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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一夢》第10章(下)且共從容
  景子瑜沒有逗留太久便起身離開了,想著趁自己到達青州的事情還沒有通過第三個人的嘴說給二皇子聽的時候,自己先去二皇子景子璃居住的天語閣相見為好。

  蘇卓知道輕重,也便沒有挽留,於是便隻多了一個留住在蘇府的辰星,景子瑜八成是會居住在天語閣的。

  辰星回到蘇卓安排給自己的住處,雖然收拾的時間很短,但是整間房間布置的十分雅致,想來蘇卓也是個善於識人之人,不過細想也是,如此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一番作為,除了天資以外,識人交際的本事也是十分重要的。

  辰星坐在了梳妝台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總算是熬過來了,突然之間倒是有些想念自己的流星閣了,蘇府雖然也很不錯,照顧的也十分周到,但是這一番遊歷,自己倒的確對流星閣內的安逸生出些許懷念來。

  想到這,辰星不由想起非晚來,自己失蹤了那麽許久,好不容易回來,還沒說兩句話就拋開了非晚和七曜,光顧著和景子瑜商議正事了。

  辰星想了想,非晚說要親自下廚,現在許是在廚房裡吧。

  辰星問了好幾個家奴,才找到了廚房的位置,還沒進去,站在外面徘徊時,就聽見了裡面傳來了非晚和七曜的爭執聲。

  “我不是說了少放點水嗎?這個面和的這麽稀要怎麽用呀?”非晚語氣中滿是嫌棄。

  “我也說了我不會做這些事,你非要拉我過來的。”七曜也很不服氣地反駁。

  “你也沒事情做,幫點忙不行嗎?”

  “什麽叫沒事情做,除了這個我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連個面都和不好,還能做什麽?”

  “你這人怎麽不講理啊?”

  “我怎麽就不講理了,你做不好還不讓人說了嗎?”

  “我說不過你,我重做,我重做。”

  “速度快點。”

  “......”

  辰星在門外聽的不由笑出了聲,然後提步進了屋。

  非晚和七曜聽見笑聲同時抬頭向外看了一眼,見是辰星,倒都有些驚訝。

  “辰星姑娘,你怎麽來了?”七曜顯得有些窘迫,手上沾滿了麵粉,臉上也沾了好幾道,和平時那個神武的高手護衛完全重不上影子。

  “是啊,你怎麽不去休息啊,這段日子你一定沒有休息好,我做好了,再叫你。”非晚也催促著辰星離開廚房,回房去休息。

  “我真的不要緊,倒是怎麽隻有你們兩個在做,原來廚房裡的人呢?”辰星看了看,諾大的廚房裡隻有七曜和非晚兩個人忙的熱火朝天。

  “我這不是嫌他們麻煩嗎,就我和七曜就夠了。”非晚笑著解釋道,其實是自己想親手做,所以故意支開了所有的下人們,然而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帶著傷,於是就硬是把七曜拖了過來。

  “非晚我倒是知道,手藝可是笙簫閣一絕,但是我們的大護衛也能下廚,我倒是格外在意些。”辰星看著七曜手忙腳亂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打趣,自己也是好久沒有這麽放松的講話了,心情也很不錯。

  “我是真的不行,要不是非晚帶著傷,我在這裡給她打下手她非給我轟出去不可。”七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臉上又多了兩道白條。

  辰星本是帶著笑意的臉,忽然變得有些擔憂,有些疑惑地望向非晚。

  “怎麽傷了?”辰星走近了些非晚,詢問著。

  “就前些天出了點意外,沒什麽大礙。

”非晚笑呵呵地回答。  “你那要是意外,這世界上就沒有殺人這種罪名了。”七曜顯然有些不滿非晚這麽含糊其辭。

  “非晚。”辰星聽聞七曜的話,一臉嚴肅地看著非晚。七曜絕不會是那種會誇大其詞的人,這些日子裡,一定有什麽事情發生,非晚和自己一樣,都不希望對方擔心。不由心想,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吧,那也先等吃完晚飯我們慢慢講,好不好?”非晚看著辰星一臉寫著你最好一五一十告訴我的表情,知道自己肯定拗不過辰星,於是退而求其次,想要和辰星一起好好吃過晚飯再講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也是拿你沒辦法,晚膳之後,務必細說。”辰星想著這樣也好,暫時拋開這些煩擾之事,久別重逢畢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一定,我......”非晚剛想接著說些什麽,忽然一眼瞥見了七曜的動作。

  “你是智力有殘缺嗎?為什麽往豆沙裡放鹽呀?”非晚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七曜。

  “我明明是從你給我的那個罐子裡拿的,怪我咯?”七曜一愣,但隨即開口反駁。

  “我給你兩個罐子是因為有兩種餡料,一個放糖一個放鹽,你一點常識都沒有嗎?”非晚被七曜氣的不輕。

  “可是他們兩個明明長得一樣,我怎麽知道有什麽差別?”七曜深吸了一口氣,想盡量保持冷靜。

  “你的腦子是用來增加體重的嗎?他們明明是有些區別的,再說,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非晚依舊窮追不舍。

  “行,我重做,我重做。”七曜最後還是決定投降,不和非晚繼續爭辯。

  其實三個人心裡都清楚,非晚是因為實在開心辰星回來了才會情緒激動,她不知道怎麽表達和釋放自己的欣喜,所以才會在廚房和七曜不停地鬥嘴,當然,這也是因為七曜的確給了她這樣的機會。

  “我來吧,若是可以的話,幫忙添些柴火就好。”辰星看著這一幕,笑意又浮在了嘴角,但是也的確有些看不下去一個高手護衛做著這些事,還被嫌棄成這樣。

  “多謝,多謝。”七曜嘴上說著多謝,心裡還補了一句,多謝救命之恩。自己再做下去,非晚就快拿擀麵杖抽自己了。

  三人在廚房忙的不亦樂乎,享受著風雨沉浮中一點難得的閑暇時光......

  忙活了好久之後,終於完成了所有的事情,非晚開心地邀請著蘇卓一起用膳,親手做了一大桌的晚膳,權當聊表謝意了。蘇卓也沒有推辭,道了聲謝,便一同和三人用了晚膳。

  晚膳過後,非晚陪著辰星一起回了房間,說是不放心怕谷_又耍什麽陰謀將辰星拐走。

  “不用那麽緊張,谷_肯放我走,就不會再故技重施了。”辰星看著非晚略帶緊張的樣子不由出聲寬慰。

  “那可不一定,當初我也不是完全沒想到會是谷_綁架了你嘛。”非晚想到這個就來氣,當時自己一心一意懷疑著謝子逸,沒想到最後居然是這個自己幾乎不曾懷疑的對象。

  “這倒是,我一開始也是吃了一驚,後來才明白過來。”辰星仔細想想,發覺非晚說的沒錯,當時谷_幾乎是一個毫無關聯之人。

  “還好,聰明如辰星,會悄悄告訴我線索。”非晚一邊幫辰星梳著頭髮一邊笑著用緞帶給辰星的發尾系了個結,打了個雙扣。

  “還好,你能看懂我的暗號。”辰星也很欣慰自己的消息被非晚解讀的非常正確,雖然一開始自己就一直相信非晚有能力破解自己的暗語。

  “七曜也幫了我不少忙呢。”非晚想了想,還是不能埋沒七曜的功勞,畢竟以後七曜還是要跟著辰星一段時間的。

  “你們倒是相處的不錯。好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講講你的傷是怎麽回事了吧,我相信七曜的話是真的,所以這件事情不能隨意,我要仔仔細細地聽你講述一遍。”辰星收起閑逸的態度,拉著非晚坐下,問著她關於受傷一事,隻聽七曜的那一句話,自己就已經隱約覺得事情不簡單。

  非晚知道瞞不過辰星,所以一五一十把自己遇到卷發美女和帥哥殺手的事情講了一遍,聽的辰星直皺眉。

  “這件事情,到真有些惹人深思。”辰星凝神思索著,又開始不自覺的轉動著右手中指的指環。

  “我事後被二皇子所救,也並無大礙,已經覺得很幸運了。”非晚不禁回憶起當時二皇子被自己問吃不吃橘子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是啊,的確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可有查明到底是什麽人?”辰星看著非晚好像覺得無所謂的樣子有些無奈,又有些焦急。

  “我將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了蘇卓和七曜,蘇卓說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好像暫時還沒有音訊的樣子。關鍵那時候我不讓他們去查,我想讓他們把注意力放在救你的事情上。”非晚老老實實地把事情都講了出來。

  “現在我已經沒事了,所以你的這件事就變成了大事,所以,明日我去問問蘇公子可有什麽線索。”辰星一來是真心擔心著非晚,這場殺人未遂實在是十分蹊蹺。再者,聽非晚的敘述,一位有著異域特征的華貴女子,還出現在了二皇子所在的主船上,讓人不得不在意,尤其是在景子瑜告訴自己關於塔拉爾女帝的消息之後。

  “嗯,好,那我就先回房了,我就住在隔壁,若有事,出聲喊我就好,或者敲敲牆壁也可以。”非晚一步三回頭的叮囑著辰星。

  “好好好,快回去吧。”辰星有些無奈地笑著回道。

  非晚離開之後,辰星卻有些覺得心裡堵得慌,自己不在的時間裡,非晚居然差一點被人殺害,盡管結果隻是輕傷,非晚的描述也是輕描淡寫,好像沒什麽大事一樣,但是辰星卻還是有些自責,若是自己的所作所為依舊還是讓在乎的人身陷險境,那麽自己做的這一切到底還有什麽意義呢?

  辰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絲輕攏,面龐秀麗,還是花一般的年紀。隻是現在的自己還是不夠強大,還不夠......

  第二天,天剛微亮,辰星便起床梳洗更衣,詢問著下人們蘇卓的作息時間,想知道蘇卓什麽時候晨起。

  下人們告訴辰星,蘇卓一般晚上都要在書房待到很晚,忙著生意上的事,所以很晚才會入睡,所以一般晨起時間會稍晚一些。

  辰星聽聞,便道了聲謝,起身,便去了蘇卓的住處外等候著。

  辰星在外等候著,看著天由微亮到大亮,蘇卓的房內才傳出了聲響,接下來便是下人們進進出出,服侍蘇卓梳洗的景象,待一切整理好之後,蘇卓才從房間內出來,衣著光鮮得體,整個人也爽朗俊逸。

  “辰星姑娘?你怎麽站在這裡?”蘇卓一出門見到辰星像是十分驚訝。

  “是我讓下人不要聲張,怕影響蘇公子正常作息,我在此等候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請教公子。”辰星微微一笑,將事情原委緩緩道來。

  “姑娘不必客氣,在下個性隨父,偏好結交賢人雅士,如姑娘這般風姿卓越,自當奉如上賓,談何打擾。”蘇卓笑著回答。

  “那辰星就先謝過公子了。”辰星對著蘇卓緩緩施了個禮,一舉一動都宛若蘭芷。

  “姑娘有要事,不妨書房相商?”蘇卓邀請辰星去書房相談正事,說著便提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辰星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

  不遠處宛華正從屋內出來,隱約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想起昨晚大家都像是很激動的樣子,應該就是自己在舊宅內看到的夫人,也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辰星了。

  宛華看著辰星隨著蘇卓一起進了書房,不知道為什麽,心裡有些難過,盡管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但是每每看見風度翩翩的蘇卓公子,還是忍不住仰慕,倒是真的很羨慕辰星啊......

  不知道是什麽心態驅使著,宛華一路偷偷跟了上去,等回過神來,已經站在了書房門口,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當這時,本來已經合上的書房房門突然被打開了,蘇卓站在門口,有些驚訝地看著宛華,一旁的辰星看見宛華,先是有些覺得奇怪的樣子,然後像是回想起了什麽似的,對著宛華綻放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我......”宛華張了張嘴,像是想要解釋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裡,但是發現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說什麽。

  “你怎麽在這裡?是有什麽事嗎?”蘇卓見宛華欲言又止地樣子,耐心地開口問道。

  “我隻是,隻是......”宛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臉有些微紅,雙手拉著裙擺的邊角,不停地揉搓著。

  “你是來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準備的嗎?剛好書房沒有茶水了,可否麻煩你取些茶水來?”辰星從凳子上起身走到了房門口,微笑著說著。

  “好,我馬上去。”宛華趕忙答應,轉身走了,在書房看不見的小路上一路小跑,好一會才停下來,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宛華沿著小路慢慢走著,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覺得真是好尷尬,又想起辰星那麽溫暖的笑顏,應該是看出了自己的窘迫故意給自己解圍的吧,也隻有這麽溫柔大方的女子才配得上風雅的蘇卓公子。

  宛華歎了口氣,加快了腳步去了廚房。

  “宛華方才似乎有些奇怪。”蘇卓在宛華離開之後不由心生懷疑。

  “奇怪是有一些,但是倒不必太過在意。”辰星重新走回了桌邊,拿起茶壺,走到了一株綠蘿旁,將茶水倒入了花盆。

  “這可是一壺好茶。”蘇卓看著辰星的舉動,不由一笑。

  “茶雖好,莫傷了人心。浪費了好茶倒是不假,我給公子賠罪了。”辰星帶著空了的茶壺坐回了桌邊。

  “可是不管怎麽說,這宛華畢竟曾經是谷_那邊的人......”蘇卓本是好心,將宛華留下,現在卻有些擔心起來。

  “公子不用擔心,若真是谷_的人,是絕對不會像宛華方才那樣大意,而且那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是真真的。”辰星剛剛一瞥看見宛華,就覺得有些眼熟,便想起了當時谷_布真假辰星的局的時候,走在自己身後的那個像極了自己的侍女,想來也便是易容後的她了吧,初見真容,到的確是和自己有那麽幾分相似。但是那副小女兒姿態,自己一眼就看穿了,也不忍心戳破,便出聲解了個圍。

  “也罷,既然姑娘這麽說,那便是真的了。”蘇卓見辰星倒是一直在為宛華說話,也便不再深究,表示認同了。

  不一會兒,宛華就端著新沏好的茶回來了。

  “有勞了。”辰星接過宛華的茶,溫柔地道了聲謝。

  宛華微微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書房,沒敢看蘇卓一眼。

  辰星自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卻也隻是笑笑,不曾言語。倒是蘇卓看著辰星的笑容有些不解其意,出於禮數,也便沒有追問。

  “姑娘說,有要事相談,請問是何事?”蘇卓率先開口問道。

  “是關於非晚的傷。”辰星聽到蘇卓開口相問了,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面色認真了起來。

  “想必非晚姑娘也都將遇險一事都告知於你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蘇卓想著,辰星來找自己多半就是為了這件事。

  “不知蘇卓公子可有線索,不瞞公子,這件事和我正在調查的另一件事極有可能有什麽關聯之處,所以還望公子相助,不吝相告。”辰星態度誠懇,言辭真摯,眼波流轉的雙目裡透著韌性和認真。

  “姑娘放心,雖說一開始結識非晚和七曜是因為家父所托,但是相處下來,我是真心把他們二人當做了知己好友,這些事情本就是理所應當的。”蘇卓看著辰星認真的神色回復道。

  “不瞞公子,我本意第一是想知道公子查探的結果,再者便是想勸公子不要再深查了,怕為公子遭致禍端。”辰星不敢讓蘇卓繼續往下查,這女帝的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再者,依照非晚的描述,女帝孤身在青州,也必定高手環伺,非晚僅是交還失物便被滅口,可見其戒備之心,旁人若是打聽,也必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當我看見秦王與姑娘一同現身的時候,便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了,姑娘的顧慮我明白,但不瞞姑娘,關於這件事,雖然蘇某有心詳查,但是卻力不從心,我所有派查詢的人,都一無所獲。”蘇卓很明白辰星的想法,也明白辰星時真心實意為自己著想,自己在商場混跡多年,自是知道輕重, 辰星參與的事怕是自己不能觸碰的。不過,關於這件事,自己倒是一點沒有保留,因為自己是真的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一無所獲?”辰星聽聞這個消息,不由覺得有些困惑。

  “正是,甚至沒有任何線索表明船上曾經有過這兩個人。”蘇卓派遣出去的人回來報告都是一模一樣,查無此人。

  “這倒是有些不解了,這船上甚至都沒有人見過他們嗎?”辰星微微皺眉,連蘇卓居然都查不到一點線索,看來這女帝的行蹤真的是被掩藏的很好。

  “據我所知,沒有。”蘇卓如實相告。

  “我明白了,多謝公子告知。”辰星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麽端倪,便起身向蘇卓道了個謝。

  “不必言謝,我並沒有幫上什麽忙。”蘇卓對辰星的這聲謝覺得受之有愧,畢竟自己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消息。

  “公子於我,還有非晚和七曜已有大恩,還望日後有幸報得一二。”辰星並不太知曉蘇卓和非晚七曜之間的事情,隻是大致聽過一些。但是仔細觀察下來,蘇卓真的不愧是首屈一指的文學大儒蘇子的兒子,無論品德操守,還是待人處事,都無可挑剔。

  “姑娘嚴重了,看這時候也不早了,非晚七曜他們應該也已經梳洗好了,不如一同用過早膳,再議不遲。”蘇卓看了看天色,想著辰星說的沒錯,之後的事情怕是自己不能隨意攪入的。

  “好。”辰星說完,就隨著蘇卓一起走出了書房,一會兒還是要去找非晚,現在隻有她是最接近女帝的行蹤之人了。希望不要有他人先自己一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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