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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一百八十八 我們拜堂成親吧
季傳勝很是崩潰的瞪著趙晚晚,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覺得這樣合適?”

 “這是主子吩咐的。一?看書 ??·?·”

 趙晚晚繃著臉,一副‘你有本事去找正主’的架勢。

 其實心中悶笑不已。

 大家同樣都是主子的手下,不能就他們這些人苦逼吧!

 “得,那就勞駕你回去告訴主子,臣一定不會辜負他的看重,把這個人牢牢看住的。”季傳勝無語的撇撇唇。

 “不僅僅是看住。”趙晚晚摸了摸鼻子,把真正的意圖說出來:“最好還能從他口中撬出什麽有用的消息。”

 季傳勝挑挑眉。

 “這也是主子交代的?”

 他抱起雙臂,上下打量了翻趙晚晚,問道:“如果你被對方抓住,會暴露主子嗎?”

 “當然不會。”趙晚晚立刻反駁。

 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出賣主子的啊。

 季傳勝露出‘那不就得了’的表情,嫌棄道:“那你覺得他會出賣林都王嗎?”

 頓了頓,他冷不丁問道:“所以,讓這貨藏我房裡,真的是主子的交代?”

 話音剛落,趙晚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人迅速的逃竄了。

 腦子太精明的人真是不好騙啊!

 季傳勝抽了抽嘴角,無奈的捏了捏鼻尖,認命的重新回到了房內。

 杜七被五花大綁的丟在那裡,雙腿和雙臂以不正常的角度彎曲著。

 真是夠狠的!

 他嫌棄的皺起眉心,提著人來到一架書櫃前,打開暗格裡的機關,書櫃移開露出牆上的洞口。

 季傳勝帶著人走進去,彎腰伸手替他接上了其中一條腿。

 杜七瞬間疼醒。

 他滿頭冷汗的看向季傳勝,眸中染上了幾絲戾氣,咬牙道:“你最好立刻弄死我。”

 否則他一定親手將這些雜碎剁碎了喂狗。

 “階下之囚還口出狂言,這樣很不明智哦。”季傳勝勾起唇角,朝著杜七搖了搖手指。

 緊接著眼也不眨的替他接上了另外一條腿。

 隨後是兩條胳膊。

 杜七不斷悶哼出聲,但卻再也沒發出慘叫,更是沒有再說一句話。

 待四肢全部歸位後,他暗地裡運氣,發現腹部那裡雖然還是疼痛,但卻不是一絲力氣都無法聚集。

 可……

 他之前也打聽過當今皇帝的人手,自然知道這個季傳勝其實功夫也不差。

 現在的他並不一定是對手。

 正想著,季傳勝重新走到他身邊,對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杜七微微一怔,忽而有不太好的感覺。??? ?壹? 看?? 書 ? 看·  · ?

 下一息,季傳勝快速的點了下他肩膀的位置,杜七稍敢麻痹後,便發現正有一鐵錐抵在自己琵琶骨上。

 杜七臉色驟變,開始運氣掙扎,然根本於事無補。

 季傳勝猛地用盡,錐子瞬間嵌入杜七的琵琶骨中,他力氣不斷,在杜七的嘶吼中,穿透了他的琵琶骨。

 “哎,我好像更狠。”等將杜七兩邊琵琶骨全部穿透,用鎖鏈穿過鎖在一旁的牆上後,季傳勝自言自語的感慨了一番。

 “罪過啊罪過,我佛慈悲。”

 “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杜七面無人色,他狠狠的瞪著季傳勝,一雙眼睛幾乎要凸出來。

 季傳勝把工具放下,用白布仔細擦著手中的血漬,歎道:“我說過,階下之囚口出狂言,這樣真的很不明智。”

 “因為我這個人真的很小氣哦。”

 “你這個瘋子。”

 杜七狠狠的咒罵,鮮紅的血自他肩上流出,順著鐵鏈流淌在地上。

 漸漸的他無法支撐,因為失血過多再次昏厥過去。

 季傳勝不置可否的挑眉。

 他本來就是瘋子啊!

 若不瘋,當初也不會跟著陛下走這一遭,不過他現在可是百姓人人敬仰的季青天呐。

 季傳勝微微一笑。

 等走出密室的時候,一臉的如沐春風。

 至於最後到底能不能從這人口中問出什麽,端看他的忍耐力和忠誠度了。

 馬車上,沈含章問柴紹:“蕭姐姐真的不會有事兒吧。”

 柴紹狠狠丟給她一個白眼,哼道:“你覺得真會害你嗎?”

 “當然不會啊。”

 她討好的依偎到柴紹身邊,小鳥依人的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好陛下,大人大量的陛下小親親,你就不要生氣了嗎?”

 “你喜歡我肯定不會害我啊,但是柴禕他不行啊,他還利用過蕭姐姐呢。”她托著下巴瞬間轉為一臉沉思,道:“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柴紹嫌棄的皺眉,高貴冷豔的說道:“朕才沒有生氣。”

 然而那表情卻是‘你要是不哄的老子滿意了,老子分分鍾噴給你看’。

 沈含章只能感慨一聲,繼續體貼的給他順毛。

 心底卻在無限感慨。

 這聽心聲的技能果然是必不可少啊!

 如果沒消失的話,她至少能夠知道他到底是傲嬌想親親呢,還是真的生氣啦。?一 看書 ?? ? ? ?·??要書??·

 哼哼,不過就算他真的生氣,她也還是有辦法攻略他的。

 她撲上前,在他……嗯,自己那張粉嫩的小臉上狠狠的舔了一口,用調戲的口吻說道:“姑娘你的臉真香,可不可以讓我多親幾口啊?”

 柴紹一臉黑線。

 這死豆芽!

 自從突破了‘即便是對著自己的臉也能親下去’的心裡防線後,她動不動就來這麽一場。

 再這麽下去,這臭丫頭真的要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那以後那啥啥的時候,朕豈不是真的只能被壓,永遠無法翻身奴奴把歌唱?

 他很是嫌棄的抹去臉上的口水,翻白眼道:“不能。”

 沈含章又死不要臉的把自己臉湊上去,諂媚道:“那我的臉給姑娘你親,怎麽樣?”

 她一副‘快來蹂躪’我的表情,“想怎麽親怎麽親,姑娘不要客氣哦。”

 柴紹磨了磨牙齒。

 忽地在她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並在她耳邊低聲道:“待我們換回來的那一天,看朕怎麽收拾你。”

 他的眼神從她臉上收回到自己身上,落在了沈含章那發育良好的高聳上,咬牙切齒道:“想怎麽親怎麽親。”

 沈含章:“……”

 好色、情啊!

 好羞澀啊!

 所以在鬥嘴這方面,她依然落了下乘啊!

 但是……為什麽她又好期待呢?期待著兩人換回來的那一天,嗯哼哼……

 咳咳,這種想法千萬不要被小壯壯知道,不然一定會被他嘲笑的。

 行至半路,趙晚晚帶著人,在窗戶口低聲說道:“辦妥了。”

 柴紹勾了勾唇。

 他想,季傳勝一定會給那杜七一個非常美妙的體驗的。

 至於柴禕和蕭惠群……

 柴紹在沈含章的手心寫字,她點了點頭後,同樣低聲道:“給朕放出消息去,就說若想救人,拿蕭惠群來換。”

 “三天后曲江白堤。”

 趙晚晚點點頭,隨後又悄無聲息的離去。

 隻留下伸著手試圖挽留的趙早早。

 咱們兩個就不能換換嗎?

 他已經很久沒動筋骨了啊!

 然而,趙晚晚隻留給了他一個一騎絕塵的身影和飛揚的塵土。

 蕭家派來的人,暗暗的跟上了趙晚晚的步伐。

 然而最後卻隻跟到了趙府的門口。

 他想了想,回去蕭府回復。

 蕭權曾臉色依然非常難看,蕭惠群不見了,他派人立刻停止了搶繡球活動,但是卻有那麽一批人哭天搶地的說他騙人,必須得賠給他們一個新娘子。

 或者拿錢出來他們才走。

 這些人全部被他派人送進了京兆尹。

 雖說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但這也直接導致他的名望的下降,不過蕭權曾不在意這些。

 讓他所氣怒攻心的還是柴紹的漁翁得利。

 他費心的準備了這場戲,就是為了引誘柴禕出來,可最後偏偏人名兩失。

 而柴紹什麽都沒做,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還有柴禕。

 此人實在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明目張膽的來這裡搶人。

 若不把他抓住,這種無法無天的人一定是後患無窮。

 可現在最令人著急的是,怎麽樣才能將柴禕再次引出來。

 周府。

 柴禕將昏迷過去的蕭惠群放在床上,隨後來到外面,沉聲問道:“除了杜七還有誰沒回來?”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除了他們老大,還真都回來了。

 “你們先下去歇著吧。”柴禕沉聲吩咐道。

 其中有一個侍衛問道:“主子,那老大……”

 然柴禕一個眼神看過來,那人立刻閉了嘴,再也不敢開口說話。

 待眾人下去歇著後,周青一臉著急的上前,口氣中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埋怨:“您怎麽就出去了呢?還,還……唉,這可如何是好啊,萬一被人跟蹤到了這裡,屬下豈不是完了?”

 柴禕輕笑出聲,聲音低沉而幽冷:“什麽叫完了?”

 “怎麽,你是在怨本王?”

 “不是,屬下沒這個意思,只是經過這麽一遭,全城肯定會戒嚴,到時候咱們行事會更艱難的。”

 周青連忙否定,急切的辯駁道。

 柴禕無所謂的勾勾唇,“那又如何。”

 “本王何時懼過。戒嚴便戒嚴,本王就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能耐,抓到本王。”

 於是周青便不敢說話了。

 柴禕一甩袖子,重新回到了內室。他收起方才的陰冷,面上浮現一絲憂色,杜七一定要撐住,等本王去救你。

 他走到床前,剛準備坐下來查探一下蕭惠群如何了,他的眼前便出現了一支金簪。

 蕭惠群死死的握住金簪,抵在他的眉心,咬牙道:“放我離開。”

 柴禕笑了笑。

 聲音酥軟而寵愛,他道:“你穿這身衣服很美。”

 “放我離開。”

 蕭惠群不為所動,再次出聲威脅:“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她又往前遞了遞金簪,此時簪子的尖頭距離他的眼睛已經不足半寸,只要她稍微往前,就一定會刺到他。

 “你舍得刺下來嗎?”柴禕依然不為所動,他半趴在她的上方,眸中印著她此時的面容。

 精致美麗魅惑誘人。

 他想抱抱她。

 這麽想著,他也就這麽做了。

 如同眼前沒有這支簪子一樣,他繼續往下俯身,就在簪子馬上要碰到他的刹那,蕭惠群猛地錯開了方向。

 簪子順著他的臉頰劃開,在他的眼尾處留下星星點點的血痕。

 “你瘋了。”蕭惠群聲音中帶了幾分驚慌。

 “我沒瘋。”柴禕緊緊的抱住她,將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低聲笑了起來。

 胸膛的震動,透過兩人的接觸,傳到了蕭惠群的身上心口。

 一瞬間竟然讓她心跳加快。

 她死死的咬住唇角,強迫自己不為所動的盯著床頂。

 不要跳,不要跳……

 她的呼吸微微快速了幾分。

 柴禕心情總算是稍微好了些,他道:“我知道你不舍得真的刺傷我。”

 “我方才從你的眼中看到了遲疑、猶豫。”

 “而現在……”他微微起身,將手放在她的心口,笑著道:“你的心正在因為本王而跳動。”

 “蕭惠群,你愛我,對不對?”

 柴禕眸中滿滿的全是自信,他挑眉道:“正好你現在穿著喜服,本王就勉為其難,今兒同你拜堂成親得了。”

 “是不是很感動,是不是很驚喜。”

 蕭惠群:“……”

 她撇過眼去,抿了抿嘴唇,說道:“你想多了,我既不欣喜也不感動,更加不想和你成親,我隻想回家。”

 “我答應父親今日拋繡球招親,也許此時我的新郎已經選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說,但這些話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

 但說出來她便後悔了,這如同賭氣的口吻……

 果然,柴禕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我知道你在生氣,所以才故意說話氣我。”

 “乖乖的,本王這就吩咐他們布置一番,我們立刻成親。”

 他此時就完全是自說自話,根本聽不進去蕭惠群說些什麽了。

 柴禕心中其實有一個感覺。

 他覺得若不趁這個機會將這個女人綁在身邊,或許將來的某天他會失去她。

 永遠的失去。

 在盛京的某處宅院中。

 一羽扇綸巾書生打扮的男人,昂首看著園中的杏花樹笑了笑。

 “馬上要開花了呢!”

 此時有人走進來,問道:“主子,現在外面戒嚴,咱們要不要轉移啊?”

 “不必。”

 男人唇角微勾,臉上的笑容如花盛開,溫暖而帶著芬芳,他道:“我們可是來參加科舉的學子呢。”

 “何必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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