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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將門不一般》第17章 救人
  悅來酒樓的二樓,周掌櫃正臨欄憑眺。見著陵越樓前,這副熱鬧地場面,不由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嘴角處噙起一抹笑意,拍了拍身旁,還正猶自喘著粗氣的小廝,道:“乾得不錯――”

  折繼遠,就不知此番見著老夫送你的這禮,你可還歡喜否?!哈哈哈哈哈――

  哼嗯,想當初,自己那可是捧著一顆真心,真心實意地,去求購你這陵越樓地。

  哪知,你小子不但一點薄面都不給,讓老夫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啪啪啪地打人臉啊!也不想想,當初老夫這是拿了自家的老臉,去貼了你小子的那啥啊!

  雖說,作為一個做生意的老手,他周平川大小風浪也不是沒見過,這臉皮又能值幾錢?但,作為一個記仇的人來說,周平川又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個極要臉面的人了!

  這不,上次丟了臉皮,他這次可還不得要,連本帶利地,加倍的討要回來。

  總的來說,先前丟了臉的周平川,開始時還很是頗為淡定的――

  畢竟,這陵越樓那副慘淡的境況,是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所以,他便也不急於一時。反倒是,耐下了性子,等著細火慢熬。

  想來,就是自己不動手,守著這等沒生意上門,沒米入帳的清慘模樣,磨也能磨死你們,這幫不知好歹的硬骨頭。就算現在你折繼遠頭抬得再高,到時,還不終得乖乖地低著頭,來求自己?

  想到,一旦到了那時,自己還可乘火打劫,哦,不,是大發善心地,發一發自己的慈悲心腸,低價收了陵越樓。既能省銀子博得好名聲,又能滅了陵越樓,他這心裡就舒坦啊!

  於是乎,自己這邊搬了椅子,正打算泡上茶等著好戲上場!誰知,茶都還沒沏,那一邊的折府,卻是玩了一出舊店新開的戲碼,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

  見著陵越樓新開時的熱鬧模樣,他還在那安慰自己:切,這風光模樣,無非是靠著七日內的半價優惠,吸引些人氣罷了。等過了這優惠期,食客們失了興致,自不再會去光顧。既然,折府的人愛折騰,就讓他們折騰去吧!

  哪知道,搞了半天,卻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這,眼巴巴地候著頭七日的優惠期過了,可這陵越樓內非但熱鬧不減,還憑著食肆內折騰出的糖醋排骨、叫花雞、烤鴨之類的菜式,硬生生闖出了名堂,短短時日內,竟也做得風生水起。

  同時,又借著汴京城內頭一份的鍋貼、酸辣湯等吃食,連從未曾踏足過的早市,也一樣做得紅紅火火。

  換句話說,即從一大早開市起,陵越樓裡裡外外就人頭傳動,不缺人光顧。

  而,陵越食肆生意意料之外的飛升,卻讓自己這悅來樓人氣跌暴跌,損失了不少。畢竟,這同行是仇人啊!怕是,再這麽放任下去,悅來與陵越的境地,還不得調個個嘛?!

  這,讓他如何再能坐得住?

  可,畢竟周平川還是一個滿肚子壞水,哦,不,是一老辣的生意人才對,在經過短暫的自亂陣腳後,他又迅速地平靜了下來。而,那壞水,也在此時一點點翻湧了起來――

  現在但凡做個什麽,不都講究一個風水嗎?

  你陵越樓不是想要熱鬧嘛,這就給你弄個更熱鬧地!

  如今,借著這新鮮的人血,他周平川就給你折繼遠開開光。想來,這東西比之黑狗血,潑糞之類的更有奇效吧!

  原本,他不過是想讓陵越樓前見見血。可,聽那小廝回報,

那些個潑皮、乞丐竟是一時玩脫了――  據說,那躺在地上的小乞丐,背上血呼啦擦地糊了一大片。隻怕,這下,可要弄出人命來了!也幸好,那些個潑皮、乞丐俱都是老手,一見著情況不對,全都跑沒了影。現下,就算官府想要追究,怕也是捉拿不著。

  一思及此,周平川這才心安了不少!

  安下了心的同時,周平川又樂了:要是真死了人,你陵越樓怕是未吃羊肉,卻要惹得一身騷了!

  即便折府是武勳,官府不敢過分為難於你,又待如何?

  現如今,好歹也是你這陵越樓的地盤上,出了這等傷人害命之事。加之行凶、當事之人全都跑沒影的情況之下,在事情沒弄清楚前,那府衙還不得時時來找你去喝喝茶,好好聊聊天?

  還有,你可別忘了,出了人命之地,畢竟讓人忌諱。就算你不介意,你又怎能保證,那些食客心裡沒什想法?特別是人與人之間的傳聞,也就是日常所說的輿論,自己隻要在後面動些個手腳,就算你是直的,也能把你說彎嘍――

  放在實際的操作中:比如明明是你樓前出了人命,且與你無關,自己都能生生將其操作成:你是弄出了人命的黑店,賣的乃是*肉之類的吃食。

  即便,到時事實全都陳清了,可那你也得撐到那一時才行!介於,陵越樓從前的種種,你可覺得有這可能?

  而,他周平川,可不介意做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好了,別哭了!”陵越樓前,看著正從男孩皮肉翻卷處,正不停地往外滲著血的傷口,折繼遠的額頭突突地跳了起來。見著那黑瘦的男孩,正猶自哭個不停,頗有些煩躁地不耐煩道。

  黑子,原本還想再哭,被這一呵之下,頓時禁了聲。隻是,那豆大的眼淚,仿似決了堤般,依舊無聲無息,止不住地往下掉著。

  “搭把手――”

  在折繼遠再次開口時,黑子又是一驚,不過卻也極快地伸出了手,積極配合著,眼前的少爺,將虎子緩緩地放平。隻是,還不忘一邊抹著淚,一邊在口裡小聲而怯弱地,低聲央求著:“求求你,小少爺,求求你,救救虎子――”

  黑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著,眼前的男孩,產生莫名的信賴?也許,隻是因為此時,他是對自己唯一伸出援手之人吧!

  這一邊,折繼遠小心地剝開這名叫虎子的男孩傷口處,早已被鮮血浸濕的衣物。

  只見,在去除衣物的遮蓋後,那刀傷的猙獰地面目,便徹底地暴露了出來――

  想來,當時情急之下,男孩救人心切,也並未顧得許多,是以著自己的後背,硬生生地擋了這一刀。幸虧,刀傷雖深可見骨,卻未傷及骨骼。可,那長長的傷口,卻也幾乎橫貫了男孩的後背。

  若是,不能及時加以清創縫合的話,怕是眼前的這小子,即便不會失血而亡,也難逃死於後續的傷口感染。

  “張福,快去調些溫涼的鹽水來,另外去清理出一張乾淨的桌子,將我放在櫃台裡的那個瓷罐準備好,再有去問你娘要一些針和絲線來。哦,對了,再讓樓裡來幾個人,幫我將人抬進去!”

  折繼遠一口氣不帶喘地吩咐著,自己的手中也不敢停,剛想讓那哭哭啼啼的孩子,用手按著傷口,可一見那手,折繼遠算是徹底放棄了。為了防止後續有二次感染的情況發生,低頭一看自己身上新換的袍子,不帶猶豫地便扯下了來,往那傷口按了上去。

  許是這虎子也是命不該絕,方才說的那瓷罐內,裝著的不是別的,正式前幾日裡,自己試著蒸餾出來的酒精。原本是備在樓內,萬一遇到個切傷、劃傷,做不時之需。如今看來,卻像是特意為眼前的這小子備了地一般。

  等著將人弄進樓內,將傷口徹底清創,針和絲線消毒後,便可對傷口進行縫合了

  這裡自己已是弄了一手血,卻是遲遲不見那張福應聲,緊急關頭也不知先前,跟著自己後腳出來的張福,到底在蘑菇些什麽?

  想著,想著,折繼遠不由心中火起,回頭又不耐煩地叫了一聲:“張福――”

  張福雖是從小生在將門內、長在將門裡,可眼前這鮮血淋漓地陣仗,顯然也是第一次見,不由就有些驚愣,傻在了當場。

  此時,耳聽得折繼遠再叫,慢半拍地方才緩緩地回過神來――

  “哎,哎,哎――在呢,在呢!少爺,你說啥――”

  “.......”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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