽又一口回絕呢?

 蘆少校也一下子驚愣住了,其實他就是麻雀,隱身在國軍中已經五年,並且利用自己清華大學畢業的身份獲得了重用,剛剛參加國軍就被授予中尉軍銜,兩年後升為上尉,去年又晉升為少校,只是開始兩年一直處於潛伏休眠狀態,直到日軍攻佔武漢後才奉命收集中國軍隊的情報,但這三年來他總覺得軍統的人在尋找自己,所以行事非常的小心謹慎。

 今天,軍統的人借督察之名來到軍部,他立刻產生了警覺,雖然表面上不是針對自己而來,但提防之心讓他倍加小心,沒想到軍座竟然要自己與這位高傲的公子哥比武,這又讓他不得不防,生怕切磋是假試探是真,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身份就等同暴露,所以本就不準備全力以赴,以免露出自己隱藏在中國武術中的劍道,可沒想到這位年青傲氣的處長竟然瞧不起自己,一口就回絕了切磋武功的安排,看來這只是一場真正臨時安排的遊戲,並不是軍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這下也就不知是走而是留。

 吳小凡瞪著猶豫不決的蘆少校,自己只是憑著推斷懷疑他是麻雀,但切磋武功的安排又顯得非常的冒失,如果一口就答應就會讓真正的日本間諜產生懷疑,所以隻好先以輕視他的語氣回絕看看他的反應。

 但心裡又非常的清楚,做為一名武者,不論是中國人而是日本人,自己的這種傲慢一定會讓對方生氣,肯定當即就會對自己翻臉,除非他和自己一樣從小就刻意隱藏個性任人欺負都不還手,或者是一名經過特殊訓練的間諜才會在這一瞬間產生猶豫,因為他必須對自己的言行做出判斷,只有在推翻了對他不利的情況下才會選擇去留。

 這也是自己在三年潛伏中常常要面對的問題,不過自己的表現比眼前這個人強百倍,他竟然在猶豫不決中不知道用語言和肢體來掩飾思考,這也恰恰證明他非常的可疑,看來還得再刺激他一下,切磋還得進行,自己的懷疑應該不會錯,得在武功中去印證自己的疑點,他猶豫中應該已經解除了對自己戒心,再將他一軍可以讓他吃顆定心丸。

 於是又吼道:“出去,你沒聽到嗎?”

 蘆少校這才真正地放心了,也瞪著他大聲地:“長官,在下的武功雖然可能不如你,但也絕不是玩雜耍的把戲,誰勝誰敗現在還言之過早。”

 軍長趕緊起身說:“戴處長,蘆少校雖然貌不驚人,但卻是清華大學的高村生,五年前他剛剛畢業就投筆從戎參加了國防部在北平的大學生教導隊,七七事變後分配來我軍,他可是我的筆杆子,後來我才知道他的武功也很不錯,絕對不是花拳鏽腿。”

 吳小凡驚異地:“哦,看來我真不該以貌取人,既然如此,那我倆就切磋切磋。”

 他大步出去把軍帽朝鄒三毛一扔,走到院中活動著手腕,眼睛卻盯著也把軍帽交給別人後站成前弓步的蘆少校,他便輕笑一聲揮拳攻了上去,兩人是你來我往展開了搏擊……

 魏懷中和曾副官、軍長站在客廳門口觀看,鄒三毛和伍少尉、及軍官們都站在四周觀戰,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吳小凡的攻勢雖凶猛卻無法擊中對手,蘆少校的守勢雖被動卻能進退自如,表面上是兩人旗鼓相當,所以觀戰的軍官們高興得鼓掌。

 魏懷中卻知道雙方都沒有盡全力。

 曾副官雖然並不知道吳小凡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知道他必須要敗。

 鄒三毛明知哥哥的武功深不可測,但又知道他要把戲演好,所以最後肯定是要被擊倒。

 伍少尉也知道吳小凡是在試探對方和演戲,但又不知道長官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所以又擔心他被對手打傷,表情自然很焦急。

 軍長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按魏將軍所說這個戴處長隻佩服強者,只有把他打敗了才能化解今天的難題,可要真把他打倒了出了事反而更糟怎麽辦,這個公子哥自己還真的得罪不起,但魏將軍又在衝自己使著眼色,這場比試也就只能按計劃進行,於是說道:“蘆少校,不能讓戴處長失望。”

 蘆少校在這種時候也就只能棄守反攻了,但隨著自己的反擊,對手的攻勢也就更加的快速和凶狠,招招都直指自己的要害,這也說明對手並不是在試探自己,而是想真正地打敗自己,那麽自己最後的一點擔心也就不存在,可要打敗對手又很不容易,除非用融合在中國功夫中的日本劍道出其不意,相信這個公子哥和在場的人都不會識貨,因為不打敗他就完不成軍長交待的任。

 所以他也就激發出了心中日本武士的霸道,以拳化掌使出了劍道中的精髓,雙掌如同兩把軍刀掃向對手擊來的雙拳,只是怕真的傷到對手才沒有盡全力……

 吳小凡也就要見好就收了,因為對方已經被逼得使出了自己了解的日本劍道,徹底地證明他就是麻雀,只是還得想辦法去他房間瞧瞧,看能不能找出直接證明他是間諜的證據,否則就算現在拘捕他也不會認罪,何況對他是抓而是留得報告局座後才能定奪,自己也並不想現在就揭穿他,再就是他的密碼本又是何種書籍編譯的呢,要是能得到密碼本那就可以破譯截獲的電報,並且可以采取欲擒故縱的方式了解日軍的進攻計劃。

 就在這時,對方右手如同一把軍刀砍向吳小凡的左手臂,他也就急忙收拳退避,卻又故意在驚慌失措中把右胸暴露了一點空隙,對方的左手也就順勢以劍化掌推了過來,這是對手不願意傷害自己,但有這一招足夠了,自己也就能敗得不留痕跡,“叭”地一聲,他被擊得倒退三步差點摔倒在地。

 “長官!”鄒三毛和伍少尉跑上來慌忙扶著吳小凡問道:“受傷沒有,受傷沒有。蘆少校,你竟敢打傷我們長官,你是不是想死?”

 蘆少校急忙抱拳道:“戴處長,請原諒在下無心之過。”

 魏懷中和軍長也趕緊上來關切地:“戴處長,沒事吧。”

 吳小凡狠狠地瞪著蘆少校,目光中透露出了一股殺氣,觀看的軍官們頓時驚得在心裡叫道:“蘆少校完了,得罪了這個公子哥還能有好果子吃。”

 沒想到吳小凡的臉色又一變,抓過鄒三毛手上的軍帽往頭上一戴,笑著上前拉著蘆少校的手說:“我倆是不打不相識,不過我可不會承認被你打敗,剛才只是一不小心而已。”

 蘆少校歉意地:“處座,在下只是一時得手,請多多原諒。”

 軍長高興地:“戴處長寬宏大量,真乃國軍中的英才。蘆少校,中午就請你一同陪戴處長赴宴,多敬兩杯酒向戴處長陪罪。”

 蘆少校為難地:“軍座,你是知道的,在下從不喝酒。”

 吳小凡揮揮手說:“喝不喝酒都無所謂。蘆少校,走走走,去你房間我倆再切磋切磋。”

 軍長說:“對對對,年輕人在一起交流一下體會更好。”

 蘆少校隻好尊敬地:“戴處長請。”

 吳小凡便衝鄒三毛和伍少尉說:“你倆別跟著,在這等我。”他跟隨蘆少校向後院走去,軍長和魏懷中松了一口氣笑了,曾副官和大家也都樂了。

 蘆少校領著吳小凡來到一間房前推開門說:“戴處長請進。”

 吳小凡一進屋就趕緊邊比劃邊問:“蘆少校,你這一招是怎麽來的,你這一招好象是少林羅漢拳,還這一招又象是武當劍。”

 他邊問邊轉動著身子,眼睛卻把不大的房間瞧了個清清楚楚,整個房間裡就擺了一張床和一張書桌,一隻皮箱擺放在牆角,書桌上擺著一本很厚很舊的線裝書《辭源》。

 蘆少校趕緊拉著他說:“戴處長,我的武功是屬於家傳,根本不知道招式的來歷,聽我爹說應該是源自於少林或武當,但沒有留下任何文字,所以在下也無法為你解釋。”

 吳小凡失望地:“既然這樣,那我走了。哎,你真的是清華大學畢業的?”

 蘆少校笑道:“當然,你難道不相信,你看,這本辭源上還蓋著清華園的圖章,是我在學校的書店買的,一直帶在身旁。”

 吳小凡拿起《辭源》看了一眼,指著上面寫的“蘆世傑”說:“你叫蘆世傑,我記住你了,有機會的話我會再來找你。”

 他把書很隨意地往書桌上一扔,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但書上代表出版時間的民國十九年他也記下了,他急著離開是不想讓蘆少校有任何疑心,因為自己必須保持一種公子哥桀驁不馴的個性,何況對方並不邀請自己就坐,也就表明並不想讓自己多呆。

 蘆少校卻瞧著吳小凡的背影松了口氣,從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情況來看,自己並沒有受到軍統的任何懷疑,是自己小心謹慎帶來的虛驚一場,戴處長看來真的是在查吃空餉之事,但願這件事也能因比武之事化解,那樣的話自己就能得到軍長的更加信任。

 吳小凡回到前院,衝坐在客廳中的魏懷中不客氣地喊道:“魏將軍,你走不走?”

 魏懷中和軍長、曾副官趕緊跑出來笑道:“戴處長,軍座盛情難卻,是不是……”

 吳小凡打斷他的話說:“今天我可不想再在這丟人現眼,我走了。”

 軍長急忙地:“戴處長,督察之事怎麽辦?”

 吳小凡叫道:“下次有機會打敗蘆少校再說。”他大步就走,鄒三毛和伍少尉急忙跑出去拉開車門,三人鑽入轎車揚長而去。

 魏懷中尷尬地:“軍座,你看看,我魏某人在他眼裡簡直就是擺設。不過你也聽到了,他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再見!”

 “魏將軍慢走。”軍長瞧著他和曾副官鑽入一輛吉普車離去後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個自命不凡的公子哥,竟然不把自己一個堂堂的中將放在眼裡,真是朝廷有人好做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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