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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走在明末》第144章 1杯敬掌盤
一時兵戈鋒芒指,百姓緊跟其後。

 事情的變化完全出乎了方洲子的預料,根本沒有想到這汝寧府的知府竟這般不得人心,區區十余萬斤的無煙煤竟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汝寧府的門戶大開,降軍無數,再加上民心所向。此時不將汝寧府打下來,更待何時。

 雖說他並不知曉掌盤已經接受朝廷冊封的宣威將軍,哪怕知曉,照打不誤。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他是方洲子,不是王八蛋。

 城牆上的士兵望見底下無數的敵軍和百姓,還有眾多先前和自己並肩撒尿的袍澤,二話不說,光棍的放下武器,降了。

 第四野戰師的官兵很是輕松地就將南門收入囊中,緊接著,兵分三路,攻打東西兩門,將北門放掉。剩下的一路進攻汝寧府的崇王府。

 方洲子留了個心眼,命令手下一定要將崇王府攻下來,但是在進攻時一定要注意不得傷人性命,最好是能將崇湣王等人放掉。

 雖說崇湣王的地位不及河南的周王那般尊貴,但是好歹也是皇室宗親,抓到手裡殺也不是,白白放了也不是,落得個左右為難。

 倒不如現在就將之放走,也能省些麻煩。

 北邊陝西的流民軍雖然勢大,卻也從沒有發生過殺了王爺這樣的事情。所以,方洲子決定不接這個燙手的山藥。

 打下汝寧府,在崇禎看來最多是河南的戰事又麻煩一分。但若是殺了親王,怕是全天下的明王室宗親都會對掌盤恨之入骨。

 有時候面子,比裡子要大的多。

 王府的抵抗甚是激烈,大戰了接近一個時辰。雖說有方洲子放水的緣故,但是王府的親衛畢竟忠誠度不是外面的雜牌軍可比。

 待得有人匯報說,看到王府的小門出了一隊車輛,往北而逃。方洲子這才下令四面進攻,猛攻大門。同時又安排了一隊人手去攔截那些車輛。

 哼哼,自己逃了就算了,竟然還敢攜款逃跑?真是沒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切記,只要把後面拉著錢糧的馬車攔截下來就可以了。不要把人也抓回來。”

 除了崇王府,零星地還有幾個大戶人家組織過家丁抵抗,自己則抓緊時間跑路。卻都被士兵抓了回來。

 方司長讓放走崇王,可沒說放走你們這群蛀蟲。

 ··········

 待得戰事略定,方洲子一面派人上街維持秩序,一面派人清點汝寧府和崇王府的財寶。單單是崇王府庫房中搜尋出來的白銀便有二十多萬兩,這還不算其他的金銀珠寶。被崇湣王帶走的那些銀兩也沒有記入在內。

 方洲子坐在崇王府的書房中,面前擺著上等的宣紙和毛病,有些頭痛不知道該怎麽寫這次行動的匯報。

 自己原本是來免費發放無煙煤的,可是········竟然上演了這麽一出,都怪這城裡的百姓太過積極,該怎麽和楊掌盤交代

 會不會怪自己擅自行動。

 但是根據方洲子平日的觀察,楊晨不像是那種刻板之人。想到這裡,方洲子便提筆如實寫了下來,命人快馬送回到光州。

 並且下令將無煙煤分發下去。

 正在光州準備好好過個年的楊晨,接到了方洲子的來信不知該說什麽。偌大的一個汝寧府,竟被他們這兩千人馬給打了下來。

 而自己剛剛接受了崇禎的冊封,這下就有些尷尬了。不過既然吃到了嘴裡,那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想了想,決定還是靜觀其變。崇禎剛剛冊封了自己,估計也是不想再和自己開戰。最次也會先禮後兵,等到來使到了以後再想辦法應對。

 打下了汝寧府,自己這地盤又擴大了接近一倍。眼下的這點兵力頓時有些捉襟見肘,想了想,直接給方洲子下了個命令:

 從汝寧當地擴軍,以他帶去的第四野戰師二團為基礎,正式成立第五野戰師,師長是嶽倫,即日趕去和方洲子匯合。並且要注意穩定汝寧府的秩序,如有違紀者重辦。

 同時楊晨又命令小和尚和馬文,率領第四野戰師和第一野戰師的二團,將汝寧府管轄范圍內的縣城全都打下來,將土地分下去。

 想了想,楊晨又命令他們多帶著糧食和無煙煤,有這玩意在,就掀不起什麽大風浪。

 崇禎四年,如約而至。

 雖是寒冬,整個光州和汝寧府的地界上,到處都是喜氣洋洋地氛圍。百姓走在路上,也感覺腰杆挺直了不少。

 見到熟人也敢打個招呼,或者是故意顯露一下自己剛剛裁的衣服,帶花的料子。

 每日都有香噴噴的饃饃或是米飯吃著,無煙煤燒著,也沒有什麽兵災苛捐雜稅。街道上那些披著紅色披風巡邏的士卒,被人看到後更是讓人感到心裡踏實。

 楊晨一覺醒來,隻感覺頭疼欲裂。

 因為昨夜是大年三十,楊晨特許軍中除了執勤的士卒外,眾人可以飲酒。反正可以連喝三天,執勤的士卒倒也不眼饞。

 見楊晨允許喝酒,眾將士來了興致,一個個地走到楊晨面前敬起了酒。先是馬文馬武這些最早跟著楊晨的家夥,緊接著又是郭志遠,還有前些天剛從光州回來的方洲子等人。就連嶽雄飛,都走過來一聲不吭地敬了楊晨一碗酒。

 雖然沒說話,但是嶽雄飛難得了嘴角笑了笑。一揚手,一碗酒就進了肚。

 徐湘泉算得上是唯一一個獨自躲在角落喝悶酒的人,邊喝邊笑。除了他,所有的官員都過去敬酒了。不對,世孫陪著他。

 等到和他們喝完後,哪怕楊晨的酒量已經在後世練了出來,哪怕這些自己釀的酒度數普遍偏低,楊晨也感覺意識有了些模糊。

 腦袋昏沉,直想睡。

 待得再來人和他喝的時候,他已經分不清眼前來者是誰,喝了一碗又一碗,直到趴在桌上。

 眾將士見楊晨趴在桌上,卻也不依不饒,只不過眾人都學嶽雄飛的樣子。走到楊晨面前,一仰脖,一碗酒,然後將碗口朝下,示意喝完了。

 下一個,依舊一仰脖,一碗酒,又是一個。

 喝著喝著,雖然前面的掌盤已經神志不清,但是眾將士卻排起了長隊, 都想敬楊晨一杯酒。

 敬掌盤,敬著敬著,就有眼淚掉了下來。

 軍營裡熱鬧非凡,值守的士卒頂著寒風卻也甚是溫暖。

 無數的百姓自發從家裡那著剛做好的吃食給他們送去,眼睛裡有柔情,這些士兵的年齡,和他們的孩子差不多大。

 因為過年,所以破例,還是在值守的團長的命令下,士兵才欣然接過百姓手裡遞過來的飯食。

 過年的氣氛熱鬧了十余日,這才算完。

 果然和楊晨猜想的差不多,聖旨只是斥責了自己的不當,並且罰去自己半年的俸祿,並沒有要求自己把汝寧府再還回去。對於俸祿,楊晨並不在乎。

 這幾日,楊晨受到過年時放得煙花的啟發,一直在研究火藥。只可惜自己後世沒有學習過相關的知識,只能是根據大體的印象摸索。遊走在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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