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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天帝王》第5章 轉機
東海首府,七彩之城,議事廳。

 寬敞的大廳當中,炎舞陽和雪嫣居中高座。兩旁東方朔,東方寰宇,柳若水,伊達承宗,伊達婉兒,葉楓等十數名東海的文臣武將聚集一堂。看到雪嫣和炎舞陽及其少見的同時出現在議事廳當中時,東方朔眼中微微閃過一絲憂慮神色。

 炎舞陽先是用目光掃過下面的眾人,冰雪反叛的消息讓每個人都帶著一副不盡相同的表情。炎舞陽透著一絲惱怒和嚴肅的語氣命令道:“本次冰雪平叛,我決定由伊達為主帥,特魯的冰雪軍團同行配合。平叛大軍務必速戰速決,將希倫一黨一網打盡,決不留情。”

 伊達承宗從座位中站起,面部不帶一絲表情,應道:“遵命。”

 特魯看了伊達承宗一眼,有些失落的也在一旁應道:“遵命。”

 宣布了此次部隊的安排之後,眾人對照地圖將敵我雙方的已知力量作了一次分析。炎舞陽更是著重和伊達承宗交代了幾處需要注意的地形。最後,炎舞陽對伊達承宗囑咐道:“伊達,此去路途遙遠,來往信函不便。大戰之際,戰機稍縱即逝,一切軍務均可由你自行決定。”

 大軍行進事宜安排暫告段落之後,炎舞陽輕輕回頭看了雪嫣一眼後,繼續沉聲說道:“還有一件事情現在可以透露給眾位,我們即將全面接手冰雪軍政財權。關於安頓冰雪官員,政府機構的事宜,就由東方先生立即著手準備吧。”

 兼並冰雪的決定一經宣布,頓時引來了眾人的一片歡呼。雪嫣的玉手主動的按上炎舞陽手的微笑動作,未能逃脫一直都在緊密觀察兩人的東方朔。東方朔暗自長呼一口氣,早先他擔心出兵冰雪卻之落得一個形式上聯合的情形終於沒出現。

 炎舞陽欽點東海軍中用兵最為狠辣的伊達承宗作為平叛冰雪的主帥,不能不說是對於伊達承宗能力和信心的一種認可。但在宣布的那一刹那,在場眾人中如東方朔,柳若水都十分清楚,炎舞陽下定決心兼並冰雪,是在回到七彩之城,帶蒼龍軍團同返七彩之城的那一刻便以決定的。

 還在眾人依舊低聲議論著的時候,東方朔第一個高呼道:“臣恭祝我東海之王萬歲,王妃萬歲。”在東方朔的帶動下,就連一向冷漠的伊達承宗,都隨著眾人高聲呼喊起來。但也就是在這一刻,在東海內部,雪嫣的角色從冰雪女王轉換成了東海王妃。

 數日之後,蒼龍軍團,冰雪軍團浩浩蕩蕩的由東海首府七彩之城向著冰雪的方向開拔。望著伊達承宗筆挺消瘦的背影,炎舞陽的心中充滿著對他的信心。但如果此刻希倫知道自己的對手即將是這位以狠辣著稱於東海眾將,堅韌難纏的人物時,不知道他的心情又會如何。

 炎舞陽送走了伊達承宗的大軍,但此刻冰雪戰況未明,而炎舞陽面對堅固的吉拉要塞又實在沒有什麽好辦法。所以他也樂得偷閑留在七彩之城陪伴雪嫣幾日。

 由於冰雪的反叛,近些日子以來七彩之城的貿易直線下滑。不少專做礦產和兵器生意的店鋪都無奈的面臨著有市無貨的尷尬。並且戰爭的陰影對於商賈們,還是有著不小的陰影。東海和倭族,鷹國之間的遠途貿易也因此遭到了極大的損失。短短不到月余的時間,伊達婉兒的財務入項已經少了將近五百萬金幣。

 無論是吉拉要塞還是冰雪雙反都還沒有新的消息,炎舞陽閑暇之余無意之中想起了鷹國使節雷米扎曾經帶來的火筒。便徑自來到了柳若水處,希望看看研究結果如何。

 踏入柳若水的宅邸,炎舞陽一眼遍發現到處都是堆積在院落各處的木器鐵具等物。而此間的主人此刻正在和馬智一起,聚精會神的並肩仰首對空而望。炎舞陽沒有打攪兩人,而是隨著他們的目光望去,之間一具巨大無匹的風箏正搖搖晃晃的在空中飄逸著。風箏的中央似乎還怪著一直巨大的木筒。遠遠望去,木筒似乎還是極重的樣子。

 “恩”炎舞陽輕輕的在兩人身後咳嗽了一聲。但此時柳若水和馬智都沉浸在空中的風箏身上,對待炎舞陽極為客氣的這聲輕咳沒有任何反映。哭笑不得的炎舞陽隻好叫道“馬先生,若水。”

 這是,柳若水和馬智才恍然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而且不是別人,正是炎舞陽。兩人慌忙便要行禮,被炎舞陽輕輕揮手一帶阻止了。

 柳若水雙眼帶著一絲不可抑止的興奮,向炎舞陽報告道:“恭喜主公,吉拉要塞可破矣。”

 炎舞陽被柳若水毫無頭緒得一番恭喜說得有些茫然,遍望著馬智詢問道:“馬先生,你和若水這是。。。?”

 馬智習慣性得拍了拍手上得塵土,看了一眼柳若水後,指著天空笑道:“主公請看,這是我和柳先生不經意作出得一件小玩意。”

 “這支風箏?”

 看到炎舞陽不解的表情,柳若水和馬智相視一笑。柳若水解釋道:“主公,此物原本是我等想用意震撼鷹國火筒而造。但後來卻發現此物可以掛載十數斤而不墜。後經過馬先生多次改良,現在此物下掛的木筒和其中的火油已經重達五十斤有余。如若以此物伏以身材輕盈之人,面對堅城則可由空而入,不受城牆之限。”

 炎舞陽恍然大悟,指著空中巨大的風箏說道:“妙,妙極。若水,馬先生。你們真是為我解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柳若水輕輕微笑了一下,話鋒一轉說道:“主公,此物雖然奇妙。但還有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他輕拽了一下風箏粗大的牽線說道:“如若裝載重量過重,此物需由高處迎巨風方可騰起。而且騰空之後如不是落回遠處,則需要剪斷牽線落入水中方可確保性命。否則任由高處落下無法保證士兵的安全。”

 炎舞陽聽到風箏降落還要如此麻煩,再次皺起了眉頭,面部表情顯得有些沉重。雙方交戰,誰又能保證對方一定就要在城池裡安排一個大池塘呢?

 “主公,其實主要是降低從高中中落下時的速度。我們可以控制風箏的大致走向,但風箏降落時候的速度就只能看天氣了。”馬智在一旁補充道。

 炎舞陽仰首望著天空中巨大的風箏,對柳若水單獨問道:“若水,如若沒有池塘,傷亡會有多大?”

 柳若水看了一樣炎舞陽,發現他依舊還是望著天空。如果不是剛剛柳若水對炎舞陽提出的問題聽得十分清晰,他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炎舞陽提出的這個問題,卻讓柳若水有些顫栗不安的感覺,但柳若水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如果天氣良好,傷亡會在七成左右。”

 “如果天氣不好呢?”

 柳若水咬著自己的嘴唇,思索著炎舞陽話中透出的一絲冷酷。年輕的柳若水,還未經歷過與東海眾將一般殘酷的戰爭考驗。才華橫溢卻年紀輕輕的他,甚至從來不曾想過用犧牲士兵生命為代價換取戰爭的勝利。對於他來說,士兵的生命還是非常沉重的一個枷鎖。過了半天,柳若水才緩慢的透出了兩個字“全部”

 柳若水緩慢的回答,讓炎舞陽回首注視了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一眼。對於自己已然習慣了那戰爭的殘忍和不仁,看來對柳若水的確有些過於遙遠。炎舞陽望著天空中巨大的風箏,似乎將自己的思緒轉移到了天空之中。靜靜的站立在那裡許久未曾言語。

 負手而立的炎舞陽,仿佛將他的身軀投入到了天地之中。他的目光,猶如一隻騰空飛向的蒼鷹,緊緊的跟隨在極大的風箏左右,自有一副傲視天下的氣勢。

 由於一時之間找不到解決由空中進入吉拉要塞的好辦法,漸漸的三人之間將話題轉移到了火筒上面。鷹國的火筒,由於和東聖的製作技術有著本質的區別,曾經幾次的試驗,還傷了好幾名工匠。馬智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完全搞清楚。

 “若水,你明天隨我同返吉拉要塞吧。研究火筒的工作就交給馬先生負責好了。”炎舞陽飽含著深意對柳若水說道。

 柳若水大喜,雖說研究火筒重視這件未來可能主導戰場的武器是自己的主張。可畢竟他胸中依舊還是希望能夠縱馬河山,為安國定邦出謀劃策。炎舞陽此刻的決定,正是給了這個在籠中囚禁許久的駿馬一次一直渴望著得到的機會。

 “多謝主公。”柳若水的話音當中,帶著一絲不可抑止的興奮。攥起的雙拳,也微微有些顫抖。

 炎舞陽平靜的注視著柳若水的激動表情,一面淡淡的對馬智說道:“馬先生,火筒的結構圖,應該不久就可以拿到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提前將這個武器研究透徹,我期待著你能夠幫我判斷我拿到的結構圖是否真實。”

 對於馬智來說,自己東聖第一工匠的名聲也在炎舞陽這句看似激勵的話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馬智高聲應答後,再次將自己的目光和手中的火筒合而為一,專注的目光讓人感覺仿佛火筒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帝都,司徒元朗府邸。

 “父親,炎舞陽的大軍已經陳兵吉拉要塞之下了。”司徒浩文依舊是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有些畏縮的站在自己的父親面前低聲說道。

 司徒元朗平靜的聽著,東海大軍的消息並沒有讓這個司徒家族的掌舵人有絲毫的慌張,而是繼續低頭拜弄著自己最愛的花草。

 “列加那邊有什麽反映?”

 司徒浩文搓了搓自己的雙手,語氣中透露著一絲緊張,回答道:“列加親王已經發話,希望我們盡快安排東海軍進駐吉拉要塞事宜。”

 司徒元朗重重的“哼”了一聲,將手中的工具輕輕的放在了一旁,說道:“列加現在到是開始關心他的愛婿了。”

 司徒浩文一面親自為父親端過一盆熱水,一面拿著毛巾在一旁說道:“父親。我們現在如何是好?列加那邊我們開罪不得啊。”

 司徒元朗接過毛巾,冷笑道:“列加越是想護著炎舞陽,我們就越要讓炎舞陽在吉拉要塞跌一個大跟頭。否則等東海軍入關,加上列加的大軍,哪裡還有我們司徒家族的位置。”柔軟的毛巾被一只有力而蒼老的手緊緊揉成一團,司徒元朗緊縮起雙眉狠狠的說著“我要讓列加在任何時候都離不開我們司徒家族。任人宰割的味道難道這些年來我們領教的已經構多了。這一次,司徒家族決不能再繼續做陪襯。我要主宰權力,而列加和炎舞陽只能是在我們司徒家族的安排下才有存在的價值。”

 司徒浩文在背後向自己的老父望去,此刻的父親的身上似乎正騰起陣陣的陰冷。這個老人似乎每每提到權力的時候永遠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司徒浩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為剛剛在他的眼中,司徒元朗的滿頭白發仿佛都在無風而起,衝天而立。每當遇到這樣的情形,即使是身居帝國高位,身為司徒元朗親子的司徒浩文,也不敢輕易開口說話。

 “父親,那雷族那邊我們是否要安排一下。現在雷霸正等著我們的回復呢。”司徒浩文緊張的有些結巴。

 司徒元朗撇了一眼司徒浩文,說道:“雷族的事情,我自然會安排,你們暫時不用過多擔心。”司徒元朗停頓了一下,指著司徒浩文的腦袋說道:“但是,從即刻起,你要給我緊緊的頂住康明丁的一舉一動。”

 負手而立的司徒元朗,將自己的目光向著同在帝都的另一個方向遙望而去。在那裡,迎接著他的是另一束同樣充滿了陰冷可怕的眼神。

 康明丁,這個專權帝國多年的男人。此刻真正是嘗到英雄末路的滋味。列加,東海,雷族,冰雪,一個個讓人不能安寢的名字終日纏繞著他。近些日來,康明丁頭上的華發日益增多,在旁人的眼中,這半年以來,康明丁甚至明顯老了近十歲的光景。

 “康相,司徒元朗的府上最近人頭竄動。尤其是禮部和戶部那些牆頭草現在又都天天圍著司徒老兒轉來轉去了。”黃崇看似一臉憤慨的說道。

 康明丁回首望著黃崇,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當年你設計陷害過司徒家的老二,相比現在尚書大人也早就暗自派人送禮去了吧。”

 “這。。。康相,我可是對您忠心耿耿。”黃崇結結巴巴的連忙解釋道。

 “算了,算了。”康明丁揮手阻止了黃崇,低著頭在房間內渡來渡去。過了許久,康明丁才低聲詢問道:“北方軍團維克多部現在到什麽位置了?”

 “算算時間,維克多他們應該再有二十天就可以抵達吉拉要塞了。”

 康明丁的眼睛在眼眶之中悄悄的轉了幾下,俯身來到黃崇耳旁悄聲吩咐道:“你立即去安排一下,找一些信得過的殺手,盡快感到吉拉要塞。隨時聽候我的命令。”

 “康相,您這是要。。。”

 “我這次要徹底擊跨炎舞陽,擊潰東海軍。”康明丁低沉的說出自己的狠毒目的。

 黃崇猛然驚醒,歎道:“康相果然妙計,若能殺死炎舞陽,東海軍必然群龍無首。那樣我們在東海的被動局面就能隨著維克多的到達而徹底改變了。”

 “炎家現在隻此一脈。 只要炎舞陽一死,那東海軍就必然要陷入權力的爭鬥中去。那時候,我們只要坐在這裡等著東海軍的人求降就可以了。”說完,康明丁哈哈大笑起來。

 黃崇一面輕輕的拍手符合,一面奉承道:“康相妙計,定讓東海軍不戰自潰。”

 康明丁笑了一陣後,神色嚴肅的叮囑黃崇道:“此事一定要嚴格保密,絕對不能走漏了消息。”

 黃崇應聲退下,康明丁獨自在屋中望著天空,用著只能他自己聽到的聲音冷冷的說道:“炎舞陽,這次我看你還能不能有那樣的好運氣。”

 東聖帝國,這個延續了七百三十四年的老邁王朝。此刻正在面臨著雷族數十萬大軍陳兵關下。而在他的內部,列加和東海軍也在繼續猛烈的衝擊著他的根基。那些身處浪潮頂部的人們,在這時似乎不約而同的都看到了一絲轉機。

 歷史,將在這些權力擁有者和即將擁有權力的人們面前再次書寫下驚濤駭浪般的一筆。這場以東聖帝國為中心,影響擴展到整個大陸的風暴,不可阻擋的來臨到每一個人的面前。每個人,都面臨必須選擇自己今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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