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住了手,剛才他玩得性起,此時他卻發現系統面板有了新的提示:宿主的行為激活獎懲系統。
然後在獎懲面板有了一條新的記錄:宿主的攻擊行為,造成三成“人”才能量槽的流失。
伍斌看到這裡,很是不服啊,這獎懲機制沒道理啊,這些人可是壞蛋,難道自己打壞蛋還能有錯?
但不服歸不服,他也只能忍了,因為這獎懲機制估計就是一種規則罷了,它絕對不能有什麽人的情感的,比如懲罰了壞人就有獎勵,幫助了好人就有賞,它絕對不會如此人性的。當然,這種約束力也不特別強,僅僅是對“人”才能量槽有影響,如果有必要他可以不顧這些,當然如果沒必要,他也盡可能的不要“親力親為”。
伍斌感覺,這獎懲系統應該是一種感應系統,比如某個進入仙劍村附近的生命能量如果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變得衰微,那相應的懲罰就會過來,而跟被目標對象的人品毫無關聯。
最近伍斌經常看老子的《道德經》,時不時就會思考人生,發現這世界的所謂的大道也大約如此,比如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意思是天地是無情的,沒有個人感情,不會因為誰的人品差會降下什麽天罰,也不會因為誰的人品好就給予獎勵,做好人給天看,那是無稽之談的,天不會看到。
但這所謂的天,可能可以監測到自然能量的改變,比如人類破壞了自然的平衡,那懲罰就會來了,比如現在的霧霾和沙塵暴以及各種的極端天氣,這都是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而引起的懲罰。
至於對人類相互傷害行為的懲罰,那不是天管的事,那是人類律法和道德要約束的事情。
所以這個獎懲系統大約也是如此,它能監控仙劍范圍內的能量波動,並據此對宿主做出獎懲判定。
想到這裡,伍斌突然有了一個明悟:如果自己的茶水能夠讓那生病的李老爺子康復起來,那會不會有相應的獎賞呢?
一念至此,伍斌不由自主地笑了,如果能夠揣摩出系統的“上意”,那麽後面的發展就會快得多了。
伍斌在發呆,花哥他們也不明覺厲地看著他發呆。看到他突然面帶桃花的笑,更是頭皮發麻,當一個人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是卻表現出非一般的能力,那麽他的行為就會顯得格外的變態,因此剛才他那一笑,讓花哥一乾人毛骨悚然,感覺非常非常邪惡。
伍斌回過神來,他天目注視下,發現自己截於花哥肩頭的“氣栓”正在慢慢消退,而花哥的雙臂也漸漸恢復了行動能力。
原來所謂的點穴功夫是如此原理啊,伍斌很想在花哥身上再試一次,可是考慮到“人”才能量槽的損失有點傷不起,就硬生生按捺住了這個念頭。
“你們將我的招牌立好,就可以走了。記住,以後不要輕易再來。這個地方有一個傳說,惡人到了這裡,就會奇怪消失,再也回不去外面的世界了,你們要再來,真是要小心啊。這次能夠回去,還是要感謝自己的運氣的。”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但是此時的花哥他們一點都不懷疑,因為就憑伍斌的武功,剛才分分鍾可以要了他們的命啊。
他們此時已經完全氣餒了,他們是縣城的人,天性就瞧不起鄉裡人,卻沒想到會陰溝裡翻船,栽了個大跟鬥,這心裡就甭提多鬱悶了,他們隻想出去艸那牽線人的媽咪,說什麽只是去嚇唬嚇唬幾個泥腿子,這哪是什麽泥腿子,這完全是潛伏的超級大鱷,
他們之所以這麽慘,跟準備不足有很大的關系啊。 ……
伍斌回到村裡,七叔、九叔還有李家父子他們都在,正在說著什麽,見伍斌過來,不由問道:“剛才你遇見那些混混麽?”
“遇見了。”
九叔有點好奇:“他們有沒有砸了我們的招牌?砸了就算了,大不了再做一塊,千萬不要跟這種吊著命吃飯的人計較,犯不著。”
這也是一些偏遠農村的悲哀,離城鎮遠,如果報警,就算附近的鄉鎮派出所警員趕過來,人家也早就逃之夭夭了,何況鄉村的警力本來就不足?所以農村人一般都害怕混混,因為惹不起,報警了也等不起,所以還不如忍了。
李中陽沒有說話,但是剛才他就打了電話,將那四人的相貌特征告知縣公安局,讓他們在資料庫裡查找,看看能否找到。如果找到,一定要盡快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話說,不管這案子是大是小,市委政法書記親自打電話來督辦,估計縣裡很快就能來消息了。
伍斌笑著說:“他們是想砸來著,我沒讓他們砸。”
“啊?那你們沒有動手?”大家都上下看伍斌,看他的樣子一點都沒受傷,都覺得有些奇怪。
“動了,他們打不過我啊。”
九叔不信了:“你開什麽玩笑,你又沒有練過武。”
“我最近不是一直在琢磨劍術麽?進步很大的,他們這些人, 看起來凶惡,一個個被欲望淘空了身子的,不值一提。”
盡管伍斌說的是實話,九叔還是不信,這下伍斌也沒奈何了,他也不解釋了,而是看著李老爺子說:“老爺子,您今天身體感覺舒服些了麽?”
李老爺子見問,倒是很開心:“小夥子,托你的福,雖然沒有痊愈,但是每天都有進步,身子感覺利索多了,現在都不需要人扶著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爺子,你盡管安心養著。這裡空氣新鮮,是天然的氧吧,而且沒有PM2.5的汙染,水質也好,很適合康復療養的。”
九叔有點莫名其妙,覺得這不像伍斌的一貫作風啊,這表現得好像有點過份熱情了吧。
李中陽也頗不好意思:“那實在是太打擾了,等你營業了,欠下的茶水錢,我們一並補上。”
伍斌笑:“那完全不用,咱們農村人雖然窮,但是說話還是算數的,不會為了幾個錢出爾反爾,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李中陽通過這一番交流,他吃驚地發現,這個伍斌果然才是白水溪拿主意的人,而且別看他年紀輕輕,本事還不小,就說剛才,就連他這個政法書記都對那些突兀闖進來的混混們束手無策,但他就輕描淡寫地打發了。
當然,他也不相信伍斌是靠著武力打跑了那些人,估計他是另有手段,但不管是什麽手段,他都覺得這個小夥子不簡單呢。
因為心中生起了惜才之心,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小伍,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在讀高中吧?怎麽就輟學做生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