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淺找到今日綁了自己來的那個叫路虎的人住的房間,悄悄的點了另外一種迷香潛了進去。
那個叫路虎的人應該在這山寨裡面還算有那麽一點點地位,至少他不像其他人一般是很多人擠在一起睡覺。而是自己擁有一個房間,這樣也正好方便她辦事。
傅清淺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險惡的笑容。隨手拿了一根銀針出來,刺在他的額上。
路虎立刻睜開了眼睛,但瞳孔卻好像沒有任何焦距一般。
傅清淺收回了銀針,看著路虎的雙眼說道。“將你手上的東西送到天香樓去交給孔立。”
說話間,傅清淺將一個小袋子塞進了他的手上。
“回來的時候,把自己脫光了綁在樹上。”
床上的路虎聽到之後,眼睛一閉。再次睜開眼睛,就如同他平常的樣子一般。穿了鞋,便往外面去。
傅清淺看到他的動作,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
本來她之前就打算給孔叔傳信,沒料到那個二當家居然拖到了晚上才來。
那牢房裡面又有一個自己看不清的冰山美男子在,傅清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便只能一直拖,拖到了現在。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孔叔那邊急成什麽樣子了!
只希望,自己那裝著信和信物的小袋子能夠送的及時。不然孔叔若是做了點什麽激動的事情出來,那就麻煩了。
傅清淺送走了路虎,又去尋找那個被路虎喚作二哥的人。
她心裡惦記著那塊腰牌,這麽好的東西自然要搶過來瞧瞧。不過她不確定那腰牌是不是已經轉手給別人了,所以準備去試試。
若是沒有的話,就再想其他的本辦法。
結果自然讓傅清淺失望了,她在房間裡面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那所謂的腰牌。看樣子,應該是已經轉手了。最後也隻好放棄,反正還有其他的機會。
往回走的路上,卻再次看到了那了幾間矮屋。因為之前來的時候,
這路上有人看守,她便只能遠遠的從旁邊閃過。
現在從這裡經過,傅清淺卻好似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哭聲,其中還夾著詭異的呻吟聲。
好奇心驅使,傅清淺便小心翼翼的靠過去想要知道裡面是什麽情況。
只是當她亦步亦趨的挪到矮屋後面的窗戶旁時,卻被那屋裡的場面給嚇著了。在驚呼還沒有發出來之間,傅清淺就捂著自己的嘴閃進了空間裡面。
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會被發現了,傅清淺心裡一陣後怕。只是再想到自己剛才那一眼看到的那屋裡的景象,傅清淺便隻覺得心裡說不出的惡心。
她之前原本以為這裡只是個土匪窩,卻沒有料到居然有如此多的女子被關在這裡面。
從她剛才看到的那個屋子裡面的場景,雖然只是一眼,卻知道裡面的被關著的人絕對不下十個。
而且,那人畜生居然當作所有人的面侮辱那女子。一想到這裡,傅清淺就恨不得現在衝出殺死那人。
一個女子的清白在這時候是何其重要,何況那些一看就是被他們擄來的。
傅清淺僅僅的拽著自己的雙手,指甲陷進了肉裡卻好似感覺不到痛一般。
她不讓自己因為衝動而做錯事情,否則到時候救不下那些人反而會打草驚蛇。
就算她現在衝出把那個畜生用殺了,外面也還有那麽多人。帶著這多姑娘,根本不可能離開。所以傅清淺不允許自己衝動,拚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隻一想到剛才那畫面,傅清淺的眼裡就燃起了火紅的怒焰。拽著的拳頭緊了幾分,最後終於松了下去。
傅清淺調整好了心態,才從空間裡面出來。站在窗邊,目光卻像一壇死水一般看著那個不停動作的畜生。
在心裡拚命的告誡自己,她現在還不能有動作。不然到時候受傷的,反而是那些無辜的人。
最後將目光從他身上掠過,仔細的查看那些姑娘的神情。有幾個看到這個場面,早就嚇得縮在了一起。看樣子應該是被嚇著了,幾個人縮在一起低聲抽泣。
而還有一些,則是剩下一臉的麻木和空洞的眼神。傅清淺看到她們的樣子,心裡難過。她們恐怕被抓來了很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傅清淺默默的在心裡對那個正在受苦的姑娘說了一聲對不起,才小心翼翼的挪開腳步。
等傅清淺看到另外兩間屋子的時候,她的心裡便只剩下恨意。
她以為,只有那些屋子的人。沒有想到,居然另外的兩間屋子裡面也關著不少的人。
雖然沒有像那畜生一般的人在做那般事,但只要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她們也絕對是受過傷害的。
傅清淺原本想著教訓一番綁自己來的那兩個人以及那個二當家的人就算了,卻沒有料這裡居然還有如此肮髒的事情。看來,就算她想就這樣算了也不行了啊!
傅清淺回到之前那間屋子裡面,那三人自然還在昏迷當中。將看門的那兩人又搬了出去,營造出一副他們是因為睡著了才倒下去的樣子。
至於屋子裡面的那人,傅清淺根本不管他。
時間還早,她拿出紙筆將自己掌握的這個山寨的布局都畫了下來。心裡開始計劃,到底要怎麽救出那些人。還有那後山,那些人到底是在做什麽。
傅清淺眯著眼睛思考,又想起了牢房裡的那個冰山美男子。他會不會,是為了後山的事情來的!
想到這裡,傅清淺心裡一喜。看他那樣子,定然是有所準備的。或許,可有找他幫忙。
她一個人救不出那麽多的人,但是若把這個些土匪都解決了那就不成為題了。
若是那後山真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想來這個山寨也肯定留不住了。
想到這些,傅清淺離開激動起來了。
不過現在已經快天亮了,傅清淺便隻好放棄了現在去牢房找人的事情。
她也一晚上也沒有睡,趁著這個時候去空間裡面補個覺。等天一亮,還有事情需要她做。
孔立是第二天一早收到有人找他的消息,聽到有人來報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
清淺已經一天不見人影了,他派人找了一天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時候有人來見他,孔立心裡自然會懷疑會不會是把清淺抓去的人傳消息來了。
半點不敢耽擱,急匆匆的去見那人。
孔立看到那人樣子的時候,心裡的擔心越來越多了。那人的樣子,怎麽看,也不想是個善類。
到底不敢把心裡的懷疑表現出來,孔立強撐著笑臉。“不知你是?”
路虎的腦海並沒有收到回答這個問題的直視,便根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著他,“你是孔立?”
孔立聽到他說出自己的名字,心裡更加奇怪。在他的記憶中,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心裡雖然疑惑,卻點頭。“我是。”
路虎見他點頭,便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這是一個叫傅清淺的人叫我交給你的!”
孔立聽到他說是清淺讓他交給自己的,立刻著急的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
見他把東西手下了,路虎便直接走了。
孔立的心思全部都在手裡的布袋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人已經走了。
打開袋子,發現裡面一張紙,還有一個。他知道那東西是清淺的,趕緊打開那張紙看上面寫了什麽。
看到裡面的內容,孔立臉色一白。沒有想到,清淺真的是被綁架了。
還沒來得及著急,就看到清淺又寫了不用擔心她,她身上有藥,等收拾了綁架了她的人就會回來。
孔立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就像調了幾個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沒個安寧。
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清淺,不過想到她既然都能把消息送回來了。想來,定然是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才想起送信的人,孔立一抬頭卻發現他早就不見了。
心裡暗惱,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剛才,他應該派幾個人跟上去了。
只是這時候後悔也沒用了,只能希望清淺能快點把事情辦了回來。不然的話,這個新年恐怕都過不了了。
程雄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在天亮時分終於醒過來了。
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麽會躺在地上。不過馬上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上一緊。
害怕自己現在,還是不能動彈。
小心翼翼的轉動自己的腦袋,忽然間,程雄好像發現了什麽,反而根本不敢有所動作了。
眼裡滿是激動,自己剛才,那是可以動了?
不敢確信,一個激動。他就聽到哢嚓一聲,全身立刻都僵硬了起來!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把屋裡趴著休息的傅清淺。屋外面,看守的兩人。全部都驚醒。
傅清淺動了動因為睡覺姿勢不對,而發痛的身體。
然後就發現,躺在地上的程雄像是木偶人一般沒有任何動靜。只有一臉痛苦的表情,那人知道他還是有生命的。
傅清淺有些疑惑,這麽長時間了這麻醉粉的藥效應該已經過了吧!為什麽,他還是一副不能動的樣子!
上次的江凱的異狀,以及昨天這個二當家的情況。都是因為種了她的麻醉粉的原因,才會出現這種全身不能動口齒不能言的情況。
當然,她這個麻醉粉是經過改良了的。比一般醫藥上的麻醉要霸道了許多,功效就是讓人在一段時間裡面全身僵硬不能言語。
不過這個藥效已經過了,為什麽她還躺在地上不能動。
“叔叔你還玩啊?”傅清淺走到他前面蹲下,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叔叔你都玩了一個晚上了,居然還有興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今天晚上再來玩吧?”反正她已經決定,只要這人一靠近自己就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等她把人救出來之前,都讓他這樣。
程雄聽到她的話,心裡全是慌張和害怕。難道?自己昨天晚上變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程雄就覺得寒顫。
他記得昨晚自己連人都沒有碰到,肯定不可能是她動的手腳。若是這樣的話,難道?
難道這裡有什麽不乾淨的東西,自己才會變成這樣?想到這個可能性,程雄眼裡就全是害怕。
“叔叔,你不起來嗎?”傅清淺自然一眼就看出他是扭到脖子了,不過她可沒那麽好心幫他。
所以依舊一臉好奇的樣子看著他,催促著他。
程雄現在所有的心思都被自己可能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上了,哪裡還有其他的心思管她。
“來人!人啦!都死哪去了!”
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可是脖子卻只能僵硬這根本不敢動。
外面的人聽到二當家的聲音,趕緊衝了進來。小心翼翼的低著頭站在那裡,根本不敢有一絲反抗。
他們兩人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為什麽就這樣睡過去了,早上也是被一聲慘叫驚醒的。
不過那時候根本還沒有清醒,也不知道那聲音是二當家發出來的。
現在聽到二當家充滿怒火的聲音,兩人自然不敢有一絲放松。
“你們兩把人給我送回牢房裡面去!”
程雄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別的,僵著腦袋揮手讓他們把人給送回牢房。
而那兩人聽到二當家的話,心裡雖然滿是疑惑卻不敢問一聲。趕緊拉著人出去,就怕晚了一分自己就會遭殃。
兩人架著人出去,才大大的送了一口。
“你說往常二當家都會讓我們把人送到那邊去,今天怎麽會這麽反常?”
站在傅清淺昨天那人,臉上全是疑惑的表情。
怎麽也想不明白,二當家居然會讓他們把人送回牢房去。
聽到他這話, 站傅清淺另外一邊的那人。
充滿*的眼睛從她身上掃了一圈,開口道。“肯定是還想自己一個人獨佔唄!”說話的時候,手還十分不安分的想要從她胳膊上移動。
傅清淺發現了他的動作,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他的身上。
而那人,卻好似觸電一般立刻全身僵硬。再不敢有半分動作,臉上全是害怕。
剛才那個眼神,太可怕了!
聽到他的回答,剛才那人非常讚同的點頭。“我說啦!原來是這樣!”
臉上一陣可惜,還非常向往的說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二當家才命我我們把人送到那邊去,到時候,我可要當第一個人!”
傅清淺聽到他的說,眼裡閃過了一絲寒意。
想當第一人,也不是不可以。既然這麽急著想死,她絕對會滿足他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