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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大文豪》第49章 護花櫳翠庵
  思慮之後,史凡決定把手中的三票分別給薛寶釵、林黛玉和史湘雲。史湘雲有兩首詩,本可以給她兩張票的,但這樣一來,湘雲的兩首詩每首詩兩張票,總共就有了四張票,萬一她天真地要用這四張票和寶釵、黛玉的四張票一決高下,那可就要鬧出大笑話來了。因此,從這方面考慮,史凡也不應該給湘雲兩張票,何況黛玉和寶釵兩位,一個也不能少。

  雖然想好了把票投給誰,但史凡不敢在李紈面前賣弄淺薄的詩藝,因此想先請教一番,以示禮貌,於是說道:

  “史凡不才,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在投票之前想先聽聽大嫂子評點一二。”

  李紈也不拒絕,從容答道:“黛玉和寶釵的這兩首目前得票一樣,但她們的風格是不相混淆的。若論風流別致,自是黛玉的這首,若論含蓄渾厚,就得把第一讓給寶釵的詩稿了。”

  “那我的那兩首呢,大嫂子盡管明說,本姑娘吃得消!”湘雲自信滿滿,主動邀評。

  李紈想了想,笑道:“雲丫頭的詩寫得跌宕瀟灑,倒是跟她這個性非常一致,論第三的話也是可以的。”

  “大嫂子評的最公正,我的想法和大嫂子是一致的,因此,我的這三票分別給寶姐姐、林妹妹和雲丫頭。”史凡說道。

  “這麽看來,寶釵和黛玉都是五張票,並列第一了,湘雲排在第三。”李紈笑道:

  “從此後,我定於每月初二十六這兩日開社,出題限韻都要依我。這其間你們有高興的,你們隻管另擇日子補開,那怕一個月每天都開社,我隻不管。只是到了初二,十六這兩日,是必往我那裡去。”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我有一言,事先說好,沒人隻作一首,作了幾首出來的,也只能挑出一首來評比。”探春說著,轉而對湘雲說道:“雲丫頭,下次你可不能再作兩首來了。”

  “好好好,今天是我貪心了,下不為例。”史湘雲爽快地認了錯,繼續說道:“要不明日先罰我個東道,就讓我先邀一社可使得?“

  “這更妙了。”眾人道。

  說畢,大家又商議了一回,至晚,略用些酒果,方各自散去。寶玉和黛玉她們過紫菱洲、綴錦樓,再到瀟湘館。史凡陪李紈她們從另一個方向過藕香榭,再到暖香塢。分叉路口,史湘雲隨薛寶釵往北邊的蘅蕪苑去了,史凡陪李紈和妙玉往南過蜂腰橋,先到了稻香村。送李紈回家後,史凡這位護花使者繼續送妙玉回櫳翠庵。

  一路上,史凡難免覺得妙玉的神秘,記得原著中有寫,妙玉是蘇州人士,為了確認是否一致,史凡於是問道:“史凡鬥膽,敢問姐姐為何住進了這園子裡?又是何方人士?家裡可還有其他人?”

  “你倒是對嘴的很!也不忌諱!我看你是想喝我的好茶了吧!”妙玉生氣道。

  過了稻香村繼續往南走,到蜂腰板橋時先不過橋,而是往東走一段路,順著山腳剛轉過去,已聞得一股寒香拂鼻。回頭一看,恰是櫳翠庵門前有十數株紅梅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顯得精神,好不有趣!

  原來這枝梅花只有二尺來高,旁有一橫枝縱橫而出,約有五六尺長,其間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筆,或密聚如林,花吐胭脂,香欺蘭蕙,各各稱賞。

  史凡將妙玉送到門口,正想告辭,卻見一個四、五歲的小丫頭從屋裡跑了出來,徑直走到史凡的跟前,也不說話,只是拉過史凡的手就往裡拽。

  “小丫頭,你這是要拉我進屋麽?你這樣做,妙玉姐姐可是要生氣的!”史凡說著,扭頭查探妙玉的臉色,卻見妙玉只是歎著氣,卻無動於衷。

  史凡本以為這個小丫頭是服侍妙玉的,可是見這丫頭並不懼怕妙玉,而妙玉似乎也對小丫頭的魯莽行徑無可奈何,心裡便篤定這個小丫頭和妙玉的關系不一般。

  史凡正猶豫著該不該跟小丫頭一起進屋去,只聽見妙玉說道:“那就進屋坐一會吧,我給你泡一壺好茶。”

  好茶沏上,小丫頭給史凡遞來了妙玉常日吃茶的那隻綠玉鬥,並給他斟好了茶。史凡不禁問道:“這小丫頭是誰,怎麽生得如此乖巧!”

  “她是個啞女,不會說話的。”妙玉答道,轉而繼續說道:“剛才你問我是何方人士,為何會住進這園子裡來,家裡還有哪些人,史公子若是真心想聽,我倒是可以跟你說說。”

  “姐姐請說,史凡洗耳恭聽!”史凡正襟危坐。

  原來,史凡眼前的這位妙玉姑娘與原著所寫是有出入的。

  妙玉並非蘇州人士,而是浙江錢塘人,生在讀書人的家庭。父親是一位幕賓,在為地方官做幕僚,沒有機會和子女在一起生活。母親是知識女性,閑暇愛讀唐詩,但大部分時間忙於家務,做針線補貼家用。

  妙玉的哥哥比她大四歲,家裡雖窮,但還是請了教師指導他讀書。妙玉在這樣的家庭環境裡,自幼喜好讀書,有時隨哥哥聽老師講課,學到很多歷史知識,練習寫詩。妙玉生得白皮膚,高挑身材, 端莊秀麗,因此是個才貌雙全的姑娘。

  早在妙玉周歲的時候,父親給她訂了親,是高家的人。高家的兒子相貌不揚,矮小弓背,斜眼,性情暴躁狠毒,不走正道,高家覺得對不住這樁親事,於是偽稱孩子有治不好的病,商量退親。妙玉認為女子只能從一而終,後來高家又來人說明丈夫不成材的實情,但妙玉堅持不退親,最終還是成了親。

  妙玉早知丈夫人品不端,更會想到如何克盡婦道,所以孝敬婆母,深得婆婆的喜愛,而丈夫殘酷地虐待她,她則逆來順受。

  丈夫不願意見她做針線,她就停止女紅,丈夫不要她寫詩詞,並把她的作品毀掉,她則不再吟哦,丈夫賭博,拿她的嫁奩做賭資,輸光了,拿棍子打她,拿火灼她,對她手打足踢,婆母來阻止,丈夫竟把母親牙齒打折.

  更嚴重的是,丈夫還要把她賣了抵帳。妙玉被逼無奈,一面逃到尼姑庵,一面請人報告娘家。她的父親趕到打了官司,判決離異,把妙玉領回了老家。

  妙玉的哥哥參加朝廷科考,得中進士後,被授予翰林院庶吉士,任上元知縣,推行法制,不避權貴,頗有政績,奈仕途不順,無意吏祿,辭官後,於兩年前定居金陵省都中,舉家遷徙,妙玉隨同到達。

  妙玉因沒有丈夫,幾乎按照寡婦的生活規范來生活,穿素色衣服,不發,不化妝,不聽音樂,不吃葷腥,取別號妙玉居士,在西門外牟尼院住著。翌年,賈府起造大觀園,預備元春省親。王夫人侫佛,被妙玉的佛學修為所折服,因而下帖請她進賈府,入住櫳翠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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