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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火之邪劍》第2章 醒來後
  “孩子他爹,天色不早了,你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山呢。”

  這是一個溫柔的女聲。

  “不,你先睡,這兩天夠你累的了,這裡有我看著。”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粗,有點沉。

  接著,便是安靜了一下。

  過了一會,那個溫柔的聲音又說道:“這兩天一直下雨,山上的路滑,危險,要不明天就不要上山了。”

  那男子卻呵呵一笑,說道:“不,明天正是上山的最好時機。因為這兩天下雨,那些飛禽走獸餓了兩天了,怕是快餓瘋了,明天一定都會出來找吃的,這個時候上山,一定會大豐收。”

  那女的聽了,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然後無奈地說道:“那你多加小心。”

  沉默了一下,她又說道:“希望明天不要遇上什麽凶惡的畜生。如果真遇到了,千萬不要逞強,能躲的就躲。”

  那女的話語剛落地,男人便是一陣哈哈大笑,笑聲很是豪邁,響亮。顯然,那些所謂的凶惡的畜生,在他看來,根本是不堪一擊。

  但他的笑聲剛起,便聽見那女的輕輕“噓”了一聲,然後,笑聲便停止了。

  過了一會,那男人刻意壓低聲音說道:“不管是那母大蟲,還是那狡猾的狸子,遇到了我孟雄,那還不都得乖乖地給我趴下磕頭。”

  那女的聽他說得豪邁,半嗔半喜的:“好了,好了,就你厲害了。”

  。。。。。。。

  迷迷糊糊之中,段飛聽到有人在說話。

  他努力地凝了凝神。

  是的,他的確是聽到有人在說話。那的確是人的聲音。但他們說話的語言,絕對陌生,他從未聽說過,但讓他驚奇的是,他竟然都能聽懂。

  他想醒過來。

  但他覺得身體很軟,軟得象棉花,渾身提不上勁。而頭卻很重,仿佛有千斤重的東西在壓著他。

  掙扎了一會,還是不能如願,於是,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並伴隨著幾聲呻吟。

  段飛的呻吟聲一響,那談話嘎然而止。

  然後,一個充滿了驚喜卻又柔軟如絲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先生,你醒了。”

  他想回應,但嘴唇顫動,想說卻說不出來。

  “當家的,你趕快去拿碗溫水過來。”那溫柔的女聲說道。

  那男人應道:“嗯。”

  過了一會,段飛便能感覺到他乾澀的嘴唇一暖,一潤。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他的口腔緩緩流入他的腹中。

  這股暖流就象是生命之流,迅速在他的血液裡流通起來,所經之處,無不生機勃勃。

  當那股暖流逐漸走遍段飛的全身之後,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嬌柔的臉。

  這張臉說不上有多美麗,但很安詳,很柔美,有些滄桑。

  看到這樣的一張臉,段飛的第一感覺是:第一時間,你不會激動,更不會有欲望。但會讓你很安定,很舒暢。

  段飛眼睛一轉,又看向她旁邊的那個男人。然後一聲暗讚:好一個威武的漢子!

  只見他四十歲的樣子,身高至少185cm以上,長得虎背熊腰,粗眉大眼,兩眼炯炯有神,方正的國字臉,充滿了英氣,特別是臉上那絡胡須,濃密卷曲,更顯威武。

  不過,雖然這漢子看起來威武凜然,但段飛看著他的時候,心裡總覺得有點別扭,有點奇怪,但一時半刻也說不上有什麽不對,

哪裡不對。  見他醒了,那女人滿臉堆笑,說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可知道,你已經昏睡了兩天了。”

  那漢子笑呵呵地接過了話:“可不是嗎?兄弟,你可嚇壞我的娘子了。”

  “我已經睡了兩天?”段飛疑惑地問道。

  然後,段飛又猛然一驚,他不但能聽懂他們說的話,竟然還能說他們的話。這是怎麽啦?他沒有迷糊,他的確能說他們的話,一種他聞所未聞的語言。難道一場車禍,讓他具有了特異功能,不管什麽語言,他都能聽得懂,都能說得流利

  那威武的漢子猛地點了下頭,應道:“嗯。”接著說道:“何止是睡了兩天,簡直是折騰了兩天,這兩天,你不是高燒,就是夢話連篇,整天迷迷糊糊的,我們還真怕你活不過來呢。”

  女人忙扯了扯丈夫,然後對段飛說道:“別聽他胡說八道的,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那漢子虎眼一瞪,粗聲說道:“兄弟,我可沒說錯啊,這兩天你可真夠折磨人的,如果不是我娘子細心照料,你可好不了。我這可不是唬你!”

  段飛苦笑了下,他看得出這個男人是個直爽之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

  “謝謝你們,這是哪裡?”

  接著,段飛開始逐步恢復了神志。他記得,在這之前,他是昏迷在那個雷雨交加的山谷裡。一定是他們救了他。

  那漢子說道:“這是我們家。”

  段飛“哦”了一聲,眼光隨便掃了掃屋子,發現是一間很簡陋的房間,但也沒怎麽在意,又把眼光收了回來。

  那女人柔柔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先生,你剛醒過來,想必身子還很弱,還是先別說話了,那樣費神,好好躺著休息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弄碗熱粥暖暖身子。”

  她的聲音清柔中帶點羞澀,就象一縷春風拂過心窩,段飛從沒聽過這麽溫柔這麽好聽的聲音,一時呆住了,竟忘了回應。

  看著段飛那發呆的樣子,那女人羞澀地笑了笑,也不等段飛的回應,轉身便走了出去。望著她那略顯纖小的身影,段飛心想:這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

  在他看來,不是溫柔善良的人,絕說不出這種天籟般的聲音。

  平時他看女人,先是三圍,接著才是臉蛋。在他看來,女人就是一道風景,但隻有美麗的風景才能讓他高傲的眼光稍停留片刻。

  但今天,這個陌生的女人,突然讓他對女人的觀點有了一些改變。女人,原來是可以這樣的。這跟美麗和性感無關。

  接著,段飛又有了那種異樣的感覺,就象他剛才看那漢子時的感覺一樣。

  那漢子見段飛的眼光一直盯在妻子的身上,看起來有點色迷迷的,可不怎麽高興了,突然走上來,手掌在段飛的面前一橫,擋住了段飛的眼光,然後瞪著眼睛,粗聲對段飛說道:“色迷迷的,想幹什麽?!”

  那漢子不但動作突兀,說的也很是突兀,段飛正想著心事,一時沒反應過來,給嚇了一跳,疑惑地問道:“大哥,你幹什麽?”

  那漢子還是瞪著眼睛,粗聲說道:“我是說,她是我的娘子,你色迷迷的,想幹什麽?!”

  段飛沒想到他竟說得這麽直白,臉不禁紅了紅,知道他誤會了,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失態了,苦笑了下,說道:“大哥,你誤會了,我絕沒有你想的那種壞念頭。”

  那漢子聽了,又看段飛的態度誠懇,不象說謊,這才說道:“那才好!否則,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病殃殃的,我的拳頭照招呼不誤!”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把他的手掌捏成一個拳頭。一個青筋滿布,充滿力量的拳頭。

  看著他那碩大的拳頭,段飛知道,雖然他也很強壯,但卻萬萬挨不了他一拳。只需要一拳,他就一定會倒下去。所以,他隻有苦笑。

  看著段飛那發窘的樣子,那漢子突然又覺得不好意思了,覺得他剛才的態度太粗魯了,嚇著他的客人了,忙收起拳頭,抱歉說道:“兄弟,你別在意,剛才我是跟你鬧著玩的。”

  給他這麽一鬧,段飛倒有點哭笑不得了。不過,雖然他覺得這漢子有點魯莽,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可愛的人,也很愛他的妻子,容不下別人對他的妻子有半點的褻瀆。

  經歷了一場生死之後,段飛覺得他高傲的心好像變得柔軟了些。

  那漢子看著段飛那尷尬的樣子,也很是尷尬,不安地搓著兩隻大手,不安地看著段飛。

  兩個人就這樣尷尬地對望了一會。突然,那漢子咧嘴樂呵呵地笑了起來,滿口的牙齒有點黃,但笑得很純厚,甚至有點傻乎乎。

  也許在他看來,隻有笑,才能消除那尷尬的氣氛。

  但他的笑,並沒有消除段飛的尷尬,反而令他感到更加尷尬了。

  笑著,笑著,那漢子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又收起了笑容,瞪著段飛問道:“兄弟,我問你,好端端的,你怎麽就暈倒在那個地方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段飛回答說:“車禍。”

  “車禍?”那漢子愣了愣,沒明白過來,又問道:“什麽禍?”

  段飛又回答說:“車禍。”

  那漢子皺了皺眉,用手抓了抓頭髮,還是不明白,“車禍?什麽車的禍?是馬車還是牛車?”

  這次輪到段飛糊塗了,反問道:“你不知道車禍?”

  那漢子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知道,知道,就是不知道是什麽車惹的禍。”

  段飛聽了之後,頭一暈,這也叫明白了!忙又解說道:“車禍,就是汽車翻車了或者出事故了。”

  “汽車?!”那漢子睜大了眼睛,問道:“汽車?那是什麽車?”

  看他的反應,好像是從來都不知道什麽是汽車。段飛開始有點生氣了,覺得他就在裝。但聽他在問,還是耐心地解說道:“汽車,就是那種在路上可以跑得很快的車子,有燒汽油的,也有燒柴油的。”

  但他越解說,那漢子的表情越迷糊,好像越聽越不明白。段飛覺得自己越來越生氣了,反問道:“難道你從來就沒見過汽車?聽過汽車?!”

  那漢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只見過馬車和牛車。”

  段飛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這不是在有意氣我嗎?

  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要向那漢子發飆了,所以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於是問道:“大哥,我記得我是暈倒在一塊荒野上的,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那漢子也快給段飛說的那個叫汽車的東東搞暈了,聽段飛轉換了話題,自是很高興,忙回答說:“那天早上,我見晚上一直在下暴雨,想必附近的河流一定滿水了,便想去河邊看看,看是不是有河裡的魚給衝上岸來,如果有,便撿點回來,好給孩子們下下湯喝,沒想在半路上便看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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