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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皇帝》第5章 革命群眾:真香(上)
  美泉宮外,請願的人群在弗蘭茨安插的棋子引導下逐漸的選擇出一批以大學生和工人還有小資產階級微代表的請願團,他們聚集在美泉宮的門口懇請著衛兵們允許他們將請願書面呈給皇帝。不過這個許可被“鐵面無私”的衛兵拒絕了。

  人群中又開始騷動起來,某些熱血大學生建議群眾試圖用暴動引起美泉宮內權貴們的注意,不過這個建議遭到了反對,他們準備好還沒有面對國家暴力機器的準備。

  美泉宮內,弗蘭茨透過窗台偷瞄著窗外遊行的人群,心中念叨著什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什麽忍一時風平浪靜;

  看似風平浪靜的外表下,實則內心慌得一比,雖然這場革命是有大學生和一部分工人還有資產階級領導的軟弱革命,身為革命主力軍的工人階級還有有居於主要地位,而大學生和資產階級天生的妥協意味著隻要給予一些好的好處再利用言語恐嚇,他們就會妥協。

  可是誰也無法保證萬一有什麽意外,一不留神革命群眾像幾十年後的紅.軍士兵一樣衝入美泉宮內將弗蘭茨的大好頭顱剁下來下酒。而阿爾布雷希特的部隊卻遲遲沒有趕到,美泉宮外的火藥桶卻越燃越烈。

  正在這時,侍衛們向弗蘭茨報告:“殿下,阿爾布雷希特大公來了!”

  弗蘭茨這暗自才松了一口氣,嘴中念叨著:“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隨即才緩過神來對侍衛說:“快請大公過來,我有要緊的事情商討!”

  在侍衛的引領下,阿爾布雷希特走到了弗蘭茨的身邊像約瑟夫報告道:“殿下,特別行動隊(1845年,弗蘭茨提議給阿爾布雷希特,然後阿爾布雷希特又呈報給了卡爾大公,再由卡爾大公動用關系,將他們偽裝成偵查編制,來自維也納方面這才放開了口子。)已經秘密潛入人群,一旦發現人群中異動。我們將會立即開槍!”

  報告完畢後,阿爾布雷希特有忍不住插了一嘴道:“殿下,我認為你真不應該以身犯險去與他們談判!太危險了!”

  弗蘭茨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就算談判失敗了,我們不是還有軍隊嗎?就算哈布斯堡的軍隊失敗了,我們還可以去東方請俄來佛祖(俄羅斯帝國)嘛!”

  “俄來佛祖  ”阿爾布雷希特沒有挺懂弗蘭茨的陶侃。

  弗蘭茨走出了房門,拉開了美泉宮的大門。看著一團亂麻的的人群,弗蘭茨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吃奶的力氣喊道:“安靜一下!”

  可是,就算再大的呼喊聲落入了暗流湧動的人群中也仿佛泥入大海。

  弗蘭茨陰沉著臉對阿爾布雷希特說道:“請將你的手槍借我一下!”

  阿爾布雷希特將身上的配槍遞給了弗蘭茨,弗蘭茨瞥了眼手中的手槍,原來是柯爾特1835,弗蘭茨舉起手槍朝天空放了一槍,隨著“砰”的一聲槍響,整個廣場悄無聲息。

  “安靜一下!帝國的公民們們,你們有什麽想做的有什麽要做的都可以說出來,將會有我全權處理!”

  “你是誰?我們要見皇帝陛下!”

  “對!如果不見到皇帝陛下,我們是不會說的!”

  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弗蘭茨不得不再次像天空中放槍後,用勁全部力氣呼喊著:“我是弗蘭茨.約瑟夫公爵,我的父親是約瑟夫.卡爾大公是斐迪南陛下的弟弟。你們說我有沒有資格!”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維也納的居民或多或少也都一個弗蘭茨.約瑟夫這個帝國假定繼承人的名字。

  看著平靜下來的人群,弗蘭茨這才進入主題的說道:“你們不是準備了一個請願團嗎?準備把你們的要求匯總一下呈交給我。”

  人群正準備將先前的請願代表團拉上去,卻聽到弗蘭茨說:“選定人來多沒意思,這樣吧!我們從你們這裡隨機抽取幾個幸運兒,將由他們代表你們來這裡如何?作為被抽到的幸運兒,我會免費回答你們的一些問題,不論是關於未來改革方面的,還是關於宮廷內的,或者是關於你們最痛恨的梅特涅首相的趣事如何?”

  說完,弗蘭茨拿出一個足球,對下方的人群說道:“我現在準備將這個足球拋出去,你們人群中如果誰撿到了就是這個幸運代表如何?”

  喜歡熱鬧的人群表示同意,說著弗蘭茨將足球高高的扔起,飛起的足球呈圓弧狀飛向了人群中,不一會兒,一位大學生被一位大學生撿到了,笑容在他的臉上綻放出來。

  弗蘭茨又將第二個球高高的扔起, 不過這一次接到的是一位郊區工人,他黝黑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激動的手舞足蹈。

  很快,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代表……也被陸續的選擇出來。當然了,代表中也不完全是隨機的,有些人早已被弗蘭茨提前安插在人群中。

  這些人是為了將問題引導到弗蘭茨想要回答的方向。

  很快,一個接近二十人的代表團就這樣選擇出來了。他們同原先早已準備卻沒有上台的代表團做了一個“親切”的交談後,擬定了幾個條件,這隻特別的代表團的帶隊領袖是一位大學生和一位工人,他們走到了弗蘭茨面前,被推舉出來的大學生激動的看著弗蘭茨,看著臉色潮紅,幾近暈倒的大學生,弗蘭茨生怕他暈倒在這裡,開口安慰道:“深呼吸,我也是人,又不是神;不必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我,你們不是提倡人人平等嗎?你和我是平等的,不必激動!”

  看著逐漸平複過來的大學生,約瑟夫微笑著看著他,像一個熟悉的老朋友一樣詢問他說:“你叫什麽名字?哪個大學的?”

  “殿下,我叫雷德爾,來自維也納大學的!”

  聽到維也納大學的名字,弗蘭茨想起了孟德爾這位遺傳學之父,看了一眼人群中,感慨了一句:“維也納大學!這可是一所名校啊!看來你的學習一定不錯!”

  “沒有啦!”大學生聽到弗蘭茨的表揚後,微微的臉紅了起來。

  “對了,你身為他們的代表,請幫他們轉述一下你們的要求吧!”

  “我們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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