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面對偉大的對手,越是要把活做細,越不能犯蘇聯的錯誤,因為另一個絕不會犯這種錯誤的對手,已經被西方世界自己放出來了,從蘇聯倒下美國獨霸的那一刻起,人類的歷史真正進入三元時代了,人類以後的道路怎麽走,再也不光是國家跟國家,民族與民族的事了。 美蘇爭霸結束後的世界秩序完全變了,不是老生常談的美國獨霸,而是多了一個人類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巨大變數,一個超級玩家,跨國財團。沃爾瑪能在國會山幫中國遊說,三井在試圖掙脫日本,更有財團在控股國家。
跨國財團再也不以國家民族為區分,先為利潤分聚合散,進而彼此聯動,圖謀更深,布局更遠,其能量之大,亙古未有,再也不是羅氏靠放貸與控制貨幣發行就能讓人以為無比強大,其實卻異常脆弱的那種紅盾家族了,那就是個大宗族,那種意義上的家族還能憑借君主的意願,或被國家與大戰摧毀,還能知道對手是誰,新時期的跨國財團之強大,遠遠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世界五百強能概括的,真正的藏於九地之下,動於九天之上,無所在又無所不在。
資本一旦控制住了本能,便會產生自我的意志,當資本試圖掙脫國家與民族的束縛時,一個新世界的門正在打開。
連美國當時負責忽悠蘇聯的那幫人得到消息都完全不敢相信,半個世紀的對手,就這麽被軟刀子放血倒地。由此,美國國-務院,國會委員會,基金會,智庫,傳媒集團五芒星緊密配合的產物---美國戰略忽悠局,徹底光芒大放,越來越被寄予厚望,意識-形態管控的實驗在各個領域展開,那可真是當戰略力量使用的。
低等文明對這個完全是毫無招架之力,實驗你都搞不起來,察覺你都察覺不到,美蘇做過多少這方面的各領域人群實驗,那是當做一門科學非常認真扎實的在做,甚至某些電視信號與畫面會導致觀眾出現什麽情緒,都一一仔細記錄觀察,對比研究,連雙方大使館都架著儀器對著轟,大數據早已在美國銀行界與軍情部門普及多少年了,真等後世輿論炒起來再搞這個,美國早被蘇聯顛覆了。
美國是個什麽國家,它首先就是個警察國家,五萬美元的動向都會驚動FBI,有人拿幾百現鈔消費,店員懷疑就有報警的義務,推動電子貨幣的本身就是為大數據服務,信用體系早已密不透風,根據你消費的習慣,場所,種類,銀行可以通過大數據分析你的性格,收入來源,階層,主要活動區域,人際關系等等,甚至你家庭最近要不要尿布,在六十年代的美國就已經可以分析出來。
美國一直是這德行,沒車可以,沒信用卡了得?酒店商店打個飛的都有跟銀行合發的卡,那都是跟SSN號綁著的,沒身份的拿的是CD定存卡,坐滿一年信用監才有信用記錄,一有信用你所有記錄全部上檔了,買個充氣娃娃FBI都知道。
一般中產拿的四,五字頭的卡對境外戶頭轉帳單筆不管你額度多少,只有1500,次債後才提到2000,絕大多數美國人單筆超不過2000的,單一帳號單對單連續幾個月有異常支出,當國稅局吃乾飯的?匯入的帳號有特殊背景,當FBI吃乾飯的?亞裔用現金是愛好,黑幫是不敢碰銀行,其他族裔是沒身份,正常人全在嚴密監管中。原來連實驗室與NASA買點材料詢盤打樣都不超1500,超了大數據就研究你了,五萬就碰響鈴鐺了。跟股票持股公報似的,
5點以上要求公報,那就持有4.99藏著,多個0.01你就是明星了。 監控系統會分辨的,監聽不是誰都聽,電話中出現特殊詞匯才會開始錄音,扯淡沒人理你,出現什麽“長江長江,我是黃河,洞妖洞妖”的關鍵詞才激活響應機制,跟7500的劫機碼似的,它有對應的安全等級。早上電話裡商量晚上炸警局,這個隨意,早上電話裡商量晚上把裝好的核彈引爆了,下午你家就碎了,晚上在哪過還不知道呢。
這套系統早就有,82年菲利普.K.迪克就去世了,這是個偉大的作家,科幻界的梵高,因為反越戰跟FBI打過一段時間交道,精神分裂了,《少數派報告》就在影射這個事。
美國隱身性能最好的武器根本不是B2與F22,而是隱形的意識-形態控制技術,開發一款隱形戰機的時間與經費才多少,研究意識-形態領域的攻防與控制技術在美蘇都是戰略級別,跨度數十年。
面對這樣的意識-形態領域的戰爭,什麽魚島南海網絡戰金融戰,都是扯淡,能放倒世界級文明對手的戰爭方式,只有在文明領域思想領域擊垮你,其他一切都為這個目標服務。
新聞炒起來的,全是表象,在美國看電視的不知不覺還會為意識-形態部門當實驗對象,收取數據,什麽叫現代戰爭,無遠弗屆,察之不覺,能讓大眾看見的高科技,根本高不到哪去,什麽空天飛機潛艇航母坦克核彈頭,電磁,衛星,高邊疆,那是基礎,沒這個平台系統級的基礎你躺倒挨錘就行了,玩什麽大國遊戲,大國玩的都是內功,是民族與民族的對撞,文明與文明的競爭。
就像一個公司的核心目的永遠是用有限的資本攫取更多的利潤,其他一切什麽多元化,社會責任,品牌,創新,公司文化,用戶體驗,產品等等等等都是表象,全部在為核心目的服務。
“楊偉!”
楊偉雙手插在褲兜,不願意待在辦公室老師們的眼皮子底下,正想利用課間活動時間出院走走,剛走到門道還沒邁過去,就從身後傳來一陣熱情的呼喊。
楊偉腳步不停,抽出右手在腦袋上畫個圈,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後把小手放回褲兜,繼續踱步朝二門走,準備去查查值日的哨,如果哨兵擅離職守,他就偷跑出去弄點吃的進來。
“前兩天怎麽沒見你,哪去了?”一個阿童木髮型的小蛤蟆連蹦帶跳的衝到了楊偉身後,勾肩摟背的貼了上來,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你是想我,還是想蛋糕了?”楊偉無奈的看著同年級二班的陳子堅,一副我跟你不是很熟的樣子。
這年代,一般名字裡有子啊豪啊溫良淑婉的大多都是南方人,陳子堅更南,他家是泰國華僑,專門送孩子回來打中文基礎的。
他可不想收這小子當小弟,泰語稱哥姐前面都加個尊稱“屁”,叫起來一點沒有韓國小妹妹的“偶吧啊”讓人發酥。
“才不是吃蛋糕,你們做的蛋糕不好吃,沒水果全是糖。”陳子堅小臉上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什麽你們我們的,去去去,不吃蛋糕找我幹嘛?”楊偉出門道伸頭瞅了一眼,見哨位附近有敵情,泄氣的扭身朝回走。
三三兩兩的熊孩子打打鬧鬧的從門道裡來來回回,有跑起來小辮子一晃一晃,拿著皮筋出來跳的小女孩,更多是騎著人形大馬,揮舞衝殺的暴力分子,時不時吃過楊偉蛋糕的騎士還友好的騎在馬上跟他揮手打招呼。
“不是等你領我們賣鐵去嗎,你不來學校我們不敢自己去。”陳子堅一臉委屈,閃身讓開一股正在衝鋒的騎兵小分隊,亦步亦趨的跟在楊偉側後。
“合著銷贓還得找我背鍋,邊兒玩去, 你看看你看看,阿童木啊,你怎麽就不知道跟好同學多學學?”楊偉拿手指著貼在門道兩側玻璃窗內的各種范文,書法繪畫作品,一張又一張獎狀,示意壞同學找找新目標。
“蝦米?”被安上阿童木光榮稱號好久,已經習慣了的陳子堅迷茫的看了幾眼櫥窗裡的各種展示品。
“榮譽啊!”
楊偉痛心疾首,一手插兜一手指著櫥窗裡的一份獎狀,深情道,“看,北都市青少年中國象棋大賽二等獎,看這個,鋼…這什麽玩意,鋼琴十級?嗯,那個,這個就算了,才一年級就把手彈冒煙太邪惡了,可你有閑也多學人家畫點荷花鵪鶉什麽的陶冶點情操啊,你看人鵪鶉畫的多好!”
“…這是…鴛鴦吧?”陳子堅伸長了脖子盯著楊偉指著的一副范畫,畫裡小橋流水,池塘月色,兩隻鳥類在蓮藕池中遊蕩,只不過越看眼中越是疑惑。
“喔,是嗎?”楊偉迅速掃了眼玻璃窗裡的國畫,神情自若的點點頭,“不錯,我考考你而已,你還認識鴛鴦,可以啊阿童木,知道眼前漂亮的鳥兒象征著什麽嘛?”
“那知不道,反正我吃過。”
陳子堅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往楊偉身上一靠,奇怪的問,“嚼起來大乳鴿似的,象征什麽?”
阿童木不當回事的回答讓楊偉一陣惡寒,泄氣的一揮小手,趕蒼蠅似的開口:“閃一邊去,別擋住空氣,我腦子有點缺氧,你讓我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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