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隻能這樣了,再晚一點我們也回不去了。但願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吧!”
安比領著祁子銘從地下車庫的電梯徑直上了十六樓。
他走進總裁辦公室的第一反應就是:“什麽情況?這裡剛剛被搶劫了嗎?”
祁子銘出生於醫學世家。他的祖父,爸爸和媽媽都是國際有名的外科大夫。
從小就受家庭環境的影響,祁子銘對醫學研究十分感興趣,現如今也是一名小有名氣的醫生了。
陸家和祁家是世交,他們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他們的父母就已經決定好了:如果一男一女就結親家,如果都是男孩或者都是女孩,就結兄弟或姐妹。
兩家所處的領域不同,自然就沒有利益上的衝突。因此幾十年如一日,兩家的感情越來越深厚。
六年前祁家舉家移民美國,陸齊峰父母還難過了好一陣子,直到去年祁子銘才決定回國發展。
祁子銘回國後在陸家居住了好長一段時間,陸家父母也將他視為己出。他本就跟陸齊峰從小一起長大,再加上那段時間的相處,倆人感情好的就像穿同一條褲子似的。
所以不管是陸家的誰,但凡身體上有些什麽不適,祁子銘都是盡心盡力替他們瞧病。
這不,當安比打電話給他說陸齊峰出事了的時候,他丟下手頭的工作立馬就跑了過來。誰知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片狼藉。
“齊峰,你這兒是被打劫了嗎?不存在呀?”
“是。”
“沒有!”
安比和陸齊峰幾乎同時給出了兩個答案,祁子銘覺得甚是有趣。
陸齊峰狠狠地瞪了安比一眼,安比被總裁瞪的有些發怵。於是他們兩又一同改了口。
“沒有!”
“是。”
“嘿~好你個安比,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
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陸齊峰就覺得嘴角疼的不行,只見他捂著個嘴嗷嗷直叫:“哎呦,哎呦我去~這麽疼!”
祁子銘連忙上前,他讓陸齊峰躺在沙發上,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確定沒事了,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你呀,別叫了,死不了!”
陸齊峰聽祁子銘這麽一說,立馬又活了過來:“真的假的?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確定沒事?”
“沒事,不過……”祁子銘故意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快說呀!”
祁子銘嘴角一揚:“不過就是嘴角和臉上都有淤青,額頭上還腫了個大包。”
“天啊,我的臉,我的臉就這麽被毀了?!這要我怎麽出去見人啊!”陸齊峰哭喊著:“該死的粗魯劣質女,我跟你沒完!”
“什麽?女的?”祁子銘從陸齊峰口中得知他是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的,頓時笑得直不起身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齊峰啊,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能把你折磨成這個樣子?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安比望著表情扭曲的總裁,也是哭笑不得。明明就是他惹事在先,這會兒倒怪起別人來了。
“我說總裁,你挨打那會兒就不知道反抗嗎?”安比翻了個大白眼,總裁現在的樣子可不是他崇拜的那個總裁。
“反抗?下次換你試試看!”陸齊峰拿著冰袋敷著嘴巴。
“她是人嗎?她是女人嗎?她簡直就是個怪物嘛!哪有女人力氣那麽大的?她纏在我身上,我連動都動不了。更別說反抗了!”
“那您也不能怪別人,誰讓您那麽整她的,要換做是我,我也受不了……”安比低著頭小聲嘀咕著。
“嘿呀!學會吃裡扒外了是吧!這些年是誰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的啊,你倒好,幫起外人來了是吧,你看我不打死你!”
陸齊峰挨打本就心裡不舒服,被安比這麽一說,更是覺得毫無面子。
他也不顧臉上的傷,拿起冰袋就朝安比砸了過去,只見安比一個轉身輕松躲過了冰袋。
“你,你居然還敢躲?你給我等著!”
陸齊峰氣呼呼地在辦公室裡到處找‘武器‘,安比見狀腳底一抹油,溜了:“總裁,您先消消氣冷靜冷靜,惹不起我躲,我躲遠點!”
祁子銘抿嘴笑了笑:“哎呀,你就別再折騰了,小心讓臉上的傷加重哦!”陸齊峰聽了,這才消停下來。
“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就別再讓那個他出來了,盡情玩幾天放松放松自己!”
“不管了不管了!先放幾天假再說!子銘,我們去哪兒嗨皮呀?!”陸齊峰盯著祁子銘,一臉的邪惡表情。
不過祁子銘口中的他?哪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