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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雲英傳》第30章 莫逆生疑 雲台不虞 身試火中栗
  方延青聽了這話,心中一震:“你說什麽?”

  “啟稟大人,燕雲道大都督顧邙鋒部下王禮、子信二將率兵謀反,勾結韃靼部族,攻佔居庸關,顧大人被其部下暗害,燕雲道通往朝廷的驛站被劫,北疆告急的消息遲遲無法送達。望方大人速速稟告皇上,出兵平亂!”

  方延青聽了這話,上下打量了雲銘一番,突然喝道:“哪裡來的瘋子,竟敢用這等荒唐話來哄騙本官。左右,與我拖出去!”

  “是!”旁邊公人一把撲上來,按住雲銘,雲銘不忍出手,隻輕輕用力,推開了他們,公差那受得住雲銘的內力?一推便倒。方延青見了,心中暗道:這小子還挺有些身手。

  “大人,在下所言句句是實,不敢有半點欺瞞。若大人還是不信,可還記得顧大人的長子顧朔卿?他有信物在此。”雲銘誠懇地道。

  “你這小子,竟然還敢用我侄兒作幌子?”方延青怒道:“也罷,你將信物拿來我看!”

  “大人,在下去考場時,隨身物品一律不準帶入,現如今信物都在我住的客店中,大人可否與我去一趟,或差人拿來,便知分曉。”

  方延青看著雲銘,臉上怒色更盛:“好!我便隨你去一趟,若是沒有信物,你知道會怎樣。”

  雲銘應了一聲,便由公人看著,回到客店。之前的銀子被偷,雲銘長了個心眼,沒有將信物放到包裹中,而是藏在了屋中一個隱蔽角落。當下方延青來到客店,雲銘將信物取出,交與方延青。

  方延青一見那長命金鎖,十分驚訝,聲音有些發抖:“這。。。這正是我送與卿兒的金鎖,怎麽會在你手中?”

  “大人,這便是顧少保交與小人的信物,他怕大人懷疑我的身份,因此特將此鎖交給我,另外,還有書信一封在此。”說著,雲銘遞給方延青那個小錦盒。

  方延青拿著錦盒和金鎖,眉頭一皺,叫眾人散了,關上屋門,細細將信讀了兩遍,覺得此事乾系不小,忙對雲銘道:“你現在就同我進朝。面見聖上,事情緊急,路上邊走邊說。”

  雲銘聽了這話,就有些放心了,謝過方大人,便跟著出了門,坐上馬車,往朝中駛去。張掌櫃看著雲銘遠去,心中懊惱,不住跺腳:“唉,傻孩子。叫你別去,你非要去,這下出事了吧。。。唉。”

  路上,雲銘將顧朔卿說給自己的北境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方大人,方大人見有信物在手,而且京師幾次收到燕雲道的塘報,都是如出一轍,也不由得人不懷疑。到了朝中,方大人先給雲銘找了一處館驛住下,並派人看護起來,雲銘心知這是怕自己謊報消息,因此先軟禁自己,以防有詐,當下也不多想,就在館驛中安歇了。

  方大人進朝後,急忙拜見了聖上。聖上這幾日也已經覺察到了北疆的沉寂,派出的幾批斥候也都沒有消息,現在聽了方大人的話,心中疑慮更增。忙傳旨雲銘進宮問話。

  此時天已傍晚,太監來到館驛時,雲銘還未睡下,聽了這消息,雲銘心中又緊張又激動,自己一介白身,此生能見到皇上,該是何等榮幸?又慶幸自己沒有食言,終究是把消息替顧朔卿傳到了皇上那裡。當下略微整了整衣服,便進了朝。

  到了一處偏殿,雲銘見了皇上,將事情原委,一字不落地說了一遍,皇上聽後,沉思一陣,問道:“雲銘,此事可涉及國家安危。你敢以身擔保嗎?”

  “回皇上,雲銘敢用性命擔保,

此事不會有錯,只希望皇上速速發兵,以免韃子長驅直下。”雲銘的語氣十分堅定,也正是因為他信任顧朔卿。  皇上看了眼雲銘,又看了看方延青交給自己的書信:“好,若果真如此,你就是朕的功臣,若是敢虛言哄騙聖上。”

  “雲銘當以萬死贖罪!”

  皇上見狀,當機立斷,連夜傳旨大將軍盧浩升,率其麾下左衛軍,連夜進發朔京。

  雲銘看著這一道聖旨下達,心中彷佛卸下了千斤重擔,這幾個月來的酸甜苦辣,一瞬間似乎都煙消雲散了。此刻,只希望燕雲道仍在,彷佛居庸關的落日美景,就在眼前。

  兵發出後,皇上令方延青仍然去主持考卷批閱,莫耽誤了殿試,至於雲銘,則仍留在館驛等候,加派皇家衛隊看守,以待盧將軍的消息。

  就這樣,約莫過了一個月,方延青等人已將考卷批閱完畢,只等傳殿試眾人。而皇上也還沒等到盧將軍的消息,隻得先進行殿試。這幾日,張掌櫃和何公子也是十分緊張,多次托人來打聽雲銘現在如何,張掌櫃的出於好心,隻以為這孩子替考被抓了,滿是懊惱,而何公子則是擔心這一抓會不會連累自己。想逃離京城,但是發榜之前,不準考生外出,自己也是無計可施。

  這一天,到了發榜的日子,眾舉子紛紛去看榜,何公子心中還貪圖著雲銘的成績,心中存有一絲僥幸,也過去看榜,一眼望去,先看榜的中部,那是中等名次的考生,上下找了十多個,沒有看到自己的名字,心想:這人果然不靠譜,那老頭兒淨會拿一些謊話哄我。又往後面去找,剛找了幾個,就聽到旁邊一眾考生的驚歎聲:“杭州何子期!唉,這下可是平步青雲了啊。”

  何子期聽了這話,恍然間有些陌生,待反應過來,便如一個炸雷打在頭頂,忙拽住旁邊的舉子問道:“他。。。他怎麽了?”

  “你先撒開,你。。。撒開。”那舉子被這一拽,有些惱怒,一指榜文:“你自己不會看嗎?見人家得了會元,眼紅急了,就來撒潑。有辱斯文!”說完便悻悻地走了。何子期忙向榜頭看去,只見當先幾個字:貢士會元(會試的第一名。經皇上殿試後的人中第一名才是狀元)杭州何子期。

  這幾個字在他看來,真是五味雜陳,一時間竟有些忘了自己是誰,穩了穩心神後,趕忙回了客店中,那老頭在隔壁屋中看著何公子一副焦急的樣子,衝書童笑了笑:“童兒,看來我所想不錯。那小夥子,果真是有不凡之才。”

  何子期回到客店中,不知如何是好,正躊躇間,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原來是禮部派人前來,找到了何子期下榻的住處,前來迎他去朝中殿試,何子期見朝廷來人了,沒有辦法,隻得沐浴一番,跟著去了。當晚,所有參加殿試的舉子都在一處殿中休息,眾人都是喜氣洋洋,唯獨何子期心中擔驚受怕,可是現如今也沒有了別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此前,雲銘在館驛內也聽聞自己得中了第一名,心中知道這番可是闖下了大禍,皇上殿試之時,何子期必然會登朝受閱,到時候可就原形畢露了,但是想了一晚上:自己若是不去,倒是有希望保全性命,但那何子期必定難逃一死。雲銘不忍他就此喪命,到後來,覺得只能冒險進宮,和皇上解釋清楚。這天正是殿試時候,雲銘穩住心神,請看守衛隊帶自己去見皇上,說是有大事稟告,衛隊不敢怠慢,便帶了雲銘前去。

  朝中,皇上宣一眾舉子進殿,到了殿上,皇上親自提問考生,第一個就問道何子期。皇上見他身子微微發抖,以為他是初次進殿,緊張所致,安慰了兩句,便問道:“何子期,你不要緊張,朕問什麽,你想想後作答便是:這國家地方管制,自周代分封開始,到如今的府、縣、郡、州、省等各處,當以何為重,又當如何才能使藩鎮安居、避免生亂呢?”

  何子期聽了這問題,腦中飛轉,但怎奈何自己讀書不多,根本不知如何應答,口中支支吾吾:“這個。。。呃。。。當然是要以老百姓為第一。。。具體說來。。。百姓給國家種糧食,然後,有地的話,就能收租子,然後給國家錢。。。呃不,是給國家上稅。這個。。。。。。”

  皇上聽此人說話十分凌亂,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心中微微有些惱火:此人卷子我已經看過,著實是個棟梁之才,怎麽一到殿上來,就成了這樣子?方延青見了,也有些焦急,這卷子乃是他擔任審閱,和禮部幾名大員一起審核,再報給皇上裁決的,若是有了差池,自己定然也是脫不開乾系。

  當下,皇上尚無它念,以為是此人初次上殿,緊張過度,便又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可是何子期依然是支支吾吾, 答的含混不清,到後來,皇上問了些最簡單的《論語》,此人竟然也答不出。此時皇上心中已經有些惱怒,命太監將考卷呈了上來。

  拿起頭一份考卷,皇上看著這位‘會元’:“何子期,將你答卷上所寫策論的大意,與朕講來。”

  何子期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不知所措,呆在原地,身子抖得厲害,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皇上見狀,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大膽方延青!此人連自己考卷上的答案都說不出,竟然還被你們召來殿試?以為朕可欺不成?”

  方延青聽了,既奇怪又害怕,忙出列跪下:“聖上,此人便是這考卷的答主何子期,萬萬無誤,微臣不敢作假!想來此人或是生了疾病,一時糊塗?”

  皇上聽了,笑道:“疾病?什麽疾病能把自己寫的文章都給病忘了?朕可真長見識了。”說完,喝令道:“何子期!到現在還想欺君罔上,該當何罪?”

  何子期再也繃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口中不住求饒:“聖上。。。小、小人招了,這。。。這卷子不是,不是我自己寫的。求皇上饒命!”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大臣皆驚,方延青幾乎要暈倒,萬沒想到自己主持的考試中會出這種事情,正想著如何解釋,就聽皇上怒道:“方延青!這張考卷顯然不是此人所答,你們欺君罔上,膽子可真不小哇!”

  方延青一聽,頓感百口莫辯,皇上盛怒之下,將何子期綁了,要推出斬首,又喝令拿了方延青,就在這時,只聽得殿外傳來一聲:“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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