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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朗讀並背誦全文》第42章 好1場大戲要開鑼
  崔玠和梁束竹並肩往山下走,周春好在前頭晃著花枝一蹦一跳,顧雍遠遠的吊在後面,不緊不慢。

  崔玠好似不經意的撞了下梁束竹。梁束竹瞄他一眼。

  “就是他吧?”崔玠輕聲說道。

  梁束竹朝後看了一眼,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

  “此行為何?”

  “好似在尋什麽東西。”梁束竹語速有些快,他略略提高了聲音,“你要成親娶妻了,也不喊我一聲,我蹭杯酒吃。”

  崔玠說道:“你是個酒缸裡的老鼠,我恐你喝垮了我的宴席。”

  “好個見色忘義,我今兒算是見識到了。”梁束竹高聲叫道。

  後面的顧雍聽到只是微微一笑。

  梁束竹此人果真是少年心性。還在江東的時候,好友就寫了信,言明他有一弟子梁束竹不日將到江東,請他多為照看。

  他等了半月之余也未見所謂粱束竹的蹤影,誰成想竟在去廬江的路上遇見了。

  顧雍也曾想過,這人突然出現或許可疑。直到看見他吃飯時那些和好友如出一轍的講究脾氣才有了兩三分信。而真正讓顧雍放下心來的就是梁束竹行禮中的那份薦書,字正是好友筆跡,一分不差。

  他一直與梁束竹介紹自己叫顧和,去廬江是看望學生的。一是為了看看這好友弟子是個什麽心性,二來……他也說不清楚,總歸是有些不放心的。

  只是看著前面少年意氣的身影,顧雍倒生出來一種風蕭蕭兮老矣的感慨。

  “少年心性,是塊璞玉,假以時日,當是江東基石。”顧雍在心裡默默地記了一筆。

  江東歷經二主,其勢已成。眼下天下三分,魏勢最大,但三國互相掣肘,曹魏一時也不敢動。

  將軍數子,未見肖似將軍者。若將軍百年,諸子只能守成,君已是守成之君,若為臣者也守成,則國前路可見也。

  顧雍深知此理,孫權也早有意識,正趁此時開始著手給兒子安排班底。

  周瑜周公瑾之子周春寒正是孫權眼中的絕佳班底。

  “登兒年幼,恐降不住此人!”婦人跪坐在孫權身旁,皺著眉替他點了一盞茶。

  “這小郎頗有他父親的遺風,登兒若有他相助,將來未必不能……”孫權止住了話頭,“至於降服此人,又有何難?”

  “大人心裡已有主意了?”婦人說道。

  孫權摸上婦人的臉,沉聲說道:“周家原與孫家一般,世代漢臣,周公瑾與我兄長亦是生死之交,兩人又同納了橋公二女,就是如今後院的那位。”

  “那……”婦人的眉頭又皺緊了些,“那會不會……”

  “周春寒雖是小喬氏養大,卻非小喬氏所生。”

  “養恩大過生恩這原就是祖宗的道理,到底也是親戚,大人,這……不可不防!”婦人說道。

  “防?如何防?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孫權吃了口茶,“只要叫他變成咱們的人,不就一切順遂了嗎?聽說他有個妹妹,與咱們登兒差不多大……況且這小郎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了,咱們家也有待字閨中的人不是!”

  婦人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

  “大人既說那周春寒有瑜風,安能如此受咱們擺布?況且,瑜屬實風流倜儻,性最愛美人,魯班好似不是這性子……如結親結成了仇……反倒不美,不如與個宗女給他?”

  “若不與我親女,倒好似看輕了他。”孫權沉吟道,“我今日原邀了他過府,

倒要勞煩阿韞你置備酒席了。正好也請阿韞掌掌眼,看看這人如何。”說到這裡,孫權笑著看了一眼謝韞。  謝韞飛紅了臉頰,嗔怪他一句:“大人看中的人還須我這小婦人看嗎?”

  “小婦人正是慧眼識英才,才嫁的我這般……”孫權撫掌大笑。

  謝韞懊惱的伸出手去捂他的嘴。

  “好沒羞。”

  孫權反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

  謝韞羞紅了臉,像隻熟透的蝦子,將手從孫權手裡抽出來。

  站起身退了兩步,低著頭紅著臉說道:“妾先去吩咐廚下置備酒席。”

  孫權目送著她離去,待至那身影不見,他才收回目光。

  許久不來謝氏這裡,二人之間竟是生分了。

  孫權自己坐了一會兒,撿了謝韞幾上的詩集文章看了兩眼。

  謝韞素喜詩文,教養得孫登也是這般。娶妻娶賢果然如此,家有賢妻兒女輩上便省卻多少事。

  孫權放下詩集,漸漸出神。

  “想來顧雍如今也該到廬江了。”

  “天子?皇叔?漢室早就傾頹, 誰管你是王孫貴種,我得天庇佑,天賜祥瑞,將來這山水,哪管你是誰。”

  他立意先將孫登的婚事訂下,以此來牢牢拴住周春寒。

  登兒是長子,儲君自古是立嫡立長立賢,謝氏無所出,登兒記在她名下,當然算是嫡子,況且又是最長……日後當然是由他接這位子。

  孫權不免對這小兒生出一些些喜愛來。

  這是他的長子,自然要格外不同。

  孫權想到這裡,不免又想起最近營裡一些胡話。

  “孫紹?”孫權冷笑一聲,“他有哪個本事嗎?”

  “那個孫子紹不同尋常,不可小覷。”梁束竹緩緩說道。

  行了不多時,周春好蹦跳著轉道離去。顧雍到底是有了年紀,靠在樹乾上喘息。

  梁束竹與崔玠遠遠的離了他,站在一旁等他歇好。

  “我初見他便覺得不好。以後我避著他就成了。”

  “他身邊的那白衣人,似也是我這一行的人。”梁束竹說道,“但好不好的且在其次,你阿翁是替孫權做事的,這婚事若真有利,也是對孫權的,怕就怕,你父子成他們叔侄鬥法的池魚,這可就不是避開的事了。”

  “這世道委實艱難的很。”崔玠歎了口氣,說道,“你不曉得,我近來覺得處處都不對,就連王子異家都與往前不一樣了。”

  “我原來隻以為是我家一家動蕩,誰知道王家也開始換了格局,還有陳家似也要有動作,更有那孫子紹來得突兀,好似那台上百角齊刷刷登台,一場大戲要開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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