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二狗朝陳瀟鞠了一躬,說道:“老大,打聽清楚了,幫主這次外出買了不少姑娘回來販賣。他回來趕得急,運送那些姑娘的商隊已經過了出雲峽,預計後天到朝都。”
陳瀟沒想到柳亦白竟然乾起了人口販賣的勾當,以後沒聽說過白龍幫有這個業務啊。
正在此時,光幕自動彈出頒布任務,陳瀟忙旁頭側向一邊。
【支線任務:英雄救美】
【任務目標:成功解救被販賣的女子,若出現死亡,任務直接算作失敗。
當前進度:0/30
任務時限:7天
任務獎勵:初到中階隨機抽取資格X1,科技點5
失敗懲罰:隨機清除一項科技或武器】
陳瀟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硬塞到二狗手中:“你做的不錯,繼續留意,有消息立刻回來稟報。”
“是!謝謝老大!”二狗拿著銀票掃了一眼,有些興奮地不知所措。對於一個過慣了苦日子的人,一百兩實在是太多了。
“去吧。”陳瀟揮手示意二狗離開,關上了房門。
這個支線任務出現的時間點,實在有點耐人尋味。
按照計劃,陳瀟會找一個白龍幫高層都在情況下,借用隱身衣進行暗殺。可要是再加上這條支線,任務難度就提升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於沒法掌握的事情,陳瀟可沒法提前構想布局。
……
華清幫被滅,城主震怒,不問緣由直接把巨浪幫和華清幫的高層和幫眾給抓起來。
兩幫涉及此事的人極多,衙門的牢房竟然有點裝不下了。
也不知是花了重金,還是城裡某位大人物開了口。在關押五天后,這些高層還是暫時被放了出來。
呼吸著衙門外的新鮮空氣,柳言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回過頭,看向柳亦白:“爹,接下來怎麽辦?”
柳亦白回頭看了一眼衙門的匾額,露出輕蔑地一笑:“關了幾天,當然是找個地兒好好放松一下啦。”
“嘿,這個好,百花樓怎麽樣?”說到放松,柳言很快給出了建議,看來平時沒少去這種煙花之地玩耍。
“好,那就戊時(19:00)正,百花樓門口見。”這次和巨浪幫攜手瓜分華清幫,賺得盆滿缽滿,令柳亦白非常高興。
除了直接掠奪的金銀財物,華清幫還有一些商路等隱性資產,後續可以再商討對半分,又是一筆可觀的財富。
“是。”說話的是一個皮膚黢黑的結實漢子,左手暴露在外的手臂上有一條十多厘米的可怖傷疤。這人是白龍幫三堂之一,黑龍堂的堂主牛耿。
夕陽西下,燕雀歸巢,很快到了戊時。
錦繡坊,百花樓。
這次慶祝隻來了四個人,柳亦白和柳言父子,黑龍堂堂主牛耿,還有大頭目高老三。
陳瀟還是告假沒來,說等傷好了再來痛飲一番。柳亦白對此也不強求,今天重在開心,莫要因為這事兒掃了雅興。
至於其他九個大頭目,有六個還關在牢裡沒放出來,剩余三個柳亦白根本就沒請,今天權當是個私人聚會了。
百花樓以前是錦繡坊生意最好的青樓,後續臨東街的商業中心崛起,搶走了大量客源。
偏偏百花樓附近沒賭坊客棧,做不到服務整合一條龍。
憋得久了,東家實在沒辦法,派人偷偷去臨東街偷學一些新花樣,這才挽留住些一些老顧客。
可生意啊,早就大不如前了。
老鴇見有客人來,扭著腰身就走了過來,呼喊姑娘們來伺候客人。
四人一人挑了一個姑娘,選了三樓一處靠邊的位置落座。
百花樓內的客人不多,倒也圖個清靜。
三樓正中央,有一個手執琵琶的樂師正在演奏,音律清脆,輕彈慢攏。
幾杯酒下肚,場間的氣氛開始活絡起來。
四人時不時在姑娘的胸脯和雪臀上摸上一手,引來一頓粉拳。
“我們談點事兒,先出去歇著。”待酒喝得差不多了,柳亦白讓姑娘們暫時離開。
“公子,我洗乾淨等你喲。”姑娘離開前,給柳言拋了個媚眼,還把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一隻,極盡挑(防和諧)逗之能。
魂兒都要被勾走的柳言回頭和柳亦白嚴肅的目光撞上,頓時乾咳一聲,立馬收斂了情緒。
待姑娘們關上了房門,柳亦白這才開口說道:“攻打華清幫一事,柳某先謝過二位了。”
“不敢當,全靠幫主英明神武,我們才能有所斬獲。”高老三很快就把馬屁拍上了。
一番商業互吹後,這才切入正題。
“於城主發了火, 下令嚴查,大夥兒可別當出頭鳥朝上面撞。這段時間還是管束好手下,多多收斂。”
“這是自然。”牛耿讚同的點點頭。
“華清幫被滅,內城就是咱們幫和巨浪幫的天下。他們這夥人很不安分,說不定等風頭一過,兩幫就要打起來。回去後你們可要勤加鍛煉手下,別懈怠了。”
眾人紛紛點頭,以前三個幫之間勢均力敵,還能長期維持。
現在只剩下兩個,一旦有機會搓下對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見眾人面色嚴肅,柳亦白端起酒杯,笑道:“好了,說點高興的事。前些天我趕赴中原,挑了不少相貌標致的美婢。這幾日受牢獄災苦,還沒來得及接管。等回頭空了,每人從中挑選一個,算是這次慶祝的彩頭,如何?”
四人幾米開外的角落,出現一絲微不可查的空間波動。
“爹。”聽說有美婢,柳言一下來了興趣:“擇日不如撞日,乾脆今晚帶我們瞧瞧唄。”
高老三身為大頭目,至今都打著光棍。看他的目光充滿希翼,似乎也很想要,只是礙於場面沒敢開口。
柳亦白坐在柳言身邊,偏頭瞥了一眼桌下,瞧那地方鼓鼓囊囊的,淺笑一聲道:“好,言兒,就今天吧。”
起身結了帳,他們沒再顧隔壁房內洗乾淨的美嬌娘,徑直離開百花樓。
待四人下了樓,身披隱身衣的陳瀟顯了形。
一襲黑衣的他躍到瓦礫屋頂,借著夜幕的掩護,悄悄綴在四人身後不遠處。
七拐八拐的,最終來到一處小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