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命阿猜兩人將陳國華,陳志傑兩叔侄送到屠宰場,他知道他們會躲過這一關,阿猜也會解救他們,與此同時他自己卻會被抓到,後來他們更是建立共同的生死之誼,共同對付陳銳。
不過,陳銳打算做出改變。
屠宰場內,畫風十分和諧,其中掛滿了人的肢體,地板溝縫上滿是未衝洗乾淨的血水,空氣中不僅有血腥味還夾雜飯菜的香味,導致氣味十分古怪。
幾名韓國佬拿著斧頭和陳氏叔侄對砍起來,斧頭閃過一道銀芒,肢體橫飛,血漿四濺。
“嘭。”
一輛大巴衝破牆體,向著韓國佬駛去,韓國佬則被這一舉動給搞蒙了,趕緊四散開來,對陳氏叔侄的攻勢隨著瓦解。
“上車。”
阿猜大吼,原來是他解救陳氏叔侄來了。
在一番生死打鬥之後,阿猜負責斷後,使他們逃出去了,但自己也被抓住了。
陳銳用絲巾捂著口鼻,對這裡的味道,他實在是不敢恭維,不知道那群韓國佬怎麽能在這裡吃的下飯,著實是好胃口。
“老板,你的人把人弄跑了,抓到了一個,綁在裡面。”
雖然這群韓國佬喊陳銳老板嗎,但是卻是不受他的管轄,受命於洪文剛的掌管。
陳銳見到了阿猜,鼻青臉腫,嘴角溢血,雙手被吊捆半空,不過他的神色卻是十分安靜,像是在閉目待死。
“給他松綁。”
“額..”
阿猜和韓國佬都十分驚訝。
阿猜沒想到是這樣的開場,而那群韓國佬聽到後有點疑惑,並未動手。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現在我就在這裡,我還是不是你們的老板?”
聽完後,才解開了阿猜的繩子。
阿猜解開繩子之後,並未逃跑或者作出什麽舉動來,他知道如果典獄長陳銳要殺他非常容易,以他現在的傷勢也逃不出去。
阿猜:“為什麽。”
陳銳挑一挑眉,冷峻的臉龐漏出一絲笑容,“好奇我為什麽沒有殺你嗎?”
“這應該算是背叛了吧,我想不到是什麽能被原諒。”
“這並沒有什麽,隻是要看利益和代價而已。”
“恰恰你能夠為我所用,發揮余熱。”
說完,陳銳食指和中指一並,向下一劃,後面頓時湧入大量持槍人員,紛紛開火。
“嘭,嘭,嘭....”
那群韓國佬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倒在血泊中。
為了防止泄密,隻好將他們送走,而陳銳也不願自己出手,隻好動用槍支了。
槍械殺人無疑比人更加高效,短短一分鍾之內,就解決掉了煩惱。
阿猜瞠目結舌,沒想到陳銳會這麽乾,為了他能有什麽事情呢?
“很好奇吧?“
“那我就給你解答一番。”
陳銳招呼後面的人拿來幾份檔案,遞給阿猜。
阿猜看了兩眼,先是極其激動,後面又一副絕望神情。
陳銳給阿猜看的是陳志傑的檔案,裡面告訴了阿猜,陳志傑是他的女兒莎的骨髓匹配者,他雙手合十,這真是冥冥之中的天數,令他不得不感歎緣分。
但是後面就是就是噩耗了,雖然陳志傑是莎的骨髓匹配者,但是陳志傑本身就是吸毒人員,患有艾滋病,且就算沒有病,按照泰國法律也要3年後才能進行匹配,更何況還是有有艾滋病。
後面的艾滋自然是陳銳編的,但是阿猜對這份檔案深信不疑,
第一他感覺陳銳沒有必要騙自己這個小人物,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知道陳志傑是吸毒人員,他是阿猜親自押送過來的,在監獄也見到他和那些吸毒人員,一樣會相同產生戒斷反應。 他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匹配一個吸毒人員的的骨髓,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承擔那未知的風險。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父親愛護女兒的決心,他還有另一個選擇。
“噗通。”
阿猜跪下了,行的是跪拜禮,雙膝下跪,腳掌立起與地面垂直,身子坐在兩腳跟上,雙手合十,兩拇指靠近眉間,身子下躬,前額頭貼地,這是泰國最為隆重的跪拜禮,隻有面對佛祖和和尚才會這般跪拜。
“老板,我知道你有辦法救救我的女兒,我知道。”
“我可以為你去做任何事情。”
陳銳還是不為所動,冰山的臉上未有絲毫動容,但心中,莫名來了一陣歉疚,感覺自己太過卑鄙。
心中雖然這麽想,但是行動上卻沒有手軟,畢竟自己還遭受著系統的性命威脅,緩緩說道:“我是有辦法救你的女兒,你可看一看這個,帶上來。”
陳銳又給另一份文件,這是原劇情中能救小女孩的資料。
阿猜看完後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口中不停感謝各路的佛祖。
“看完了,再看一看這個。”
這是陳銳這半年中收集洪文剛的罪證,還有就是監獄裡面器官販賣的集團的罪證,洪文剛的罪證他會交給陳志傑兩叔侄,而關於監獄裡面的罪證,他打算找人接替。
雖然陳銳不屑於接手監獄裡面的那種生意,也選擇了發展其他的勢力了,但是顯然雖然不是他不想就不會算在他的頭上。
洪文剛沒有說錯,他和陳銳卻是是同一繩子上的螞蚱,洪文剛一死,罪證也會按在他的頭上,盡管他沒有接手這種生意,但從他當上典獄長這個結果就是注定了的。
所以陳銳選擇了阿猜給他頂鍋,一來是因為其武功夠高,有強大執行力,最重要就是身為主角能夠產生法則碎片,這算是對這個劇情世界產生重要影響了。
不能洗白的反派,不是好反派。
當陳銳和陳志傑共同乾掉洪文剛後,阿猜會在監獄裡面,悔過承認罪行,吞槍自殺。
至於陳志傑事後反應,陳銳不是很關心,一來跨國追凶成本太高,難以實行,二來便是陳銳都可能離開了,這種仇恨也無從談起了。
而對於泰國警方是不是這麽好糊弄的,那就要看看陳銳的公關力度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尤其泰國這個罪惡之都,黑的更是油光透亮,這些無須多說。
陳銳問道:“怎麽樣。”
阿猜擠出一個釋懷的神情,無悲無喜,仿佛大德高僧圓寂一般。
“好的,謝謝老板了,以後請多多關照我的女兒。”
“汝女兒,吾養之,他以後就是我的女兒了。”
陳銳不介意給他一個善意的謊言,留下希望,雖然注定離開,但是他會留下一筆基金給他的女兒。
見陳銳這般回答,阿猜最後一點猶豫也斬斷了,跟著陳銳,總比跟著自己吃苦強,
在他眼中,陳銳這個老板做的還行,雖然外表冷了點,壞事做的有點多,但是對待自己的兄弟沒話說,給的待遇非常好,就上次陳銳給他的治病錢,夠他女兒做兩三年手術沒問題,現在還有很多沒花完。
“老板,你其實挺帥的,不用一副冰山臉,這樣會把金東尼姑娘嚇跑了的。”
在・
陳銳斜視阿猜:“你活膩了吧。”
金東尼並沒有什麽姑娘,那裡最出名的就是人妖了,估計是趁著生命最後的時刻,想調侃一下這個冷臉的老板,要不難以想象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會說出這種泰國段子。
見陳銳還是冷著臉,他也不敢過分,正色肅靜起來:“我想在和你打一架,身為一名武者的榮耀,我用泰拳,你用你最擅長的功夫。”
陳銳:“不是已經出了結果嗎?你必輸無疑。”
陳銳沒有搏鬥的心思,尤其是自己隱隱約約感覺自己有所突破。
“我能破解你上次重傷我的那一招,我查過那招式的名字。”
“我可以破解白猿獻果!”
見阿猜正色再次重申一遍,陳銳滿布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