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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一夢》第17章(下)顧舊念新
  這日,辰星閑來無事打算去找弄玉了解一下現下笙簫閣和梁王的往來情況,沒成想得到了一個大消息。

  “這是梁王說的?”辰星一再確認。

  “是的,據說當時祁王也在場,陛下疾言厲色地訓斥了太子,指責他玩弄權術,慢待朝政,讓他閉門思過,禁足一個月。”弄玉剛得知這個消息還覺得很震驚,這太子自被立為儲君一來,還是頭一次被禁足。

  “但是下個月就是秋收之際,皇室都會祭天狩獵,帝王離宮,太子監國,如今這太子被禁足了,這監國一事要如何安排?”辰星想著景子瑜不久前告訴自己關於祭天狩獵一事。

  “這就不知道聖意了。”弄玉一時間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辰星一時之間有些擔憂了起來,這太子被禁足,再除去景子瑜這位佯裝不問世事的秦王殿下一定不會接手監國一事,剩下的就是祁王和梁王了,最後若是變成這兩人相爭,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具體的事情還是要等到秦王殿下詳細敘說才好定奪,恰逢秋收祭天之際,還不知道殿下的安排是怎樣。”辰星自上次景子瑜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似是有意想讓自己一同前去。

  “姑娘是否和殿下一同前往?”弄玉望著辰星,知道秦王已經提前將這件事情告訴辰星了,應該是有意想要辰星一同去的。

  “姑姑和殿下還真是心意相通,我也在思考這件事到底要如何?”辰星笑了笑,這主仆二人還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這倒不是什麽心意相通,姑娘的才華出眾我心裡十分明白,很多地方都能幫襯著殿下,殿下自很久以前起就一直獨自面對這些事情,這苦我就不說了,我看在眼裡也是很心疼。如今姑娘能夠協助殿下,我實在是很感謝姑娘,也希望姑娘能替我好好照顧殿下。”弄玉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有些感慨地說了好長一段話。

  “應該的。”辰星明白弄玉的心情,弄玉看著景子瑜從小長大,怕是早就當他是親人一般了。

  “平常人看不出來,但我卻知道,殿下看待姑娘和看待他人是不一樣的。姑娘你都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時候,那如水般溫柔的目光,就如同.......當年的小姐一樣。”弄玉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憶著什麽。

  “當年的小姐是指殿下的母妃恭仁皇妃嗎?”辰星想著這弄玉嘴裡的小姐應該就是景子瑜的生母,沒想到這弄玉原來一開始就是跟著先皇妃的。

  “是啊,恭仁皇妃,但是這名稱只是冰冷的石碑上毫無生氣的字,一點也不像小姐。”弄玉心裡對這皇家的華貴有些不屑一顧。

  “才女楚瀟瀟......”辰星想起了非晚之前和自己說青州之行的經過的時候,那位蘇子提到了這麽一句,還提到了現在的左相柳征。

  “姑娘是聽誰說的?”弄玉顯得有些驚訝,辰星居然知道恭仁皇妃的姓名。

  “蘇子,曾對非晚提過一次。”辰星如實回答。

  “也是,自小姐死後,殿下閉口不言任何關於小姐的事,這麽多年也沒有再提起過,這是殿下一直的心病,若是殿下能說出來,我倒覺得放心了。”弄玉歎了口氣。

  “殿下倒還真的對我提起過母妃的事......”辰星依稀記得在景子瑜曾經和自己講過關於他母妃夢魘的事情。

  “是嗎?”弄玉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好奇地看著辰星。

  “在浮生花事件時,殿下對我提過,他母妃也曾夢魘的很嚴重......”辰星猛然想起來了當時自己還有遺留沒有深追的事情。

自己當時其實就已經懷疑景子瑜的母妃可能是和自己遭受了一樣的事情才會夢魘,可這樣的話,一切都會改變了。  若說景子瑜的母妃最後是因為這件事導致死亡的話,那這便是蓄意謀害了。猶還記得當時自己還有所忌諱,才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但是記得的確是告訴弄玉去查了。

  “那是段很悲傷的回憶。”弄玉像是也陷在了回憶裡,神色都有些淒涼。

  “當時,我委托姑姑查詢,不知道可有何結果了?”辰星想著時間過去這麽久,弄玉多少應該有什麽線索才對,前陣子的青州大案完全佔據了自己的心思,如今靜坐下來倒是想起來了。

  “這個......弄玉無能,完全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弄玉猶豫了一下,眼神望向了別處,略帶抱歉地回答著。

  辰星定定地看著弄玉的神情,沉默了一會。

  “時間過去這麽久了,想必也很難查證,姑姑不必自責。”辰星順著弄玉的話往下說。只是剛剛弄玉的神情的確是充滿了惋惜,但是自己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弄玉一瞬間的停頓和躲閃的雙眸,這些象征著托詞和謊言的動作。

  “的確是這樣,所以就一直沒有和姑娘說。”弄玉有些滿臉歉意地看著辰星,像是很無奈的樣子。

  “那便算了。”辰星看著弄玉,若不是剛剛突然被自己問及此事的時候,弄玉一瞬間眼神的閃躲,自己怕是真的會相信弄玉的話。不過話說回來,可能弄玉真的查到了些什麽,不能和自己說。但是想來畢竟和自己無關,他人之間的恩怨自己又何必計較。

  “多謝姑娘體諒。”弄玉心裡覺得松了一口氣,剛剛一瞬間有些心慌,畢竟要當著辰星的面撒謊,但是這件事情的調查結果是秦王殿下特意囑咐的,不能告訴辰星姑娘,一絲一厘都不能說。

  “不知姑姑可願告知辰星這楚瀟瀟小姐,左相柳征大人還有蘇子之間的事?”辰星當時聽非晚敘述的時候就存有疑慮,這蘇子還有這柳征與景子瑜的母妃之間到底有什麽羈絆。更外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的懷疑,這左相柳征,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大人,究竟是不是景子瑜背後協助的那個人。

  “這......倒是不難,只是怕說來話長,這也算是一段過去的故事。”弄玉猶豫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這辰星姑娘為什麽要問這些,但是講出來也並沒有什麽問題。

  辰星端坐著,靜靜地等著聽弄玉將那段曾經的故事娓娓道來。

  當年,有位聲名大噪的才女楚瀟瀟,不僅是才華橫溢,更是姿色傾城。當時的楚氏一族如日中天,楚氏族人為官為商者都很有成就。這族長的孫女楚瀟瀟自小便是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尤其是在發現這個小孫女天賦異稟,是個神童之後,更是極其寶貝,而楚瀟瀟也不負重望,成為了一個非常出色的大家閨秀,令多少豪門貴族趨之若鶩。

  蘇子原名蘇暢,和柳征自小相識,二人一同讀書,蘇暢自小立志要考取功名,走仕途之路,而柳征卻覺得讀萬卷書當行萬裡路,不念朝堂,隻愛江湖。

  二人天資極高,加之勤奮苦讀,也成為了飽讀詩書的青年才俊。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三人結識了。自此命運之輪便開始轉動了......

  最後的結果便是,楚瀟瀟最後嫁給了當時還是太子的帝王,柳征為了守護楚瀟瀟毅然決然地放棄了自己最初的理想,踏入了仕途,最後官至左相。而蘇子則厭倦了朝堂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回歸了江湖做起了隱士。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命運的捉弄,柳征和蘇子最後走的都是對方預想的一生,都是和自己初衷相悖的道路。

  弄玉說完之後,不由歎了口氣,仿佛有什麽遺憾似的。

  辰星聽完這段話,雖然弄玉並沒有敘述中間發生的過程,但是自己也想象得到,要經歷些什麽才能得到這種改變了初衷令人唏噓的結局。也不由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景子瑜是楚瀟瀟之子,楚瀟瀟早亡,這柳征於情相助景子瑜的幾率極大。

  “若是當時......唉......”弄玉回憶著往事,不由想著有可能發生的另一個結局,心裡十分壓抑。

  “已成定局之事,還望姑姑多想開些。”辰星看著弄玉因為自己的問題而有些沮喪的神情,不由出聲安慰。

  “是啊,所以我現在的願望便是幫助殿下完成任何他想完成的事情。”弄玉舒了口氣,對著辰星說道。

  辰星和弄玉又聊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之後,便離開了,對於弄玉刻意隱瞞自己的事情也並沒有太在意,隻當是上一代的恩怨。

  辰星在流星閣裡隨意走著,看著一路的美景,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深居,不由覺得有些孤獨,不由想起了景子瑜陪自己一起找浮生花的時候,又回想起剛剛弄玉說自己眼神像當年的楚瀟瀟,心裡五味雜陳。

  翌日,當景子瑜和往常一樣來流星閣的時候,辰星心裡居然覺得有一些怪怪的感覺。

  “你的臉色是怎麽了?不舒服嗎?”景子瑜一進門就瞧見辰星不太自然的表情。

  “沒什麽事,只是在思考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辰星隨意解釋了一下。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你是說監國一事嗎?”景子瑜輕車熟路地坐在了窗邊那個位置上。

  “祭天狩獵,監國一任落在誰的頭上?”辰星見景子瑜像是不怎麽擔心的樣子,便覺得景子瑜很有可能已經知曉這帝王的打算了。

  “自然是梁王。”景子瑜回答的理所當然。

  “為何?”辰星有些好奇。

  “因為祁王不願。”景子瑜一副和我一樣的原因的樣子攤了攤手。

  “那......也是,祁王向來不喜爭端,這種時候退讓倒是很符合他的個性。”辰星笑了笑,自己真是想多了,自己當初推出二皇子景子璃不就是因為他不喜爭端,慣於躲避和退讓。

  “這兩日你不會就在想這些吧?”景子瑜看著辰星有些自嘲的笑意追問道。

  “怎麽?還有什麽事嗎?”辰星聽景子瑜這麽說,仔細想了想這塔拉爾最近無事,易謙也沒有來找自己,這弄玉和梁王的事情最近也很順利,自己的傷也在康復......

  “祭天狩獵的事......”景子瑜看著辰星一直在凝神深思的表情,就知道辰星完全沒有想起自己問的那句是否和自己一同去祭天狩獵的事情。

  “殿下的意思呢?”辰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選擇反問景子瑜。

  “我明白你在想什麽,你在權衡是留下觀察梁王和太子的好處多,還是一同前去可以了解的東西更多些,是也不是?”景子瑜知道辰星的顧慮,便直言說出來比較著。

  “殿下明見,但是我覺得殿下恐怕已經幫辰星想好了萬全之策了。”辰星相信依照景子瑜的性格,這件事情怕是一開始便已經安排好了,至於過問自己的意見也只是想查漏補缺而已。

  “呵呵,這倒是。”景子瑜難得的笑了笑。

  辰星看著景子瑜的笑顏,不由想起了谷莀,那位當初自己曾經覺得笑聲格外好聽的男子。

  其實直到現在,辰星都覺得谷莀的死實在是太過意外,如若不是蒼術的自刎,自己甚至一度覺得這只是谷莀的另一個局而已。

  景子瑜看著辰星忽然間有些飄忽的眼神,便知道辰星的思維已經不在這裡了。想著近來辰星經歷的事情有些多,也有些理解,而且,未來自己還有件不得不做的事情怕是也必然會影響到她。

  一刹那,屋子裡的二人都沉寂了,各有所思。

  辰星發覺自己的走神,抬眼看向景子瑜的時候,發覺景子瑜也像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裡不由覺得好笑。

  “所以,殿下的安排是什麽?”辰星笑著打斷了景子瑜的沉思。

  “這個怕就要委屈一下你和非晚了。”景子瑜抬眼看了看辰星,眼神卻讓人覺得有些捉摸不透。

  “非晚也去嗎?”辰星還是第一次知道景子瑜的計劃裡還包含了非晚。

  “是啊,你們兩個方便一些,就是要委屈一下你們兩個做我的侍女了。”景子瑜說著這話,但是臉上一點抱歉的意思也沒有。

  “想來也是,路上還好,那到了行宮之後,我們要怎麽辦,畢竟沒有正規編制。”辰星不擔心身份的問題,就算被人識破自己和非晚是混進去的,但是秦王說什麽就是什麽,也不會有人敢質疑。

  “若要真說皇室有什麽特權的話,那便是在這種奇怪的小事上格外的方便,我會讓人打點好一切的。”景子瑜這句話裡暗藏著些許嘲諷,世人都想當天家子弟,可又有誰知這皇室宗親哪有這麽好做,連最基本的親情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那這並州之事......”辰星想知道景子瑜和自己離開之後,這並州的事情要如何,畢竟第一次監國的梁王和本該監國的太子正在禁足,這二人這種對比,很難想象會有什麽意外之事。

  “這件事你早該猜到了不是嗎?”景子瑜一早便知道了辰星詢問弄玉的事情,想來自己的幕後幫手也早就應該被猜到了。

  “左相大人。”辰星本也沒打算瞞過景子瑜,畢竟自己也知道的很清楚,弄玉忠於秦王,自己有什麽事情,弄玉都會和景子瑜匯報的。

  “你是什麽時候懷疑的?”景子瑜想著自己和左相柳征在外人看來是毫無關系的,二人幾乎不見面。

  “在我聽說蘇子那件事情之後。”辰星笑了笑,不得不說,景子瑜的這位幕後幫手還真的是很不一般。

  “你倒是機敏。”景子瑜笑了笑,關心則亂,自己當時也是不得已,結果被辰星發現了,但說實話自己也並不想瞞著辰星。

  “蘇子和左相是至交,世人都知道。當初蘇子會選擇幫助我們也是因為柳征大人,殿下給蘇子的信件來源於左相,很容易就能知道殿下和左相大人關系匪淺。”說實話,就這件事而言,辰星還是有些感動的,畢竟當時是為了自己景子瑜不惜暴露了和左相柳征的隱秘關系。

  “你知道也沒有關系,畢竟在外人看來,左相和我並沒有交集,而且不只是別人,甚至連父皇可能也不知道柳征大人踏上仕途的真正原因。”景子瑜想過有一天辰星會一點一點知道自己的事情,但是卻發現辰星越來越了解自己,而自己對這個女子卻是依舊知之甚少。

  辰星剛想開口說話,便聽見門外不遠處便傳來了細細碎碎的說話聲,細細聽來,倒像是七曜和非晚的聲音。

  “你讓開!”非晚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

  “再過一會,殿下和辰星姑娘在議事。”七曜有些無奈地一邊阻攔一邊解釋。七曜自重新開始負責辰星姑娘安全之後,一直都盡職盡責,就連非晚都不放過。

  “議事也要吃藥啊,你是希望辰星一病不起嗎?”非晚端著藥直接就要走。

  “可是......”七曜站在一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可是什麽,讓我過去。”非晚板著臉說道。

  其實非晚這段時間也有些生七曜的氣,本來關系還算不錯,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忽然之間就像陌路人一樣,整天就一本正經的不說話,見人也躲著走。幾乎所有時間都在流星閣的角落裡呆著,辰星去哪他就去哪,現在倒好,連自己都開始攔著了。

  “不行。”七曜伸手攔了一下,雖然知道辰星姑娘受傷需要吃藥,但是殿下也在,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講人情,只能就事論事。

  “你......”非晚這回是真生氣了,七曜以前不會這樣。

  “七曜,讓非晚姑娘進來。”景子瑜的聲音傳了過來,七曜才收回了手,讓非晚進去。

  “還有,給非晚姑娘道歉。”景子瑜繼續說道。

  七曜剛打算轉身離開,聽到這句話不由愣了一下。連非晚都有些納悶,這景子瑜什麽時候這麽通情達理了。

  “非晚姑娘,抱歉。”七曜雖然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遵照指示向非晚道了個歉。

  “沒......沒事。”非晚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想再說點什麽的時候,七曜已經走出去好遠了。

  非晚一頭霧水地走進了辰星的房間。

  “我把藥拿來了,趁熱喝了吧。喝完我就走,不打擾你們。”非晚知道辰星和景子瑜有事要商量,但是又怕辰星不吃藥。

  自從非晚發現辰星將藥偷偷倒進盆栽之後,便一直要看著辰星喝下去才肯罷休。

  “無妨,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景子瑜端起來茶,悠悠地喝著。

  不只是非晚,連辰星都覺得景子瑜好像有些變化,難得對非晚這麽隨和。

  辰星還沒來得細想緣由,便隻聞到一股濃濃的苦味順著鼻息飄來。

  “喝吧。”非晚笑的天真爛漫。

  辰星看著非晚的神情,又看了一眼黑黑的湯藥,眉心都皺了起來。

  “等晾一會再喝。”辰星本能地抗拒著這藥。

  “晾一會之後,是盆栽喝還是你喝呢?”非晚已經學會在這種時候不相信辰星的托詞了。

  “盆栽喝是什麽意思?”一旁喝茶的景子瑜聽到非晚這句話不由有些好奇。

  “就是把藥偷偷倒在盆栽裡,假裝自己吃了藥。”非晚轉頭對著景子瑜解釋道。

  “呵呵......沒想到辰星也會做這麽孩子氣的事情。”景子瑜不由笑出了聲。

  “是啊,黃了好幾盆植物我才發現的呢,所以現在要重新開始吃療程。”非晚將辰星以前的植物搬走研究,估摸著辰星倒藥的次數不少,決定從頭開始煎藥。

  “黃了好幾盆?”景子瑜像是來了興趣的樣子。

  “是啊,我說怎麽照顧的好好的盆栽都開始發黃了,還一盆一盆的發黃,我還一度以為是植物得病了呢。”非晚也很耐心地解說著。

  辰星在一旁看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心裡覺得別扭極了。想著當初非晚向來對景子瑜有排斥感,自己還主動調解,現在想來,還是排斥些比較好。

  辰星實在不想繼續聽這段對話,便打算起身離開。

  “好好好,我不說啦,那你快把藥喝了。”非晚見辰星要走,急忙攔著。

  辰星有些無奈地看看非晚,又看看面前這碗黑乎乎的藥。

  “我知道,我這兒有蜜糖。”非晚說著便從袖口處掏出一方手帕,裡面有一個用紙包著的小包裹,非晚特意打開,將東西放在了辰星面前。

  盡管如此,辰星還是很抗拒眼前的這碗藥,這種好似無盡的苦澀味,無論吃多少蜜糖都掩蓋不了。

  但是在非晚和景子瑜的注視下,辰星還是不得不端起了藥碗,只是閉眼喝下去那般決絕的樣子真的如同喝下了一碗毒藥一般。

  辰星隻覺得苦澀味在自己的口腔,喉管甚至全身蔓延開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忙將非晚之前拿出的所有蜜糖都吃了下去。

  “正好你來了,下個月皇室祭天狩獵,你和辰星與我一同前往。”景子瑜見這段插曲終於告終了,便正好將事情直接告訴了非晚。

  “又要出去呀......”非晚臉上不由有些擔憂。

  “放心吧,這次出行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到時候不只是皇子們,當然,要除了太子和梁王,還有我父皇也會一同去,不會也絕對不能有任何危險。”景子瑜明白非晚在擔心什麽,辰星上次出行的傷還未好全,如若不是保證不會出事,自己也不會想要辰星一同去的。

  “既然辰星同意了,那我就沒有意見了。”非晚看了看辰星沒有說話,想來應該是商議好了的結果。只是方才聽景子瑜說其他皇子也會去的時候,自己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景子璃,不由有些懊惱,自己怎麽老是記掛著這個人。

  非晚應邀留下,三人商議了出行的具體安排之後,景子瑜便離開了,離開之前將七曜帶到了隱蔽處談話。

  “殿下有何吩咐?”七曜恭敬地問道。

  “以後不只是辰星,也要保證非晚的安全。”景子瑜表情有些嚴肅地吩咐著。

  “是。”七曜立馬回應,但是心裡卻在疑惑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還有,不得對非晚姑娘無禮。”景子瑜本已打算提步離開,想了想回頭特意對七曜囑咐了一句。

  “是......”七曜一如既往地應著話,但是心裡的疑惑卻更大了。

  景子瑜看著七曜的神情,歎了口氣,輕聲解釋了原因,剛好風起,樹葉的沙沙聲讓景子瑜的話有些模糊。

  但是七曜卻聽得一清二楚。

  只是七曜聽完之後,不由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平複,甚至連景子瑜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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