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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卿千年紀》第28章 敝
“房媧兒,過去真是小看你了。”

此時,房媧兒的心思全在嬴政的安危上,想與她打岔,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於是,房媧兒只是應付說道:“我知道的。”

冷笑,見她如此看重嬴政,心中失落。

“與你唱著《滄海一聲笑》喝酒舞劍撫琴時,我以為你真如歌中所唱的那樣,是個單純,正義的人。”

“我不單純,可是,我正義。”房媧兒一邊走,一邊回復他。

“正義?”冷笑。

“不是嗎?你造反,我阻止你,這難道不是正義嗎?”房媧兒反問。

“你背叛了朋友和信任你的人,我曾想過為你報仇。”冷冰冰地說。

“謝謝。”

“不必,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何要假死?”一邊逼迫嬴政前進,一邊問她。

“挑撥你與國相的關系。”房媧兒直言不諱。

一笑,說道:“嬴政,你聽到了吧。”

嬴政不說話,只是失望地看了一眼房媧兒。

笑說道:“房姑娘,你知道我們這位大王,最恨的,是什麽人嗎?”

房媧兒看見四周埋伏好了的人,搖了搖頭,她沒法親手殺了,她以前沒有殺過人,也不想殺人,更不想殺信任她的朋友。

房媧兒說道:“反正,你這犯上作亂的人,一定在其中。”

笑笑,貼近嬴政,卻是對房媧兒說的:“他最討厭的,是你這樣充滿欺詐的人。”

房媧兒望了一眼嬴政,嬴政正好看向她來。二人一個照面,嬴政冷漠,房媧兒被揭露出來,不免羞愧,說:“我知道,我這樣的人,是人都討厭。”

說道:“你長了一張讓他喜歡皮相,趙姬對我說過,你長得,與他心心念念的一個啞巴一模一樣……”

房媧兒不想聽說下去,打斷了他,說道:“可我,不是那個人。”

她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不留余地。

房媧兒心想:“不能讓正兒對我動一絲往日的情分,他的姑姑必須死了,我的存在,會是他更大的痛苦。一個妖怪,殺還是留,這是個問題……”

嬴政心中五味雜陳,他既希望姑姑死而複生,又不希望重生之後的姑姑是個爾虞我詐的人。

上了預備好的馬車,帶著他的人馬,挾持著嬴政趕往鹹陽。

房媧兒也在馬車上。

她想起,平日的侍衛都不在這兒,便問:“你的侍衛,還有門客他們……”

笑笑說道:“嬴政,你的母親昨日已經帶著人,向往鹹陽了。”

嬴政恨說:“我知道,奪取鹹陽和殺了我,同等重要。”

房媧兒是讀過《史記》的人,卻隻想著將鏟除在雍城,忘記了太史公在《史記》裡,這一段寫有“戰鹹陽”三個字。

她心中暗自罵道:“媽的,還好不是考試,要不然這試卷被院長看到了,不把我揍出黃水來才怪呢!”

不過,她想來,他們從這個方向走,目的地一定是鹹陽。其二,昌平君和昌文君又不傻,他們在後面跟著的,只是將主力部隊放在鹹陽,不知城中戰事如何了。

就在此時,馬車外射進一支毒箭,房媧兒中箭暈倒。

“房姑娘……”嬴政大喊。

說道:“只是睡過去了,不會有事。”

“你……”嬴政恨說。

挾持著嬴政,對跟在身後的軍隊說道:“你們退後,進到城中去。”

因為嬴政在他手上,眾人擔心嬴政的安全,隻得照做。

退入雍城後,的人手,將城門從外間堵上,但由於人手有限,隻將人驅趕至東門中,並且堵住了東門。

大隊人馬又從南門,和北門衝出追擊一乾人。

呂不韋和昌平君,昌文君三人做指揮。

呂不韋說道:“我們只能悄悄跟在他們後面,冒然進攻,恐對大王不利。”

二人點頭,隻悄悄跟在後面。

因為他們的軍隊,馬匹少,步兵多,他們走的時候,都是騎馬前行的,速度較快。

而在鹹陽城中,一點不比在雍城安寧。

蒙武和守衛鹹陽的軍隊抵死不開城門,火球,火石,將城樓下攻城的隊伍大大挫傷,四處彌漫著燒焦屍體的氣味。

一片焦土。

的人馬攻城不行,死傷大半,便趁著此時還有回旋的余地,落荒而逃者居多,的侍衛們見大勢已去,帶著太后和兩個小孩,返回雍城,卻與帶去的大隊人馬撞了個正著。

此時,天色已晚,四下昏暗,若是沒有火把,還真不能見到人。

“前面什麽人?”

侍衛早已心驚膽戰,駕馬上前,仔細一看。

跪地道:“侯爺!”

他們是的屬下,房媧兒看見他們落魄襤褸的模樣,便知在鹹陽,他們兵敗了,松了一口氣。

趙姬抱著晉公子上前來,說道:“,我們逃吧。”

道:“不,我不甘心一切就這麽沒了。我手上還有嬴政。”

他們將捆綁著的嬴政帶上來,說道:“我們手中有嬴政。”

趙姬吃驚說道:“政兒,他……”

將房媧兒藏在馬車中,似乎他並不想讓她卷入這場鬥爭中來。

“母親?可笑。”嬴政氣憤他的親生母親竟然和叛逆是一夥的。

“我們怎麽辦?”趙姬看著。

歎息一聲,說道:“殺了嬴政。”

畢竟,嬴政是趙姬的親生兒子,她還沒有到要殺自己兒子的地步。況且,用玉璽調兵時,答應過她,絕對不殺嬴政,趙姬這才下了決心,起兵謀逆。

她說:“不,你別忘了,殺了他,還有成,成他也會殺了你我。”

“那要怎麽辦?”大怒,此時的他已經是山窮水盡。

趙姬哭泣著說:“我們逃跑吧,總能找到一個地方,讓我們帶著孩子們活下去。”

侍衛上前來對說道:“趁著現在天黑,我們混進山林裡,沒人找得著我們。出了秦國的邊界,我們就安全了。”

無奈點頭。

嬴政卻堅毅地說道:“無論你們逃到何處,寡人都會找到你。”

“既然你說了這話,我就留不得你了。”剛想要舉刀,殺死嬴政,房媧兒突然竄出來,用背擋住的刀。

她不顧及受傷的疼痛,用手中的匕首一刀割斷了捆綁嬴政的繩索。

嬴政透過火光,就這麽看著她滿背都是鮮血。

房媧兒強做鎮定,說:“侯爺,你走你的,我與大王一起,等大部隊。”

“我不信你。”堅定地說。

“以我的功夫,一刀砍了你,不在話下。”房媧兒咬牙硬撐著。

嬴政見她舍身就他,妥協說道:“你放了寡人和房姑娘,你大可離去,寡人替你引開追兵。”

饒有興趣地問:“哦,你怎麽引?”

“看周圍一片黑暗,人都是順著光去找人的,你們熄滅火把,趁著月光,離開,寡人和房姑娘留在此處,將大部隊引來此處,給你一線生機。”

“聽起來,蠻不錯的。”笑。

趙姬點頭,說:“就這樣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嬴政擔心房媧兒死去,便說:“你放心,待後續部隊一來,寡人絕不告知他們,你們逃亡的方向。”

“我覺得帶著你走,更為穩妥。”

趙姬跪地,向求情。

“,求你放過政兒,他是我親生兒子。”

嬴政不做言語,只是扶著房媧兒。

不同意,命令道:“將嬴政給我綁著帶走!”

趙姬情急之下,抱著晉兒,抽出侍衛的短刀,架在晉兒的脖子上,說道:“你敢殺政兒,我就殺你的兒子。”

“那也是你的!”憤怒說道。

“我不管,政兒他是我帶大的,他是我的命,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了你的命!”趙姬流淚,惡狠狠地說道。

跺腳,說道:“行,我放了嬴政。”

趙姬依舊不把刀從晉兒的脖子下取下來。

看了四周一樣,說道:“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趙姬抱著晉兒上馬,但是那刀依舊架在一個熟睡的嬰兒脖子上。

也是因為這形勢危急,按照嬴政的意思逃離。他命令侍衛們在周圍百米的地方都插上火把,而自己帶著趙姬和二十七位心腹之人騎馬遠去。

臨走前,看了一眼那渾身血跡,由嬴政扶著的房媧兒。

他一笑,“房姑娘,這下子,你再不能欺騙我了。”

“侯爺走好。”房媧兒強顏歡笑,面色蒼白,她說的這四個字,並未聽見。

剛剛消失在樹林中,房媧兒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嬴政雙手將她抱上馬車,不知如何是好。

“大王,我們的人,很快就會來到的。”

“寡人知道。”嬴政心痛得點頭,看見一個人流這麽多血,他想這個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趁著此時,去追他們,還來得及。”

“寡人答應過他們,不告訴別人他們的去向,你也不能說。”

房媧兒慘然一笑,說道:“你要和這些人講信譽?”

嬴政衝著她微微一笑,房媧兒看著眼前的嬴政,只是一個頭頂皇冠的文弱俊雅公子,與她想象中的秦始皇一點兒不一樣,可是她後來又想,若是秦始皇是個強壯的漢子,怎會在五十歲就去世呢?

嬴政說道:“寡人是王,寡人哪裡能說謊?”

房媧兒打氣精神來,怕她身子一涼,眾人以為她死了,在此處將她一埋,她可不想破土而出。

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又詐屍、復活,這樣太有爭議了。

房媧兒帶著笑意說:“我不過一介民女,天下人都隻當我是謀士,我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你一定要這麽說你自己嗎?”

“那還能怎麽說?”

“你是寡人見過第二聰明的女人。”

“第一呢?”房媧兒明知故問。

“寡人的姑姑。”

“大王的姑姑?現在是那位國君的妃子了吧?”她想要東拉西扯,等待傷口的快速愈合,因為房媧兒已經感覺到痛感緩解了許多。

“不,不是宮裡的那些人,寡人的姑姑,她不會說話,長得很漂亮,比你好看得多。”嬴政低頭看了一眼房媧兒。

房媧兒心想:“這個小崽子,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騙人了。”

嬴政看著她的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將她凌亂的頭髮撩到耳後,他接著說道:“寡人生長在趙國,一個小村莊裡,她是寡人唯一的丫鬟,可是寡人將她當做親人來看。她不會說話,可是會寫字,她教寡人寫字,帶著寡人去私塾外面聽課,當寡人看到不明白的地方,她總是可以幫我找到答案,她是不是很聰慧?”

“她也是個奇女子……”

房媧兒誇自己是“奇女子”,自己都罵著自己不要臉。

“她連名字都未告訴過寡人,可卻陪了寡九年。”嬴政失落。

房媧兒感自己的背上的傷口好了大半,可是依舊不敢起身,不能讓嬴政看見一條又深又長,見了骨頭的傷口就這麽不治而愈,而且還在這麽短的時間裡。

她現在已經盤算著, 等一會兒太醫來,她一定要抵死了說“男女授受不親。”要回到雍城,讓賈骨幫她治傷。

房媧兒應付嬴政說道:“她後來呢?”

“不知道。”

或未見人,死未見屍體,嬴政不想說他的姑姑死掉了。

“為什麽不去找她?”

房媧兒已經聊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畢竟和現在的嬴政聊天沒什麽話題,因為不熟。

房媧兒不是姑姑,姑姑不是房媧兒,嬴政這麽想,房媧兒自己也是這麽想的。

嬴政笑了一聲,說道:“你怎麽知道寡人沒有去找過她?寡人派出很多人去找她,找了很久,趙國,秦國都翻了個遍,不見她的蹤影。”

房媧兒逆反心理,心中說道:“你怎麽不去其他國家找找,比如和趙國、秦國都有接壤的魏國,你個傻孩子……”

心中的炸開了話匣子,可是表面是只能淡淡地,失望地,配合嬴政的心情,假模假式地說了一聲:“哎,可惜了……”

聽見外面有動靜,嬴政探出身子去看,歡笑著回過頭來,對著“重傷”躺在車上的房媧兒說道:“是國相來了!”

房媧兒翻著白眼,假裝虛弱地說:“大王洪福齊天,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嬴政拉起她的手,笑著說道:“你撐住了,寡人這就去找人來救你。”

房媧兒突然瞪大了眼睛,心中全是:“excuseme?嬴政,秦始皇,你這就要賣隊友了?你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是不道德的,上天會懲罰你的,不行不行,你這樣不是救我,你是殺我,大王不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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