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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華戰長沙之逆瀟湘》10、碧濤救難
  “哎呀,誰拿東西砸我?”隨後池裡跳出了一個人,原來是自稱紫湘公的那位叫花子。

  只見他全身濕漉漉,泥巴一塊塊粘在臉上,面容更是不清不楚。

  “這是什麽,一個破瓶子,扔了也不可惜。”叫花子正舉起手要扔掉。

  “前輩,等等。”展昭立刻上前向他抱拳作揖。

  月華見到他眉頭緊蹙,氣息急促,似乎受了內傷在用內功抵禦著,心下著急,肯定是沈仲芝的毒藥起作用了。

  “哎呀,又是你小哥,呵呵,你還欠我一頓飯。”紫湘公笑道。

  “前輩,可否給我一個人情,把瓶子還給我,我這就帶你去吃飯?”他勉強微笑道。

  “也好,我也餓了,可這醜娃娃還在,我真吃不下,瞧你緊張的樣子,這瓶裡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紫相公笑拿著瓷瓶上下來回晃動,十分好奇。

  “把瓶子還給他,我帶你去吃十頓飯,吃遍整個城又如何?”月華上前說道。

  “我都說看見你就不想吃飯,還要跟著我?我就喜歡這他陪我。瞧你這緊張樣,這小哥難道是你的情郎不成?”

  月華有點生氣,但還是心平氣和道:“我前兩天剛剛研究了長沙的菜譜,嘗了這附近最出名的酒樓,發現他們的菜虛有其表,還不如我做的好吃。要不,你說什麽菜我給你做,若不好吃,我任你處置。”

  “這......”

  他明顯被說動了,一雙閃著精光的眸子瞧著月華轉個不停,但再三猶豫眨著眼睛道:

  “這女娃子詭計多端,說不定放毒藥毒害叫花子,還是這小哥可靠,等我晚上想好在哪吃飯再通知你,這瓶子先給叫花子玩玩。”他說完又飛一般離去。

  “你......”月華想追,但他早已無影無蹤。

  這時展昭一手捂著胸口,一手用劍撐地,一下站不住,單膝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黑血,月華立刻上前扶著他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展昭低聲說道:“當心,他人。”便往後一倒,不省人事。

  月華探了探他的氣息,大聲說道:“沈先生受傷中毒,快扶他回房。”

  眾人用擔架將他抬回房,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碧濤大師寓所】

  月華想起了那位神秘的碧濤大師,或許他有辦法救治溫天宇和展昭,便請道興引薦,終於,道興帶月華

  與碧濤會面。

  月華見碧濤身形瘦削,身穿赤色僧袍,頭戴象牙白僧帽,一襲象牙白的面紗遮蓋了臉,只露一雙眸子,

  他的目光,溫柔堅定,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好美的眸子,我在哪裡見過?月華暗忖,用美形容一個男子的眼很不恰當,但卻是有感而發。

  二人客套一番後,月華正想著如何求他救治,不料碧濤問道:“你們在殿外的爭執,貧僧略有所聞,沈門之事不好管,姑娘非得蹚這趟渾水?”

  月華堅定地點了點頭道:“見死不救,非俠義所為。”

  “施主慈悲為懷,可蘭因絮果,人各有命,非人人都值得相救,良緣抑或孽緣,你得拿捏有度。”

  碧濤話裡有話,月華心急如焚,當下並未細想,於是道:“求大師相救。”

  碧濤見她如此認真,思索片刻,點頭允諾。

  “貧僧與郡馬爺有些緣分,我願前往救治,至於那位沈仲元,他是你何人?”碧濤問。

  “他是我的同僚,

對我很是照顧,所以......”月華臉上不禁一紅,又裝作若無其事。  “只是同僚?”碧濤問道。

  月華再次平靜地看著他,微微一笑,從容堅定道:“當然。”

  “施主身負情劫,切記謹言慎行,以免自尋煩惱。”碧濤大師道。

  月華心下生疑,這碧濤怎麽會知道自己身負情劫之事,難道他是七年前那個算命先生?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月華恭敬地抱拳作揖,碧濤報以溫柔一笑。

  “咱先去瞧郡馬爺。”碧濤與月華一同去看溫天宇,他開了一方,將毒氣攻心的時間延長至一個月,但還需解藥才能活命。

  若是一個月內仍找不到解藥,就去找西域找他。

  月華粗通醫術,找來趙菱及溫府家人看方子,也就放心讓溫附子等照方熬藥。

  碧濤與月華又去給展昭診治,碧濤仔細探脈道:

  “你的同僚內功一般,所幸有人庇護,且他為童子身,才險避此劫。他五髒六腑被毒侵蝕,導致昏迷......”

  月華暗忖:碧濤內功深厚,展昭在他眼中再一般,也比她略勝一籌。

  “他前不久中了一種極為陰寒之毒,所幸有人為他解毒,如今體內兩種毒混合,所需時間較長,貧僧助他恢復功力,至於解毒,找原來為他解毒之人即可。”碧濤緩緩道。

  “您說有人為他解毒?”月華詫異道。

  “從前之寒毒凶猛,短短兩時辰便侵入五髒六腑,他內功淺薄,若無人運功祛毒,他必死無疑……”

  “但祛毒之人,未將毒素祛淨,又有另一人為他運功祛毒,此人功力雖不濟,但祛毒之法巧妙。”碧濤眼中掠過歡喜之色。

  “您說他功力淺薄?可再淺也比我強。”月華疑惑道。

  碧濤微微一笑,抬眸瞧了她一眼道:“他比你差遠了, 不信,你瞧瞧。”

  他的手離開了展昭之腕,月華仔細探脈,果然脈弱氣短。

  “他如今身負重傷,脈象自然弱些,等傷好了,又是另一番光景。”月華道。

  碧濤又是一笑,不願糾纏爭辯,緩緩道:

  “我且幫他運功調息,你暫行回避,別讓人打攪,否則功虧一簣......”見月華仍一臉疑惑,碧濤冷笑道:

  “我欲害他,還用等到現在?他剛入寺我便可下手,你認為,你們加起來能是我對手嗎?”碧濤的雙眸泛起了笑意,並無故意奚落之意,反倒像是跟小孩子講道理。

  “師父,您為何要幫我們?”月華問。

  “因為施主磊落坦蕩,正道為上。”碧濤道。

  “小女子見識淺薄,多有得罪,請師父見諒。”

  月華關上門在外面等候,她不放心,打開窗看看,發現二人在床上盤膝而坐,碧濤雙手按在他後背療傷,過了好一會兒,她聽見了嘔吐聲,又偷偷一瞧,原來他在吐黑血。

  這沈仲芝到底給了什麽毒藥?簡直想要命。

  過了一個時辰,門一開,碧濤神色自若,微笑道:“功德圓滿,三月內,他忌行男女之歡,否則,前功盡棄。”

  “師父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您放心,他練的是童子功,從小不近女色。”月華道。

  “這倒不假。”碧濤突然彎起眉眼笑了起來,眼睛更是迷人。

  月華心上奇怪,碧濤剛才一笑像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的樣子,練童子功有什麽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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