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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96章 大宋提刑官
  “這怎麽可能?......”就算常銘見慣了大風大浪,也被何瑾這等離奇大膽的假設給驚住了。

  一失手揪下了精心打理的一小撮兒髭須,疼得他齜牙咧嘴:“屍首都讓人看過了,刁香荷怎麽可能還沒死?”

  “在下倒覺得極有可能。”何瑾繼續上前,將聲音了也壓低了幾分,仔細分析道:“大人想想,聞聽女兒落水後,刁德一做了什麽?”

  “非但不立即尋人打撈施救,反而連夜跑到了京城,將案子告到了順天府。”

  “要知道那個時候,刁香荷不過落水不足半個時辰,而且根本未找到屍首。他是未卜先知,還是根本沒將女兒放在心上,就那麽急不可耐地跑去告在下和沈家?”

  常銘眉頭不由一挑,揮手向何瑾言道:“有道理,你繼續。”

  “還有認屍這一段兒,就更可疑了。”何瑾蹙著眉頭,努力將腦中的懷疑化為條理清晰的話:“大人也說了,那屍首在水裡泡了三天四夜,都已經變形,而且魚蝦已將屍體咬的面目全非。”

  “就算真是刁香荷的屍首,那按照人之常情,不到最後一刻,人們也不願接受親人已逝的事實。”

  “可刁德一是怎麽做的?上來就一口咬定那是他女兒,且回到堂上待順天府審問完沈興邦後,立即又提出了拿錢賣放的要求——這是一個正常父親,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依照這樣的疑點推論,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刁德一知道那女屍根本不是他的女兒,所以他才會借助這樁案件,踩了我這個仇人、弄垮了沈家,再撈得大筆的銀錢!只有這樣的解釋,一切才合情合理。”

  “小兄弟,你真是心細如發,慧眼如炬!”常銘聽完這個解釋,立時對何瑾佩服地五體投地。激動地猛然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後,他拉著何瑾便往外走。

  何瑾卻愣住了,連忙問道:“鎮撫大人,咱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義莊,拿出女屍根本不是刁香荷的鐵證。本鎮撫隨後再將案子翻過來,狠狠在張禮有的臉上扇一巴掌!”

  何瑾一聽也滿心火熱:果然是錦衣衛,辦事兒就是風風火火,靠譜兒!

  說著,他也主動起來,拱手道:“那就請鎮撫大人帶上仵作,我等打上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可這話一落,何瑾忽然發現常銘牽著自己的手,忽然放開了。兩手那麽一分開,何瑾的心就開始跳了起來,感覺一股莫名不祥的氣息就湧了上來。

  果然,隨後便聽常銘詫異言道:“你沒帶仵作過來嗎?”

  何瑾也傻了:“我怎麽可能帶著仵作過來,我又不認識人家......”

  “那你上前一通分析,還弄得有理有據的。本鎮撫自然以為,你早就準備好了人手!”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對,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何瑾自一巴掌拍了沈秀兒後,又一次體會到了這樣的尷尬:“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大人你真會說笑,偌大的錦衣衛鎮撫司,難道還缺個仵作?就算大人您,上次分析兵刃的時候,不也頭頭是道嗎?”

  常銘也被氣笑了:“辨別兵刃跟辨別屍首是一回事兒嗎?還有我們錦衣衛,向來是管殺不管埋的,把人弄死的手段有千千萬,可從死人身上看出證據來,那是半點都不會!”

  何瑾這個鬱悶啊:這種事兒,你怎麽還說得理直氣壯的,這是啥好事兒嗎?

  幸好,

就在這尷尬時刻,身後傳來了兩聲咳嗽。  何瑾回頭一看徐渭和典韋,頓時眼睛就亮了:不錯,不認識仵作,但咱能召一個過來啊!而且還剩下五萬點積分,差不多正能夠!

  想到這裡,何瑾立時向常銘告了個罪,帶著典韋和徐渭一路小跑,就來到了鎮撫司外面的一個小胡同裡。

  讓徐渭在胡同口防風,典猛男把關,何瑾悠悠打開了系統面板:“我需要一名法醫。”

  “請問宿主是暫時召喚,還是永久召喚?”

  何瑾想了想,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各行各業的人才自然多多益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用得著,沒必要來來回回召喚那麽麻煩。

  於是,他便開口道:“永久召喚。”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傳來回復:“經篩選,有一位專業人才,正符合宿主的要求。召喚所需積分:50000。”

  這價位正好卡在何瑾的承受預期,他也不囉嗦,直接道:“就那位仁兄了。”

  話音落下,何瑾便看到自己的積分一下慘遭屠戮,瞬間回到解放前的赤貧時代。

  不過,未待他哀憐的時候,便聽到身後典韋和徐渭兩人,同時傳來‘咦’的一聲。

  何瑾悠悠回頭,便看到一位面容清矍,身穿著樸素輜衣、乾淨清爽的中年人向他走來。

  他手裡還提著一個生牛皮製的皮包,一步接著一步,都好似提前測量好了一般,不多上一寸,也不少那麽一寸。

  只是那麽短短幾步,去給何瑾一個極其特別的韻律。仿佛,這人正從層層的歷史壁障中,堅定不移地走來,推開了這個陌生時空的大門。

  來到何瑾面前後,他放下手中的皮包,對著何瑾一禮道:“在下宋慈,見過公子。”

  “宋慈?”一聽到這個名字,何瑾立時面容整肅,恭敬施禮問道:“可是大宋第一提刑官?”

  宋慈微微一愣,隨即謙虛笑道:“在下的確擔任過提點刑獄一職,然這‘第一’之名,卻不敢當。”

  何瑾聞言,面色不由凜然,再度深深一禮後,才開口道:“當得起,宋提刑自然當得起。不說大人一生斷案如神,隻言《洗冤集錄》一書,便乃我華夏瑰寶,萬世之榮。”

  這是何瑾第一次,對一人如此推崇。

  在那個山河破碎、錦繡成灰的南朝亂世,宋慈這位真正的士大夫,以一身勘驗斷獄的奇才和以民命為重的篤信,為塵世間揭開了一道道血腥秘密。

  他倦於宦海升沉,晚年卻痛失愛女,飽受淒楚。

  可縱然如此,洞幽燭微之下,宋慈仍以自己親行力檢的一個個奇冤疑案,為法醫檢驗的陌生領域,推開一道古老而沉重的大門。

  尤其他將當時的中醫藥學應用於刑獄檢驗,並對先秦以來歷代官府刑獄檢驗的實際經驗,進行全面總結,使之條理化、系統化、理論化,寫就《洗冤集錄》一書。

  此書一問世,便成為當時和後世刑獄官員的必備之書,幾乎被奉為金科玉律,其權威性甚至超過封建朝廷頒布的有關法律。

  直至何瑾的前世,國內外法醫專家仍在研究。而宋慈,也因此被全世界公認為法醫鼻祖。

  “宋大人,在下手中有一樁疑案,欲借大人如電神目,破開那層層迷障。”何瑾當下將刁香荷案子,詳細同宋慈講述了一番。

  宋慈聽後,不由也來了興致,微微笑道:“如公子所說,這樁案子倒真是有些意思。既如此,在下便隨公子走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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