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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95章 大膽猜測
  “胡大叔,事情怎麽樣了?”京城沈家別院裡,何瑾慌忙將胡乞丐請了進來,擔憂不已地問道。

  胡乞丐環顧一周,發現沒看到沈秀兒人影后,才沉重地歎了一口氣,道:“公子,案子很是不妙啊。”

  “聽說是太平縣的巡檢司,在太平河下遊的一個小河灘,打撈到了刁香荷屍首。隨後公子也知道,順天府尹便當即帶著刁德一前去認屍。”

  “到了那裡後,刁德一斷定那就是他女兒。府尹大人還怕有什麽差池,又從監牢裡提了沈少爺。而沈少爺看了後,也說那就是刁香荷......這下,案子就成鐵案了!”

  一聽這個消息,何瑾當即也感到眼前一陣黑。

  他怎麽都沒想到,適才還好不容易將自己從案子裡摘了出來,正準備反身重創刁德一的時候,中間就出了這等大變故。

  更可怕的是,連沈興邦都承認了刁香荷溺斃。加上之前還有那麽多的人證,沈興邦注定難逃這一劫!

  “小老兒打聽了一番,順天府尹在公子這裡丟了面兒後,很不甘心。故而,到沈少爺殺妻一案時,府尹大人便從重從快處置。加之沈少爺也供認不諱,當即被判了個斬監侯。”

  “什麽,斬監侯?”屏風後傳出沈秀兒的呼聲,隨後何瑾就聽到身子倒地的動靜。

  何瑾趕緊走去,果然看到是沈秀兒躲在屏風後偷聽。

  他慌忙將沈秀兒扶起來,不經意發現她的身子竟沒多少份量。可見這些時日憂思成疾,沈秀兒已然清減垮了。

  “斬監侯,那可是待刑部上報天子,禦筆一勾,就要秋決處斬了。而這時節,正是深秋.....”沈秀兒雙目迷茫,悲痛欲絕,眼淚都哭不出來了。

  她只能扶著何瑾,嗓音暗啞地求道:“何公子,小女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哥。我不做你妾室了,只要能救下我哥,哪怕讓我做個粗使丫頭也行!”

  說罷,她竟直接暈了過去。

  何瑾還沒來得及想好如何安置沈秀兒,就看到門外一小廝匆匆跑了過來:“姑爺,你快去看看吧,劉管家要上吊了!”

  何瑾這個鬱悶啊,只能抱著沈秀兒就來到了院中。

  劉正這會兒真拉了一根麻繩,正在往院子裡一棵樹上套。旁邊一堆仆役攔著,可劉正嘴裡卻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麽。

  何瑾揮散那些仆役,湊上去一聽,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劉正邊打著繩結,邊絮絮叨叨道:“要不是我胡亂多嘴,讓姑爺去買禮物,姑爺就不會去刁家討債。”

  “姑爺不去刁家討債,刁香荷那個賤人就不會找少爺對質;她不來對質,少爺就不會失手推她入水......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啊!”

  何瑾聽著,忽然感覺這邏輯好強大,讓他竟無言以對!

  不過,這等時候,他也沒心情寬慰劉正了。

  看這家子爛攤子事兒一大堆,他乾脆也怒了,當機立斷道:“韋哥,先把劉叔打暈!你們幾個都好好看著,別讓劉叔再犯傻。”

  幾個仆役一愣,隨即便抬著被典韋打暈的劉正離去。

  何瑾又伸手一指,對一個小廝道:“你去藥店尋個郎中,給小姐開副寧神安眠的藥來。”想了想,他又吩咐另一個小廝:“你去太平縣將何府的福伯請來,讓他來打理這一家。”

  最後一環顧那些丫鬟,何瑾又道:“還有你們幾個,待小姐喝過藥後,再喂些清淡的飯食。好生看候著,

讓小姐先好生睡一覺。”  一團亂糟糟的院子,被何瑾一通指揮,立時變得各司其職起來。

  最後他還不忘鼓舞一下士氣,道:“現在沈家是有些困境,但也不是要樹倒猢猻散了,你們都好生辦事兒,等我回來看情況,給你們提工錢!”

  弄完這一切後,何瑾才抓了抓腦袋,理了一理思路。轉頭又向典韋和徐渭,說道:“咱們走!”

  “去哪兒?”典韋問道。

  “錦衣衛鎮撫司衙門!”

  三人就此一路無言,默默奔著鎮撫司而去。

  門口的錦衣衛見過何瑾兩次,聽了來意後便去通報了常銘。不多會兒,何瑾三人便來到了常銘所在的鎮撫衙門後堂。

  待常銘現身後,何瑾便起身一禮,道:“常鎮撫,究竟發生了何事?這失手導致溺斃,最多判處流放,怎麽一下就成了斬監侯?”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常銘看起來也很氣怒,直衝衝地給何瑾來了一句後,又一拍案桌道:“他娘的,這案子真邪性!順天府那狗官,簡直欺人太甚!”

  把自己從案子裡摘出來,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

  最大的壞處,就是當堂簽字畫押後,何瑾便跟這案子沒了關系。自然不方便旁聽到案審結束,只能靠胡乞丐來打探。

  現在一聽常銘的話音兒,他就知道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內幕,當即再度向常銘問道:“鎮撫大人,怒大傷身也於事無補,倘若還信得過在下,不妨同在下細說一番?”

  常銘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咧著牙幫子沒好氣道:“這案子說起來也怪了。刁香荷的屍首,本鎮撫也去看過了,在河中泡了四日左右,早就腐爛膨脹到難以辨認的地步。可刁德一連看都沒看幾眼,一口就咬定是他女兒。”

  “更可恨的是,張禮有那混蛋先威逼利誘,讓沈興邦認了屍首。隨後便直接派人入禮部,革去了沈興邦功名。”

  “再過堂時三木俱下,屈打成招。使得沈興邦熬不住苦刑,才承認了他心懷怨懟,故意溺斃了刁香荷!”

  何瑾聞言,頓時明白這其中又有自己的原因了:原本此案,就是順天府與鎮撫司鬥法。可在自己的案上,順天府那裡簡直折戟沉沙、一敗塗地。

  好不容易峰回路轉,豈會不在沈興邦這案子上找補回來?

  一個失手溺斃的案件, 怎比得上心懷怨懟、謀殺前妻這等人倫慘案?破獲這樣一樁大案要案,拿到禦前怎麽也能壓鎮撫司一頭。

  “最最奇怪的是,定案之時按說刁德一身為苦主,是可以提要求的。而刁德一也提了要求,順天府卻根本不予理睬。”

  何瑾又是一愣:“刁德一提了什麽要求?”

  “提出了拿錢賣放的要求。”常銘鄙夷一聲,哼道:“言沈家只需拿出十萬兩白銀,他們刁家便可不追究此事。真是可笑,他家女兒就是渾身鑲金,也值不了這價兒!”

  誰知何瑾聽了這話,不由回頭同徐渭對視了一眼,均覺出這個提議很是蹊蹺。

  何瑾思忖片刻,又上前拱手開口道:“鎮撫大人,你可否想過,一個悲痛的父親喪失了女兒,會如此理智地提出這等賣放的要求嗎?而且,要價竟還如此荒唐!”

  常銘陡然一怔,他本來就覺得這案子邪性。現在聽何瑾又一提出這疑點,不由醒過神兒來。

  “不錯,張禮有狗肚子裝的花花腸子,本鎮撫倒是猜得出。可刁德一前前後後如此多的疑點,倒是令人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何......”

  “大人,破案的要點,就是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如今刁德一如此反常,我們不妨也跳出常規思維,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麽猜測?”常銘仔細捋著下頜的髭須,眼中精光爍爍,顯然興致也被調起來了。

  而何瑾又一次同徐渭對視一眼,隨即才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了他的猜想:“也許刁香荷,根本就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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