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天氣:夜晚一陣雨,白天酷濕熱,在黑白交際清晨是層濃霧。來這裡不久遠的人也會在某夜間喜歡重慶方面反覆無常,隨著嘉陵江邊魚燈裡第一根蠟燭點起,就在那用青、紅海椒燒製辣油伴著火鍋攪動時蔬、精肉瞬間!發現原來已經想念它好久!
甲殼蟲黑色漆車穿過樹蔭街道,繞幾個圈才停下,本抬眼能看見駕車也要繞半天就是重慶城區道路。陳克難下車衛兵收下他配槍,他看旁邊還有青布蓋著滑膛手槍,認識這是羅廣文軍長,看來是早一步到。
委員長正坐在房間裡長椅上,背靠著墊子。堅硬衣領頂著下巴,兩腳平平放在地面上不時抬一下腳後跟。羅廣文軍長帽子摘下放在正坐桌對面,椅子隻讓屁股落坐半邊,膝彎處呈90度,直立上身正襟危坐。門敲響,秘書把門朝裡開讓陳克難進去。委員長和羅廣文站起來作禮儀迎接,十八軍軍長和101屬科長同時在委員長處集合,事情不尋常小。
委員長還是那樣在正事前先聊聊雲中霧裡事情,“陳科長來正好啊,羅軍長在時候這股剛毅勁頭我不忍打擾,你也要看看,能喊走日軍飛機將軍非羅軍長莫屬。”
陳克難自有認識,委員長能開玩笑他不能開,不過話還是要接過來。“羅軍長是快馬真英雄,我怎麽趕路都慢在後面。”
“都坐,都坐下說。”委員長看氣氛開合,主人翁請兩人坐下來。對著羅廣文說:“羅軍長,現在局勢越緊張,越需要你提議。仙桃失守,日軍平川西進,如入無人之境!”
“宜昌,堅守宜昌天險,才能保存我軍有生力量,只要攔住宜昌外,日軍速戰速決和搶地養兵站術我們都可以多點擊破。”
委員長沒有直接回答,引導陳克難說話:“重慶來後日軍不惜財力多次轟炸,今天叫陳科長來是讓他把所探知情報給你說道下,這場堅守宜昌計劃要有天大決心,非這樣不能辦!”
陳克難點點頭接過來話,“據101屬得到情報,日軍軍火從香港、上海等其他沿海港口運送過來。並且在武漢這樣中心腹地城市被日軍佔領,日軍情報科很棘手上川猛夫有過和我們多次直面交手。這次協調組織估計就是他做協調接應,所有羅軍長說宜昌勢必會迎來日軍重炮強兵突襲,並且力量和規模超前。”
羅廣文站起來,行軍禮。“願赴死堅守!”
委員長上前握住羅廣文手,陳克難也站起來。“羅軍長,宜昌這塊戰場打響必然會驚動友軍勢力,還有請命軍長會陸續到達戰場,十八軍先入宜昌打響第一槍。”
羅廣文是個急性子,得到軍令後不多待告辭走掉,留都留不住。
委員長和陳克難在房間裡也待久,出去院子散步。“克難你說人心思變要怎麽搞,汪精衛這麽年輕時候熱血革命人,怎麽約老約稀泥,跟日本人溝壑一氣!”
“汪精衛年輕時候事跡都是口口相傳典故,現在已經沒有底線,按我們線報消息,估計晚節難保!”
“我平常喜歡看歷史,在商末孤竹君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做伯夷、三兒子叫叔齊。這個小國在如今秦皇島一帶,那時候思想就有‘長兄為父’,所以長子會繼承國家是合乎禮法。但是每個為人父都有情緣寵愛家中最小最弱還不是很聰明那個小兒子,所以就出現流傳下來這個典故。孤竹國君死,按照當時常禮,長子應該即位。但清廉自守伯夷卻說:‘應該尊重父親生前遺願,國君位置應由叔齊來作。
’於是他就放棄君位,逃到孤竹國外。大家又推舉叔齊作國君。叔齊說:‘我如當國君,於兄弟不義,於禮製不合。’也逃到孤竹國外,和他長兄一起過流亡生活。” 委員長邊走邊饒有興致摸下頭皮,已經沒有頭髮腦袋摸著好似更能開闊思維。陳克難總在側身後半步距離跟著,雖然這故事他也知道,不過舊事重提不同人總有不同意境。
“要是就這樣伯夷叔齊也就名聲止於此, 他們後文很精彩也讓人有爭議。伯夷叔齊在流浪到周國去途中遇見周武王伐紂大軍,原來這時周文王已經死去,周武王用車拉著周文王土木主奔襲商紂。伯夷叔齊就攔路諫言:‘父死不下葬,就出兵討伐,為不孝!以臣子身份來討伐君主這不仁!’雖然這樣周文王還是讓兩人走。後來周武王滅掉商朝,建立周朝。伯夷叔齊認為這種做法太可恥,發誓再不吃周朝糧食。而當時思想是‘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兩人到首陽山上采薇菜吃,轉念想野菜也是周朝,於是就餓死在首陽山之上。”
陳克難依舊謙卑聽著故事,因為他知道委員長本意不在故事流傳下來本身意思,肯定有所指。
“這件事情要是放在當今亂世,禮崩樂壞,還有這種信念,堅持原則人都會成為偉人。而汪精衛這人一聲名就終究讓自己給踐踏,可悲!可歎!”
“委員長,101屬原永州教官苗水南已經進入南京,這人做事滴水不漏,個中大局他會斡旋。”陳克難見委員長話說完,嘮叨話盡興後才拋出重點。
“很好,這人雖然不是決定點,可也是一個攪屎棍。讓他撥弄惡氣衝天可是件真煩心事情,能給他設多深陷阱,讓苗水南挖多深坑。既然不做伯夷、叔齊,那就讓他走宦官結局。”
委員長走到秋黃喬木前,看著彌漫燃煙重慶。他能分辨出來那些是炊煙那些是硝煙,但是更願意把這裡看成硝煙,因為沒結束戰爭是不能有休閑和氣之幻想
有時候你真要小心謹慎,飛過來些名譽可能會讓你遺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