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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夢刀》第37章 王氏兄弟再見面
莫小雙白天說如果晚上我不請她吃飯晚上誰家就被狗咬還果真靈驗了,心想還真是邪門兒,如果是毒誓會怎麽樣…..

黃瓜因為失眠而導致的焦慮情緒經過我個把月的貼身拍照已經好得差不多,但是又被相思的紅豆而黯然神傷,而且紅豆是兩顆。他太過沉迷,連狗從被飛盤砸壞的窗戶裡鑽進來都沒有察覺,我已經習以為常。

我見手上已經被狗咬出血,趕緊跑到醫院去打狂犬疫苗。天天在醫院跑,終於也要貨真價實地到醫院一次。由於是大半夜,社區醫院全都關門休息,大醫院也只有個急診而沒有夜診。我一個人跑到急診那求打針引得不少躺在擔架上的患者羨慕。

打針的時候意外碰到謝天,原來他陪領導喝酒,日夜陪夜也陪,終於陪出了胃下垂。飲酒過度,酒精中毒,被同時抬過來洗胃。我不禁歎道生活不易,也不曉得我們的鍾子期聆聽者能走多遠。除了病人和醫護人員外,這時候還有一些我以前的同行,醫藥代表。我思緒萬千,想到自己剛畢業的那段時間,畢業的散夥飯,畢業的第一天上班,歷歷在目:

2012年6月21號,既是高中生經過奮鬥一千天的高考日期,也是我校本科生卷鋪蓋滾蛋的既定時間。在我們班的散夥飯飯桌上,我拿著相機采訪班上各位有志青年,說一下畢業後的願望,拍攝下來剪輯,刻成光盤留作大學紀念。

“招財進寶。”

“升官發財。”

“妻妾成群。”

“個龜兒子,養得活麽。”

一同學的女朋友是外班的,但是我們不把她當外人,此時她大喊:“我要嫁個有錢人!”

我們異口同聲地問她男朋友:“請問你是有錢人麽?!”

男朋友嚴肅地說:“我是的,好歹也是每秒鍾幾個億上下!”

大家都為他的機智而感動,掌聲經久不息。

采訪班長的時候,這廝請了清嗓子,開始長篇大論,像是領導做演講。當初大一剛開學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這哥們兒自報家門後就開始討論社會觀人生價值觀,當場就被譽為傳銷講師的不二人選。當時我們寢室四個人正在四處瞅美女,在紙上寫上班花、副班花、班花助理的人員名單。

我們班包了一個外婆菜飯館的大廳,杯來盞去,大家都喝得面紅耳赤。很多平時都羞於講話的異性同學,都借著酒膽,趁著最後一次機會摟肩合影。所謂酒膽,用我們的專業術語解釋就是乙醇刺激下垂體分泌的腎上腺素和多巴胺。

因為都喝了很多酒,離別氛圍濃厚,男的吐得昏天暗地,女的哭得日月無光。整個場面的匯聚起來就是兩個字:

畢業!

我們學校是醫藥院校,我們專業是藥學。畢業之後男的找的都是醫藥銷售類工作,就是俗稱的醫藥代表。當然了,醫藥代表也有很高級的稱謂,叫什麽醫療信息溝通專員,或者臨床維護推廣代表。等等。

其實,就是一個賣藥的。

據說挺來錢,但是社會地位比較低,經常傳出女代表跟醫生幹啥幹啥之類的消息。不過現在走一步算一步,銷售畢竟是成長的行業,多點社會閱歷也好。

本來畢業的那段時間考慮問題很簡單,找份工作就一直乾下去。經過半年後發現自己就業方向和職業規劃還是跟感冒病人的鼻涕一樣,一團糟。一直看《職來職往》和《非你莫屬》,裡面一個老板說的話印象深刻:所有人都是夢想家,當夢破碎了就只能想家了。

吃完飯的第二天下午,租了輛麵包車搬行李,從學校寢室趕到公司的員工宿舍。

公司本部在成都,武漢只是一個辦事處,兼宿舍的功能。晚上出去熟悉環境,順便買點生活用品,牙膏牙刷枕頭盆桶之類的。搬家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帶不走,忍痛扔了,咬牙丟掉了以前女朋友送的一些小掛件。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夜深人靜,沒多少人,我跟幾個同學打了個電話,都忙著。夜風吹的有點涼。心裡不爽,大聲唱鄭智化的《水手》。回想起來,恍如隔世。

我跟有一點點清醒的謝天打了聲招呼,從醫院出來自顧自地回去,發現其實醫院這裡跟上家公司的辦事處隔得不遠。我就跑到以前住的地方的大門門口,出來,沿著兩年前走的路重新走一遍。只是當時盛夏,如今寒冬。我見四周無人,再次唱到:“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乾淚,不要怕……”

兩條醉漢相互扶著從一個路口轉出來,接著歌詞吼道:至少我們還有夢!

我喜歡鄭智化的歌,看到有人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心裡也很高興,朝他們咧嘴笑了笑。其中一條長得比較胖的漢子怒道:“笑個蛋,嫌老子唱得難聽麽?”

醉漢難惹,決定趕緊跑開。那胖子吼道:“跑毛跑?!,有種跟老子K歌去。”

我仔細一看,發現算是熟人,兩條大漢正是范文程的兩個跟班。

我暗呼不好,真是哪兒都能碰上!輪單挑,兩個我也不夠他們一個人打的。那兩人也認出了我, 腦袋不好使的那位咧著嘴笑道:“我們只是小弟,白天有事做事,晚上下班萬事不管!來,喝酒!等我有錢了,就請你吃蒸羊羔!你叫什麽?我叫王第一。這是我哥,親哥。”

我愣道:“你叫第一,那你哥叫啥?什麽比第一還的名次還靠前?”

王第一說道:“我哥叫,王並列!哈哈,我們是雙胞胎喲。”

王並列打了個酒嗝,含糊不清地說道:“上次是各為其主,兄弟別見怪。下次見面了還是假裝不認得,但這次你得賠我唱歌!不然,別怪我不講義氣!”

我哭笑不得,加上好奇心重,還是跟他們玩了會兒,跟他們東拐吸怪,發現饒了好大一圈,還是在民意四路那找了家KTV。老板似乎跟他們很熟,也給我塞了一張名片。我很擔憂,我們就是住在民意四路。那並列第一兩兄弟嗓音實在是慘不忍睹,基本不在調上。我坐在旁邊當觀眾,等倆人醉倒在沙發上鼾聲如雷,就趕緊溜回了宿舍。

當晚無夢。

清晨起來碰到準備步行到優撫去上班的黃大仙,跟他一起去過早,路過昨晚那條街,卻沒看到那家歡樂迪,便問道:“咦,這不是有家KTV麽?”

黃大仙答道:“拆啦!”

我大驚:拆得這麽快!

大仙奇怪地看著我:“去年就拆啦。發了火災,老板跟兩個員工都喝多了,沒能逃出來,好慘。我佛慈悲。”

我怒道:“大仙,你不是道教的麽?自己砸自己招牌?”

大仙說道:“呵呵,問ktv幹嘛?”

我摸了摸口袋,沒有摸到那張名片:“我昨晚好像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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