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邦心裡雖然惋惜自己這趟運氣不太好,本來是打聽到許博瀚被許知州禁足了,才特意挑選的這樣一個日子,沒想到他今天居然出門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表面上李浩邦卻不動聲色,笑容滿面道:“哦,許公子也來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此時不用侍衛開口,他已然看見大廳內圍坐在一起喝酒的許博瀚和司空倫兩人,除此之外,大廳內還有歌姬在輕歌曼舞,一派其樂融融之景。
“小侯爺安好,許公子安好!”
一進門,李浩邦就給他們兩人見過禮,然後才用調侃的語氣問道:“許公子,不是聽說你近日在家中修身養性了嗎,怎麽今日有時間來小侯爺這裡了。”
司空倫招呼李浩邦落座,吩咐幾名侍女前去伺候他。府內的這幾名侍女原本就是李浩邦的人,對他自然熟悉無比,了解他的愛好,偎依上來,柔聲細語勸酒,絲毫沒看一眼他身後的那名絕色少女。
李浩邦舉起酒杯敬過二人一杯酒,這才聽許博瀚一臉不爽的抱怨道:“哪裡是他娘的修身養性,其實就是被我家那老頭子給禁足了。”
“這又是為何?”
李浩邦不問還好,這一問,許博瀚頓時火冒三丈,恨恨道:“還不是因為上次我們在這裡商量的事情,當時我安排了黑風寨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去處理那書生。”
“誰知道那兩個都是廢物,吹噓的那麽厲害,實則連一名書生都收拾不了。結果還落入別人的陷阱,將他們的二當家蔣天成還陷進去了。”
李浩邦頓時“啊”的一聲,焦急的問道:“那他有沒有將我們給供出來?”
許博瀚一抬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搖頭道:“這倒沒有,我在巡捕房內安排了個人手,趁亂將他給滅口了。雖然那書生不知道蔣天成是誰派去的,但是這樁案子聽說驚動了巡捕房那邊,幸虧我那老頭子出手早,要不然六扇門估計就會插手進來。”
一聽到“六扇門”三個字,不僅李浩邦大驚失色,就連司空倫也皺起了眉頭。別看他是一個小侯爺,可他也不敢輕易得罪六扇門。
若是蘇子恆在此,了解到六扇門的來歷之後,定然會驚呼這和前世大名鼎鼎的“錦衣衛”有的一比。只是六扇門更偏向於破案和緝拿要犯,而錦衣衛偏向情報獲取。
它們可都是直屬皇帝的私人密隊,不聽從朝廷任何部門指派。
李浩邦顫聲問道:“許公子,那後來……?”
許博瀚唉聲歎氣道:“後來我家老頭子就剝奪了我外出權力,這段時日不得擅自行動,更不能參與和趙婉兒有關的事情。今日若不是我借口說要拜訪小侯爺,我至今還不能出府。”
“什麽?”李浩邦驚呼一聲,“不能在參與和婉兒有關事情,那我們前期做了那麽多事,就都放棄了嗎?”
李浩邦突然很不甘心,他又是送宅院又是送女人的,甚至將自己全部身家一大半以上都拿來做這件事。就指望著許博瀚能娶了趙婉兒,他可以從中分一杯羹。
現在許博瀚說不參與就不參與了,那他前期投入的那麽多錢又該怎麽算?況且若是這件事情被趙婉兒知道,恐怕日後自己再也別想從趙家得到任何好處。那時候就算自己的姑母是趙婉兒的母親,她也不會原諒一個參與對付自己女兒的侄子。
許博瀚哈哈笑道:“浩邦老弟你莫心急,我家老頭子不讓我參與這件事,那是因為他要自己出手了。
” “啪!”
李浩邦猛的一掌拍在面前的案幾上,“這真是太好了,知州大人肯親自出手,這件事情想來十拿九穩。現在我們就坐等看著許公子美人入懷的那一天吧。”
許博瀚聞言搖了搖頭道:“我家老頭子雖然說會出手參與此事,但美人入懷可就難說了。聽說再過幾日,趙婉兒就會和那書生舉行納征之禮,趙婉兒能嫁給我的希望不大了。”
李浩邦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許公子,雖然婉兒不大可能會嫁給你,可是入懷卻沒說不行啊!想來許公子對這種事情看的不是很重。”
許博瀚先是一愣,隨後嘴裡發出淫笑聲,“不錯,不錯!只要到時候那書生死了,趙婉兒還不是任由本公子揉捏。我可不像小侯爺那般高潔,對那女子要求高。像這等他人之婦,反而更有味道。只是可惜頭湯不能給小侯爺喝,甚是可惜。”
司空倫搖了搖杯中的酒,不屑說道:“你們說的那趙婉兒,今年恐怕已經快二十了吧,本公子可是對那老女人沒什麽興趣。”
許博瀚和李浩邦聞言相視一笑,對於司空倫不喜歡年齡大的女子,他們這段時日已經看在了眼裡。否則李浩邦這次也不會特意找了一名年僅十三、四歲的女子送給司空倫,就是想投他所好。
李浩邦笑嘻嘻道:“小侯爺,我知道你不喜歡比你大的女子,所以今天特意給你帶了年芳豆蔻女子,希望小侯爺你能喜歡。”
說著他回頭對身後那女孩喝道:“還不趕緊上前見過小侯爺。”
那女子怯生生走近司空倫面前,按照原先在李府時學來的儀式,給司空倫盈盈一福,口中嬌聲稱道:“小女子月娘見過小侯爺。”
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在鳴唱。司空倫心中一動,盯著月娘淡淡說道:“把頭抬起來,讓本公子好生瞧瞧。”
月娘依言緩緩抬頭,目光閃爍不敢直視司空倫。 司空倫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次扭頭對李浩邦說道:“李公子有心了,雖然此女不如我府中的那幾個丫頭,不過在西寧能找到這樣嬌俏的女子,也真是難為你了。”
李浩邦大喜道:“小侯爺你看的上就好,那我就將月娘給小侯爺你留下了。月娘,還不去給小侯爺斟酒。從今天起你就留在這裡,好好伺候小侯爺。”後一句話乃是對月娘所說。
月娘嬌羞看了眼司空倫,見他沒有反駁意思,輕移蓮步,走到了司空倫身側,纖纖素手端起案幾上的酒壺,緩緩給司空倫斟酒。
許博瀚端起酒杯,哈哈笑道:“恭喜小侯爺喜得美女,來,乾一杯。”
“乾杯!”
……
當夜,司空倫的房間內。月娘蜷縮著身體靠在床角,身體在瑟瑟發抖,眼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小侯爺,求求你放過奴家吧。”
司空倫的聲音猶如從九幽地獄傳來一般,幽幽道:“月娘,你別怕,這才剛開始。長夜漫漫,本公子有的是時間讓你體會到什麽是痛苦的歡愉。以後你會和我府中的那些小姐妹一樣愛上這種方式,也說不定。”
“啪!”
皮鞭一閃而逝,帶著呼嘯之聲,落在了月娘白皙的肌膚上,瞬間綻放出殷紅的血斑。
“啊……”月娘忍不住痛呼出聲。
房門外,兩個站崗的侍衛在輕聲交談著:“小侯爺又開始在調教小美人了。”
“唉,也不知道這個能讓小侯爺玩多久。可惜了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