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醫館行醫救死扶傷,晚上後院勤煉功法,研習毒經。日子過的規律有序。只是梅五,進展不大。張四試著引導他研習《昊天心法》,更是收效甚微。大概是應驗了那人的話,隻好按其改進版本修煉,雖緩慢,但總有進步。
三月後,當張四運功隨手拍出一掌。遠處那石條橙,觀其外表無異,一碰如粉。散落一地。張四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已的手掌,眼含熱淚:“師傅,我定不會讓你失望。”梅五大喜:“主公,成了。江湖之上,恐難遇敵手,只是缺少歷煉,實戰。假以時日,必問鼎江湖!”
翌日,張四梅五一行來到店裡,早有夥什開門迎客,有一兩外地來的病人在等待。張四依舊望聞問切,手探脈搏,更能清晰地感受病人的身體變化,哪怕細微的變化都能感知,故下針更加精準,力度掌控更加自如。往往能針起病消,吳倩都自歎不如!隨著病患離去,很快福堂就又安靜下來。
怎麽不見司徒芳,司徒燕兩人來過。一時不見兩人,店裡均覺了點什麽?
怱地,司徒芳急衝衝地進來就喊:“快救救燕姐?”
張四忙說:“別急,說說怎麽回事。”
原來,一早司徒芳來找司徒燕。發現其府邸大門緊閉,封條封門。一問外遣下人,才知半夜時分,突然闖進一批勁裝蒙面人,直奔司徒智,司徒飛房屋,將其拖出被窩,押上囚車,連夜趕往京城。夫人,小姐收押官府大牢,財產沒收,司徒飛名下店鋪全部查封。
張四朝梅五一使眼色,梅五會意,便朝店外走去。張四知道梅五有自己獨有的消息來源渠道。便讓司徒芳到後堂陪吳倩聊聊天,靜等結果。
中午時分,梅五才回來。
情況大概是朝堂之上,派系紛爭的結果。有心人看上了洛城這富裕之地,威逼利誘,奈何司徒智不為所動。便施了手段,讓人收集其罪證,組織罪名,一份罪證詳實的清單,送至主管衙門的案上。內容詳實的讓人找不出任何推翻的可能,成為“鐵案”。為防泄秘,故深夜將人提走。巧的是,上官雄外出辦事,漏網。“鐵案”所涉及主要經手人,死無對證。兩派爭鬥權衡利弊,怕是司徒智父子凶多吉少。
張四一籌莫展,一沒關系。二沒渠道。有些銀兩,只等走動牢獄卒族,使其司徒燕母女免遭羞辱。
三日後,京城傳來消息。司徒智父子暴斃獄中,罪不及妻兒,特赦免一乾女眷。
人走茶涼。司徒燕一行狼狽不堪的走出獄門,只有張四,司徒芳等人備有馬車等候。往日親朋好友,避之不及,誰還來趟這渾水。且司徒智父子雙亡,誰攬這累贅。司徒雷還沒返家,去司徒家多有不便,便隨張四去了他的宅院。好在宅院夠大,張達意隨張四搬到後院,張四房屋隔壁。眾人隨吳倩在前院入住。
張四一行,初到洛城,承蒙司徒燕一家照料,今司徒燕一家遭難。豈有不幫之理。秉承“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理念,張四一行真誠相待。使司徒燕一家感動異常,無以言表。
安頓好眾人,司徒芳才乘馬車回家。行至家門,正遇有人遞交的書信。便要過來,“司徒芳親啟”正是自己的信。便回到自已屋裡打開。
“芳兒吾女:見字如面,數月未見,甚為想念,今暫定於京都月余,……”
“怎日,偶遇上官雄。見其行色匆匆,恐將有事發生。你且小心應對,注意司徒府邸動向”
“父:司徒雷書”
再看時間落款乃一月之前。聯系上官雄至今下落不明,那舉報羅列組織罪狀之事,似乎有了眉目。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司徒芳便來到張四宅院。穿過前院,直奔張四房子。張四正欲出門,見司徒芳趕來。便問何事?司徒芳將信遞上。張四閱畢大驚,上官雄!:“梅五”
梅五應聲而至。接過張四的書信,看過明白:“主公,我定當察明真相。”
張四叮囑司徒芳不可泄露天機。
張四言罷,帶眾人奔赴醫館營生。現如今,多了這麽多張嘴,更不敢耽擱,怕坐吃山空,更怕再生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