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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生活才夠勁道》第21章 簡單不簡單
  林希山想到了一個新問題:人之初,真地就是性本惡地?那位荀子的論調就完全是正確答案?有些人肯定是惡地,就象那幾位要擠走汪校長的腹黑人。

  可是,心裡繞不過去地是,朗老師裡裡外外都是善地,沒有惡,一點兒也沒有。而且,漂亮的本質,就是一種大善,人站在跟前,如沐春風,渾身都舒坦。

  另一類人,那位教導主任跟個笑面虎似地,卻惡,還有那位副校長,還有那位班主任,我怎麽看怎麽覺著他們那人之初的惡意。

  也許是我想多了。

  不過,反正,學校裡的某些人很反常,肯定是要搞事情。

  搞就搞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算汪校長知道了,也擋不住。

  林希山的置疑,現在只能埋在心裡,等過些年到了部隊,一幫氣血旺壯的男性,吼唱那大合唱,那氣氛就不一樣了,種瓜的得瓜,種豆的得豆,誰種下仇恨,他自己遭殃。

  人好多事兒,都是自己作出來地,自作就得自受,自古一樣。

  因為多看了幾眼朗老師的歷史講義,林希山的自我充饑隨機增容模式開啟,腦子裡就長出了一些挺那樣的東西,歷史這東西懂得多少,跟智商的遞增成正相關,好象有人說過,研究歷史的人,都是一些很可怕的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什麽人學什麽人。朗老師的歷史專業不是虛地假地,她說給林希山的,看起來,挺簡單,可有幾個人能做到。甚至某些種族的那些大V,一直在不遺余力地給他的粉絲塞那些他不懷好意臆造出來的什麽大鍋精神什麽民族擔當,把騙當成他們的成功要訣了。

  朗梅只是簡單地想要林希山,去繁成簡地看待歷史。她還想要簡單地跟林希山來點男女間的共震。再找不到別的詞匯了,用戀愛不太好,再說了朗老師太不懂要怎麽有來有回地進行那些臉紅的你約我約。我是他的老師,我要幫他研究歷史呢。

  這位冷顏的美女老師,在大學時不知戀愛為何物,甚至都沒太在意男和女的差別,直到在十二中高二二班的教室,看了那位騎著她的女式單車的男人的隨記本子,她才知道,山間的少年,跟那個好愛好愛的姑娘,就隻握了一次手,就一次,然後,心痛地不行了痛到不能呼吸痛到在炕上挺屍,卻只能死傻死傻地等著,他的姑娘出嫁。

  愛一個人好難,好怕被你看穿。

  他這會兒該上第二節課了,第二節課他又埋頭看什麽,《戰爭與和平》,《紅與黑》?

  ……

  等到第二節自習上完,林鍾緯神神秘秘地湊到林希山的耳朵邊,小聲說:“今下午去我家,我姐從縣城物資公司弄了一台最新錄音機,咱們瘋狂一把。”

  “什麽牌子地?”林希山有點羨慕林鍾緯這家夥了,他那大姐長得好看,嫁到了縣城,縣城供銷社條件好,真能弄到新鮮玩意兒。

  “燕舞,絕對正牌子。”林鍾緯這就牛上了。

  “走,趕緊。”林希山倒也利索,簡單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書,拿了一隻筆,就出了教室。

  推著朗老師那小巧的女式單車出了學校大門,也沒等林鍾緯,猛地跨上去,順著往東的路,上了大道,呼呼地騎了四裡多路。

  天還是很悶熱,不多會兒,身上的汗就把短袖濕透了。

  出出汗,痛快。

  林鍾緯在後面喘呼呼地跟上了,他被人耽誤了一下,一位女同學給林希山寫了紙條,很有內種味道的小條條,

文青氣息撲面而來:曾記否,秋之落葉,春之又來,有心栽花花已發,柳條青青的那條放學的小路,每天都會有你路過的印記,仰慕你的人,某某某(此處略過名字,怕引起誤會,非是不尊重)。  這是有準備的真約。那片小樹林,一次又一次地,讓人暇想無限的青春勃發的好地場。

  林希山一笑而過。

  寫個詩什麽地還行,真約的話,那就不要了啦……要有實質性接觸了,前車之鑒教訓太大,就跟那位喜歡往人脖子上掛鞋的初學英一樣,靠得太近就出危險,肯定出狀況。

  林鍾緯大概也能猜到林希山的意思。

  希山同學的眼光太高,高二二班的女同學中,還真沒誰能拿得出手。

  要是講般配的話,得長成朗老師那樣才行。

  別說,林鍾緯有說媒的潛質。

  “希山,你去朗老師那兒有收獲?”林鍾緯開始八卦了。

  林希山卻沒覺出什麽,直抒胸臆:“收獲太大了,我覺著,咱們以前上歷史課,全白瞎了,純粹是浪費時間。”

  “怎麽?”

  “我就先說一點,你知道,這個歷史人物,就咱們,是不是先戴上了有色眼鏡,先判定了他的好壞,才去背什麽事件什麽時間,我問你,你學秦朝的歷史,是不是先認定了秦始皇是個暴君,殺人不眨眼?”

  “對啊,這有什麽不對?”

  “這很不對,從一開始就不對,你,也不是你,咱們,以後要學的話,要放下歷史再學歷史,反正,咱們考大學的希望也就那麽地了,咱們有時間就正兒八經地學點兒真正有用的。”

  放下歷史再學歷史,這話要是讓朗梅聽到了,要是林希山在她跟前,說不定她會激動地跟林希山來個挺那樣的擁抱。

  要抱抱,好想抱著你,直到你的髮線,有了白雪的痕跡。

  好可惜,林希山要是不上大學,不研究歷史,簡直太對不起,他的腦回路極蜿蜒的大腦了。

  順著大路,林希山和林鍾緯又騎了二裡多路,對直往北走,進了牛前莊。

  林鍾緯的家就在村東頭。林希山這是第二回來林鍾緯家了,頭一回是幫著揚糞耕地,林鍾緯的老爹早年是糧食局的工人,不愛乾農活,後來回了老家,常年跑買賣,不在家,家裡那塊自留地,都是林鍾緯和他姐擺弄,種個瓜果,白菜、土豆,四季豆什麽地。

  進了屋以後,林鍾緯就開始擺弄錄音機。這小子,弄了兩盤迪斯科的帶子。好熱的曲子,摯愛依舊,英文版的路燈下的小姑娘。

  林鍾緯的老媽炒了八個雞蛋,分了兩盤,還切了一半西瓜。

  “別光顧著聽。”林鍾緯的老媽進了林鍾緯住的西間,放好盤子和西瓜,就去另一屋裡忙去了。

  “怎麽樣,這音質。”林鍾緯又顯擺上了。

  音質確實很好。林希山家裡沒這高檔玩意兒,就一普通的收錄機,也聽不出,那打擊樂的重低音震撼音效,只是覺得外國那風子就是特別好聽,尤其是歐美歌星聲音的那種磁性,太不一樣了。

  “我現在正在學霹靂舞,你想不想學?”林鍾緯聽來勁兒了,也不知是跟誰學地半吊子的霹靂舞,屁股扭來扭去地,上半截子硬得跟棍子似地,怎麽看怎麽別扭。

  “你那口琴就撂下了不吹了?可是你這舞,別扭,不好看,要學你得學正宗地。”林希山最不喜歡半吊子的東西,他就這天性,什麽東西要學就要學得象模象樣地,不能讓人笑話。

  林希山接著又說:“咱本來就沒什麽社會地位,本來就讓城裡人看不起,城裡人會的東西,咱們要比他們強好幾倍才行,讓他們直接無話可說,不敢隨便造次。”

  林鍾緯還是把不住那嗨勁,硬橋硬馬地,又扭了二十多分鍾才停下了。

  林希山從書包裡拿出了那盒準備讓朗老師聽一聽地《讓世界充滿愛》的磁帶, “上回遲到就是為了這個,聽聽巨星合唱地,就為這麽個東西,我才被托盤校長抓了現形。”

  音樂響起來的時候,林鍾緯竟然切開了西瓜。

  “靠,先好好地聽歌,你不知道,這歌,我聽朗老師說,要是開演唱會,賣門票至少要80塊錢。”林希山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林鍾緯。

  “我靠,這麽貴,80塊,城裡人真特麽敢花錢。”林鍾緯聽她姐說,這錄音機120塊錢都肉疼,一盒磁帶,竟然要80塊錢。

  林鍾緯這耳朵,這理解力。

  “演唱會,演唱會門票要80塊錢,這磁帶我花了3塊錢。”

  “我靠,咱們賺大了,3塊錢抵80,還是你行,希山。”

  “閉嘴,聽歌。”

  “我靠,賺大發了!”林鍾緯聽到了他的心頭愛,磁帶裡的第二首歌,《明天會更好》,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慢慢張開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獨地轉個不停。

  特別,尤其,港台的那位蘇瑞,那高昂大氣的聲音,唱地,春風不解風情,吹動你的心,就隻兩句,林鍾緯登時聽傻了。

  3塊錢,竟然買到了某某人的最最愛的東西。換句話說,這可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維港灣仔某跑馬場的巨有錢的人說過一句話: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某初解風情的少年,心裡想地啥,只有那位唱過風就是我的朋友的港台歌星,或許能解了他執念裡的硬殼。

  可,林希山的硬殼執念,別地人想要破開,巨難,只有他自己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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