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管這世界會怎麽樣,自然有一群實力強大且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們去煩惱,管我這小小見習獵手屁事,就算世界正在走向崩潰,呃,我這小胳膊小腿也沒辦法力挽狂瀾不是。”
“對,這麽一想就徹底心平氣和羅。”
越說越歡快。
最後一個字說出口後三秒。
秦古變得勻的呼嚕聲秒上線。
第二天一清早。
走出帳篷,看著初升的太陽。
秦古微笑滿面,體內元氣滿滿。
果然新的一天就有新氣相,至於以前生之事,呃,就當是一個屁,放過後啥也不會改變。
接下來秦古的生活重歸平靜。
不是絕對的平靜。
而是相對的平靜。
反正前仆後繼如看見美味大餐蒼蠅般的汙染者,依舊繼續找他麻煩。
平均下來,每天數量不少於兩個。
但已經有多個汙染者練手的秦古,完全可以淡定應對這一切。
至少絕不會因為他們,讓活動規律再一次出現嚴重波動。
幾天時間就在這樣相對的平靜下,靜靜流逝。
第二十一天。
眼看離結束實戰比試的時間越來越近,不過只有九天了。
清晨,秦古一覺醒來。
滿臉愉快。
昨晚乾掉的三名汙染者,完全不會再次影響到這種愉快。
哼著小曲走向水潭邊。
光腳涉入齊膝深的水面區域。
用清晨依舊顯得有幾分冰冷的清澈潭水洗漱。
不僅洗了臉。
甚至連頭也乾脆一並清洗了一遍。
隨意將濕轆轆黑一甩。
神清氣爽靜靜站回潭邊。
面對潭水安靜了一分鍾。
陡然表情一變,滿臉嚴肅。
雙手叉腰。
眼珠一瞪。
大聲衝著水面高吼。
“我要抗議!”
“我要投訴!”
“強烈抗議這種不人道的實戰比試方案。”
“組織這場實戰比試的老家夥們,小爺祝你們生個兒子沒沒錯,就是這麽毒,誰讓整場實戰比試也不設定個戰績上線,想活活讓小爺這種骨骼清奇的人才,被汙染者累死啊?”
“妹的,看看我這張蒼白的臉,看看我這雙無神的眼,知不知道我已經有很多天沒能睡個安穩覺了?”
“所以一切都是你們的錯!”
吼完。
秦古酸爽的表情快變得更深。
紅光滿面。
幾天前突然想到這一種泄方式。
悄悄實施了一次後,就再也停不下來。
感覺這種方式實在是太棒了。
每天早晨吼一次,一天都有好心情。
晚上來再多汙染者,都不會改變這種情緒。
滿意地點了點頭。
秦古轉身。
一邊看向後方山林。
一邊在心裡暗算盤算,今天應該獵點什麽好。
是吃肥雞呢?
是吃小野豬呢?
是吃肥魚呢?
還是吃肥兔子呢?
要不要每樣都來上一份?
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至少對眼下秦古來說,比夜晚要挖坑埋多少個汙染者更為重要。
思考剛剛在腦海裡開始運轉。
下一秒直接短路。
秦古眼珠一瞪,滿臉驚詫悄然上線。
他看到了什麽?
兩名灰頭土臉就像難民般的汙染者,居然在大白天,赤手空拳找上了門?
小眼一眯。
殺氣一生。
右手原本隨意提拎著的砍刀陡然一緊。
甚至不受控制輕輕一揮。
揮了一半。
硬生生停頓。
殺氣一降,換為淡淡疑惑升起。
汙染者居然是呆頭鵝?
明明隻相隔百余米距離,
卻站在哪裡一動不動,似乎完全驚呆了。不應該。
汙染者沒那麽白癡吧?
盡管他已經讓兩位數以上墮者級別的汙染者,都活生生變為了白癡。
下意識看了一眼手腕上表盤般儀器。
一秒。
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兩個點與代表他自個的光點幾乎重疊。
貨真價實的見習獵手。
畢竟汙染者是不會以任何光點方式,顯示其存在位置的。
否則位置完全明確,那麽這場遊戲幾乎也就廢了大半。
得到這一信息。
秦古再次仔細看向百米遠的兩個人。
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看清真相後,秦古嘴角不自然的又抽動了兩下。
什麽鬼。
這兩人居然是王天賜與虞花溪。
之所以第一眼並未將他們認出。
完全是因為兩人此刻狀態太糟糕,糟糕得滿臉汙漬與劃痕。
除去兩個眼珠子還是如以前一樣。
僅從相貌與衣著,根本無法快分辨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分辨出兩人身份。
秦古立馬松了口氣。
他們為何會驚呆於當場,到現在還沒能反應過來的理由,腦袋一轉就輕松得出答案。
估計是他的高吼內容,傳達出對很多於見習獵手眼裡,絕對是高高在上大人物們的不敬之意。
不敬至乎其想像程度,才會如此。
完全沒考慮是不是應該給點好處,封住兩人嘴巴,讓他們不要泄密。
相反秦古一手托住下巴,快陷入奇怪思維中。
什麽情況?
雖然說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可這一組合太過驚悚。
虞花溪不是有正牌男友嗎?
為何會舍棄正牌男友,反而跟實力與正牌男友有極大差距的王天賜走在一起。
難不成是王天賜在行動過程中大神威,成功撬了牆角?
哇塞!
如果是真的,那可是驚天大新聞。
至少對秦古來說,絕對稱得上是顛覆其三觀的大新聞。
壓根沒想到。
正義感爆棚的王天賜,居然泡妞實力如此強勁,成功用二十一天時間,就將一名美女從別人手裡搶了過來。
太逆天!
太不可思議!
想著想著,秦古滿臉的猥瑣藏都藏不住。
其表情與王天賜兩人驚呆的表情,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小古,我總算找到你了!”
一段時間的呆滯後,王天賜率先打破詭異沉默。
滿眼驚喜看著秦古。
激動得幾乎要流下眼淚的大叫。
聽到這一呼聲。
秦古卻被驚呆了。
什麽時候王天賜居然變得這麽猛?
撬了別人的女朋友不說,也不藏著挾著,還專門帶給兄弟顯擺與過目。
但另一方面,虞花溪卻表現得有幾分奇怪。
只是冷眼看著秦古。
眼神壓根稱不上一丁點友善。
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秦古卻同時放聲大笑,一臉熱情大步迎上。
用力拍打了兩下王天賜肩膀。
不等他開口,急吼吼興奮嚷嚷。
“天賜哥你總算回頭是岸了!”
一聽這嚷嚷,王天賜一愣,整個人呆呆傻傻,似乎完全搞不清情況。
咧嘴一笑。
秦古不被影響,繼續大大咧咧嚷嚷。
“現在知道汙染者沒那麽容易捕獲,混到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倒霉模樣,總算開始後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