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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帝卡努特》二十四 自尋死路的蠢貨
  經過了卡努特和卡裡這一場,許多人便見到了卡努特的本事,升起了退縮之心——雖說海爾嘉是個好女子,可既然注定贏得不到,那麽及時退縮總好過當眾出醜。

  不過,也有些好漢反倒升起了興趣,非要和卡努特過招不可。

  這樣,挑戰的人便少了一些,而順序又重調了一下。接著,卡努特又擊敗了四個挑戰者,便到了中午。

  老安德烈便叫停了決鬥,叫人抬來桌子,端上飲食酒水,讓諸位好漢饗宴飽足。

  酒足飯飽,又休息片刻後,挑戰便再度開始。不過下午上來的,都是哥特蘭島左近的莊戶人,並無什麽特別出名的,除了給卡努特添了些名頭外,並無什麽波折。

  到了第二天,卡努特便接連遇著了那些有名的好漢。

  最先上場的是埃裡克,和卡努特鬥了幾劍後便因為卡努特的力氣而把持不住木棍,認了輸。

  緊接著,硬腳板烏拉夫也上了場。因為原本的武器是柄雙頭鐵矛,他所用的木棍便比卡努特的長了一截,使起來兩頭揮打,教卡努特很是麻煩了一番。

  又過了兩個籍籍無名的挑戰者後,狂暴鬥士克雅丹便也登場了。開始時卡努特和他交手到不覺得什麽,可沒打幾下克雅丹便發了狂,和卡努特幾下便將燒過表面的橡木棍雙雙打斷,赤手空拳和卡努特搏鬥起來。

  好在卡努特本身的力氣不輸於人,生生頂住了克雅丹,叫他寸步不得上前,在場上僵持了許久,直到克雅丹耗盡了力氣昏倒過去,才算獲勝。

  看到卡努特竟然靠兩膀子力氣勝過了狂暴鬥士,便有更多人萌生退意。然而等卡努特表示休息好了之後,雷澤爾便上來和卡努特交手。

  許是見識過卡努特徒手勝過狂暴鬥士的力氣,雷澤爾打得難免有些束手束腳,沒過多久便給卡努特打掉了手中武器,灰溜溜的出了場子。

  這樣,剩下幾個挑戰者就越發沒了膽氣,直叫看的人也滿心不痛快。

  不過,卡努特自己到並不刻薄,雖然連連取勝,卻並不自誇或是嘲笑敗者,隻邀他們留下來喝一角酒,做個朋友——這多少叫那些失敗的心裡舒坦些。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剩下的人便再沒有願意象卡努特挑戰的了——這些來自各地的人之前或還心存僥幸,此時卻知道卡努特絕非狂言吹噓,乃是有真本事的。

  但這時,那個極不討人喜歡的瓦爾德馬卻跳了出來:“等等,我的騎士們還沒挑戰呢!”

  這話頓時讓周圍的好漢都疑惑起來——若是他自己來挑戰,到也是正理,可“他手下的騎士”又算怎麽回事?

  然而,不等一乾好漢弄明白狀況,那個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德國騎士已經一臉垂涎的看向台子上的海爾嘉:“美人兒,你就等著做我的新娘吧。”

  聽到這樣不識趣的話,卡努特便冷笑起來:“我一早已將規矩說了——你勝得過我手中這口劍,便由你;若不然,趁早滾蛋。”

  “你這鄉巴佬,可知道我是誰?”

  卡努特滿不在乎的挖了挖耳朵:“你不過是薩克森公爵的一條狗。波美拉尼亞公爵的鎮子我也洗了,還怕一條狗?”

  聽到這話,周圍一乾好漢頓時哄笑起來。

  這樣,瓦爾德馬便氣急敗壞起來:“好,你等著!你不是要挑戰?我便挑戰到你夠為止!亨利,給我廢了他!”

  聽到瓦爾德馬的命令,一個穿了鎖子甲的德國騎士便提了盾牌、寶劍走了出來:“小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看到這架勢,卡努特便冷笑著丟了木棍,抽出寶劍:“嘿,我正愁好丈人家地貧,就有送上門來肥地的。”

  聽到這話,卡努特的兄弟們就知道卡努特動了真怒,於是眉開眼笑的等著看熱鬧。

  而見卡努特竟然如此輕忽自己,那名為亨利的德國騎士便大步上前,朝著卡努特猛撞過來。

  然而,這騎士畢竟自恃過高,全忘了卡努特憑力氣勝過狂暴鬥士的事——見到騎士撞過來,卡努特不避不讓一盾撞了回去。

  盡管德國騎士的鳶盾足夠結實,但盾牌後的人卻並不像盾牌那麽解釋。盡管穿了鎖子甲,亨利還是被撞得踉蹌著向後仰去。而盛怒之下的卡努特得理不饒人,毫不客氣大步前進,狠狠一劍朝著亨利當胸刺入。

  面對卡努特的寶劍,德國騎士的鎖鏈甲就如同麻繩編的似的應聲破開。

  看到自己麾下的騎士竟然一個照面就給卡努特殺了,瓦爾德馬頓時氣得滿臉通紅,猛力擺手:“你們,給我上,殺了他!”

  聽到這話,便又有四名騎士提著劍盾殺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海爾嘉急忙看向卡努特的兄弟們:“你們怎麽還在這看著?”

  聽到這話,西格特便笑了起來:“嘿,這小陣仗,差得遠嘞。您就看好戲吧。”

  說話間,卡努特已經不閃不避的直接撞上了一名德國騎士。

  這一次,受到亨利的教訓,被撞得連連後退的騎士緊緊收住了身體,將身體躲在盾牌後面。

  然而卡努特迅速的將劍斜舉出去,自上而下一劍斬開了他的頭盔。

  這時,另外三名騎士已經從周圍圍了下來。

  卡努特不慌不忙一把抓住已死騎士的盾牌,將他的屍體掄了一圈逼開三個敵人,之後順手將敵人的劍奪了回來,奮力朝著左邊的敵人一躍,一腳剁在對方的腳上。

  第二名騎士慘叫的時候,卡努特已經將左手裡剛剛奪來的寶劍從他的喉管一直插到了底。

  這時候,剩下兩名騎士已經攻了上來,對準卡努特挺劍直刺。

  卡努特冷笑一聲,揮手一劍將兩個敵人的武器蕩開,一盾狠狠的砸在左手邊敵人的臉上,之後迅速收盾,再和第四個人撞在一起。

  看到自己麾下素有勇名的四名騎士居然短短幾下就全被卡努特一個人乾掉了,瓦爾德馬頓時氣得滿臉鐵青:“得罪我就是得罪薩克森公國,鄉巴佬你死定了!你們一起上,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對於這種靠人多圍攻的場面,卡努特早見過許多次,並不在意。而卡努特的兄弟們也知道卡努特的本事,並不當回事。可這樣連續壞規矩沒擔當的事,便惱了周圍的一乾好漢。

  瓦爾德馬麾下一乾騎士、侍從衝出的時候,第一個衝出來的,便是多毛的拉格納——這小子雖然之前給卡努特一招打敗,此時卻仍舊精神抖擻,揮舞著寶劍直撲向離他最近的騎士:“管你什麽公國,這般行徑,和該去死。”

  “正好寫一首卑鄙小人血濺當場的短詩。”緊接著,埃裡克也丟下了豎琴,拔劍衝進了場子迎上了敵人。

  緊接著,烏拉夫、克雅丹、卡裡、雷瑟爾等一乾好漢也紛紛拔劍,朝著那些德國人衝殺過去。

  雖然瓦爾德馬帶來的騎士和侍從也算是武藝過人的戰士,可畢竟寡不敵眾,遭到數百名好漢的圍攻,很快就被盡數砍殺。而見勢不好轉身就跑的瓦爾德馬也被卡努特一棍丟在後背上,打倒在地。

  等到最後,好漢們停了手的時候,瓦爾德馬帶來的八名騎士、二十三名扈從和五十幾名仆人已經被殺了個精光,只剩下瓦爾德馬自己,和一個小仆人。

  看著瓦爾德馬,一眾好漢紛紛要求把這個混蛋宰了泄憤。而卡努特卻笑著阻止了好漢們,之後叫兄弟用酒將瓦爾德馬潑醒。

  瓦爾德馬蘇醒後,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於是惶恐起來:“你們……你們不能殺我!薩克森大公會派大軍來討伐你們的!”

  聽到這話, 一乾好漢便紛紛大笑起來——德國人在陸地上也許人多勢眾兵鋒強大,但若到了海上,那便是北海好漢的天下,若是德國人敢來,那也只有喂魚的份。

  卡努特也不廢話,直接割了瓦爾德馬一隻耳朵,在瓦爾德馬的慘叫中將耳朵遞到了僅存的小仆人面前:“我會派人送你回去。你去找到願意為這蠢貨付贖金的人,叫他們交付贖金。否則的話,為他準備葬禮吧。”

  小仆人雖然怕得渾身發抖,卻並沒有徹底慌神,仍舊保持著清醒:“您想要多少錢?”

  這個問題叫卡努特笑了一下:“去問那些願意交付贖金的人,看看他們覺得這蠢貨的性命值得多少錢——要是教我們滿意,這蠢貨就歸你們了;要是我們不滿意,這蠢貨的屍體就歸你們了。現在,拿著他的一部分,滾吧。”

  小仆人點了下頭,之後竟接過卡努特手裡的耳朵,一句話也不說的跑開了。

  等小仆人走開之後,卡努特才看了眼瓦爾德馬:“把他拖去祭神吧。”

  “你……”這下,剛剛還在拚命哭號的瓦爾德馬也停住了哭號,“你說話不算!”

  伸手撓了撓鼻子,卡努特冷笑起來:“我說,你們那邊的人得出個使我們滿意的價錢,我們才放你活著回去。可無論他們出什麽價錢,我都絕不會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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