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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遊龍舞》第104章,心慌的原因
  “你們之前還有過故事?”黎雨見對他們的對話來了興致,好奇道,“願不願意說來聽聽?”

  白天舞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件事她當然記得,只是那對她來說並不光彩。當時的她年少輕狂,被憤怒與自大衝昏了頭腦,自以為是地挑戰了自己無法對抗的力量。若不是有高人相助,這馬上二人恐怕早已成了兩具屍體。

  自那之後,她就學會了對萬事萬物懷有敬畏之心。她知道,這個世上並不缺少強者。

  筱賦禪倒是興致衝衝,張口就要開講。

  白天舞趕忙用黎雨見看不見那一側的腳偷偷踹了筱賦禪一下,他才識趣地閉上了嘴。

  黎雨見看出了白天舞的心思,便也沒再追問。她向右一拉韁繩,靠近了白天舞的馬,同時取下身後的白龍劍遞了過去。

  “你的劍。”

  “謝謝。”白天舞接過白龍劍,很自然地掛回了腰間。

  筱賦禪也是一臉期待地看著黎雨見。準確地說,是看著她背後的翎雷劍。不過他臉上的期待很快化為了失望。

  黎雨見沒有絲毫要還給他劍的意思,而是再次將馬拉回了原來的軌跡。

  “那個……我的劍……”筱賦禪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娥眉男人是沒資格攜帶武器的。筱護衛的劍還是我代由保管吧,這樣會省去很多麻煩。還望筱護衛見諒。”黎雨見歉然道。

  “這……”

  筱賦禪還欲開口,卻被白天舞打斷了:“算了,入鄉隨俗吧。”

  筱賦禪右手悄悄捏了下拳,沒再開口,鬱悶地吐了口氣

  又走了許久,一路無話。直到一個在翻倒馬車前掩面而泣的女子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那女子一身打著補丁的破舊麻布長裙,沾了些許泥點,看起來髒兮兮的。兩條麻花辮垂在肩膀兩側,上面還掛著些草屑,就像是剛在泥地裡打了個滾似的。

  白天舞率先勒住了韁繩,黎雨見見她停下,才無奈地搖了搖頭,暗自輕歎一聲,也停了下來。

  白天舞翻身下馬,走向那女子,筱賦禪見狀也跟了上去。而黎雨見則不為所動,仍騎在馬上眯著眼看著他們。

  “你沒事吧?”白天舞來到女子面前關切道。

  女子抬起了頭,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滿是雀斑的臉上淚痕清晰可見。她紅腫的雙眼看了看白天舞和筱賦禪,又掃了眼不遠處馬上的黎雨見。

  為了保持低調,黎雨見沒有穿著軍裝。而白天舞和筱賦禪原本的鬥篷之下就都是便服加上軟甲。因此那姑娘並沒有認出他們的身份。

  “我們的車被狼群掀翻了,母親和父親都被拖到了樹林裡。”少女哽咽道,“我不敢進去查看,恐怕他們已經……”說到這裡,她再次抑製不住地大哭起來。

  白天舞和筱賦禪對視了一眼,想要安慰卻不知如何開口。不遠處的黎雨見倒是不為所動,滿眼戲謔地看著那名可憐楚楚的少女。

  少女哭了一陣,抬頭瞄了眼白天舞腰間的佩劍,懇求道:“姐姐是劍客嗎?可不可以陪我去樹林中看看?就算他們真的……”她低下了頭,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聲音越來越小,“我想,至少拿回他們的遺物。”

  白天舞轉頭向黎雨見看去,似乎是在詢問她為何如此沒有憐憫之心。而黎雨見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全然沒有在意她那質問的目光。

  “帶我去你父母被拖走的方向吧。我保護你。”

  “真的嗎?”少女驚喜地抬起頭,

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白天舞轉向筱賦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回。”接著又對少女道,“我們走吧。”

  二人鑽入樹林,筱賦禪回頭看向黎雨見,不滿道:“你怎麽如此絕情?身為將軍,自己的子民都不管不顧?”

  黎雨見對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取下來背後的長弓,抽了支箭搭在弦上,目光看向二人離去的方向,緩緩道:“你看著吧。”

  筱賦禪看了看黎雨見,又看了看白天舞離開的方向,還在一頭霧水之時,黎雨見的箭矢忽然電射而出。緊接著林中傳出鐵器碰撞之聲,然後是幾聲慘叫。

  又過了片刻,白天舞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身上臉上都粘上了些血跡。

  “翠微幫的管用伎倆。今天借妹妹的手,又鏟除了一個團夥。”沒等白天舞開口發問,黎雨見就微笑道。

  “可那孩子才十七啊。”白天舞失神道。

  “她們幫中收養了許多孤兒,最小的成員甚至才不到十歲。”黎雨見解釋道,“利用人的同情心是她們最擅長的手段之一。不少高手也曾著了她們的道。這也是她們為何會照成如此大的危害。”

  白天舞自嘲地點了點頭,重新跨上了馬背。

  ……

  呂文清等人帶著消息回到劍姬後,劍鋒士兵們便忙碌了起來,雖說命令是按兵不動,卻還是要積極做好防守準備。娥眉人趁虛攻城也不無可能。

  對於白天舞的決定,年懷安隱隱有些擔憂。盡管他沒有經歷過那件事,卻也多多少少有所耳聞——當年的白瀟雨將軍就是在出使了娥眉城之後一意孤行下令撤軍的。

  作為指揮部的將軍府中非常忙碌,士兵們不斷跑來跑去,傳達著一條條命令。與此形成對比的,便是小雲和月兒的清閑。

  白天舞不在,她們倆自然沒了活計,便悠閑地坐在回廊的石凳上享受著美景。

  府門外,一個綠衣男人來到了這裡,看了眼門匾上“黎府”兩個大字,輕笑一聲,邁步而入。

  那人身材修長,面容俊朗剛毅,卻沒有一絲表情。一身墨綠色長袍,上無任何圖案。那鮮有人穿的奇特顏色在他身上卻是那麽的和諧。

  面對這個陌生的闖入者,守門的士兵們毫無反應,就像沒看見一般,任由他走入。

  他閑庭信步般在庭院中走著,來來往往的士兵們不斷從他身旁經過,卻無一人注意到這個奇怪的男人。

  唯有月兒對此有所感應。她輕?一聲轉過頭去,那綠衣男子已經出現在了她身後不遠處,正徑直向她走來。

  月兒眉頭一皺,小聲對身旁的小雲道:“你快走,躲到遠處去。”

  小雲心生疑惑,想要發問,可月兒的聲音卻似有著不庸質疑的力量,讓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起身向遠處走去。

  男子看到月兒,冰冷的眸中閃過一抹疑惑,隨即身影一閃,如鬼魅一般瞬間來的她的身前,左手抓向她的脖頸。

  月兒就像中了定身術一般,沒有絲毫反抗地任由他抓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提了起來。

  男子的身形再次閃爍,二人便出現在了回廊的圍欄之上。

  月兒被抓著脖子舉在空中,腳下便是萬丈深淵。她就像是被抽幹了力量一般,並沒有過多掙扎,只是雙手扶著男人的手臂,大張著嘴巴試圖呼吸,雙腳因慣性而擺動著。

  “他在哪?”男人的話語非常簡潔。

  “你……想幹什麽?”月兒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為什麽有他的力量?”

  月兒眼神輕蔑地看著他:“你覺得你能打得過他?”

  男人沒理會她的挑釁,繼續問道:“告訴我,他在哪?”說著左手抓得更用力了些。

  月兒痛苦地慘叫出聲,可卻因為喉嚨的束縛而僅僅發出一陣嘶啞。她的雙腳開始掙扎起來,可在男人看來卻是那麽的無力可笑。

  “我……不知道!”她聲音嘶啞道。

  看著月兒堅定的眼神和掙扎得越來越微弱的身體,男人輕哼一聲。他看著月兒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螻蟻一般的蔑視,仿若自言自語道:“罷了,讓他知道我來了,自會來那裡找我。”

  說罷他左手稍一用力,哢嚓一聲輕響,扭斷了月兒的脖子。

  月兒輕“啊”了一聲,抓著男人的雙手滑落,四肢無力地低垂著,再沒了生命氣息。

  男人隨手一拋,月兒的屍體如一個飄落的破麻袋一般墜下萬丈深淵, 落入了湍急的神武河中。

  緊接著男人身上發出一聲嘹亮的鳳鳴,一對碧綠聲的巨大羽翼從他背後展開,輕輕一拍,便已升入百尺高空,消失不見。

  小雲被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直到男人飛走,才費力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圍欄邊向下望去,絕望地喊道:“月兒姐!”

  可是月兒早已消失在神武河中。即便那男人沒能捏死她,這一摔也足以令她粉身碎骨。

  奇怪的是,除了小雲之外,整個府中仿佛再無他人注意到這件事。直到小雲絕望的喊聲響起,才有人姍姍遲來,詢問情況。

  ……

  三人不眠不休地走了兩個日夜,終於在第三天下午抵達了一個繁榮的鎮子。疲憊不堪的三人找了家酒店,吃了頓飯,又開了兩間房,便休息了下來。

  由於睡得早,白天舞一覺起來還是夜半三更。筱賦禪仍在房間客廳的躺椅上呼呼大睡,這兩天兩夜的行程顯然讓他極為的疲憊。

  白天舞沒有打擾他,拿著白龍劍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又返身輕輕關上了門。

  酒店的大堂空無一人,一個店小二坐在帳台後左手托腮打著盹。從後門來到了酒店的庭院,白天舞驚奇地發現黎雨見也坐在院中的一個長凳上。

  “你也醒了?”見白天舞走來,黎雨見對她微笑道。

  “嗯。”白天舞點了點頭,來到長凳的另一邊坐了下來,“下午開始就總覺得有些心慌,好像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不見了似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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