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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一夢》第29章(下)樹欲靜兮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身影出現了眾人的視線之內,女子明豔動人的臉上帶著一絲愁容,正跟隨著侍女的腳步走向駕前。

  眾人驚訝之余,不由想起了這個女子,就是一直和剛才驚人一舞的辰星在一起跟在秦王景子瑜身後的女子。沒想到她竟然會是長公主的女兒,不由心想難怪秦王走到哪裡都會帶著這兩個女子,原來竟有這般原因。

  翊孝看著走來的女子,眼裡有著不盡的感動,這麽多年了,總算是找到了。

  “非晚參見陛下。”非晚走上前,行禮問安。

  “快起來吧,好孩子,你叫非晚?”帝王瞧著高台下站著的女子,卻覺得好像有些面熟。

  “回陛下的話,我是叫非晚。”非晚聽著帝王忽而溫和的言語一時之間倒有些不太適應,自己在偏殿便聽著殿上的唇槍舌戰,內心是忐忑不已。

  “非晚......這個名字真是好,非晚,的確不晚,只要你平安就好,你今年多大啦?”帝王繼續問著話。

  “非晚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非晚這句話的確是實話,自己從小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出生的,辰星說像我們這樣的小姑娘大多都是被遺棄的,哪會知道這些,只要一年一年活下去就好。

  “這......也罷,非晚啊,你說說你的經歷吧。”帝王瞧著非晚一臉為難的樣子,知道自己這話問的不對,非晚從嬰孩時期就流落在外,哪會知道自己的這些事。

  非晚抬頭,在人群中搜尋著辰星的身影。自己如實相告的話,必然是會牽扯到辰星,畢竟在自己這小半輩子中,辰星對於自己來說是最重要的人了。只是搜索了一大圈,卻發現辰星並不在,不由有些納悶。

  “父皇,兒臣倒是覺得這姑娘好像有些眼熟。”五皇子景子珺心裡的疑惑從非晚剛剛走出來的時候便已經按捺不住了。這明明就是景子瑜身邊一直和辰星在一起的女子。

  “這麽說的話朕也有此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你一般。”帝王聽得景子珺也這麽說心裡就更加覺得了。

  “回陛下......”非晚剛想解釋,卻只見辰星從一旁走了出來。

  “陛下容稟。”辰星快步走上前,在非晚開口之前搶先說道。

  此時的景子玦看著出現在高台下的身影不由有些擔憂,方才辰星忽然間轉身疾步從兩旁的階梯走了下去,自己還有些擔心走的這麽急是否是身體有不適,轉眼卻發現辰星已經出現在了高台之下,站在了帝王面前。

  “辰星?”帝王對辰星忽然間的出現充滿了意外和疑惑。

  “陛下容稟,關於這件事,辰星希望陛下可以聽我敘述。”辰星從非晚一出現心裡就有著擔憂,非晚之前有很多人見過,對於非晚搖身一變成了蘭釗國遺失了皇室之女肯定會有很多不解和疑惑,尤其是在太子景子珒和五皇子景子珺的眼裡。

  而且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景子珺率先發難,景子珺這種人絕不是非晚能應對的,雖然自己知道有景子瑜會幫非晚,但是這種時候景子瑜摻和的越少越好,否則極易被認為是有心之舉,就算之後事情圓滿解決,也會被疑心的。

  “你和這件事有何關聯嗎?”帝王真是被搞糊塗了,這辰星怎麽會和這件事扯上關系的。

  “方才陛下說過非晚眼熟,便是因著巡視祭天之行,辰星和非晚跟隨著秦王殿下同去的緣故,所以格外眼熟些。”辰星解釋道。

  “是了,就是這樣,潘越被殺一案一開始認定的凶手好像便是非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帝王聽著辰星的解釋卻愈發疑惑了起來。

  “陛下,請聽辰星說一個故事,故事說完了,我想陛下一切都會明白的。”辰星知道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和帝王一樣滿腹疑惑,這件事情沒有比自己親自解釋更好的人選了。

  “辰星姑娘,這事關兩國,不是你一個小小女子可以參與的。”景子珺冷著聲音說道,對付辰星要比對付任何人來的難得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辰星不要參與這整件事情。

  “回五皇子的話,正是因為事關兩國,辰星才不得不親自解釋這件事,若是五皇子以為欠妥,那便請五皇子來解釋吧。”辰星說完,便看向景子珺,等著景子珺的解釋。

  “我又不知事情緣由,如何解釋?”景子珺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對整件事情完全不知道,辰星居然讓自己來解釋。

  “既不知,那便閉上嘴。”帝王聽著景子珺的話有些不耐煩。

  “是。”景子珺聽和帝王的明顯帶有責備之意的言論連忙住了嘴,眼神怨毒地看了一眼辰星。

  “陛下容稟,這件事還要從多年前開始說起。適才說到長公主的女兒被劉季賣了一個叫做張祥的男子,而辰星當時便是張祥手底下的一個孤女,機緣巧合之下便自幼結識了非晚。”辰星說著看了一眼身旁的非晚微微一笑,示意非晚放心。

  非晚看著辰星的眼神和微笑,忽然間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自小時候開始辰星便一直都護著自己,一直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可是辰星和自己一樣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年歲,說不定辰星的年紀都要小於自己。辰星自小便懂事的可怕,甚至讓人心疼,就算直到現在,辰星都在充當著保護自己的身份。

  “你們自幼便是相識?”帝王稍稍明白了些這件事為什麽辰星可以解釋,原來這長公主的女兒竟然一直都和辰星有這段淵源。

  “是,當時非晚還不叫非晚,辰星也不叫辰星,當時辰星名為滿月,非晚名為清淇。我二人同為張祥手底等待販賣的孤女,彼此相依為命,日子雖然淒苦無比,但是卻安穩。直到有一天,那個叫做劉季的男子再次出現,他當著我二人的面,殺死了張祥,將我二人搶走,賣入了一家名為笙簫閣的風月之地。”辰星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自己直接將笙簫閣的名字說了出來,肯定會引起在場之人心裡不小的詫異,尤其是梁王。

  梁王此時正興致勃勃地喝著茶看著眼前的這出好戲,心想著真是時來運轉,這太子和皇后的劫數真是一波接著一波,看今天的形勢這皇后多半是完了。但是隨著非晚和辰星的出現,景子瓔覺得這件事情竟然變得複雜了起來,沒想到辰星身邊一直跟著的那個小姑娘竟然會是長公主的女兒,現在聽辰星直言提起了笙簫閣,不由警覺了起來。

  “後來呢?”帝王聽著笙簫閣的名字像是有些耳熟,好像聽人提起過,又想到這辰星和非晚好像就是來自於這笙簫閣。

  “一切都相安無事直到兩年多前,命運再次和我們開了個玩笑。兩年多前的一天,我不慎從樓梯上跌落,昏迷了許久。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發現我的失足竟是有人刻意為之的,而後又接連發生了很多事,我漸漸地發現這期間種種的矛頭並不是我,而是當時還是清淇的非晚。當時我們只是兩個毫無力量的舞姬,沒有辦法,隻得改了名藏了起來,於是便有了兩年之後的辰星和非晚。盡管已經藏匿了許久,但是對於這般追殺心裡還是恐懼不已。而這時辰星已是流星閣有了些名聲的舞姬,有幸得秦王殿下賞識,辰星不得已隻得向秦王殿下求救。”辰星說罷看了一眼景子瑜。

  景子瑜站在一旁倒是不擔心辰星會說錯話,反而很認真地聽著辰星講她過去的事,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聽辰星講起她的過去,雖然很多事都是一句帶過,但是細想來卻是耐人尋味。

  “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和非晚才會一直跟隨著秦王殿下,是為了躲避殺手。”帝王這才恍然大悟,事情竟然會是這樣。

  “回陛下的話,正是如此。”辰星恭敬地回答道。

  “父皇,有關這件事,兒臣自知道辰星和非晚的隱情後覺得這二人實在是可憐,但是自己實在是能力有限,便拜托了裴琦。”景子瑜接著辰星的敘述繼續解釋著。

  “現在終於明白了,思之令人覺得可怖,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命運如此多舛,這般奪命追殺,實在是令人發指。”帝王現在才算完全明白了這整件事情,前後緣由才得以完整的聯系在了一起。

  “裴琦,聽你方才的言論,想必是已有結論了。”帝王聽著裴琦敘述的長公主之女的丟失經歷,想來整件案子沒有比裴琦更清楚的人了。

  “回陛下的話,是的。當時臣一聽秦王殿下的陳述便立刻開始了調查,臣驚異地發現二位姑娘開始被追殺的時間竟然和小巷慘案發生的時間十分巧合,再細問之下,竟發現了二位姑娘竟然和死者劉季有著莫大的關聯,這可以說是本案最為意外的發展了。”

  “與此同時,臣一直在調查這個殘忍的凶手到底是何人,在多方查訪探索之後,臣得知了在江湖上有個殺手的手法就是這般,毀屍滅跡的行為也是一般,若不是劉季在死前不久剛剛在酒館與人鬥毆耳後一處撕裂傷,臣想來也是無法得知死者身份的,好在天網恢恢,最終還是破獲了死者身份。但是這般嫻熟完美的手法只有一人,那便是灰鷲。”

  “在得知這件事之後,臣不敢擅自發海捕文書,唯恐打草驚蛇,一直都在暗地搜捕,不久前才設計將此人抓捕歸案。”裴琦將事情的完整始末都說了出來,只是隱去了這其中有關秦王景子瑜相助的部分。

  辰星聽完裴琦的話,不自覺地望向了裴琦,這段話中其余的倒沒什麽,自己在意的只有兩個地方,多方探索,設計抓捕。是怎麽樣的多方探索能夠得知到這個殺手就是灰鷲,又是怎麽樣的設計能夠抓捕到這樣一個嫌犯,這件事憑借裴琦是絕對做不到的,甚至於連景子瑜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裴琦抬眼無意間撞見了辰星望向自己的眼睛,心下頓時緊張了起來,辰星只是淡淡的一眼,但是卻好像能讀懂自己隱瞞沒說的所有內情,裴琦不由有一絲慌亂,畢竟自己還是隱瞞了些真正的事情。

  “此案情節錯綜複雜,你能查清此案,當真是個人才。”帝王聽著裴琦有條不紊的敘述,倒是對這個新晉的並州知州很滿意,難怪當初子瑜會向自己力薦他擔任知州一職。

  “陛下過獎,臣只是盡責而已。在臣將此人抓捕歸案之後,一開始灰鷲負隅頑抗,一個字也不願透露,後來才好不容易透露出他是因為自己的親人在他人手裡而不得已聽命於人的,而此人便是我南朝的一國之母,皇后娘娘。”裴琦長舒了一口氣,內心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的,無論如何自己一個小小的官職如此狀告當朝皇后便是大不敬,但是事到如今,早已沒有退路了。

  “在灰鷲承認是自己在兩年多前在小巷截殺了劉季之後,微臣便詢問了他這麽做的目的是否就是為了被劉季賣入笙簫閣的姑娘的時候,劉季才對微臣坦白了一切,從奉命擄走長公主之女,到後來四處查訪尋找和暗殺長公主之女,一樁樁一件件聽的臣赫然驚心。”

  “然而一時之間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事關重要,臣不敢貿然行事,更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畢竟這件事牽扯到兩國,還牽扯到了皇后娘娘,臣人微言輕,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直到蘭釗國使節來朝的消息傳來之後,臣才決定賭一把,將這件事情告知穎王殿下,請他來定奪。臣未經允許,私會外使,請陛下治罪。”裴琦說完之後,便立即請罪,畢竟私會外使這件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往大了說自己可是私通外臣的大罪。

  “雖然這麽做卻有欠妥之處,但是你這麽做卻是情有可原,恕你無罪。”帝王很明白裴琦這麽做的原因,憑他一個小小的知州怎麽敢對付當朝的皇后之尊,恐怕只要稍微對人透露一二,就是殺身之禍。

  “多謝陛下開恩。陛下容稟,在這段時間裡,在灰鷲承認殺害劉季追殺公主之女后,因著之前臣查到的數年前的那樁命案,詢問查訪之下竟得知了恭仁先皇妃的真正死因,臣無法,隻得將這些事一並告知了穎王殿下,求穎王殿下可以代微臣將此真相大白於世間。”裴琦額頭滲著汗,心裡確實是有著幾分不安,這些事情的確都是實情,可是整件事情的過程卻並不只是這樣。

  裴琦明白這些案子之所以最後都能大白於天下,其實完全都需要歸功於景子瑜,雖然自己一直在查著案子,但是關鍵而有價值的線索都是來源於景子瑜,灰鷲的這條線索便是這麽來的,景子瑜不僅告訴自己有關於灰鷲的事情甚至該告訴了自己怎樣抓捕灰鷲,其實整件事情的關鍵核心便是這個,對上花鋪和非晚這兩條線索,兩件案子便已經很明朗了,剩下的便是尋找佐證了。

  只是在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之後,景子瑜卻對自己說不要將他幫助自己查案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人,說是他不想卷入任何有關朝堂的事,自己本來並不能理解這件事,不過後來仔細一想倒覺得景子瑜這般做法應該是為了避嫌,也不想讓人因此疑心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想求得幾分安寧。再者說,這件案子歸根究底的確是自己兩年前就在查的,而後自己身為知州,也理所應當將案情呈報。至於景子瑜在此案中的確就算是省略也無大礙,便也就這麽同意了。

  “陛下,這件事的始末就是如此。就算陛下不能追究皇后娘娘設計殺害先皇妃,也請陛下能夠給翊孝皇姐一個交代,給我蘭釗國皇室一個交代。”翊孝在一切都陳述完畢之後,丟出了一句最為重要的話。

  一旦涉及兩國邦交,事情的嚴重性就絕不在一個層面之上了,換言之,皇后的處置便絕不會只是簡單地處罰了。

  “皇后,你現在還想說什麽嗎?”帝王陰沉著臉最後問了一句一直在強撐著的皇后。帝王心裡其實有些不滿因著這整件事都要當著滿朝文武和外國使節。這種算是皇室醜聞的消息散播出去簡直是南朝皇族的恥辱,有損天朝威儀。只是此事從一開始就注定沒有辦法避免,而今這些不滿都隨著結果一起轉移到了皇后的身上,若不是皇后一直在興風作浪,怎麽會有這些許事情出來。

  “不......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承認,我也不會承認的。”皇后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絕望中的掙扎。殘存的一點理智卻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承認這件事情,否則自己就死定了,但是心裡卻也清楚,到現在,自己承不承認已經沒有什麽關系了,自己已經完了,徹底完了。

  辰星看著皇后,忽然間不知道這個皇后是可恨還是可憐,正覺得心裡不是滋味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忽然間有了些異樣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最終緩緩變成了疼痛。

  非晚在一旁看著辰星忽而有些紊亂的呼吸聲,不由轉頭看去,辰星緊咬著下唇,臉色有些發白,心下有些擔憂辰星是不是因為皇后的抵死不認而在煩惱。但是細細看來,卻發現辰星的額頭上正一點點冒著些細密的小汗珠,看辰星的神情也好像越來越奇怪了些。

  而此時的高台之上,心機的遊戲卻依舊在持續上演著。

  “陛下,臣妾有罪。臣妾承認這些年其實一直都和皇后娘娘相爭,但是若是因著臣妾的梁王和長公主的女兒定了姻親導致皇后娘娘心懷嫉妒以至於心生怨恨,定下這種毒計幾度意欲殺人。臣妾於心難安,請陛下賜罪責罰。”皇貴妃帶著哭腔忽而下跪陳情。

  此刻皇貴妃見勢立即向帝王請罪,這時候以退為進才是明智之舉。

  暗想著自己當然沒想真的被處罰,這時候皇后是打定主意抵死不認了,那便只能由自己的口說出皇后一定要除掉長公主之女的目的。當初自己謀劃來的姻親對於自己是莫大的喜事,但對於皇后來說便是莫大的威脅。當年自己並不是沒有懷疑過皇后,但是沒有真憑實據,自己的憑空猜測又會引來帝王的不滿,便始終都隱忍不言。

  “皇后心腸歹毒,於你何乾?她做的這些事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開脫了。”帝王說罷,帶著厭惡的眼神看向了自己一度以為穩重賢良的皇后,這是跟了自己數十載的妻子,沒想到到頭來,竟是個冷血的殘忍殺手,更是不明事理,不知進退。

  “陛下,雖然陛下現在承受的事情已經很多,但是這件事還沒有完,關於灰鷲還有些事也必須讓陛下知曉。”翊孝走上前,對著帝王稟告著。

  “還有?呵呵,好,我倒要聽聽還有什麽?”帝王抬起頭,看了一眼臉色早已慘白的皇后,示意灰鷲可以接下去說。

  “灰鷲,你繼續說,還有什麽?”翊孝示意灰鷲繼續往下說。

  “除卻一些小事不值得一提,就是這自三皇子梁王之後,皇后娘娘就命人一直監視著后宮所有懷孕的嬪妃。此後后宮中的皇子們,四皇子夭折,六皇子夭折,八皇子先天不全,九皇子疾病纏身,只有五皇子和七皇子幸免於難。而後內宮中便不再有皇子出生了......”灰鷲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在座為數不多的眾皇子,這期間皇后的勢力發展可見一斑。

  “你說什麽?!”帝王猛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雙目圓睜,幾乎就要被背過氣去,皇后竟然在后宮扼殺著皇子的出生!

  皇后此時已經是面如死灰, 完全不想在掙扎,自灰鷲走出來的那一刻自己便已經知道自己一定是完了,只是不知道會死的如何淒慘而已。

  “陛下息怒,翊孝此番只是想查清長公主之女案件事情的始末緣由,只是沒想到此案的關鍵人物灰鷲背負著的卻不只是這一件案子,翊孝思前想後,這件事若是瞞下,實在是於心難安,這才無奈,隻得在宴會之後將實情告知陛下。”翊孝一番話說的入情入理,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帝王還有沒有心思聽得翊孝的這番話。

  “好啊,好啊,我真是娶了一個好皇后啊,哈哈哈哈哈......來人!把鳳飾鳳袍給朕扒下來,將這毒婦押回鳳章宮!不許任何人見她。”帝王怒級,桌上的雕龍玉瓷鎏金茶盞擲到地上砸了個粉碎,幾乎是怒吼著命令道。

  “父皇,父皇息怒,此事......此事尚未定論,母后也尚未承認啊。”太子見勢不妙,急忙為自己的母后求情。

  “太子,我倒真是忘了,你母后做的這樁樁件件太子怕是心知肚明吧......”帝王說著話一雙凌厲的眼神掃向了太子。

  “父皇明鑒,這些事子珒並不知曉,而且子珒相信母后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殘害人命的事情的。”景子珒被帝王的眼神掃的有些心虛,但是這時候自己不可以後退一步。

  皇后的萬般狼狽,太子的奮力陳情,帝王的雷霆之怒。

  眾人瞧著這一幕父子反目,正滿心以為事情不會再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候,更混亂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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