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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漢》第4章 前往郯縣
  劉虞,字伯安,東海郯人。東漢末年著名政治家,漢室宗親,漢光武帝劉秀之子東海恭王劉強之後。

  曾任幽州刺史、甘陵國相、宗正等職,在地方政績卓著,頗有名望。中平五年(188年),劉虞出任幽州牧。累加至大司馬,封襄賁侯。

  他鎮守幽州時為政寬仁,安撫百姓,深得人心。主張以懷柔政策對待當地的遊牧民族,但由於與公孫瓚意見不合而產生矛盾,因而進兵攻擊公孫瓚,兵敗為其所執,慘遭殺害。

  一聽到要去拜訪劉虞,劉平腦中就閃過劉虞的生平,毫無疑問,劉虞可以說是,東漢末年劉氏宗親的第一人,為官主政,都是當時的楷模,可惜在對待異族的方法理念上,和公孫瓚大相徑庭,最終死在公孫瓚的手上。

  陳登是劉平見到的能夠在三國留名的第一人,現在又要去拜訪劉虞,相對的,劉虞更加重量級,劉平的心裡也是頗為激動,更何況劉虞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

  次日,劉平還在睡夢中,就被陳登叫了起來,很明顯壓抑了一個月,陳登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釋放。

  劉平穿好衣服,先去拜見了陳氏,陳氏囑托了劉平幾句,讓劉尚把準備的禮物裝車。

  看著劉尚把一箱箱禮物放上馬車,劉平不由皺起了眉頭。

  對著陳氏拜了拜,說道:“母親,不知這一箱箱的都是一些什麽。”

  陳氏雖然好奇劉平這麽問,但是知道自己兒子不一般,也就如實說道:“幾匹上好的蜀錦,還有一些錢財,以及一些器物,平兒,怎麽了!”

  劉平有些驚訝,自己父親為官清廉,以往靠著兩千石的俸祿,加上父母又比較節儉,家中還算有些余財。

  現在家中隻有依靠與賞賜的數百畝田地的產物來維持日常開支,幾十個家仆丫鬟,日子雖然不算緊巴巴的,也沒有什麽庫存。這些東西恐怕是自家的大多數的庫存了。

  “母親,我去拜謝劉使君,如此多的禮物,是不是太貴重了。”劉平直言道。

  “唉!”陳氏歎了一口氣,讓劉平過來在自己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平兒,你馬上行冠禮了,你父親一生的心願就是匡扶大漢,你行了冠禮,就是咱們這一脈的宗主,你就要承擔起振興我們這一脈的責任,劉使君是我們東海劉氏的族長,雖然他對你還算看重,但是整個東海劉氏一族,人口何止數千,你若不趁此時和劉使君打好關系,日後他又豈會提攜於你!”

  劉平聽完,雖然自己並沒有做官的想法,隻是想要避開這即將到來的亂世,,但是也不好去忤逆自己的母親。

  隻是按照劉虞的性子,你去送禮,十有八九會被趕出來,更不要說日後得到他的看顧。

  劉平站起身來,雙手相握,說道:“母親,孩兒明白了,隻是母親送這些禮物去,恐怕會適得其反啊!”

  陳氏不解,劉平把劉虞的情況一一分析給她聽。

  陳氏聽了,不由皺起眉頭,思索一會,不知如何解決,看見劉平一臉自信的樣子,笑罵道:“好啊,平兒,你一定有了辦法,竟然讓為娘如此難堪。”

  劉平微微一笑,說道:“母親勿急,只需把這些禮物撤下,換上一些山貨,和家中的所種的菜谷即可。”

  “啊!公子,這會不會太草率了。”劉尚在一旁聽到,忍不住問道。

  陳氏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母親,尚叔,我自有辦法。

”劉平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  陳氏無奈,隻好吩咐劉尚按照劉平所說的去做,隱隱中他對自己的兒子莫名的相信。

  一切準備就緒,劉平就和陳登劉願、劉敏、劉蓋,帶上護衛就上路了。

  “公子早啊!”

  “公子好啊!”

  “鄉親們好!”

  “杜大叔,這麽早就出來賣貨了。”

  “王大娘,年紀大了,身子不好怎麽不在家好好休息,牛二,怎麽照顧你娘的。”

  “什麽,沒錢看病,正則,取些錢來。”

  “客氣啥,又不是給你的,給大娘好好找個大夫,要是沒治好,看我怎麽收拾你。

  一出門,街道上的人都紛紛和劉平打招呼,劉平也積極回應,對一些熟悉的人噓寒問暖。劉平小時候,劉陽因為公事到處忙來忙去,陳氏就帶著劉平住在牛角村,和牛角村的村民打成一片,後來劉陽成為丹陽太守,一家人才搬到一起住,平時也常常回來,救濟一些窮苦的村民。

  所以牛角村的村民對於劉平很有感情,在劉平生病的時候,都自發的去看望劉平。

  雖然此劉平非彼劉平,但是現在的劉平承繼的東海劉平的記憶,順帶的他的感情也繼承了過來,所以劉平和所有三國認識的人,都有著感情。

  牛角村背倚馬陵山脈,兩條土坡延伸出來,頗似牛角,所以因而得名。整個村子就隻有一個出口,可以說是易守難攻,這也是當年東海劉氏選擇住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劉平帶著一車禮物,雖然騎著馬,但是街道上都有行人路過,不好馳騁,一路緩緩而行。半刻鍾後,才出了村子。

  一出村,陳登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馬鞭一揮,向前衝去。

  劉願等人也望向劉平,眼中躍躍欲試,想要奔馳一番,劉平苦笑一聲,無奈的點點頭。

  “謝公子!”劉願等人大喜過望,齊聲謝道。劉平隻感覺幾陣風吹過,劉願等人就隻留下了激起的揚塵,嗆得劉平一陣咳嗽。

  劉平望著陳登,劉願奔馳的身影,不由流露出羨慕的眼光,隻是自己的騎術不佳,而且三國還沒有馬鐙,劉平能夠安安穩穩的驅馳馬行走,已經不易,若是縱馬奔馳,恐怕馬一跑,自己就得掉下去,隻能是和幾個護衛緩緩而行。

  太陽慢慢爬升,劉平望著遠處綿延不絕的馬陵山脈,陷入沉思。

  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個多月,但是他不止一次的想過,也許自己就是在做一個夢,摸不準哪一天自己就清醒了,發現自己躺在某個大醫院的病床上。

  可是周圍這一切真實的人,真實的事,卻又無時無刻的在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在潛意識裡,即使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夢,他也不想醒來,因為他不知道怎麽面對一切,毋庸置疑,劉平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面對對手、敵人,他隨時準備著給他們致命一擊,可是如果醒了,他怎麽面對那個師父,無法面對……

  “我這是怎麽了。”劉平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一個人的時候最容易胡思亂想。

  劉平抬起頭,想看看遠方,換一副心情,卻發現陳登等人正在前面駐足。

  劉平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輕輕的夾一下馬肚,底下的駑馬呼律律的小跑起來,劉平不由緊張的死死抓住韁繩。

  “怎麽了?元龍。”劉平趕到陳登的位置問道。

  陳登回頭看見是劉平,笑道:“噢!沒事,表兄,隻是剛才看見前面的一片陵園,問了下正則,說是東海劉家的陵園,隻是,表兄,這馬上就春分了,怎麽一點都沒有準備祭祀的跡象啊!”

  “哦,這個啊,咱們邊走邊說,別誤了時間。”劉平策馬繼續前進,陳登馬上跟上,劉平看了看遠處的陵園,說道:“咱們東海劉家這一脈,是當年先祖東海恭王遷移封地的時候,遺留下來的,咱們的主陵園都在魯國,所以每一年的春祭,我們這一脈德高望重的人都會去魯國祭祀,而我們這些人則在家中祭祀,一般隻有秋祭時,才是全族大祭。”

  陳登聽完,心中了然,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郯縣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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